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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一听就不开心了,啐了一口:“只有狗才吃你那东西,什么话呢啊。”
“咯咯咯咯……”那人阴恻恻的笑:“是你吃的,你不该吃的。”
“麻痹,神经病!”巴尔扎大骂,忽然一摸口袋,顿时不妙,犹豫了几秒,马上尴尬的对那人伸了伸手:“兄弟,有纸不?”
那人手一掷,一个纸团飞过来。巴尔扎连忙抓住,揉展开就要朝屁股擦去,那人急叫:“艹,谁叫你这么快,打开看看!”
巴尔扎生生停住右手,不耐烦的收回手,打开一看,一撮黑漆漆的泥样物质,顿时大怒:“你他妈用过了!”说罢就要扔掉,那人冷笑:“你尽管扔,没了这暂时缓解药性的解药,你活不过一个月。”
“你放屁!”巴尔扎认为黑暗中的那人脑子瓦特了,居然开始咒人死,看我巴爷不把你卵蛋捏爆。
那人站了起来,慢慢朝巴尔扎身边走过,这时候他才发现那人蒙着整张脸,下巴的地方看起来极不协调,像是畸形的凹进去大块。那人裤子根本就没脱,他一直蹲在角落里。“你的黑毛,正在把你榨干。”
“什么!”巴尔扎大惊,他身上的黑毛这一秘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眼前这蒙面人到底是谁!
“凌晨三点,半山腰见,就你一个人。嘿嘿,不来可要后悔的哦。”蒙面人看似脚步没怎么动,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公厕外。巴尔扎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微微发抖的捧着那坨屎疙瘩一样的所谓解药,脸上阴晴不定。再笨的人此时也明白那个蒙面人绝不是神经病。“不能让他跑了!”巴尔扎恍然,连忙把解药藏在口袋,鬼才糊里糊涂的现在就吃,纸团一擦屁股,不管干不干净了,边穿裤子边追到街上。
隐隐人踪,茫茫无寻。
巴尔扎懊恼不已,接下来悻悻的回到酒家,下面整个人就萎了。也是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他心里藏着掖着,心事重重的样子。巴尔扎心不在焉,没喝多久就佯装不舒服回房间休息了。一直辗转反侧,推测着那蒙面人的来历,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身上发生的奇怪想象。熬到半夜,巴尔扎急匆匆的溜出酒家,打算孤身一人去问个清楚。不过他怕对方有诈,所以临走时留下了一张纸条,如果他天亮前不从半山腰回来,就叫大家去找他。
巴尔扎说到这的时候,我和鬼夜叉都大吃一惊。我们根本没有发现所谓的纸条!巴尔扎不可能说谎,那只能说巴尔扎走后,纸条被什么人给偷偷销毁了。
焦急的等到时间点的那一刻,可是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装神弄鬼。”巴尔扎嘀咕着,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耐心的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时开来一辆越野车,冲他按了喇叭:“上来。”
正是那个蒙面人。巴尔扎左右看了看,犹豫了一下,不过见对方就一个人,偷偷摸了下大衣内衬的手枪,心里大定。旋即上了车,对方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你要把我带到哪?”
蒙面人淡淡道:“大陆。”
“哈哈哈……耍谁呢。”巴尔扎压根不信:“你开车过台湾海峡?”
蒙面人没有回答,车子很快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此时天早就亮了。两人下了车,立马又开来一辆车子接应。巴尔扎一头雾水,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拐了去都不知道。当即和他们产生了争执。
“别闹,我们是在救你,你吃的至黑阴煞丹没有丹养完成,副作用就是把你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满身黑毛的行尸走肉。你现在是不是一天比一天瘦?因为你的身体精华正在流逝,就连你不察觉的生命力也在大量消耗。”蒙面人解释道。
巴尔扎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眼睛一眯,拳头捏起来,冷笑:“别以为你蒙着脸就不认识你了,你应该就是东子口中的没下巴的怪人吧。哼,从徐福老儿的墓地追到了这里来。”
蒙面人干脆把布一掀,狰狞的模样让巴尔扎眉头大皱。果然是他,他暗道。
“我们把你带到大陆,其实是需要与你合作,帮一个忙。作为回报,就是帮你解煞,保住你小命。”没下巴沙哑道,腹部起伏,依然是腹语:“那扇门快要开了,不过我们不打算走老路,得另外开……”
“打住,打住!老子不要听这些,我现在根本不相信你。”巴尔扎很实际的说,手已经摸到怀里的手枪,谈判不是他特长,他更加喜欢来直接的,比如逼问。资深特务有一个典型的职业病,就是不希望自己顺着别人的套路走,一定要自己握有主动。
“今天是你吃下至黑阴煞丹的第九九八十一天,到了晚上,你就会看到自己的神奇之处……嘿嘿,到时候你就相信了。”没下巴笑道,也不知道他用腹部模仿笑声累不累。
巴尔扎杀手出身,刚把手枪掏出来,威风的喝道:“不和你嚼嘴皮子,给我说实……”
噗!身后一记冷枪。巴尔扎背上一疼,后头越野车的行李箱里露出一条缝,麻醉步枪就是从那里探出。
巴尔扎哼哼呀矣,硕大的身躯倒在地上。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铁笼子里,四周摇晃颠簸,他一看舱体一样的布局,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正处于一架高速飞行中的在飞机上。
没下巴默默的看着他,递过来一面镜子:“现在是晚上了。”
巴尔扎一伸出手,那大腿般粗壮的胳膊,狮子棕毛一样的黑色毛发覆盖其上,他浑身一颤,极度不祥的预感。
接过镜子的几分钟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在高空传响。
“这个时候,我知道自己成了一个见不得人的怪物。”巴尔扎愁眉苦脸道,顿了顿,接着说:“而后把那屎一样的暂时性的解药吃了,能延缓自我意识的消失。不过药力只能维持半个月。”
“巴兄弟,我知道你的难处。”同样有着怪物可能性的田文亮,跳起来拍了拍巴尔扎的肩膀,深表同情。两人差点相拥痛哭。
“你后来怎么来到这里,又是怎么和臣臣一伙撞到一块儿的?”我奇怪问。其实我心里最想问的是,没下巴身边有没有出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如果可能,老爹恐怕也来到了这长白山。还有就是,臣臣的老爹,蔡堔的下落。不过这些问题得私下里问。
巴尔扎解释道,他被空投到了东北境内,而后一路辗转到了长白山。除了没下巴外,还有几个陌生人,这些人也是蒙着脸,巴尔扎起初以为他们也是缺下巴少鼻子的怪人,没想到接触后才发现,他们都是清一色的洋人!
“洋人!”我们叫了起来。
“等等,没下巴他们的力量应该不足以搞到飞机,难道是借助了洋人的力量?”
巴尔扎道:“他们是英国人。”
“夏洛克!”我脸色一变,看来远在大不列颠的夏洛克的老板也掺乎进来了,还和老爹他们进行了合作。“不该来的都来了。”田文亮低不可闻的道了句。
巴尔扎继续说起他逃跑的经过。饶了半天,结果经过出乎意料的简单。
晚上所有人睡了一觉,当巴尔扎醒来的时候,人不见了。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回来,巴尔扎就逃了,在途中撞见了执行保密局任务的臣臣和老班。
“完了?”
“完了!”
“枪战,诡计,突变,一个都没有?”
巴尔扎点了点头。
“赤那,你是逃吗?分明是被放了!”我无语了,毫无技术含量可言。
“我哪知道,可能他们遇到意外了呢。”巴尔扎挠头,也是想不通其中缘由。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天池()
“东子,你脸怎么回事?”臣臣摸了摸我脸,关切的问。
温柔的手指触动着脸庞,“咦,怎么绿光变红光了,别不好意思呀,哈哈哈。”几个混人嘲笑。
“别起哄!”我白了一眼,旋即摇了摇头,对臣臣无奈道:“慢慢和你说。”
中午时分,持续了好多天的寒冷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天气转暖,雪化了很多。主峰边缘不太高的山脉露出了嫩嫩的青色,新形成的小溪水逐渐滋养着干涸的河道。
六个人跋涉着,脚下泥泞不堪,一不小心就会滑上一跤。巴尔扎已经是浑身烂泥。
渐渐走到了深处,是主峰边上不知名的山群。
“还有多远?”我问道。
“其实已经到了地图上标注的区域了,只是区域太大,一时间找不到。”打头的老班回道,我从他手里接过地图,是一张有些年代感的信纸,上面用铅笔草绘了一张简图。要不是保密局知道地点就在长白山,那沟壑不清的地形图压根不知道在哪。红笔画圈的区域,写着三个字:“小天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臣臣他们也是寻找了几天,从一些特征形貌上才最终确定该区域。任务上说明了,地图所在地就是进入目的地的入口,入口处还有一个显眼的特征,就是与徐福墓周围一样,有着很多的奇异石头。
臣臣与我并排走在最后,手里正端详着那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拳头大的石头,若有所思道:“石头里面封印着某个族群里一名未知个体的记忆,沧海桑田,战争火海,掩埋了多少的真相。现在只能通过窥探古人的记忆来了解那尘封于历史长河中的秘密。”
“忘石击打头部,能够让人忘记一段时间的记忆。梦石,好吧,这是我起的,能够让人做噩梦。而这石头储存着未知的信息,你试过没有,能不能靠击打头部产生反应?”我问道。
“我没试,不过你倒可以试试看……”臣臣娇笑,忽然一石头砸过来,我反应够快,连忙躲闪,叫道:“谋杀亲夫啦!”
“瞎说,谁嫁给你了。”她追着打我,我哈哈大笑:“早晚的事。”我们嘻嘻哈哈,更像是闹着玩。见前面几人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有点小尴尬,咳嗽一声,抓起臣臣的手臂:“不开玩笑,说真的,你们试过没?”
臣臣收敛笑容,脸上有些红晕。
“和你说的一样,这石头能够与人脑产生共鸣,进行一种类似电波或者磁场的信息传递。经过研究,这种石头的特点有三个,一个是消耗性,也就是说里面的记忆会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越来越少。另一个特点就是随机性,每一个人使用石头后,获得的记忆都是随机的,可能是小时候玩耍的记忆,也可能是族群最核心的机密,得到什么记忆就是什么,事先没法控制。”臣臣顿了顿,继续道:“第三个特点那就是每个人只能用一次。”
我拿过石头,犹豫要不要给自己来一下,想想现在荒郊野外的,万一晕过去也是个麻烦。
“臣臣,你带队?”我在臣臣耳边悄悄问道,眼睛瞥向前头开路的老班,后者应该听不见。臣臣轻笑:“我的能耐和资历你也知道,这么重要的任务上头不可能单独交给我来办。”
我指着老班,臣臣摇了摇头:“也不是他。带队的另有其人。”
“谁?”我问道,看来还有大部队没有汇合。“这人你也认识,带队的是孙处。”臣臣话音刚落,我跳了起来,保密局姓孙的就只有一个王八蛋:“孙逸飞!”
其他人立马回头看我,我冷哼一声:“原来是他。”
还要问,臣臣已经先一步用手指按住我嘴唇,道:“我知道你要问我们来这的目的,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上一次徐福墓任务的延续。其他的,我不能多说,希望你理解。”
我点了点头,只见臣臣暗中眨了下眼睛,我面色一缓,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在顾及同伴的老班,甚至我怀疑她对田文亮也是不放心。
边谈边走,渐渐来到一处高地,是一块宽阔的平地。天色已经转暗,我们找了个地方生火,搭起了帐篷。不过帐篷只有两个,臣臣一个女孩子自然要单独占一个,我是不介意陪她的,可是人家一个瞪眼就把我顶回去了。剩下的一个帐篷,除非大家叠罗汉,顶多睡两个。
“老田,你身上味道大,外面吹吹风。”
“老班,你皮厚,挨冻死不掉。”
“姓盛的,你……长得像个娘们,睡里面不安全。”
“东子……”众人想不出我有什么毛病,老班幽幽一句:“兴东,兴旺东方,这名字和泽被东方一样,有通共嫌疑,不能睡里面。”
“文字狱,亏你想得到。”我反正也睡不着,就一个人在空旷的高地上晃悠解闷,嘬着旱烟,权当巡视警戒。
巴尔扎脱光衣服,自觉的站到一边。
没一会儿,大变雪怪的好戏上演了。高三米的巨大怪物横在我们面前,饶是见过一次了,还是感到心惊。怪物配原始森林,毫无违和感。
晚上,我和巴尔扎在四周巡视,其他人都睡了下来。巴尔扎啧啧嘴:“自从变成这个怪物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到困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亢奋而死。”
吸了口夜晚的凉气,精神一震,今天繁星点缀,空气清新的让我都不忍心抽烟了。
巴尔扎入神了,“想什么呢?”我问道。他喃喃道:“也是这样的晚上……”
“破处了?”我调侃道,没想到这丫的不说话,原来被我胡说对了。看来这家伙也有青涩的时候。
我们两人少有的没有怎么说话,寂静的夜,两个大男人就安安静静的度过吧。
“孃孃,你真的也来这里了吗?老爹,蔡堔……”我思绪也飞到了天上。
一夜无语,注定是一个满怀心事的晚上。
然而,变故往往来自放松警惕的时候。
地震了!
其他人立刻从帐篷里跑了出来。一时间地动山摇,地面裂开了一条条皲裂的细纹。
臣臣慌张的抱住我:“帐篷里有东西要出来!”
我一惊,只见臣臣的帐篷被顶了起来,钉子蹦开,随着地震的持续,一个黑色的岩石从地底冒了出来。
过了几秒钟,地震停了。但高地已经千疮百孔,到处是手指宽的地裂。
“可能还有余震,这地方不安全,我们到地质厚实的地方躲一躲。”田文亮提议。
我们认同,不过我却小心点走到帐篷前,只见那石块冒着水汽,有鹅卵石的质感,但泥土沾在上面显得很肮脏。“上面有字?”我轻咦一声,把绿色的帐篷扯开,只见是一块巨大的碑石。上面用朱砂刻印着三个大篆的字“小天池”,而边上更是有着一行小字。
“千年浮华荡尽,一缕孤独幽存,恐惧人老去。天不收,地不去,游戏世间,如鬼。愿归墟,深埋我记忆,让仙山,重铸我肉身,二十四年轮回变,待到源头来,往生登仙。”
“小天池,果然是这里。”我们一阵激动,看来地图没有假。可是既然叫小天池,别说池了,倒是给一泡水让我们瞧瞧啊。再者,这一行写的不伦不类的词句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石碑上。更加可疑的是,小天池三个字是大篆,而小字却是繁体字,看起来不是一个人的手笔,也不是出自同一年代。
“还不如写到此一游。”巴尔扎撇嘴道。
“这块碑石为什么会自己冒出来?”我奇怪不已。
“啊!老鼠!”臣臣花容变色,将我紧紧抱住。我拍着她背,一脚把一只叫不上品种的大山鼠踢开,浑然没放在心上,安慰道:“老鼠有什么可怕的,地震把它们吓出来罢了。”
可是没一会,石碑一阵抖动,底座被掀开,嗤嗤嗤嗤……数不清的山鼠一下子蜂拥而出。
“赤那,撞到老鼠窝了!”密密麻麻,黑漆漆的往脚上窜,极度恶心。我们大男人都受不住了,这么多老鼠足够把大象给吃了。
臣臣惊叫连连,我将她公主抱奔出老远。
只见老鼠之多不下万只,一眼望去,从泥土缝隙里爬出来,发了疯的往外跑,像是逃命一样,朝着山下逃去。数量过万,望不见头,老鼠成了海洋,浩浩荡荡的奔流而下,所过之处,草木都折了。
我们狠狠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老鼠们的样子,似乎在逃命?
幸好老鼠没有追来,待躲到高地外的一个大石头上,我们大口喘着粗气。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老鼠群才逐渐离开高地,消失在了山林深处。过了良久我们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互相看着对方,眼中满是惊骇。
这时,地震再起。
这一次,高地开始坍塌。如此数量的老鼠群,地下一定是鼠洞密布,老鼠一走,这些松散的洞道第一时间崩溃。大块大块的泥土落到地下,紧接着,露出一个个窟窿,而地下水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水上散发出寒气,掺杂着冰晶。
我们再次后退百米多,余震不断,水如泉涌,很快把窟窿填满,不过下一步就没有了。远远看去,大大小小无数个水潭。
“这就是小天池?也还寒酸了吧。”
“不是全貌。发现没有,地下冒出来的是冰水,地底之下应该还有一块巨大的冰体,待其彻底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