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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我嘀咕一句,伸手摸了一下,入手的感觉有点粗糙,特别是鸟头的位置,不仅粗糙,还有点咯手。
看到这里,我陷入沉思当中,我记得父亲跟我说过,他说,木匠做棺材时,可选的图案挺少,应该没这种鸟才对。
等等,棺材上的图案?
我猛地想起一种鸟,叫絜(xie)钩,其状如凫而鼠尾,善登木,见则其国多疫,民间称为瘟鸟,也有传言说,天上的瘟神,其实就是由絜钩修炼而成。
玛德,用五种颜色雕刻絜钩,其意非常明显,要么是诅咒,要么就是厄运。
无论是哪种,这絜钩出现在棺材底部,绝对是大凶之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郎高又喊了一声,“九哥,我感觉到死者的存在了。”
听着这话,我扭过头朝郎高看了过去,就见到他面露凝重之色,鼻子好似在嗅什么东西,我问他:“有没有感觉到死者的意图?”
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脚下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很快,他走到我边上,先是瞥了一眼棺材底部的絜钩,皱眉道:“九哥,你说的五彩棺,是指这五色?”
我嗯了一声,说:“别小看这五色,红、青、黑、紫、黄在阴阳五行学代表金、木、水、火、土,同时,又分别象征东、南、西、北、中,蕴含着五方神力,对棺材有着一种压制的作用,只是这五种颜色一般是皇家制棺,用来雕刻五色金龙之用,有祝福之意在里面。”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伸手摸了摸棺材两侧,继续道:“而现在这五种颜色却被用来雕刻絜钩,我担心”
“担心什么?”郎高问。
我说:“我担心这上河村恐怕要迎来一场瘟疫,而源头恐怕就是这口棺材。”
“瘟疫?”他疑惑道。
我点点头,将絜钩的来源跟他说了出来,又说:“按照六丁六甲葬经篇所讲,五彩棺有五煞棺之称,这五煞分别是金煞、木煞、水煞、火煞、土煞,分别对应五种命格,我怀疑宋茜曦、宋华、向水琴以及那陌生人之所以会化作血水,恐怕是与这五煞对应上了。”
“不可能吧!”那郎高瞥了我一眼,就问我:“九哥,你说的五煞对应的是哪五种命格!”
“甲子海中金,为金命;戊辰大林木,为木命;丙寅炉中火,为火命;庚午路旁土,为土命;丙丑涧下水,为水命,那五煞正好与这五种命格对应上。”
说完,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就对郎高说,“大哥,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他一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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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2章 五彩棺(84)()
“去找上河村的村长,问他老人家要死者家属的生辰八字。”我对郎高说。
他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你想替他们合八字?”
我嗯了一声,就催了他一句,让他快点去找村长,我则继续守在堂屋内捣鼓棺材。
那郎高倒也爽快,转身就走。
待他走后,陈二杯、风调雨顺四兄弟围了过来,盯着那棺材看了又看,看到最后觉得不过瘾,他们又伸手在棺材上摸来摸去,大叹,这五彩棺神奇。
看着他们的动作,我一直未曾说话,双眼一直盯着棺材上的图案,就我知道的来说,这五彩棺对于五种命格,唯有五种命格的人悉数毙命,方能令五彩棺平静下来。
而现在加上宋茜曦,只死了四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一人会死。
先前我以为死者的孙子孙女会在这场丧事中毙命,而现在看情况,事情恐怕并非那样,而是另有他人。
这让我有些疑惑了,死者的嫡亲好像基本上都死了,不对,还有人没死,死者的妻子。
从进入上河村以后,从未听人提及到死者的妻子,难道他妻子尚在人世?
闪过这念头,我让陈二杯跟风调雨顺四兄弟留在堂屋内,我则打算去找死者的那几个兄弟,问下死者妻子的情况。
刚出堂屋,风调雨顺的老大追了出来,他说:“宫主,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问:“什么事?”
他支吾一会儿,解释道:“您去洞庭湖之前,在一口池塘发现一具尸体,您让杨老弟报警,后来警察来了。”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在我身上盯了一会,也不说话。
我有些急了,去洞庭湖之前,我的确在池塘发现一具尸骨,当时也让杨言报警了,我记得那时候宋华说,是他的几个叔伯弄死那人的。
可,就在刚才,他那几个叔伯居然出现在堂屋内,这特么有点不对劲啊,倘若真是他们弄死的,应该被警察带走了才对。
于是乎,我沉声道:“有事就说。”
他抬头瞥了一眼堂屋,低声道:“当时警察已经将死者几个兄弟带走,是游书松阻止了,他说,并不是那几兄弟干的,而是宋华干的。”
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就说:“警察信了?”
“信了!”他点点头。
一听这话,我有些火了,玛德,那些警察咋回事,怎么会空口无凭听信游书松的话,就说:“那游书松有没有拿出什么证据。”
“好像拿了,是一封书信,上面写的啥我不知道,不过,那些警察看到书信后,二话没说就走了。”他朝我解释一句。
书信?
我脑子有点乱,这场丧事本来就足够乱了,现在又冒出什么狗屁书信。
没有犹豫,我让他回堂屋,我则快步朝宋广明家里走了过去。
刚到那宋广明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声音,是妇人的声音,要是没猜错应该是宋广明媳妇,她说:“大明子,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听着这话,我没有急着敲门,而是躲在门口,贴着门页,开始偷听起来。
“有啥不厚道的,是他们不仁在先,也怪不得我们不义。”听这声音,应该是宋广明的声音。
“可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兄弟,咱们这样做我总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是啊,大哥,他现在已经死了,咱们要是对他孙子孙女下手,是不是”边上另一道声音说。
“行,既然你们有良心,我也不多劝你们,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在前头,一旦我拿到他们家的钱,你们三兄弟,每人只能分5%,休想平分。”
“这,大哥,好吧,我们都听你的。”
听到这里,我内心一紧,难道所有事都是他们几个人弄出来的?
不对啊,宋广明几兄弟是什么货色我清楚的很,要说他们窥视死者的钱财,我信。但是,要说他们弄出五彩棺,这好一比,好比天鹅嫁给了癞蛤蟆,几乎没有可能性。
当下,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哪里晓得,他们并没有说话了,顿时,房间内陷入一片沉默当中。
约摸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那宋广明再次发声,他说:“就这样决定了,我去将他孙子孙女绑过来。”
“全凭大哥作主。”
另外几人附声道。
“好,能否发财,就看这一次了。”那宋广明说。
旋即,房内传来一道噼里啪啦声,应该是在捣鼓什么铁器。
我再也忍不住了,深呼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抬手敲了几下门,说:“广明叔在家么?”
我这样喊,是因为刚才偷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所以,语气必须要尊敬点,免得被他们看出破绽,至于先前在堂屋内与他们发生的不愉快,我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人嘛,总得学会圆滑一点,这是我在监狱悟出来的心德。
随着我的喊话,房内瞬间静了下来,一道声音传了出来,是女声,问道:“大半夜的,谁啊!”
“是我,陈九。”我回了一句。
不一会儿功夫,门开了,开门的是宋广明媳妇,我朝房内瞥了一眼,就发现他们几兄弟坐在桌子边上,旁边放了一些很奇怪的铁器。
那铁器像是我们农村经常用到的锄头,但,绝对不是锄头,因为那铁器并没有锋利的一端,就像铁板板一样,最上端的位置,用的是竹杖,上面大大小小的布满细孔。
一看到那铁器,我故作惊讶,就问开门那妇人,“你们捣鼓这些铁器干什么?”
“没什么,瞎捣鼓的。”那女人回了一句,径直朝房内走了进去,站在宋广明身后,一屋子人怒火冲冲地盯着我,也不说话。
我哪能不明白他们意思,无非是责怪我在堂屋时,与他们发生矛盾。
当下,我笑了笑,径直走了进去,又在他们边上找了木凳坐了下去,笑道:“广明叔,小九有个问题,想请教一番,不知您老可否得空?”
第973章 五彩棺(85)()
那宋广明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我担不起你这声广明叔,有啥问题,还是去请教别人吧!”
我笑了笑,也不生气,就说:“哪能啊,以您的年纪,这声广明叔还是担得起。”
说着,我怕他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连忙说:“您也知道,宋华将这场丧事交给小九,小九自然有责任要将这场丧事办好。”
“呵呵!”他冷笑一声,“开路那天,我们几兄弟会出份子钱,大小礼仪,我们几兄弟也会悉数做到,绝不会落人话柄。”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告诉我,他会以死者哥哥的身份参加丧事,至于其它事,他绝不会干涉。
我笑道:“广明叔,您老与死者乃一奶同胞下来,感情铁定深厚,如今,死者已奔赴黄泉之路,作为兄长,理应替死者操劳一些丧事,像您老这么清闲的兄长,我倒是第一次见。”
我这话的意思是讽刺他的不作为,自己弟弟都死了,他却像个没事的人。
他面色一沉,一掌拍在桌面,怒道:“小辈,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若是没事的话,门口在那便,请出去。”
我站起身,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也不说话,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那宋广明,笑道:“广明叔,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别忘了死者的妻子还在看着你。”
我这样说,目的是通过他的嘴知道死者妻子是否存在。
果然,这话一出,他们几人脸色巨变,特别是宋广明整张脸都抽了起来,厉声道:“小子,别tm跟我提那女人,当初要不是她出卖我们,我们五兄弟怎么可能会窝在上河村半辈子。”
听着这话,我面色一喜,有料,这宋广明果然知道一些事,就说:“哟!是吗?在来的路上,我听宋茜曦说,她妈明天一大清早会来这里。”
“草,你tm说什么瞎话,那女人都死了十几年了。”宋广明边上的老三怒声道。
我面色一沉,玛德,要是这人说的是真话,死者的妻子已经死了,那么,死的第五人会是谁?
在得知这个结果后,我不想在这里久留,随意的跟那宋广明扯了几句,就准备走。
哪里晓得,那宋广明好似看出什么,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冷笑道:“陈宫主,你什么来的这里?”
我一愣,就说:“前几天啊!”
他冷哼一声,“别跟我扯犊子,我问的是刚才来这里,你是否在门外偷听?”
我诧异的瞥了他一眼,这人不简单,但,步入社会快两年了,我也不是吃醋的,就说:“什么意思,偷听你什么?”
他冷笑连连,朝后面招了招手,几个人朝我围了过来,看那架势是要动手了,我连忙朝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他们,怒声道:“你们想干吗?光天化之日,莫不成想害我性命?莫忘了堂屋内还躺了一个,要是我出了事,死者不会放过你们。”
“是吗?”那宋广明朝前走了几步,与我保持在十公分的距离,说:“我只能问你一句,刚才偷听了没?”
我正准备回答没有,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九哥,村长来了。”
扭头一看,来人是郎高,他身后跟着一名七十来岁的老人,那老人满头银发,一脸老褶子,上身是一件蓝色的中山装,下身是一条黑色裤子。
一看到他们俩,我内心一松,朝郎高喊了一声,过来,便对那宋广明说,“不错,我刚才的确偷听了。”
那宋广明一听我的话,整张脸都扭曲到一块了,好几次想抬手打我,不过,在看到我背后之人后,迟迟未动手,而是朝他身后那几个兄弟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绕过我,朝郎高边上那老人走了过去。
这让我有些猜不透了,那老人啥身份?居然能让这宋广明几兄弟如此听话,更为重要的是,那老人一直未曾开口。
当下,我立马跟着那几兄弟走了过去。
来到老人身前,我朝那老人微微弯腰表示礼仪,也不说话,便站在郎高边上。
那老人冲我笑了笑,问我:“你便是八仙宫新宫主?”
至于宋广明几兄弟,那老人好似没看到一般,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
我点点头,恭敬道:“正是小九!”
坦诚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老人很和蔼,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不错,年纪轻轻便成了一宫之主,老夫送你一句话,神宜定,心宜安,语宜柔,志宜坚,气忌躁,言忌浮,才忌满,学忌浅。”
那老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和善之色。
我微微一愣,将这老人的话记在心里,又朝他老人家说了一句,“老先生说的是,小九受教了。”
他笑了笑,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满意道:“一脸正气,八仙这个职业终于要出能人了。”
我有些不懂他意思,怎么会扯到我们八仙,正准备说话,郎高轻轻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说话。
见此,我只好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也不说话,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随后,那老人在我身上又盯了一会儿,最终冲我点点头,道:“小伙子,以后切莫忘了你们八仙的职业操守。”
我嗯了一声,再次朝老人家弯弯腰表示感谢。
我这边与老人家聊了几句,那边的宋广明几兄弟却如坐针毡般的愣在那,也不敢说话,直到老人开口道:“广明,你们几兄弟的心思,老夫心里跟明镜似得,别的话,老夫不愿多说,同样说你一句话,冥冥天注定,切莫强求,免得劳财伤命,悔的是你自己。”
“您老教训的是。”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宋广明在老人面前如同孙子一般,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生怕说话声音大点,会招来什么灾难一般。
这让我更好奇老人的身份,就轻声问了郎高一句,“大哥,这老人家什么来路。”
“上河村村长!”他低声道。
“仅仅是村长?”我疑惑道。
“对,仅仅是村长,并无其他身份。”他说。
我一愣,抬头瞥了那老人一眼,奇怪,太奇怪了,一般农村的村长有权利不假,但,绝对不会让人害怕。
就拿我们村子的村长来说,我们村子的人挺尊重他的,可,仅限于尊重,绝对不是怕,一旦村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们村的村民绝对会群起而攻之。
而现在这老人,给人的感觉却是,让人从骨髓里面害怕,特别是那宋广明,看到这老人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似全丢了一般。
就在这时,那老人开口了,他淡淡地盯着那宋广明,缓声道:“广明,你可认罪?”
第974章 五彩棺(86)()
这话一出,我紧了紧神色,直勾勾地盯着那宋广明,只想知道那宋广明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令我诧异的是,那宋广明居然直愣愣地跪了下去,他身后那几个兄弟也跟着跪了下去,宋广明说:“您老教训的是,我认罪。”
听着这话,我特么懵圈了,什么情况,这老人只是说了一句话,那宋广明便认罪了?这特么太扯淡了吧?
当下,我跟郎高交换一个眼神,轻声道:“大哥,你你你确定这老人真的只是村长?”
他点点头,说:“嗯,我能确定。”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就朝那宋广明看了过去,我发现那宋广明不但跪在地面,居然将额头紧贴地面,也不说话,看那模样,对这老人是打心眼里害怕。
“老人家,他这是?”我实在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朝那老人问了一句。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他就是。”
我连忙点头,朝老人家说了一番感谢,也没客气,直接问那宋广明,“堂屋内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