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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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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东脸上神色大变,转身就走,刚转过身,就被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截住,那人伸手一拦:“大家都是梅林镇的人,怎么见面就跑啊,太不给面子了。”

    召南说话故意含含糊糊的,语气轻佻,还摸了摸腰间,示意对方我可带着武器呢。

    沈东到底是个书生,果然被吓住了,结结巴巴地问:“和我没关系,我俩那天是吵架了,当时我就走了,走出很远还听着她在路上喊叫呢。”

    “你承认于秀芝遇害之前你一直和她在一起咯?”叶限看向对面。“走吧,去那边坐坐,在这里可够显眼的,我想你也不希望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吧?”

    沈东看了召南一眼,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跑掉的,便低着头跟在叶限身后,到对面的长椅上坐下。

    “自然点,你这幅神情倒像是欠债不还。”叶限见沈东满面愁容,扑哧一声笑了。

    “于秀芝死了,你还能笑得出来。”沈东嘟囔一句。叶限冷笑:“这话好奇怪,你是她的姘头都能生龙活虎打篮球,我为什么不能笑。”

    “什么叫姘头!”

    沈东很不高兴。

    “你女朋友叫肖红,你有女朋友的,还和于秀芝纠缠不清,这不是轧姘头是什么?大学生啊,帮帮忙,我也不想用难听的话说你的,可是你自己说说你做的事哪里像个大学生的样子。”

    叶限噼里啪啦一番话说的沈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尖酸刻薄。

    “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沈东讷讷地问。

    “该知道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说吧,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秀芝的事,不要以为于家好欺负的,现在秀芝大哥已经做到军长咯!军长哦,老大的官,有枪有人的,扫平你们梅林镇不过是小事情。”

    召南在一边差点没憋住笑出声:自己糊弄林镇长说秀芝的哥哥升官做了师长,到了叶限这里竟然都做军长了,真是扯虎皮做大旗啊。

    “我没有对她如何,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她自己情愿的,我可没半天强迫与她。”

    沈东到底是个学生,接触社会有限,立马被吓住了,急忙给自己辩护。

    叶限从他的言语中捕捉点不一样的信息:“你没有强迫她,你毁了她清白,对不对?”

    召南一愣,他在警察局的档案中查到于秀芝尸检记录,上面说于秀芝死之前有过一次…性…关系,他以为是因…奸…杀人,难道说并不是奸…杀?

    “男欢女爱的事,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这么说。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恋爱自由。”

    沈东不满地反驳。

    “恋爱是自由的,可你的恋爱对象是肖小姐,而不是于小姐,这点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叶限本来是试探一下,想不到沈东和于秀芝真的有那种关系,心里对沈东又厌恶几分。

    “我们只是你情我愿的上过一次床,我送她回家,路上有点口角而已,别的我都什么都没做。”沈东为自己辩解开始讲述出事那天的情形。

    “那天是这样的,我开车参加表亲的婚礼,秀芝从肖红家出来,我的车子就在附近等她的,我俩约好了一起坐车回去,我开车送她回梅花镇。那时是两点多,我见时间还早就提议去饭店,秀芝同意了。”

    “一派胡言,于秀芝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怎么能赞同你这样的建议!”

    叶限故意装腔作势,驳斥沈东撒谎。

    “我可对天发誓,所言句句是实。于秀芝,可不像表现出的那么单纯,她心机真的很深,我们第一次在肖家遇到她就勾引我,吃饭时伸腿在桌子下勾我的腿,那是夏天,她只穿着玻璃丝袜子,小姐,哪个正经人家小姐会做这种事。”

    叶限和召南对视一眼,也是无语。

    在秀和口中乖巧听话懂事的秀芝,背地里竟然还有这样一面,无师自通勾引男人!于秀芝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后来我回学校,她多次给我写信,说爱上我了,我们就瞒着肖红私下开始交往了。那天我们去了饭店开了房间,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开车回梅林镇,本来一路上都很好,后来说起我和肖红的关系,她不依不饶的和我吵了起来,还叫嚷着要跳车,我停下车子她就下了车,对我又喊又叫又厮打的,还说这次要是怀孕了,我必须和肖红分手和她结婚。我家教很严的……”

    听他说家教严,叶限忍不住冷冷地哼了一声。、

    沈东继续讲道:“我和肖红交朋友,我妈妈都很不高兴,更别提于秀芝了,她在梅花镇名声就不是很好,勾引林镇长的儿子的。”

    叶限被他气笑了,斜睨着问:“你可知林镇长的独生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东茫然地摇摇头。

    “林公子智商有问题,很大问题,于秀芝一个年轻漂亮还有着大好前途的小姐,为什么要去勾引一个傻子?”

    沈东闻言愣了一下:“啊?那就是我妈妈骗我了、”

    “嗯,这些三姑六婆最为可恨,自己就不是贞洁烈女,却还嚼别人的舌根子,沈东,你继续说,后来呢?”

    “我们都那么亲密了,她脾气上来就又哭又闹,我实在生气,就把她扔到那树林边,自己开车回家了。”

    “那时是几点?“

    “晚上七点多吧,天擦黑了。”

    “你在晚上七点多,将一个女孩子孤身扔到树林边上,而那女孩子才对你献身不久!沈东,你还是不是人?”

    叶限恨不能伸出涂着红红指甲油的手,将对面那张俊逸的面孔挠上一把。

    “我也不想的,她脾气真的很臭很坏,在家里我妈妈都没骂过我,凭什么要受她的气!”沈东一脸不以为然,梗着脖子回答。

    召南看着这一切,心里产生一种不好的念头,他觉得冥冥之中有几股力量,将无辜的于秀芝一点点推向死亡。

    当时只要有人伸手就能拉她一把,但是傻子林辉捡走了她的包,情人沈东将她一个人丢弃在树林边,那么之后呢,她又遇到了什么?

    召南忽然想到一件事,低声问道:“沈东,你有糖尿病吗?”

第十章 糖尿病患者(一)() 
“糖尿病?那种老头子才有的病?我身体很好,什么病都没有。”沈东很明显不太高兴。

    糖尿病在中国传统上叫消渴症,司马相如就是患有此病。所谓讳疾忌医,年轻小伙子被人问到此病,自然是很不耐烦的。

    叶限也觉得奇怪,召南不是那种风风火火说话百无禁忌的人,怎么会忽然这么冒失问这个。

    召南点点头:“你确定。”

    沈东激动地站起来:“我很健康没有任何疾病,我确定。”

    “那好。沈东,你是个身体健康家境优越的青年,你在和一个年轻小姐交往的同时。还和这个小姐的好友保持着暧昧的肉体关系,这些是你们俩个人的事情,别人本来无权置喙,但是你一次任性,却导致她命丧黄泉,沈东先生,我真希望我们这个国家有文化的青年都和你不同。”

    召南站起身,这番话有些像法庭上律师的结案陈词。

    他讲这番话的时候,叶限一直盯着他的脸,说来也奇怪,这次她竟然没有嘲讽他煞有介事,说出这番高尚的话,而是看看召南又看看沈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笑容,看得沈东遍体生寒,本想对召南义正言辞的指责辩解几句。身为东吴大学的高材生,可不是随便被人这么指责的,但被叶限那种眼神一看,他低下头,一声也不敢吭。

    “好了,沈家少爷,我希望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叶限忽然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沈东急忙跟上一句:“都是真话,没有任何隐瞒。”

    “嗯,我很欣赏你无耻的坦白,好了,如果你想起什么可以给我写信告诉我,沈东,这次你辜负了两个姑娘,这次辜负还是以生命为代价,我希望你能永远记着这个教训。”

    沈东抬起头,嘴唇翕动:“我不是故意的,都怪她,太任性了,好端端的偏要和我争吵,我也在气头上,这才开车回家了,都是她逼的,都是……”

    沈东说到这里格外激动,胸脯起伏强烈。

    “一个才将自己交给你的女孩子,因为恋爱问题患得患失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要记得,沈东,这个女孩子本来不会死,是你将她往死亡路上又推了一把,我其实很想知道,夜深人静,你晚上就不会做噩梦吗?”

    说到这,叶限忽然伸手,用手指在沈东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沈东愣了一下,不知道对方意图,却见对面那女子嫣然一笑,红唇无声地说出两个字:“噩梦。”

    沈东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当天夜里,他从噩梦中醒来,呼吸加速,他甚至听到自己体内血液哗哗哗倒流的声音,这梦实在太可怕了,在梦中,他不住重复和于秀芝分手后的一幕幕,争吵,下车,自己发怒开车扬长而去,于秀芝在身后跳脚嘛,扬着手里的毛线包,向车子的方向扔出去,接着是第二天,镇上传说梅林那死了一个女子,他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被汹涌的人群裹胁着走到梅林边缘,看到于秀芝的尸体,她仰面躺在草地上,双眼望向天空,衣服有些凌乱,沈东踉跄着跑回家,正好和沈夫人撞在一起。

    “东儿,你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

    沈夫人看到儿子面色有异,一把拉住,心疼地问。

    “没事,没事,妈妈我要回学校,现在就走。”

    沈东没有多解释,回屋收拾一下就上了回苏州的火车。

    半梦半醒中,这一幕幕都在眼前浮过,看到尸体时的恐惧焦虑和深深的内疚感,像是有一只手,忽然抓住他心脏,用力捏着,揉搓着,那种内疚感摧心蚀骨,心里开始闷闷的疼,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呼喊着:“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错!”

    但是猛然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心里还是被浓浓的内疚感包围,

    这样的梦境持续了三个晚上,第四天,他满脸憔悴,眼睛一圈发出青黑的颜色,像是重病的患者。

    沈东忽然明白那女子点上自己额头的含义,这就是噩梦,这噩梦如影随形,没有杀戮没有血性,只是永远都在重复那天的那一幕,一次次重复,一次次内疚,一次次反省!沈东颓然地往桌上一趴,忍不住痛哭起来。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将于秀芝扔在路上,但这世间没有这么多如果。一切都晚了。

    从东吴大学出来,叶限一直板着脸,嘴抿得紧紧的,目光也格外的寒冷。

    待火车开动,有列车员拎着大铁壶喊道:“热水来了,热水,”

    召南问:“你喝点热水吧?”

    叶限本来一直看着窗外,被召南一打扰,转过身来,有点茫然:“嗯,你说什么?”“我问你喝不喝点热水。”

    叶限摇摇头:“你怎么想到问沈东有没有糖尿病的?”

    “我想起案发现场的一个细节。在那小屋的门口角落,聚集了很多蚂蚁,那里并没有一点血迹,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以为是……以为是那里也许是有凶手的那个……东西。”

    叶限有点不明白:“哪个东西?”

    召南脸色一僵:“那个,呃就是那个,我们开始不是以为于秀芝是被奸…杀的吗?”

    叶限脑袋里嗡了一声,她忽然明白了召南的意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窘态。

    “刚才我想如果于秀芝没有被人那样过,那地上的蚂蚁是怎么回事?那个形状很像是一个人的尿渍,什么人的尿渍会召那么多蚂蚁呢?”

    他顿了一下,目光中有志在必得:“那就是糖尿病患者,尿液中的含糖量很高,几天后都有蚂蚁聚集。”

    “你怎么能确定那就是凶手的尿迹呢?”

    “那间小屋只有在冬天的时候才有看梅花的人暂住,平时是没人的,那里有树林,若是路过的行人临时小便,在树林里就行,不可能巴巴地跑到小屋里,在小屋里撒尿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凶手。”

    这时旁边想起一个声音,只见拎着大铁壶的乘务员问:“两位,可是警察?”

第十一章 糖尿病患者(二)() 
没等召南回答,叶限抢先答道:“我们是私家侦探。”

    列车员看看周围座位没人,这才放心地将大铁壶放到一边,坐到叶限他们对面(那对面的座位本来就是没人的)。

    “私家侦探?我看两位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很厉害的人。”那人搓搓手,嘿嘿笑了一声,“不知道两位能不能……做做善事。”

    叶限双手一摆:“少来,我这个人最怕做好事,这年头,好心没好报。”

    召南则问道:“什么善事?”

    那列车员看着四十多岁,人长得憨憨厚厚,被叶限这么一顶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我看两位是能做事的聪明人,就想求两位帮我想个办法,我也不是为自己,实在是没有法子可想。事情是这样的,大前天,我在这扯上捡到个小孩。”

    叶限闻言道:“这就奇怪了,你捡到小孩送送警察局去啊,再不济警察不管送育婴堂,问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真被小姐说中了,警察真的不管,要不我怎么问二位是不是警察呢。警察说这种事太多,孩子家人没报案他们管不了,再说火车上捡到的,谁知道这孩子家是哪里的,还埋怨我多管闲事,说这孩子自己走了就是,我为何还要将他拉住不放。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个人在火车上要吃的,在这趟车走了几次,我见他可怜又没大人跟着,便拉住了去问,想不到惹出来这么多麻烦事,”

    叶限好像没有听他说话,眼睛盯着窗外,看着一晃而逝的风景若有所思。

    “我把这孩子截下来仔细问,才知道他是去沪城找亲妈的,可是亲妈没找到,也不能说没找到,是人家不认他,他一个小孩子,什么都没有,就混到火车上要饭吃。”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去找他妈,那孩子的家人呢?他妈在沪城做事怎么又不认他?”

    那列车员叹口气:“要不说这孩子可怜呢,据他说他是奶奶养大的,亲爹是个疯子,早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奶奶死了,他听人家说亲妈在沪城,还过得很好,就跑来找亲妈,没想到那个亲妈不认他。”

    “过分,怎么还有这样的妈,不认自己的孩子。”

    “对的啊,我也觉得很生气,就先收留了这孩子,休班的时候送他去警察局,结果警察局的人说这事不归他们管,我没办法,带着那孩子去找他亲妈,可那女人说不认识这孩子,说这孩子血口喷人胡乱攀扯。”

    “那现在呢?那孩子就在你这里?”

    列车员叹口气:“要不说我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孩子送不出去,我又不忍心他那么点一个孩子在车上要饭,就把他暂时安顿在车上,吃点剩饭,呶,他过来了。”

    列车员指着门口,一个十来岁,看着很聪明伶俐的孩子正笑呵呵的走过来,他身上的衣服补丁叠补丁很是破旧,脸色也不是很好,青黄的颜色,精神头看着还不错,笑嘻嘻地,看着列车员就甜甜地喊:“伯伯。”

    “就是这个孩子?”

    “柱子,见过这位先生,这是沪城的大侦探,能帮你找你妈妈。”

    叶限眼睛一翻:“喂,你说什么呢?我们哪里答应了?”

    那孩子很机灵,闻言就噗通一下跪下,冲着叶限和召南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念叨着:“求求两位行行好,帮我找我妈妈,我妈妈叫刘金玲,在一家歌舞厅唱歌,可是她不承认是我妈妈,她真的是我的妈妈,我俩长的一模一样的。”

    召南将孩子拉起来问:“你确定那个人是你妈妈?”

    “是的,是的,我奶奶给的我地址,奶奶说我妈妈进城好些年,一直不理我们,这个地址还是去我妈妈一个远房表亲那么要来的。我找到那家歌舞厅,找到刘金玲,我知道她是我妈妈,可是她不认我。”

    说着,柱子伸手擦着眼泪,哭了起来。

    “好了,哭什么啊。”叶限不耐烦地喊道。

    柱子吓了一跳,一把捂住嘴巴,将哭声咽下去,黑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叶限。

    叶限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看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便叹口气说:“柱子,不是我们不帮你,这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个刘金玲如果真是你妈妈……”

    柱子嘟囔道:“她就是我妈妈的,没错。”

    “是,她是你妈妈,但是她明确不承认你,这说明她有难言之隐,你妈妈当初扔下你来到沪城,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你不能只想自己不顾一切去找她,柱子,你要记得,不是所有的对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的。”叶限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悲凉。

    柱子眨巴着眼睛:“我不是要她什么,我不要她的钱,只想认下我妈妈,我想有个妈妈,我想有妈妈啊。”

    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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