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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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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银勋章,在风国,能获得这两种勋章的将士极少,都是做出了巨大功绩或者在战役中以身殉国者,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颁发最多的当属狼头勋章,狼头勋章为铁制,又被涂成红色,故狼头勋章也被称之为铁血勋章。

    在军中,能被授予铁血勋章的将士,已经是无上的殊荣了,足以表明他在军中做出的杰出贡献。

    能佩戴铁血勋章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倍受尊敬,军中的将士们,也皆以能获得铁血勋章为目标。

    上官秀授予狄远上银勋章之后,又在军中为他和阵亡的将士举行了葬礼。

    狄远和阵亡将士的尸体被火化,骨灰有专人整理保存。而后,上官秀又在蔡煌的建议下,任命肖乾为川郡郡守,执掌郡守大印。

    至于川郡的郡尉,上官秀让钟凯暂任。钟凯是川州灵武学院的先生,也是一名退伍的老将,川郡叛军当中,有不少人还是他的弟子。

    不过钟凯对唐钰称帝并不赞成,坚决不肯为叛军效力,叛军主政期间,他便向川州灵武学院提交了辞呈,一直赋闲在家。

    钟凯的人是肖乾,上官秀尊重肖乾的提议,便委任钟凯为郡尉。

    上官秀代表的是朝廷,对于朝廷的授封,钟凯没有再做推辞,心安理得的搬进了郡尉府。

    贞郡军攻占川州后,郡守府和郡尉府很快都有了新的主人,川州城的局势,并没有像叛军预料中的全面恶化发展,反而还比叛军主政时更加的安稳平静。

    川州城如此之快的接纳了贞郡军,城内近百万众的百姓,竟然没有爆发过丝毫的抵抗,这让上京朝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也让上京朝廷的官员们意识到,在他们主政期间,各地的百姓们是有多不待见他们。

    唐钰曾不止一次告诫过朝中的官员,要善待百姓,而他麾下的官员们,完全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表现上连呼陛下圣明,私下里,却变本加厉的搜刮民脂民膏,川州之失,便是对他们所犯恶行的回报。

    川州沦陷后不久,唐钰紧急颁布了告全国国民书。当然,这份告国民书也传到了川州,传到了上官秀的手里。

    在书中,唐钰历数唐凌之罪状,包括唐凌弑父篡位残害忠良,穷兵黩武,连年征战,国库亏空,民不聊生,风国九郡,千疮百孔,北方洪灾,南方干旱,逆施倒行,天怒人怨,所以才有了他‘砍木为兵,揭竿为旗,天下响应,士而景从,一人讨逆,星火燎原’。

    看过这份告全民书后,上官秀将其团了团,随手丢到一旁,根本就看不下去。

    在他看来,唐钰说的这些,只有一条是真的,就是唐凌的弑父篡位,但唐钰手里没有证据,只凭他红口白牙这么一说,谁能相信?

    最让上官秀反感的还是唐钰的那句风国九郡,现在的风国,明明是有十郡之地,在告全民书中,唐钰都不敢承认北郡是风国领土,这样的皇帝,未免也太窝囊了,又如何配‘士而景从’景做影字讲,形容有识之士,如影随形一般,纷纷追随,跟在唐钰身边的,又有几人是真正一心为国的,基本都是一己之私,诸如此类,斩尽杀绝都毫不为过。

    蔡煌看了一眼被丢到墙角的公告,他含笑说道:“殿下,唐钰的这份告全民书,发的实在不是时候,要么是在战前发自己的造反师出有名,要么是在战后发自己的篡位名正言顺,可他却在眼下这个当不当正不正时候发,只能说明我军攻占川州,确实打疼了叛军,唐钰已经黔驴技穷了。”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说道:“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名利二字,不知有多少人敢于把身家性命拿出来做赌注。这份告全民书颁布后,想必叛军的兵力,短时间内又会大幅增加。川州对叛军至关,叛军绝不会对川州置之不理,恐怕很快叛军就会集结重兵,大举来攻,我军如何应对?”

    贞郡军现在虽然稳稳当当的占据了川州,但并没有改变受困的局面,粮草是不成问题了,但川州没有军火工业,贞郡军的弹药无从补给,与叛军打一仗两仗还行,仗若是打多了,弹药耗光,贞郡军只能任人宰割。

    曹雷眼珠转了转,说道:“秀哥,我军当务之急,是放弃川州,要么打通北方通道,奔赴上京,要么打通西方通道,返回贞郡。”不管是去上京还是回贞郡,都比被困在川郡这个死地强。

    洛忍摇了摇头,说道:“无论北上还是西进,都要走水路,可川郡的水道,已被东南水军牢牢控制,只要东南水军还在,我军的北上或西撤都是空谈。”

    上官秀接话道:“所以东南水军才是胜负之关键!”他看向赵晨,问道:“杜飞杜羽二人的家眷可有擒获?”

    赵晨看了一眼蔡煌,说道:“秀哥,杜飞杜羽的家眷都被关押在川州大牢里,不过,杜飞的长女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还没等赵晨接话,蔡煌单膝跪地,说道:“殿下,是末将不慎,导致贼女丧命。”如果蔡煌早知道被擒的那名女子,是杜飞的家眷,也不会对她下那么狠的手军兵们把她活活蹂躏致死。

    “既然杜飞的女儿死在我军手里,想逼他倒戈,已然不太可能了。”上官秀揉着下巴,喃喃说道。

    不管杜飞杜羽肯不肯倒戈,上官秀都不会给他二人留活路,区别在于,他二人若是肯倒戈,会多活一段时日,不肯倒戈,上官秀得想办法立刻除掉他二人。

    蔡煌说道:“殿下,我有一计!”

    上官秀见他还跪在地上,向他摆摆手,示意他起来。

    蔡煌道谢后,起身说道:“殿下,郡守府可公告川郡各县各城,五日后,东南水军被擒之家眷,于川州问斩。如果杜飞杜羽两兄弟率军来救,那是自投罗网,如果他二人不敢率军来救,亦无法向麾下的将士们交代,东南水军内部,必生掣肘。”

    上官秀想了想,说道:“这倒也是个办法!此事,就这么办吧!”

    事情并没有等上五天,当天晚上,就有了新情况。

    入夜后,上官秀在德王府内闲逛。即便唐誊已经搬走,但底子还在,德王府看上去仍很壮观,走在其中,给人的感觉就是磅礴大气,许多宅院大得已经达到了殿宇规格。

    只看德王府,便让人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土皇帝这个词。

    上官秀正走着,忽听到城东那边传来阵阵的火铳声。他皱了皱眉头,走进一座花园中,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时间不长,赵晨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秀哥!”

    “什么事?”

    “刚才有叛党打劫城东大牢,现已被我军擒拿。”由于要关押的叛党人数太多,川州大牢已远远关押不下,贞郡军在川州的东南西北四城又各设了一座大牢。

    “呵!胆子倒是不小。被擒几人?”

    “叛党只一人。”

    “只一人就敢打劫大牢?”上官秀气乐了,说道:“我没说错,此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带他过来见我!”

    “是!秀哥!”赵晨答应一声,转身要走。上官秀恍然想起什么,问道:“此人劫狱的目标是谁?”

    “张德。”

    “何许人?”

    “张德的儿子是东南水军的将官之一,名叫张峦,张德也是受张峦的牵累才入狱的!”

    “原来如此!张德有几名子女?”

    “只有张峦一子。”

    “这么说来,劫狱之人就是张峦?”

    “属下还没有审问,暂时不敢确定。”

    “嗯,去吧!”

    赵晨领命而去,过了有小半个时辰,赵晨回到德王府,两名宪兵还拖进来一名彪形大汉。此人魁梧,生得虎背熊腰,顶着一颗大光头,看上去彪悍又凶恶。

    被带到上官秀近前后,魁梧大汉立而不跪,反而还向上官秀怒目而视。不用上官秀发话,一旁的宪兵已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紧接着,另名宪兵在他的膝弯处狠狠踹了一脚,喝道:“见到殿下,还不下跪?!”

    魁梧大汉被迫单膝跪地,他冲着两名宪兵怒吼一声,结果换来两记重拳,他的嘴角被打破,血水滴淌下来。见魁梧大汉终于老实了一点,两名宪兵这才向上官秀插手施礼。

    上官秀的目光落在魁梧大汉的脸上,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就是张峦?”

    他是瞎蒙的,赵晨说张德只有一个儿子,敢于冒着杀头的危险,前来劫狱之人,恐怕也只有他的独子张峦了。

    魁梧大汉耿耿着脖子,大声喝道:“老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张峦!”

    上官秀笑吟吟地说道:“有资格在我面前自称老子的人,都已作古,张峦,你觉得你配吗?”

    “你……”

    “我是上官秀!”上官秀弹了弹袖口,淡笑着说道,但说话时,他双目射出来的精光仿佛两把锋利的刀子,不仅能穿透人的心脏,好像都能穿透人的灵魂。

    魁梧大汉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第1139章 收服() 
张峦敢在上官秀面前自称老子骂吗?他不敢。能在人家面前自称老子,就算没有比对方高出一筹的功绩,起码也要比对方更有能耐才行。张峦可以否定上官秀的人品,甚至可以骂他是背信弃义的小人鹰犬,但他却无法否认上官秀的功绩和能耐。

    这些年来,绝不是风国最富足最强盛的时期,恰恰相反,风国的整体国力是在萎缩的,民众的生活水平也是在后退的,但风国对周边各国的姿态却比以往都要强硬,为什么,就是靠着上官秀的南征北战。

    征服沙赫,打败贝萨,三次出兵宁南,在上官秀的统帅下,风国大军几乎是战必胜攻必克,打得周边诸国狼烟四起,硬是靠着战争,把风国的国力打上去了。

    不是风国的国力在战争中得到大幅提升,而是风国通过战争,把周边诸国的国力都拽下来了,这使得风国矬子堆里拔大个,成为鹤立鸡群的那一个。

    兵行而大风起,奔腾则山岳崩,叱咤而风云变,剑指则天下平。这便是当时风国的文人墨客对上官秀用兵的描述和赞美。

    现在已很难说得清楚上官秀对风国的功绩究竟有多大,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上官秀在风国,尤其是在军中的威望,无人能与之匹敌。

    即便是水军,上官秀的威望也同样很高,他主导过的很多场战争,都被水军拿过来当作战例范本,将其中战术战策的应用,融入到水军的战术战策当中。

    此时上官秀报上自己的名字后,张峦嘴巴动了半天,也没敢再吐出老子二字。他再不知天高地厚,身为军中将官,他也有最起码的自知之明。

    见张峦脸色变换不定,好半晌楞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最后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去,一言不发。上官秀笑问道:“服了?”

    张峦抬头看眼上官秀,与他晶亮的目光对个正着,他老脸一红,又低下了头,说了一个字:“服。”

    “为何要做叛军?”“我是军人,我只能服从命令,没有别的选择。”“服从何人的命令?”“当然是杜将军的命令!”“为何要服从杜将军的命令?”

    张峦紧锁着眉头,看向上官秀,你问的不是废话吗?杜飞杜羽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不服从杜飞杜羽的命令,还能服从谁的命令?

    他沉声说道:“飞将军是东南水军正帅,羽将军是东南水军副帅,我只是东南水军的一名普通将官,我只能服从飞将军和羽将军的命令!”

    上官秀点点头,笑道:“杜飞杜羽,是东南水军的正副帅,所以,你要服从他二人的命令,而我,是风国的大将军,你是不是更应该服从我的命令?”

    “这……”张峦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被上官秀的这句话给问住了,憋了好一会,他方说道:“现在东南水军已效忠上京,上京的大将军是元将军!”

    唐钰麾下的大将军,名叫元泰图。元泰图这个人,可谓是名不见经传,谁都没听说过这个人,唐钰起兵之前,他身边的门客当中没有这么一,他起兵造反之后,麾下的叛军将领中也没有这么一,元泰图这个人就仿佛横空出世一般,当唐钰在上京称帝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然后又被唐钰莫名其妙地拜为大将军。

    更为神秘的是,几乎没有人看过元泰图的真实样貌,即便在朝堂上,他也带着一副铁面的面具,只是有传言说,元泰图俊美无双,怕被人误认是女子,所以才时时刻刻带着面具。

    上官秀对元泰图这个人多少也有些耳闻,他嗤之以鼻道:“风国的大将军,他配吗?”

    张峦无言以对,与战功彪炳的上官秀相比,名不见经传的元泰图的确不值一提。

    上官秀笑呵呵地说道:“背叛朝廷的是杜飞杜羽,而不是我上官秀,你只执行了顶头上司的命令,却没有执行我这个大将军的命令,你说你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还是错?”

    张峦是员武将,也是个粗人,本就不善言辞,被上官秀这么一绕,脑袋里都被绕得浑浆浆的一团。

    最后他也懒得去琢磨了,把心一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说道:“反正做叛军的是我,不是我的父亲,我只求大将军把我杀了,放我父亲一条生路!”

    “还是个孝子,可惜不忠,脑子也不够灵光,留之无用。对于叛党,朝廷的原则向来是诛灭九族,所以,你会死,你的父亲,也会因你而死。”

    “大将军……”

    “不要叫我大将军,当你死心塌地做叛军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再是我的部下,我也不再是你的大将军。”上官秀坐在石凳上,向外挥了挥手。

    左右的宪兵立刻上前,架住张峦的两只胳膊,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张峦大声叫道:“大将军饶命!大将军怎么处置我,我张峦都没有怨言,只求大将军饶我父一命,给我父一条生路……”

    上官秀没有再接话,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声蠢货!现在只要他一句话,不仅他自己能活命,他的父亲也能活命,但他偏偏不说,他也没办法了。

    就在这时,有人大喝一声:“且慢!”随着话音,新上任的川郡郡尉钟凯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走进花园里。他先是来到上官秀的面前,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说道:“殿下!”

    而后,还没等上官秀做出示意,钟凯快步走到张峦近前,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先打了张峦四记耳光。别看钟凯年纪已不小,五十开外,但毕竟是武将出身,力气大得惊人。

    张峦正叫嚷着为其父求情,被这突如其来的四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口鼻蹿血,求情之声也戛然而止。

    只片刻工夫,皮糙肉厚的张峦,脸颊已肿起好高,刚要破口大骂,可定睛一瞧,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钟凯,到了嘴边的骂声立刻咽回到肚子里,呆呆地说道:“先……先生!”

    没错,张峦正是出身于川州灵武学院,钟凯也正是他的授业恩师。

    看着已死到临头还在上蹿下跳的张峦,钟凯恨得牙根都痒痒,怒声训斥道:“乃父花费必生积蓄,送你到灵武学院,只图你能学会文武艺,只求你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而你又是如何回报的?自甘堕落,反叛朝廷,加入叛军,竖子死不足惜,可你凭什么连累乃父随你一同丧命?老夫无能,竟教出你这等学生,祸乱国家……”

    说到最后,钟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张峦怔住片刻,双腿一软,跪地大哭,泣不成声地说道:“先生……”

    钟凯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转身又再次来到上官秀近前,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说道:“殿下,张峦有今日之过,皆因微臣教徒无方殿下拿微臣一并治罪吧!”

    说话时,老头子声泪俱下,连连叩首。

    上官秀站起身形,走到钟凯近前,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说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何况钟大人桃李遍布四方,其中难免会出现几个冥顽不化的卑劣之徒,钟大人又何罪之有。”

    钟凯自做了川郡郡尉之后,对被关押的叛军家眷多有照顾,尤其是对他门下弟子的家眷,更是关爱有加,时不时的派人送去些好吃好喝,天气稍微凉点就派人送去毯子,可谓是无微不至。

    对此上官秀也能理解,毕竟那是他门徒弟子的家人,只要他做得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道了。现在钟凯的到来,名为请罪,实则是来为张峦求情的,那四记大耳光,也只是他的苦肉计罢了,上官秀又哪能看不出来?

    他非但没有点破,反而还乐见其成,毕竟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孽徒,还不过来向殿下请罪,求殿下开恩!”钟凯起身后,回头冲着张峦怒吼道。

    张峦身子一震,连忙从地上爬起,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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