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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得体,我们出了宾馆,向着不远处的黔灵山公园大门走去。
这黔灵山是黔州最大的自然景观观光地,因其形成的年代久远,又处在大陆板块的交接处,所以地形地貌十分丰富。形成了很多独特的自然景观,每年都有很多旅游爱好者慕名前来。
说着话,我们已然来到了公园门前,买了门票进去,一路赏风观景,好不自在,一扫之前的不快心情。
每个景点附近都有一些做生意的小贩和一些撂胳膊撂腿的卖艺人。看了许多,也都是些混口饭吃的花架子假把式,没什么出奇的。
翻过一座小山头,眼前暮然出现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我指了指那群人对叶凡说:“我们去那边看看,貌似有热闹看!”
叶凡像只大白兔似的一蹦一跳的随着我来到了那群人近前,垫起脚向里望望,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叶凡撅起小嘴不满的嘟囔着:“这么多人怎么看啊!不行!我非得看看里面耍的什么猴?”说着,叶凡抬眼望了我一眼,顿时眼睛一亮。
我知道这妖女不知又要起什么幺蛾子了,所以向后闪了闪身,却还是没能逃过妖女的魔爪。
叶凡一把揪过我,嘴中蛮横的命令着:“蹲下!”瞬间,我心里明白了,她这是要拿我做肉墩啊!索性,我大喊一声“毒蛇!”立即所有围观的人们都跟潮水似的向两边涌去,中间亮出了一条宽阔的路。
见人们都齐刷刷望向我,我一边拉着叶凡向里走,一边点头解释道:“对不起!看错了!是我鞋带开了!”叶凡强忍着笑随我走进了圈里。我抬头向她
第59章 易筋挫骨…()
等人们又重新聚拢过来,我们才发现里面是个演杂技的。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在表演‘鼻眼穿牙签';,顿时,我们两个来了兴致,瞪大眼珠,连大气儿都不敢出的望着那男人。
只见那人拿出一只饭店用的牙签,在酒精里泡了泡,又捏了捏鼻梁至眼角的中间部位,然后又运了半天气,之后,猛的将那只竹签深深插进了鼻孔里。
那人一手捏着鼻子,也不顾鼻涕流出来老长,另一只手慢慢的向里推牙签。只见那只发黄的牙签缓缓地消失在了鼻孔里。
随着牙签的消失,那人靠近鼻梁的另哪一侧眼角却缓缓冒出了个牙签头!
众人都张大嘴巴惊讶眼前的这一幕,我也不例外,可我却和他们惊讶的不是一件事。
因为我在那人的眉心当中看到了一股黑气正氤氲而生,而且那股黑气正自缓缓向四周蔓延。
我想,不出两天黑气便会全部遮住这人的脸庞。我碰了碰正兴高采烈看热闹的叶凡,小声问她:“你看到那人眉心处的黑气了吗?”
叶凡纳闷的反问我道:“黑气?什么黑气?”
我只能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心里却是极为清楚,这卖艺之人必会在短时期内遭厄!可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却怎样也想不出。或许这人就当命中有此一劫,又与我何干?索性不再去想,仍旧看那人表演。
只见那只牙签还在缓缓的向外蠕动,已经差不多全露出来了,那人不慌不忙,稍稍掐住牙签末端,稍一用力,那只发黄的牙签就被稳稳拿在了手中。
顿时,在场的看客掌声雷动,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只见那人向众看客鞠了一躬算是回谢之后,抱拳当胸说道:“谢谢各位捧场,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奇某,在下不才,就露一露我苦练二十几年的看家本领‘缩骨功';,大家说好不好!”
“好!”
“好!”……
刹那间,又是一阵叫好声连成了一片。
“那好!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请先静静!”那人洪亮的声音立马盖过了众人的嘈杂声。场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从那声如洪钟的嗓音判断,那人必定是练过些调息养气之类功法的硬把式。
只见那人从一只破布兜里翻了半天,最后拎出一件三四岁儿童穿的小花袄,放在众人面前。然后叫住在场的一个身材偏瘦的青年人,让他试穿。
那人眉开眼笑的将那只小花袄提在手里,用力穿了半天却只穿进一只袖子,而另一只却是无论如何也穿不上了。
在众人的一阵笑声中那人脱下了小花袄递给了表演者。
只见那人接过花袄不紧不慢的放到一边,稍稍活动了活动上肢,然后伸出右手猛地一拽左臂,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咔”声,那人的左臂便低垂了下来,像一只用细线提着的布袋在身前晃来晃去。
我知道那只胳膊脱臼了!
又见那人右手用力一推,左臂像是短了一截似的缩进了那人的胸腔之内,然后右手猛地拽了一下身前的一根栏杆,又一用力,右臂也如左臂一样伸进了胸腔一大块。
顿时许多胆小的女生都捂起了脸,不敢再看了。
只见那个中年人浑身已被汗水打透了,咬着牙齿表情痛苦的一缩前胸。
“咔咔咔……”
几声响声过后,那人的胸廓竟然也缩小了一轮。
我心中感叹,这人得有多大的忍耐力啊,从他的表情上不难想象,这人从小初练缩骨到功成得经历多少的折磨!想想都让人胆寒。
这时,有人递过了之前的那件小花袄,那人缓缓地穿在身上。
不肥不瘦正好!顿时引来了众人的一片鼓掌和叫好声。见男人拿出一只笸箩准备向大家收钱的时候,众人却做鸟兽散了。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看热闹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生龙活虎,一来真格的就各奔东西了。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只听那人嘴里犹自说着,“初来乍到贵宝地,只求赚些小钱为母看病,大伙。”说着,那人见众人都散了,望着笸箩里少得可怜的几张毛票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和叶凡两人看在眼里,心知这人原也是个孝子,所以依旧驻足,并没有离开。
“我看这人不错,不如帮他一帮!”叶凡说。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兜里为数不多的钞票抽了五张在手里。
因为出来的匆忙,带了为数不多的RMB,也只能帮他到这了。
心想着,我走过去拍了拍正自收拾家什的那人肩膀,那人回过头闷闷的说道:“今天就这样了,想看的话明天再来!”
我连忙递过去五张崭新的毛老头,之后说道:“这位哥哥误会了,出来耍手艺不容易,看得出你也是个孝子,诺!这五百块拿去给你母亲治治病,也算我们没白遇上!”
那人见有人给钱,顿时眼前一亮,可立马又黯淡了下去,迟疑的说道:“谢谢这位小哥,我这也就是个小把戏,您给一张其实就行。”
我见那人推辞,一把将那几张rmb塞到了那人粗厚的手里,说道:“你拿着!也许这几百块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你不一样,这几百块就当我们交了个朋友!”
那人见我如此爽快,也朗声说道:“行!我奇连也是个爽快人,既然都是江湖中人,这钱我收下!不过您得告诉我您的尊姓大名和联系方式,等以后哥哥我赚了钱,好还你!”
见推辞不过我只好指着叶凡说道:“她叫叶平,我叫林峰,我的电号号码是XXXXXX。”
为了应付那个很是耿直的人,我只好顺口改了自己和叶凡的名字,连电话号也改了,叶凡瞪了我一眼之后并没说什么。
正当那人千恩万谢地准备收拾摊子回家时,一叠厚厚的钞票又递到了他面前。那人愕然的望着兀自拿着重金的叶凡左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长大了嘴巴惊讶叶凡这女人竟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富婆!
你有那么多钱怎么不早拿出来,白瞎了我一顿的折腾。她这是明摆着用钱来压我!一时间,我竟有些脸红。
只见叶凡一把拽起那男人的手,一下便将那叠厚厚的RMB甩在那人手里,嘴里说着:“你是这里人吗?”那人机械的点了点头。
叶凡又问:“你母亲得的什么病?需要多少钱?”
那人竟然说不知道!我惊讶的说:“你母亲得的什么病你都不知道,你怎么给他治?”
这时那人才回过神来,整张脸憋的通红,有些结巴的说道:“确。确实是不知道,就……就连医生都不清楚她得的什么病?”
我立马讶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看不出的病?
只听叶凡说:“哦!是这样啊,那正巧我朋友会点中医,不如你带我们去你家给她看看,顺便你带我们游览游览这里的风景。这些钱就当你这次做导游的劳务费了!”
那人听到叶凡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连连点头。
旅店的东西草草收拾了一下,我们便随着那男人向着黔灵山深处的大山里走去了。因为山路不通车,所以就把车扔在了旅店的停车场里。
路上男人告诉我们,他叫奇连,是这里的土著民,而这一带的土著民并不多,方圆几十公里,只有他们一个寨子,寨子里也就只有一千来口人。这里和外界不通车,所以这里的人们都过着男耕女织的近乎原始的生活。
我不禁愕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有这样的原始部落存在啊!
第60章 笮连望疾…()
走了将近四五个小时的山路,又趟过了几条蜿蜒的小溪,面前便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洼地。洼地的四周种了许多的水稻,而中间比较高的位置便是个村落。
走近前去才知道,其实村落并不小,高低错落着同样构造的茅草屋。
我正自诧异这草屋的简陋,奇连便推开了草房中的一间。我和叶凡跟了进去。
院中除了几只晾着山货的大笸箩之外,什么都没有,屋中也是一样,家徒四壁,除了正屋里的一只竹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老太太外,四处一片萧索。
那老太太见有人进来,问了一句,“阿连?是你回来了?”奇连应了一声,引我们走近竹床。
“阿妈!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说着,奇连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叠被汗渍浸透了的人民币,双手放在了母亲面前,高兴的说道:“今天在镇上碰上了两位好心人,给了我这么多钱,我看给您看病差不多够了!”
谁成想,那位白发老太太见自己儿子拿回来那么多钱非但不高兴,反而厉声质问道:“哪儿来的钱?”
“我。我……”我了半天奇连也没说出个什么。
只见奇连母亲一拍床沿怒道:“我就说嘛!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原来是去骗人了!我嘱咐过你多少次咱不能干那昧良心的事!你偏不听!你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不成?”
奇连见母亲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没……没干坏事我!”
“你还嘴硬,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齐连母亲也不见起来,用手抄起身旁的拐棍就准备打其连。
见母亲发威,吓得奇连赶紧扶住颤颤巍巍的母亲,猛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捣,嘴里还不停的说着:“阿妈!您打!只要您解气就行,孩儿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叶凡忍不住抢了一句,“这钱是我们给的,不是他骗来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白发老太瞥了一眼叶凡,冷冷的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给他钱?是可怜我们,还是另有所图?我们齐家人穷志不穷,向来不接受外人施舍,劝二位赶紧拿上你们的钱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奇连见母亲喝斥自己领来的客人,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连忙说道:“这两位真的是好人,他们是过来旅游的,叫我给他们做个向导,这些钱是他们给我的劳务费。”
“嘭!”
“哎呦。”还没等奇连把话说完,后背就重重的挨了一拐杖。随即只听奇母厉声喝道:“谁让你自作主张带人来寨子的?要是让族长知道不扒了你的皮?还不赶紧送客!”说着,奇母一把将床上的一摞钱扔到了奇连怀里。
“
这时,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扶着尚自不肯起来的奇连,对白发老太说道:“阿婆!您先冷静下,先听我说,我和我女朋友从外省过来旅游,在黔灵山公园碰上的奇哥,当我们得知他出来卖艺是为了给母亲筹钱治病,我们被深深的打动了,我们两个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向导,又与奇哥顺路,所以才请他为我们做下向导,这些钱也只是借他的,而且奇哥已经留了我们的联系方式,说以后他赚了钱会还我们的。您放心!他真的没有学坏!”
奇母听后有些疑惑的望着我问了奇连一句,“是真的吗?”
奇连连忙点头称是,奇母这才转怒为喜,勉强坐起身,有气无力地对我们说:“我替连儿他爸谢谢你们了!阿连!还不去给贵客沏茶!”
奇连连忙起身,眉开眼笑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出去忙活了。
我和叶凡便坐下来和老太太唠起了家常。
我问:“听奇哥说您生病了?”
老太太面露慈色,说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有些熬人,只是苦了这孩子!”
“那您没去医院查查吗?”叶凡问。
“嗨!去了也不管用,白花钱!”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您不去怎么知道不管用?”我问。
“阿齐背着我去过两次,花了好多钱也没查出来我这是什么病?再说,山里人穷,即便是查出来了,哪有那么多钱治啊!”奇母叹息着说道。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您也不能这样干等着啊,总得想点办法不是!”
“办法也不是没想过,不过那些村野医生根本也是束手无策。只好就这样耐着,可连儿却不信,执意要去黔灵镇上卖艺为我凑钱,我劝过多少遍都不管用。连儿的性格就像他的父亲,认死理,一条道跑到黑,哎……”说着,其母像是想起了些不开心的事,竟有些忧伤起来。
见老太有些伤心,我赶紧岔开话题,“那您的病是什么症状?我看您的脸色红润,并不像是生病的迹象啊?”
老太太沉吟了半晌也没说出来什么,似是有些顾及什么。
叶凡见老太似乎有难言之隐,急忙说道:“阿婆您放心!我朋友就是位医生,专治疑难杂症,不如您给他看看!”说着,叶凡还不忘向我挑了一下眉毛。
我立马惊呆,这小妮子是要我真的下不来台的节奏啊!我的本事我自己还不知道?除了几个老掉牙的祛邪法子,我哪里会什么医术?我勒个去,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不过赶鸭子上架,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问老太:“您的主要症状在哪里?方便的话我给您把把脉!”
老太见我执意要问,索性撩开裤腿露出了一截长满了黑色老年斑的腿。
而此刻我却闻到了一股腥臭味,其中又夹杂着一些难以形容的霉味!我知道那并不应该是个健康的人应该有的气味。但就从气味上来讲,老太不但有病,而且病得很深。
我皱紧了眉头凝望着老太的一双灰黑色浮肿的腿,‘灰黑之色,衰败之相';!忽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记起了小时候陈天佑对我讲过的关于相法的描述。
我索性拂过老太的左手,将我右手中指食指搭在老太手腕处的脉门上,细细感觉了起来。
我不懂医术,但我知道,一般人的心经是在左臂上的,通过心经我可以感觉的到老太强劲的脉搏,尽管有些迟缓,毕竟她的岁数在那里摆着呢,我也没在意。
可让我奇怪的是,在老太不停跳动的脉搏中我发现有一股极其细微的波动,具体是什么,我却猜不透。
我思虑着转而望向老太的脸,气色倒还不错,隐隐天庭处有红光闪烁,此并非短命之相,怎么会这样呢?我努力在脑中搜索着答案却最终无法可解。
老太见我疑惑,知道我发现了什么,索性开口说道:“其实我的病我自己最清楚,根本就无法可治。恩公也不必再费心了。”
我抬头望了望老太,听她这话中有话,索性说道:“我观您脉相隐隐有微弱的异动,我想正是那轻微的异动导致您的腿有些衰败,可又观您气色,呼吸匀畅,升降盈实,双目有神,印堂明彩,您又不像是短命之像。只是纳闷您这到底是患的什么病?”
只听老太“嗨”了一声之后说道:“不瞒您说,半年来我一直瞒着奇连,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中了蛊毒……”
“什么?!是蛊毒?”我和叶凡异口同音叫了出来。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邪术。可又转念一想,这短短几个月所经历的事,哪件不是诡异非常,便也淡然。
第61章 噬蛊金蚕…()
瞬间,我心中了然,原来奇母体内那股微弱的波动竟然是深埋在她体内的蛊虫在作祟。
奇母点了点头长叹道:“我和奇连,奇兰母子三人相依为命二十多年,我和奇兰就是奇连的命,如果我真的撒手人寰,估计连儿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