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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老头来说,这简直是老来得子一般的喜事,弄不好,自己的老儿子还能让自己在瞑目前抱上孙子,所以张老头自然格外上心,将当年小儿子出车祸的赔偿金都拿了出来,给儿子办喜事。
村里经过了三喜这件事,有些死气沉沉,难得出了一件喜事,村长带头去捧场,日子定在九月十七,这个日子虽然有些不吉利,阴月的单日,但村里人也没在意,毕竟是不是好日子,人家张老头决定。
张老头大儿子结婚那天,村里的人去了大半,他们都想看一看,新娘子长啥样,可惜,一直到拜了天地,新娘子一直都带着盖头,那些老娘们不愿意了,吵吵着要见一见新娘子的模样。
张老头老脸涨的通红,说还没有入洞房,不能掀开盖头,等入了洞房,让新娘子出来给大家敬酒,到时自然就看到新娘子长相了,这样,村里的那些老娘们才安静下来。
一顿酒席好吃好喝,新娘子和新浪入了洞房,一直到了掌灯的时候,也没见出来,当即就有人嚷嚷着要张老头去把新娘新郎喊出来给大家敬酒,村里的几个小年轻还嚷嚷着要闹洞房。
张老头被逼无奈,去了后房,让新娘新郎出来,新郎没有出来,新娘一个人出来了,看到新娘的长相,所有人都愣住了,那新娘长的叫一个标致,村里的小伙子们当场眼珠子都挪不动了,就差流哈喇子了。
新娘皮肤白皙,柳眉杏眼,嘴角含笑,看年岁绝不超过二十,想一想张老头的那个老儿子竟然娶了这么一个标致的新娘,顿时让很多小伙子郁闷的想要吐血,这简直就是白菜让猪拱了。
新娘子开始给大家敬酒,村里那些小年轻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但说来奇怪,新娘子来者不拒,不管谁来,都是一口干掉,让一帮大老爷们目瞪口呆,酒神都没有这量啊,就这样,新娘子硬生生的敬了三圈,脸不红气不喘。
这时,村长过来了,新娘子端着酒杯要敬村长,村长一饮而尽后,正要说几句,突然看到新娘子两个眼角流下了血泪,村长大吃一惊,急忙问新娘子怎么了,莫不是酒喝得太多,伤了身子。
新娘子没有说话,微微一笑,露出了惨白的牙齿,她的脸上的雪白的皮肤突然裂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血肉。
看的村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所有人看到,新娘子不但是脸上,连手上脖子,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开始龟裂脱落,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血尸,眼睛散发着绿色的光芒,散发着恶臭的脓血一滴滴的落在地。
村长惨叫一声,转身就要爬走,但还没有爬上几步,他脸上的血肉竟然也开始脱落,而张老头也是一样,连他的老儿子也从后房跑了出来,和新娘子一样,眨眼间变成了一具血呼啦的尸体。
一时间,喜宴变成了丧宴,惨叫声不绝于耳,凡是被血尸碰到,立刻就变成了血尸,速度快的惊人,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宴席就变成了地狱。
几个跑掉的连滚带爬,想要跑出村子,但他们到了村口,才发现,已经有几个血尸在那里等着他们,春妮在临走前,她娘给了她一个红木八卦,竟然给她冲出了这些血尸的围困,她娘要她进县城找我大伯,说只有我大伯才能救村子。
就这样,春妮按照她娘给的地址,找到了大伯的诊所,听完春妮的诉说,三叔和大伯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大伯,三叔,你们想想办法救救村子吧?”我感到心痛,我隐隐有种感觉,村子发生的这些事情跟我脱不了关系,如果真的是我,导致了村子这么多人死去,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三叔让我坐下来,让我平静一下,他对我说,不是他不想救村子,而是如今的情势看来已经失控了,肯定是天坑中的存在出来了。
春妮在旁边眼泪哗哗的掉,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她爹也就是村长已经死了,她娘现在也是生死未卜,弄不好,现在整个村子已经没有活人了。
我感到自己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脑袋一发热,摔了门就跑了出去,我来到东厢房,一脚踹开房门,我看到那口大青铜棺材还在,立马走了过去,狠踢了棺材一脚,怒声道:“你想要害人,找我就行,为什么要杀死村子的人,祖娘,你丫有种出来说句话。”
我一脚一脚的踢着棺材,我还想扒开棺材盖,但棺材盖被一些拇指粗的青铜钉死死的钉住,根本打不开,我双手都扒出血了,这时,我大伯和三叔冲了进来,拉住了我。
三叔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怒声道:“鬼叫什么?鬼叫能解决事情?而且我看,这事根本不是她干的,激怒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经过这一场发泄,我感到浑身发软,也冷静了下来。
三叔和大伯将我拉到了楼下房间,三叔点了支烟,边抽边想着对策。
“三叔,我听你说起过,你不是还有个侄女,在北方教主那里学什么三神经法,不知道道行比你怎么样?能不能请回来解决这件事情?”
听了我大伯的话,我和春妮精神一振,齐齐看着三叔。
三叔掐灭了烟头,才叹息一声道:“如今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这就去给青青打电话。”
第8章 美女下山()
北方教主是个什么角色,我并不知道,要知道现在可是现代社会,哪里还有什么教主,即使有,也早就被当做封建迷信连根拔了,我看到三叔急匆匆的拿着他的老年机出去打电话了。
“大伯,那个北方教主是什么人?怎么现在还有这个?”如果不是村子里发生的一切,我是根本不会信这些的。
大伯看着我,轻轻叹息一声道:“麻一,三叔的这个侄女可不简单,听说从小一出生就掌心带火,而且在胳膊上还有个凤凰印记,当时可吓坏了三叔的妹妹,也就是青青的娘。
而就在当天,突然来了一个道姑,说自己是北方教五等地仙人,一直在崆峒山里修行,偶然路过,看到有雏凤诞生,说青青是仙体火元,适合修道,而当时,青青掌心的火着实让他爹娘吓得一愣愣的,碰到什么什么就着。
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发生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信,再加上那道姑只是轻轻点了青青眉心一下,她掌心的火就熄灭了,就这样,青青一出生就被这个道姑带走了。”
这个故事听的我有些鄙夷,这么老套的故事,不就是神话里的情节吗?还崆峒山,一个人如果在山里生活十几年,那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在我想来,那个青青此刻莫不也是一个道姑,带着帽子,托着浮尘,一脸严肃,想一想,我就觉得怪异。
不过我没有吭声,现在这时候,只要有一丝希望救村子,我都会去试试,过了一会,我看到三叔满脸喜色的走了回来,他高兴的对我们说,青青的电话平时很难打通,没想到这一次一下就打通了。
青青如今已经修炼有成,正要下山,而我也将在你们村里发生的事情给青青说了,青青让我们先不要动,一切等她来了再说。
我大伯急忙问三叔,青青什么时候能到,三叔瞪了我大伯一眼,说他怎么知道,连崆峒山在哪里都不知道,青青只是说坐明早的第一班飞机,至于什么时候到,他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崆峒山如果是书本上的那个,应该是在甘肃,从那边坐飞机到河北,起码也要几个小时,不过明天下午能到是铁定的。
我大伯给春妮安排了一个房间,而我也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村子里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了祖娘,如果说祖娘真的是从天坑中来的,那么这件事情和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突然,我感到肩膀一阵疼痛,我大吃一惊,急忙拿出桌子上的镜子,这一看,我顿时如坠冰窖,原来在我的肩膀上,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我想到了在梦中我和祖娘一翻云雨之后,祖娘在我肩膀上留下的记号,我感到脊背发凉,浑身发麻,梦中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如今我的肩膀上竟然真的有齿痕,这说明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难道我真的和祖娘成了婚?
如果我真的和祖娘成了婚,那么祖娘为何又要这么对付村里的人,难道她和我成婚的目的是为了害我,不但如此,连我们村里的人也不放过?我感到心里郁闷难当,如果祖娘现在在我面前,我一定找她算账,即使她想要害人,找我就好了,为什么要牵连村子。
我越想越气,起了床,来到了东边卧室,我想问一问祖娘,为什么要害我,还害我的村子,当我打开东边卧室,惊讶的发现,那口大青铜棺椁竟然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了半天高,我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大早我大伯和三叔就出去了,整个诊所就我一个人,哦,还有春妮,春妮这丫头也许是太累了,到现在都没有起床,我以为是大伯和三叔回来了,就去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穿着一身紧身皮衣的女人,将火辣的身材差点勒出水来,皮肤白皙,带着一副太阳镜,扎着个马尾辫,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你找谁?我大伯今天不在家,不营业,你改天再来吧。”我转身就要关门,但却被女子卡住了门,她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张白皙而漂亮的脸蛋,看的我微微一愣。
在她脸上,我竟然看到了祖娘的影子,她看着我,似笑非笑,“三叔说的那个倒霉蛋就是你吧?啧啧,看你印堂发黑,精气不盛,一看就是被鬼快吸干了,这样下去,要不了一个月,你就得趴在炕上气息奄奄了。”
一听这话,我就怒了,但听她说了三叔这两个字,我才恍然,不确定的道:“你是青青?那个道姑?”
“我叫毛青青,但可不是什么道姑,本小姐是世外高人。”毛青青说着,扒开我,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同时从屁股上的口袋里摸出一部苹果手机,拨通了三叔的电话。
我郁闷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看着她那挺翘的屁股,真的想狠狠的踹上一脚,这丫头有点目中无人,不但不是我印象中的模样,看样子比城里人还要时髦。
那一身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路摊货,绝对是高档材料,这让我有些疑惑,这妮子不是跟世外高人去崆峒山修行了吗?怎么一副从大城市回到乡下的感觉。
走到客厅,她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挂了手机,随手拿着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眼角带着笑意的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我脸上有花一样。
“你梦中翻云覆雨的女人长得漂不漂亮?哦,一定很漂亮,否则你小子哪能上人家?”过了一会,毛青青一句话,让我差点喷出血来。
“你说什么呢?”我怒道。
“哎呦,发火了,你敢说你这几天没做相同的春梦?每天夜里都做梦和一个女人那个?”毛青青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老脸通红,她竟然就仿佛看到了一样,一下子戳中了我心里的秘密,和祖娘在梦里翻云覆雨,我连大伯和三叔都没有说过,没想到这丫头一眼就看了出来。
我脸涨的通红,有心向她请教,但却拉不下脸面,毛青青则在旁边“咯咯”的娇笑起来,这让我更是无地自容,如果现在地上有道缝,我一定钻进去,即使钻不进去也要把老脸噌进去。
“啧啧,说真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即使死了也值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毛青青这丫头明显是想看我笑话,每一句话都带刺,我气鼓鼓的看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丫头此刻肯定被我千刀万剐了。
“你既然知道我遇到了什么?那你知不知道天坑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要害村子里的人?”我深深吸了口气,我知道现在不是耍脾气的事情,如果毛青青真的能救村子里的人,即使被她嘲笑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毛青青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天坑里的东西是什么?不过应该不简单,我三叔也修炼几年道法,虽然只是皮毛,但一般的冤魂厉鬼还是能搞定的,而这次连他都搞不定,看来不是低等货色,不过有本姑娘出马,应该没问题。”
毛青青脸上的自信,落在我眼中变成了可恶,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不管怎么说,她能一眼看出我的状况,总有几把刷子。
过了一会,我大伯和三叔匆匆的回来了。
“三叔。”毛青青猛地跳了起来,搂着三叔的脖子,笑的露出了两颗小虎牙,那模样可爱极了,我一下子竟然看呆了,说真的,毛青青绝对是个美女,修长的腿,纤细的小蛮腰,胸部的丰满,每一样对男人来说,都绝对是大杀器。
一番介绍之下,我大伯急忙恳求毛青青救救村子的人,毛青青扶住想要下跪的大伯,对我大伯笑着说道:“叔叔你放心吧,碰到了这件事,即使没有我三叔这层关系,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一次,我不收您辛苦费,完全免费,不过我有个条件。”
看到毛青青说这句话时,那眼神轻轻的飘过我这边,我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青青,你只要能救村子里的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这些年叔叔开了这家诊所,也有点积蓄,到时都送给你都可以。”我大伯点头道。
“大伯。”我急忙喊住大伯,大伯的那些积蓄都是他养老的钱,我可不希望被这个乳毛都没退干净的丫头骗光。
毛青青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对着我大伯摇了摇头,说道:“叔叔,我可不要你的钱,我的条件就是将你的鬼璇针法传授给这个毛头小子,然后让这个毛头小子跟我三年,当然啦,我不会亏待他,每个月会给他三千块的工资,还代缴纳五险哦?”
毛青青的话让我差点喷血,同时也疑惑不已,这丫头让我跟着她三年是为了什么?我可不会自恋到认为这丫头看上了我,我虽然长得还可以,但绝对没有到女人见了就迈不开脚的那种地步。
“鬼璇针我本来就准备传给麻一的,但让麻一跟着你三年?却是为什么?”大伯疑惑的道。
第9章 七阴之体()
毛青青带着笑意的瞥了我一眼,说出了个让我当场内伤的答案。
“这小子是七阴之体,天生就是招鬼物的料,是最好的饵料,这样,我以后工作就会容易许多。”
大伯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但他正在求人家,不好意思发作,但把我扔出去给毛青青当鱼饵,这绝对不行,万一鱼没钓着,饵被吃了,那我的小命不是要搭进去了?大伯沉默下来。
毛青青似乎看出了大伯的顾忌,说道:“叔,这小子可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再配合阴天,阴地,还是阴人生的,就差一出生就是鬼王了,这种体质如果不跟着我,绝对活不过三年,我看他之所以能活这么大,多半是他的那个鬼新娘的保护,否则,他是活不过五岁的。”
毛青青的话让大伯脸色一白,顾忌当场消失了,就这样,我被大伯卖给了这个丫头。
看着我气鼓鼓的模样,毛青青瞪了我一眼:“你别不知趣,如果不是看在我三叔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救你,现在带我去看看你们村来的那个村姑吧。”
我强忍着掐死这丫头的冲动,带着他们来到了春妮的房间,我轻轻的敲门,但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我脸色一变,要说春妮睡得沉,现在都快晌午了,睡得再死,到了这个点也应该醒了,毛青青脸色凝重,一脚踢开了房门,直接冲了进去。
我不得不惊叹,毛青青这丫头绝对是暴力的化身,三叔还有大伯紧跟着后面进了屋子,我正要责备毛青青不懂礼貌,却闻到了屋子里传出了一股恶臭,紧跟着我一眼就看到在床上,春妮的尸体。
之所以我确认是尸体,是因为春妮的身上,血肉模糊,皮肤都没有了,就是一具红色的血肉,看的我当场就呕吐了起来。
三叔和大伯脸色惨白,我大伯更是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春妮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吗?怎么还会死?她不是有村长收藏了好多年的红木八卦吗?”
毛青青没有说话,来到床头,眼睛盯着春妮的尸体看了片刻,才叹息了一声:“好厉害的煞气。”
“春妮这丫头,不是随身佩戴着红木八卦吗?怎么也会遭遇毒手?”三叔脸上带着沉痛,同时满脸疑惑。
“哎”毛青青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我看到春妮的红木八卦就放在桌子上,毛青青说:“这丫头一定是晚上放松了警惕,将红木八卦从身上摘了下来,她虽然从村子里侥幸逃了出来,身上却已经沾染了煞气。
没有了八卦的保护,煞气侵入体内,融化了她的皮肤,使她变成了血尸,不过这些煞气十分微弱,还不足以使她变成尸煞,否则,你们昨晚就危险了。”
说这话,我看到毛青青从屁股后面的袋子里,取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