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让别人看到了他在别的男人身上凌乱的模样,虽然是憋不死他,但怎么说也还是拉不下面子来。
安樨哪能不知林天一心中的那些小九九,知道他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倒也退了三分,只啃着他脖子道:“那便这样,我不脱你的衣服,你稍微配合一些,若有人来,我不动弹便是了。”
林天一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得胀红了脸咬着牙关道:“那,能不能设个结界?”
这种小事,对于安樨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可谁知这次却被安樨毫不留情地驳回了。
“就要这样才刺激,下了结界跟在卧房里做又有什么两样?”
安樨在说话间,便已将勃发的事物掏了出来。
在海岛上,林天一当然不会像之前那般西装革履的,只是在内裤外套了一条花花绿绿的宽松阿罗哈大裤衩,只被安樨这么从裤腿中伸手进去轻轻一拨,弱点立刻就露了出来,根本就费不着解皮带脱裤子。
“你慢点!疼!”
车上必然没有润滑剂,安樨就这样挤了进来,弄得林天一倒吸了几口冷气。
“不是我快,是你太兴奋了,下面太紧。”
安樨用手拍了几下林天一的屁股,好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些下来。
林天一眼角泛红,咬着下唇道:“我也不想紧张,可是”
可是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情况下,这完全是潜意识的反应啊!
“那你就别抱怨了,等我进去了就好了。”
林天一毕竟不是许流觞这种细皮嫩肉的主,这点小疼还是能受得住的。
安樨便没多想,下/身一顶就狠冲了进去,干得林天一眼泪都飙了出来。
“你,你动作别那么大啊”
虽说林天一是又紧张又情动,但换成安樨又何尝不是?
林天一体内比之前的紧热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安樨的下面被林天一咬得死紧,哪里还有脑袋考虑别的事情?
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身上的这个人狠狠地干到哭,林天一在这档子事上流泪求饶的样子,安樨是看多少遍都不嫌烦的。
两人在车里颠鸾倒凤了一番,安樨泄了一次还嫌不够,换了姿势又再度提枪上马。
最后弄得那白浊之液都淌了林天一一腿,这才收兵作罢。
林天一浑身汗涔涔地靠在安樨的身上,任他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背。
这下真真是一点都不紧张了,力气都给那死莲花抽空了。
林天一本想狠捶安樨几下,但又看到安樨托着自己的后脑勺一下下地吻在自己脸颊上的餍足样,便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冤家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被他收拾得这么惨。
林天一不无悲哀地想着。
待两人在车上歇息够了,一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快六个小时。
林天一的生物钟向来比较准时,一到半夜眼睛就困得睁不开了,可许流觞却还没有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流觞怎么如此拖拉?跟席泽越真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聊吗?”
林天一忍不住抱怨道。
安樨却笑道:“不必着急,我倒是觉得许流觞跟那人谈得越久反而越好。”
林天一看向来不动如山的安樨终于对此事发表的评论,头脑立刻清醒了不少。
“你为何会这么说?”
安樨卖了个关子:“你就好好瞧着吧。”
果然,两人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小时,林天一这才看到许流觞从餐厅里出来了,可惜此时夜色已晚,路灯昏暗,林天一一时之间不能看清许流觞脸上的神色,只得赶紧迎了上去。
见林天一和安樨携手走了过来,许流觞便转身对席泽越道:“我让我的朋友久等了,所以我该走了。”
席泽越看着眼前那露着清浅微笑的许流觞,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做打扰了。”
许流觞笑着点头,张开双臂示意要给席泽越一个拥抱。
席泽越苦笑了一下,倒也还是十分绅士地凑近过去,用力抱了抱许流觞。
安樨微眯双眼,视线扫了一下席泽越手指上的红线。
果不其然,如他预料中的一般,席泽越手指上那根断裂的红线消失了。
“再见。”
许流觞对席泽越说完最后一句话,便转过身去,再也没有回头。
林天一刚想追过去,安樨却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
“别去,先让他静一静。”
林天一被安樨所阻,只得留下来与席泽越寒暄了几句。不过席泽越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却是怎样都掩盖不住的,林天一也没有那种要揭人疮疤的心情,便只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与席泽越道了别。
等两人回到车上,许流觞已经坐在后座许久了。
林天一已然猜到了许流觞最后的选择,虽然这一选择让大家都如释重负,但林天一不知为何还是口中泛苦,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许流觞,只得叹了口气。
见林天一叹气,许流觞反倒微笑着道歉道:“不好意思,让你们操心了。”
林天一见他似乎精神头还可以的样子,便问道:“原来你一开始就没有要抛弃九爷和土豆的意思。”
许流觞点点头:“我和席特,上辈子就是我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有情,但毕竟是无疾而终,这是命,我怨不得谁。”
“至于后来,九爷把我虏回地界去,虽然后来占了我,但也因此而救了我的性命。虽然他动机不纯,但我也不至于这般不知好歹地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他身上。”
许流觞说着,眼中俨然带了泪光。
“后来,后来我和他又有了土豆,自从土豆诞生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我又重新有了一个家了,虽然九爷有时候是霸道不讲理,但无论如何,那也是一个家啊”
“若是席特复活了,还记得我与他经历的那些曾经,若他对我还有执着,我欠着他的,会还。”
“可席泽越毕竟不是席特,而且他这辈子并没有吃苦,很健康也很快乐地生活着,这便够了。”
许流觞擦去了眼泪,吸了吸鼻子。
毕竟在面对跟席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时,要说心中没有悸动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林天一忍不住问道:“可是你与九爷之间并没有红线,那便说明你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爱上他,这样呆在他身边,好吗?”
林天一故意说出这番话,只是想让许流觞认真地考虑清楚。这种决定一旦下了,日后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九爷跟我说了,他愿意为了我,变成飞禽走兽、花鸟鱼虫,这份情,也并不是谁都能为我做到的。”
至少方才他跟席泽越说了个慌――他骗席泽越说,要想让泽九放手,那便要席泽越用全副身家来换。
那时候,席泽越犹豫了。
许流觞活了这么多年,哪怕是那种一瞬而逝的波动,也能尽收眼底。
他并不怪席泽越。
毕竟他们在这一世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人能有勇气为一个才见了一面的人放弃掉手中的一切。
而且,他许流觞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这样大的能耐和价值。
至于能够得到泽九的这般对待,许流觞至今也不知自己是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地界的王者对他这般不离不弃,甚至不惜扰了天道来改写他的命运。
这份恩德,换做是别人,哪怕是粉身碎骨去报答也是心甘情愿的。
哪怕没有所谓的爱,就只是这般陪伴于侧也是可以的。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许流觞也觉得自己不配为人了。
听了许流觞的一番话,安樨反倒皱眉道:“你能这般自我牺牲倒是好,但九爷未必是那种可以食嗟来之食的人。”
泽九可以被挑衅,可以被打败,但却不能被施舍。
特别是这种施舍感情的方式,高傲如泽九,未必能够全盘接受。
“但我也没说我不喜欢九爷,至少,我不讨厌他。”
许流觞的视线落在远方,也不知道此刻的脑海中正在想着些什么。
“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就是块石头,也早就被捂热了。”
“若他平日里再温柔体贴一些,我也不会故意说一些我并不爱他的话来气他。”
而且,两个人孩子都有了,爱与不爱的很多问题,其实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淡化了。
“这样便好,你最好让九爷以为你是因为爱而选择他的,哪怕是谎言,这次他也会选择自欺欺人的。”安樨交待道。
“作为对席泽越的补偿,我方才已经跟他暗示了,九爷会保他这辈子逢凶化吉,顺遂平安的。”
无论如何,许流觞今日与席泽越的一番谈话,彻底断了席泽越的念想,故而席泽越手上的红线就这般消失了,上一世留下的情债,也就这么跟着烟消云散了。
“好了好了,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一路走到黑就是了!”
林天一故作轻松状地拍了拍许流觞的肩膀,“赶紧回去看看九爷是什么情况吧?”
在明知许流觞会去会老情人的前提下还能隐忍如此之久而不发作,无论是谁看来都能称得上是个奇迹了。
“我不要去看他,让他多受一下煎熬也好。”
许流觞扁扁嘴,想起之前泽九在自己面前的嚣张跋扈和予取予求,就恨得有些牙痒痒的。现下好不容易看到他吃瘪一次,不趁机找回点场子可真就对不起自己了。
安樨和林天一对看一眼,瞬时了然于心。
林天一贼笑道:“我先把你送到土豆住着的酒店,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好了。”
许流觞哪能不知道林天一是在帮着自己出鬼主意,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方才有些抑郁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如此这般,就多多拜托你和鬼莲大人了。”
最好是让那头狂狮狠狠地吃一次鳖,让他以后不能这般欺负自己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许流觞还是选择了家庭和责任,嗯,就是酱紫
又收到娲皇氏亲亲小友丢的地雷泪奔中乃要我怎么报答你捏?偶可以以身相许哦喵
56章()
第56章
把许流觞送到邈和茉莉下榻的酒店之后;林天一一边开车便一边忍不住贼笑;看得一旁的安樨不禁摇头。
“看来你是挺想看九爷出洋相的。”
能看到狂狮泽九吃瘪;那可比nba最火爆的赛事的最前排座位票还要难得啊!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林天一却伸出三根手指装逼发誓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但作为现实中的受受同盟,林天一其实更想看到的是向来霸道狂肆的攻们被整治一番的景象。
虽然现在安樨对他是挺好的,但之前也不是没有把他踩在脚底下蹂躏的时候;有时候把安樨代入泽九的角色yy一下;也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嘛!
明爽不行,暗爽还是可以的嘛!
看林天一一脸坏笑的样子,安樨凑过身去咬了咬林天一的耳朵。
“你那一肚子坏水在算计什么呢?”安樨吐槽道:“别忘了,你现在帮许流觞涮了泽九;到时候他们夫夫二人床头打架床位和;打了几炮估计就没事了,但九爷被耍了一道的怨气要朝哪发去?难不成他还能把许流觞给剥披蚀骨咯?”
“啊!对啊!那怎么办?!”
刚才就顾着爽了,若是想到手尾这么难收拾,当时就不应该揽这种瓷器活。
他可不想为了这种无聊的事而被泽九秋后算账找麻烦啊!
“那倒没事,不是还有我在么?”
安樨伸手把林天一的头发蹂躏了一通,其实对于折腾泽九这件事,他内心里倒也是挺满怀期待的。
“你可把皮给我绷紧点,到时候可别露陷了。”
林天一有了安樨这种超级强悍的同党,胆儿也肥了,赶紧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下来,就怕到时候安樨反悔不给配合了。
两人一路商量着回到了林家别墅,林天一停好车,就开始强迫自己露出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来,但却被安樨批评过于僵硬,只好狠狠地捏了自己的腰一把,直疼得吃牙咧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才算是有了那么点意思。
“怎么你就顾着说我?我看你的表情还是跟原来的一样啊!”林天一忍不住吐槽道,用这种101号亘古不变的面瘫脸真的木有问题吗?
“我要是会对别人的事情露出其他的表情那才叫做装逼。”安樨不屑道。
林天一闻言不禁在心中腹诽道:也不知道是谁在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就露出那种小白花般的装逼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被那假象蒙骗,他也不至于会对安樨起了邪心
果然,面瘫王和装逼帝这两个封号,安樨真是当之无愧啊!
“你在叨咕些什么呢?”
安樨一个眼神扫过来,林天一立马摆手外加狗腿道:“没有没有,我这是紧张的。”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林天一终于打开了自己别墅的房门。
可大厅依旧是昏暗一片,林天一扯着安樨奔到了泽九的房门前,深吸口气敲了敲门。
“九爷?”
“九爷你在里面吗?”
林天一问了好几声,也没见房门里有人答应。
回过头来狐疑地看着安樨,安樨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林天一肉痛地捂着自己的小胸口,想着这笔修房门的钱最后也得算在泽九的账上才行。
安樨伸手把灯打开,林天一这才看清了屋内的状况。
屋内的摆设已经被泽九砸得差不多了,就连墙壁上的装饰挂画都未能幸免。
床上一片狼藉,泽九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身边遍布着各种烈酒的空瓶子。
林天一定眼一看,发现都是自己放在酒柜的多年珍藏,如今却被泽九一扫而空,林天一真是肝儿都疼了。
看安樨踹门进来,泽九依旧维持原本的模样靠在床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一开始,林天一还以为是泽九喝醉了,以为自己这戏白演了,刚想走过去把泽九扯到床上去。
可谁知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安樨给扯住了。
“你就安心吧,人界这点度数的酒,九爷就算喝上几大缸也不会醉的。”
林天一欲哭无泪,既然明知自己不会醉,那还干嘛要暴殄天物啊?也不怕被农民伯伯拿着扁担追打吗?
“九爷,流觞他”
林天一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接台词,只得把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嘴。
可恰恰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的表达,终于让泽九抬起了头。
“对了,流觞,流觞现在在哪?”
泽九这不抬头还好,可这一抬头,便把林天一给吓了一大跳。
“九,九爷,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泽九的眸子原本应该是金褐色的,林天一记得很清楚。可此刻的泽九的瞳色,竟然变成了血样的赤红。
被这样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林天一只觉得脊背发寒,甚至连退后两步躲在安樨身后都移不开脚来。
“不好!”
安樨看到泽九的眸色尽变,那向来毫无波澜的面瘫脸竟然也开始露出些许慌乱的神色来。
林天一见安樨脸色大变,立刻觉得事情不妙,原本说的那些要拿泽九开涮帮许流觞出气的计划已然全数烟消云散。
只见安樨口中念念有词,且还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液在空气中悬空画出一道符咒,之后大喊一声“去”,便见那符咒往泽九身上飞去。
可那符咒竟然在尚未触碰到泽九身体之前,便被一股黑气给打散了。
安樨被黑气冲击到,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回事?”
林天一六神无主地撑着安樨,在看到安樨唇角淌下血丝的时候,险些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樨抬手擦去自己唇角溢出的血,皱眉道:“这是堕魔的征兆。”
“堕魔?”林天一惊诧道。
“嗯,仙界和地界的人,都是人类口中称之为‘神明’一般的存在,一般而言,是光明的化身。”
“但天地阴阳相生相克,有光便有影。仙界和地界的神明也只不过是体内的正气能压制住邪气,故而与魔界之人大相径庭。”
“但正邪亦可转化,若神明被私欲和邪念所吞噬,也有堕入魔界的可能。”
而泽九现下的状态,便就是堕魔的前兆。
林天一闻言冷汗直流道:“可是,你以前也有眼睛是赤红的时候,而且,你身上的气旋也是黑色的啊!”
若是赤色的眸子和黑色的气旋就是堕魔的征兆的话,难不成安樨原本就是魔而非神?
安樨没料到林天一会反应得如此迅速,竟然能从泽九身上的症状直接牵扯到自己,便只得敷衍道:“我是例外。”
林天一倒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追问,现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