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不及时治疗这怪病的话,那詹星鸿可能活不过半年。
听到修道者这么说,詹星鸿赶紧让那修道者帮着想办法。
那修道者就带着詹星鸿去了玉鳞沟,可这一去他们两个就不见了踪迹。
詹星鸿的家人后来也派人去玉鳞沟打探过,只可惜那个村子的人都说没有见詹星鸿再去过。
他们还专门去问了詹星鸿收货的那一户人家,那位老人已经病逝,家里其他人也没有见过詹星鸿,而那个老人的孙子也是因为尿毒症没治好,最后也给死掉了。
后来詹家的人断断续续找了几年,一直没有消息,后来他们也就放弃了。
可就在不久前,詹家人忽然收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开里面正是詹星鸿当年带走的玉鳞,包裹里还有一封信,信上只写了一句简单的话:现在轮到你们了。
自从收到那个包裹,整个詹家的人全都跟着得了怪病,脸上全部长出了一块指甲大小的玉鳞,他们现在都不敢出门了,生怕被当成怪物,然后给人抓去做研究。
后来这件事儿传到了灵异分局,张瑞那天正好在,觉得这个案子有兴趣就过去看了一下资料,其中还有两张是那玉鳞的照片,这一看就愣住了,那玉鳞片竟然是他们巫灵族大金山守山神兽玉蛟的鳞片。
当然后面这一部分资料上没有,是张瑞口述给我们听的。
说到玉蛟,张瑞就诧异道:“玉蛟通体翠绿色,它的身体表面长满了玉鳞,每一片鳞都是极好的灵玉,可惜在数十年前大金山遭到一股妖族精锐的袭击,玉蛟从那个事情之后也就下落不明了!”
“现在在下界发现了玉蛟的鳞片,我们就可能顺着这条线找到玉蛟所在,就算它已经死了,可多收集几块玉蛟的鳞片对我们顺利去往大金山也是有好处的。”
我问什么好处。
张瑞道:“玉蛟的所有鳞片都会在大金山产生一些的感应,我们在启动去上界通道的时候,如果在通道的阵法中加入玉鳞做阵脚,那就更准确地将我们送到大金山,而不是其他什么危险的地方。”
“还有,玉鳞的灵力很充足,用来做阵脚,可以保证我们通道的绝对稳定性,防止我们到上界的时候出什么乱子,这也是我能找到最适合做阵脚的东西了。”
听张瑞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个案子我们不出不行了。
我说:“对了,当初和詹星鸿一起去玉鳞沟然后消失的那个修士是什么级别的。”
张瑞说:“级别不高,好像只是入门天师的实力。我们很难根据那个修士的实力来判断这次案子的困难度。”
我说:“的确如此!”
看资料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乘着妖王刺鹿到了太行山的深处,差不多半天的时间我们就到了玉鳞沟所在的镇子上。
为了不引人注意,到了镇子上我们换了一辆较大的商务suv伪装成自驾游的驴友继续往玉鳞沟前行,当然这车子是张瑞联系华北分局的人早就准备好的。
到了这边,我们直接开上就走了。
不一会儿我们五人就到了玉鳞沟的村口,这个村子并不大,只有几十户的人,村子里的房子呈狭窄的线形分部,而且基本都分布在山沟的北侧,坐北朝南。
到了这个村子后,我们就按照张瑞收集的一些资料去找当年卖给詹星鸿灰瓦那个老人的家。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村口,这是一栋红砖房子,院墙很高,大门修的很漂亮,一看就知道这户人家日子最近过的不错。
也是,他们当年死了儿子,霉运已经过去了,轮也轮到人家交好运了。
我们到这边的时候,就发现大门是开着的,门口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儿,正在逗那小孩儿玩耍。
张瑞上前一打听,就知道我们来对地方了,不过那个女人却对我们并不友好,而是冷冰冰地问我们:“你们这些城里人,这些年你们来过几次了,还打听,我都说过了,我们没有见过那个人。”
我立刻上前解释道:“我不是来打听那个人的事儿的,而是有些其他的问题要问你。”
说着,我又把我那个特别事件调查员的证件拿出来给她看,然后继续说:“我们现在查的一件文物走私案,当年有一件东西是从你们家流出的,我们必须搞清楚那东西的由来,如果你配合最好,如果不配合,我们只能带你县城的局子里去问话了。”
我这么一说,那个女人也是被我震住了,就说:“你们问吧,我可不保证知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资料里找出当年詹星鸿拍的灰瓦照片给那个女人看,同时问她:“这东西认得不?”
那个女人点头说:“认得,我们老房子的房瓦,原来我家的老房子靠近河沟近一点,可后来发大水把我家的老房子给刮没了,只留下了那一片瓦,我公公念旧就收了起来,后来政府救灾,帮我们重新盖了房子,我都不知道那瓦片我公公一直留着的,还拿去给卖了,怎么,那是文物啊?”
我说,是。
女人摇头说:“那也太可惜了,原来我家老房子院子里,有一栋老屋上全是那样的瓦。”
我心中不禁好奇,难不成那些瓦片里全都有玉鳞?
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可能,如果所有的瓦片都有玉鳞,那房子建成那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因为瓦片在房顶上风吹日晒的,是可能会掉下来,甚至是坏掉的。
如果每块瓦片都有玉鳞的话,那坏掉的瓦片早就露陷了。
所以不是每一片灰瓦都有。
此时我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那就是这鳞片是唯一的,其他的房屋和瓦片都被洪水冲走了,只有这一块留了下来,为什么?
就是因为这里面的玉鳞。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再纠结那房子上的瓦片都是不是含有玉鳞的事儿。
而张瑞则是问道:“这条河最终流到什么地方去,是前面的那个水库吗?”
女人抱着孩子点头说:“是!”
这个时候,我刚准备问那个女人问题,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就哭了起来,我们也没有再问,而是等她先哄孩子。
我趁着这个时候对张瑞小声说了我刚才的猜想,让他不必再纠结其他房瓦的去向。
张瑞也是点头。
这个时候,院子里又走出一个女人,我随便问了一下才知道,后来出来的年轻女人是孩子的妈,而我们一直询问的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是孩子的奶奶。
她家死的是大儿子,二儿子去年才结的婚,刚才就是她的二儿媳妇。
年轻女人准备抱着回院子里喂奶的时候,她忽然“啊”的一声说:“妈,你过来看看,孩子脸上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心里愣了一下,也是跟过去看了一下,就发现那个孩子的脸上竟然不声不响地长出了一片玉鳞,大小大概有那小孩儿的指甲盖大小。
大概是因为这玉鳞的缘故,那个小孩儿才忽然哭起来的。
年轻女人一摸那玉鳞,孩子就哭。
我就赶紧走过去,然后捏了一个指诀点在孩子的身上,为孩子止疼然后道:“这是玉鳞病,是一种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才会生的怪病!我能治疗,你们愿意让我试试不?”
那两个女人已经被吓的没了主意,听到我说能治,就赶紧让我治。
我说:“要治这病,需要先抓到那脏东西,接下来,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脏东西引起这怪病的!”
这一家婆媳两个女人一起点头。
我心里也是在祈祷,可以从她们两个身上问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来。
同时我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大的灾难要在这个村子发生了。
第465章 黑夜乌鸦飞满天()
感觉到可能有什么灾难要发生,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我的祸种之力就是“灾难”,这灾难该不会是和我的祸种有关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的直觉又告诉我,这里的灾难和我祸种无关,而是和那一片玉鳞有关。
想到那片玉鳞我就看了看张瑞。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拍拍自己的背包,示意那玉鳞就在他的背包里。
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孩儿脸上长出鳞片和张瑞把玉鳞带到这里有关,所以我们就更要去救那个孩子了,如果那个孩子因为那玉鳞病而死,而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这个时候,那婆媳俩就问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说:“第一个问题,你们家的那个老房子,就是被洪水冲掉的那个,是什么时候盖的,谁盖的,有没有什么说头?”
五十多岁的女人就说:“这个我听我公公说过,听说原来是一户地主家里的,后来解放后地主被打倒,分房子的时候,把那房子分给了我们公公家,然后就由我公公家一直住着。”
“听说那房子是乾隆年间修建的,有些年头了!”
我继续问:“这玉鳞沟村名的由来,你可知道?”
那女人想了一会儿就说:“这个我道是听说过一些,我们这个村子也就几百年,好像是康熙那会儿我们玉鳞沟的祖上迁到了这里,至于为啥叫玉鳞沟,还有一个传说,说是那户人家到了这边后,就在山上发现一个洞,他们在洞里面住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块玉鳞,那户人家觉得玉鳞是宝贝,是吉兆,便选择这里安家落户,并修建了祠堂将玉鳞供奉了起来。”
“果然有了那玉鳞的保佑,玉鳞沟的祖上风调雨顺,过的也富足了起来,附近也有不少人到这边生活,成了他们的佃农。”
“不过到了乾隆年间的时候,这里来了一伙土匪,好像是砸了祠堂,把玉鳞也给抢走了,不过后来那些土匪很快被官兵追杀,玉鳞的话没有被追回。”
“这就是村子全部的传说了。”
我点头也是清楚了,那玉鳞并没有被土匪抢走,又或者说是被官兵追回来了,不管是哪种原因,玉鳞沟村的先祖肯定认识到玉鳞这件宝贝不能外漏的情况,所以就将玉鳞藏到了灰瓦里。
并盖成了房子,藏到了房顶上。
总没有人会专门来抢一片瓦的。
至于后来为什么那家人把玉鳞藏在瓦里的事儿给忘记了,那我就推算不出来了。
按照这个传说,玉鳞沟应该有个洞才是,所以我就问那个女人洞在什么。
那个女人就摇头说:“哪有什么洞,只是传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啊!”
我自然是当真了。
接下来我问了几个问题,那个女人就回答不上来了,我便没有再问下去。
见我不问问题了,那个年轻的女人就问我,怎么给她的孩子治病。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咒行虫就对我说:“那是一种祖咒术,我可以解,把装着我的那个竹筒拿过去,在那片玉鳞上蹭一下,我自然可以帮那孩子解除诅咒,让其恢复健康。”
我点了点头,也是走了过去,然后按照咒行虫说的去做。
果然我在抹擦了四五下后,那小孩的玉鳞片就开始消散了,那个孩子的脸上只留下一片红肿。
见状,婆媳两个人赶紧向我道谢,问需要给我多少钱。
我笑着说:“我不要钱,好了,孩子没事儿了,带着孩子回去休息吧,我们再到附近转一下。”
说罢,我们就离开了这一家人。
接下来我们又找村里的老人问了一下玉鳞沟的由来,大家讲的都差不多,跟我们第一次听到的并未有太大的出入。
所以我们就准备到附近山里去转一下,然后找找看,看看有没有隐秘的山洞。
在我们准备出村的时候,刚才那婆媳俩带着抱着孩子找到了我们,非要跟我要手机号,说害怕孩子再发病找不到人治。
我想了一下也就把手机号告诉了她们。
她们确定给我打通了之后才离开,而我们则是直接沿着一条小路进了山。
到了山里面后,我便直接把妖王刺鹿从背包里放了出来,它在里面估计憋坏了,我刚放它出来,就在山沟里以飞快地速度跑了一圈,等它回来的时候,还叼回来一只野兔。
我看那兔子还活着就让妖王刺鹿给放了,我心里跳的厉害,总感觉这个时候杀生不太好。
妖王刺鹿也是很听我的话,没有任何的不情愿,直接将那野兔给放了。
野兔被放了之后“嗖”的一声就跑掉了。
那野兔是往山的北面跑去了,我们沿着这进山的小路走肯定不会有什么发现,所以走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分成两队沿着两个方向开始搜索前进。
我、南宫娊枂一组,他们剩下的三个人一组。
我们这边我的心境之力很强,还有南宫娊枂的星河之眼搜索起来很快。
而他们那边,柴敏对气味和声音敏感,而胡嘉树可以和植物沟通,搜索起来也不怕错过了什么。
至于张瑞,他有巫灵族的秘术,虽然我们还不知道那秘术究竟是什么,但是他肯定也能帮上一些忙。
我们连续搜寻了几道岭子,没有丝毫的发现,我们越走山越深。
不一会儿天色也就越晚了。
天色晚了,我们五个人集合道一起就准备返回玉鳞沟去休息,可我们才刚集合准备返回的时候,我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乌鸦的声音。
“呱呱呱……”
这声音叫的很密集,不是一两只,而是一群的乌鸦。
接着那一群乌鸦就从我们头顶飞过,向着玉鳞沟的方向飞了过去。
见状我就道了一句:“我们赶紧回玉鳞沟,那边可能要出事儿了!”
胡嘉树也是道:“这么多乌鸦在傍晚的时候往那边飞,的确不是什么吉兆。”
此时我手机也是响了,我一看正是今天给我们讲故事那个五十多岁女人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道:“大师,你们在哪里啊,赶紧来我们村吧,我们村里好多人都生了那种怪病,脸上长了绿疙瘩,一个个都疼的鬼叫不止。”
我问他们家里的情况。
她就说:“我们家里的人都没事儿,所以村里人跑到我们家来问我们是怎么预防的,我把你的事儿说了,他们就求着我,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治病!”
我说:“好了,我知道,让他们都在你家里等着,我这就过去!”
回去的时候我们的速度就快了很多,一路飞行,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村口,我们的飞行速度比那些乌鸦要快,所以我们先那些乌鸦一步飞了过来。
不过按照距离来推算,再过十多分钟,那些乌鸦也要飞过来了。
我心中有股强烈的预感,一旦那些乌鸦到了这村子,整个村子的灾难就要开始了。
我把心中的感觉说了一下,然后对大家说:“进了村子大家都警惕着点!”
同伴们也是纷纷点头。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婆媳俩的家,他们的门外就挤满了人,大小老少,足足上百人。
而且还没有走到这边的时候,我就听到各式各样的哀嚎声音,还有女人哭声,小孩儿,老人的哭声,甚至还有一些男人的哭声。
整个村子好像在上演一场人间惨剧似的。
见我们过来,村里大人全都靠了过来,有的直接跪下,求我们给他们治病。
我也是看了一下,他们每个人的腮帮子上都长出一块玉鳞,我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装有咒行虫的竹筒开始为那些人解咒。
咒行虫也是没有什么怨言。
我不敢有所耽搁,一边为他们治病一边往远处深山看去,生怕我还没有完全给他们治好,那些乌鸦就飞过来了。
按照咒行虫的方法,我一分钟能救十五六个人,所以不到十分钟整个村子人脸上的玉鳞就消失了,不过他们的脸都还肿的厉害,疼痛的感觉虽然减轻了,可却不能完全的消失。
所以在这里我们还能听到几个孩子的哭声。
为了给他们止疼,我的同伴们也是纷纷用道术给他们止疼,这让他们也可以好受点。
就在我们给众人止痛的时候,漫天的乌鸦铺天盖地飞了过来,我看了一下足足有上千只。
那些乌鸦过来后,就全部落在我们附近的树上,房檐上,还有的很多继续在空中盘旋,鸣叫。
“呱呱呱……”
一瞬间所有人都被这场面给吓到了,大家开始议论是怎么能回事儿,有些人甚至想要回家去躲着,我立刻拦下那些人说:“大家今晚都在这里,谁也不要单独行动,不然会出事儿的!”
我刚给他们治好玉鳞病,所以他们都很听我的话,我说完之后他们就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
我仔细去观察附近的乌鸦,就发现那些乌鸦的腮帮子上竟然也长着玉鳞,它们不停地在空中盘旋飞舞,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