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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问道:“香儿已经服下血灵丹了?”
唐凌点了点头,说道:“血灵丹不愧是与天香豆蔻齐名的天下至宝,我感觉自己就如同重生了一般。”
事实上,服下血灵丹的确是让人重生一次,脱胎换骨,像唐凌这种一点灵武修为都没有的人,在服下血灵丹之后,修为都直接突破了灵空境,达到灵武第二阶段的灵?幻灭境。
她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彩,把上官秀的手也握得更紧,说道:“阿秀,以后我们可以一同修炼灵武,我也不想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上官秀笑道:“等回国之后……等回上京之后,我去趟神池,向黄尊和古灵儿两位大长老好好请教一番,如何双修。”
唐凌闻言,玉面绯红。见状,上官秀好奇地问道:“香儿听说过双修之术?”
她低声说道:“古长老曾对我讲起过。”
好端端的,向皇帝讲双修之术,这位古大长老也真是吃饱了撑的。上官秀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唐凌凑近上官秀的耳边,细语道:“古长老也送我一本双修的秘籍,晚上我们可以一同”
上官秀先是一愣,接着仰面大笑起来,说道:“又何必等到晚上?”说着话,他拉着唐凌直奔寝宫那边走过去。
唐凌脸色更加娇红,整个人也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娇媚。她边跟着上官秀走,边插话开题,问道:“阿秀对撤换掉君胜南的官职,是不是不太满意?”
“谈不上不太满意,就是有些担心。”
“担心君家?”
“是啊。”上官秀轻叹口气,说道:“君家在宁南地区的势力不容小觑,如果不是长孙伯昊抛弃了君家,我军想攻陷天京,吞并宁南,绝不会这般容易。”
顿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道:“或许,甘平说得也对,堂堂大风,又岂能惧怕一个落败之家族,在重用君胜南这件事上,我或许是真的考虑不周吧!”
唐凌官秀,正色说道:“阿秀已经做得很好了。”
上官秀毕竟不是专于治政的文臣出身,而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他坐镇天京期间,能把总督府组建起来,还能让总督府正常运行,虽未将宁南地区治理的井井有条,但也没有出现大的乱子,这已经让唐凌很意外了,她心里也清楚,上官秀能做到这种程度,肯定付出了比常人多得多的努力。
中午,上官秀和唐凌在寝宫里吃的午膳,傍晚时,唐凌已然睡得很沉,上官秀倒是精神爽朗,走出寝宫,在皇宫内散步。
正走着,吴雨霏快步来到上官秀近前,低声说道:“秀哥,官喜在宫外求见。”
上官秀皱了皱眉,说道:“他军营中养伤,跑来皇宫做什么?”
吴雨霏说道:“估计,今天的朝议,官喜也听到些风声了吧。”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嘟囔道:“不知是何人如此多嘴。”
“秀哥,要不要让官喜入宫?”
上官秀摇了摇头,说道:“让他先去我府中等着。”
“是!秀哥!”吴雨霏答应一声,快步走开。
肖绝陪着上官秀回往寝宫更衣,他说道:“秀哥,我除掉官喜的心意已决,而且官喜的所作所为,也的确引起了众怒,秀哥又何必一再保着他呢?”
“只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便让一军之统帅丢了性命,我这个大将军连自己的部下都护不住,做得就太不称职了,也会让军中的将士们寒心啊!”上官秀喃喃说道。
就内心而言,上官秀从来没认为官喜犯下的是多么罪大恶极的过错,充其量就是让香儿的心里不太痛快,而那些善于揣摩圣意的大臣们,只讨香儿的欢心,不管对错,便趁机弹劾,十足的小人行径。
上官秀在寝宫里换了一身便装,带着肖绝和吴雨霏出宫,回到他在天京的府邸。
官喜现在有伤在身,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见到上官秀后,他先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紧接着鼻涕眼泪一并流淌出来,带着哭腔说道:“殿下饶命!望殿下将忠君报国的情分上,饶过末将吧!”
吴雨霏翻了翻白眼,训斥道:“如果殿下要杀你,你早就死了,还能活到今日?”
“可是陛下要杀我啊!”官喜哭喊道,他眼巴巴地官秀,颤声说道:“殿下,上次在军中行刺末将的刺客,根本不是什么宁南细作,而是都卫府的密探,这些末将都心知肚明。以前末将可以装糊涂,因为有殿下庇佑,末将什么都不怕,但……但现在不同了,陛下……陛下到了天京,陛下一定不会饶过末将,陛下一定会杀末将的殿下救末将一命啊!”说着话,官喜向上官秀连连叩。
上官秀叹口气,向官喜挥手说道:“起来说话!哭哭啼啼,还像是一军之统帅吗?”
“殿下,末将不怕死,就是……就是怕死得不值啊!就是怕死后还让家族蒙羞,无颜去见祖宗啊!”说到这里,官喜已是泣不成声。
沙场上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都面不改色的将军,现在跪在地上瘫软成一团,哭成了泪人,肖绝和吴雨霏的心里也不太好受。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什么时候起色心不好,偏偏在皇宫里起了色心,有今日之难,又能怪得了谁?
上官秀的眉头拧成个疙瘩,把官喜从地上硬拽起来,说道:“回去好好养伤,只要我还在,只要我还是大将军,你还是我的部下,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殿……殿下……”
“回去吧!不该你操心的事,不必操心,不该你过问的事,也不要多问,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争取早日痊愈,为国效力。”上官秀拍拍官喜的肩膀。
“殿下的大恩大德,末将没齿难忘,这辈子报答不清,末将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殿下!”说着话,官喜又要跪地叩,上官秀挥了挥手,官喜感觉自己的膝下仿佛又股弹力似的,怎么用力也跪不下去了。
“绝,送官将军回营。”
“是!秀哥!”
“殿下,末将,末将告退。”
“等一下。”上官秀抽出手帕,塞入官喜的手里,说道:“把脸擦干净了再出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人幅样子,岂不笑掉大牙?”
官喜心头一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眼泪也流得更多了。
肖绝带着官喜离开,他俩前脚刚走,钱进从外面走了进来。四通银的分开进了天京,这么大的事,又哪能缺的了钱进这位银的当家人?
钱进是带着一脸迷惑走进来的,还不时回头张望,到了上官秀近前,钱进好奇地问道:“秀哥,官将军怎么了?刚才我进来时,军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出去的。”
“可能是想家了吧。”上官秀随口应付了一句。
“哈?这笑话真好笑。”钱进当然来,上官秀心情不佳,连应付之词都应付得心焉。上官秀问道:“阿进,找我什么事?”
“秀哥,我打算在宁南地区先开设三十家分。”
“要一下子开这么多?会不会太冒进了些?”
钱进说道:“三十家我都觉得太少呢,现在正是抢夺宁南商机的最佳时机,如果不趁着现在宁南,等到以后再进,先机就我们自己的手里了。”
上官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说道:“银的事,你决定就好。”
“还有一件事。”“什么?”“风军能不能顺利剿灭长孙怀安一部?”上官秀扬起眉毛,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有把握歼灭长孙怀安一部,我现在就该派人去往宁南西部置地了,现在时局还未明朗,宁南西部各郡兵荒马乱,到处都在打仗,地价也便宜,我先买它一笔地契,等到战事停息,局面稳定了,无论留下自己用,还是转手卖掉,都能大赚一笔,补一补银的亏空。”
“亏空?”
“要在宁南开设那么多家分,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银子,难道还不算亏空吗?”在钱进的观念里,只要往外掏银子,那就是亏了,必须得想办法尽快补回来。
上官秀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最多三个月,西部战事便可平息。”
钱进抚掌而笑,说道:“有秀哥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现在不出手,还何时?不过秀哥先不要把三个月结束战争的消息放出去,向后拖一拖,也省得朝廷里的那些牛鬼蛇神与我争地。”
上官秀白了钱进一眼,说道:“阿进,你还真是钻进钱眼里了!”
“如果没有我这个钻进钱眼里的人,前线都不知有多少将士会断粮断饷呢!”
这倒是!朝廷粮饷不足的时候,全靠贞郡的资助,而贞郡的钱粮,都是通过钱进之手,越变越多。
上官秀仰面而笑,恍然想起什么,说道:“阿进应该进总督府,做财部大臣才对。”
钱进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道:“在朝堂,又哪有在修罗堂自在?”
“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绝无可能。”在朝堂里,要被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约束着,而在修罗堂,没人管,没人约束,自由自在,钱进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愿意离开才怪呢。,。请
第1353章 出谋()
君胜南被朝廷降职,从原本的财部大臣将为财部少卿,等于是连降了两级,连上朝议政的资格都没有了。..君家的应对之策,很快也随之而来。
最先出事的是商部,商部旗下的纺布司一下子损失了十多万的银子。
不管是宁南还是风国,由官坊生产出来布匹,都不是先卖给百姓的,而是先批给专营布匹的商贾,再由商贾卖给百姓们。
两地不同的是,风国商贾向官坊进货时,是要拿出银子,先把布匹买到自己的手里,然后再向外售卖,你是赚是陪,都和官坊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如果买进的布匹没能卖出去,那只能说明你的眼光不好,怪不到官坊的头上。
而宁南则不同,宁南朝廷的确是有很多的政策比风国更具人性化的。
宁南的商贾贩卖官坊的布匹,不需要先给银子,只需打个白条,证明自己从官坊这里进了多少的货,然后便可拿走官坊的布匹向外贩卖。
如果商贾选中的布匹销路不好,未能卖出去,也没关系,最后还可以退还回给官坊,这部分的费用官坊是会从白条中扣除掉的。
所在在宁南这里,与朝廷官坊做生意的商贾,基本是稳赚不赔的,这部分商贾的统称,叫做官商,是最最令人眼红的一批商贾。
宁南朝廷一直都施行着这样的政策,宁南亡国之后,总督府也把这个政策继承了下来。以前从未出过意外,但君胜南下台之后,纺织司就偏偏出了事。
与纺织司合作许多年的几家大官商,从官坊那里提走的布匹之后,连家带口的突然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几家商贾的人间蒸,也让他们给官坊打的白条变成了废纸一张,官坊根本找不到人去要回银子或者布匹。
他们赊欠官坊的银子,合计达到十五万两之多。
以前这个优惠的政策在执行时从未生过问题,偏偏君胜南刚刚下台,就出了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好几家官商一同离奇失踪,要说和君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
十五万两银子的亏空,对于总督府来说,倒也不算什么,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宁南东部的九个郡,合计二十多座城邑,城内的饭庄酒馆毫无预兆的纷纷停业,而这还不算完,停业的风潮迅向其它行业蔓延。
一时间,这么多个郡,这么多座城邑,商家纷纷停业,商铺纷纷关门,对总督府造成税收的损失倒在其次,各地百姓们的不满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大多数的百姓,不管皇帝是姓唐还是姓长孙,只要能让他们吃饱肚子,能让他们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大多数的百姓们都不会奋起反抗,不会把全家的脑袋都别在自己一人的裤腰带上,去当什么叛党叛军。
可现在商家纷纷停业,给百姓们的日常生活造成极大的不便,尤其是粮行的停业,已直接关系到城中百姓的民生,另外,还有大批的百姓无工可做,成了流民,不稳定的因素,以及对总督府不满的声音也逐渐在民间滋生。
这就是君家在宁南的能量,它能让宁南地区闻如磐石,但同样的,也能把宁南地区折腾个底朝天。
对于近期生的这一系列的事件,风国朝廷也在紧急磋商。朝堂上,以蔡霄和张九维为的大臣们,都属强硬派,态度坚决,一直认为朝廷决不能向君家妥协。
如果这一次朝廷选择了妥协,那么以后君家就会如法炮制,事事都向朝廷难,事事都逼着朝廷做出妥协,那么风国打下的宁南地区,究竟是姓唐还是姓君?
以议政大臣唐明珠和新上任的户部大臣林奕为的一批大臣,则属鸽派。他们的意见是,暂时向君家的妥协,并不等于朝廷真怕的君家,现在朝廷最缺少的是时间。
等朝廷在宁南站稳脚跟,深入人心之后,宁南地区的百姓也不会再轻易受人挑拨,君家自然而然地便成为刀俎之下的鱼肉,到时对君家是杀是留,全凭朝廷的一句话。
强硬派大臣和鸽派大臣,也不是铁板一块。张九维和蔡霄虽然主张一样,在朝堂上同进同退,但前者可是上官秀坚定不移的追随者。
至于鸽派中的代表人物林奕,和上官秀谈不上有多同心同德,他的主张,都是以有利于宁南地区,有利于宁南人为出点的。
这就是目前风国朝堂的现状,表面上朗,就是风族大臣一拨,宁南族大臣一拨。而深入其中便会现,这里面乱得一塌糊涂。
风族大臣中有派系之分,宁南族大臣当中也有派系之分,张九维和林奕就是两个冤家死对头。
当政见相左矛盾激化的时候,种族之分化为乌有,风族大臣和宁南族大臣也能放下彼此的成见,选择抱团站在一起,共同在朝堂上坚持自己的政见。
一拨大臣坚持对君家强硬,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另一拨大臣则认为应当以大局为重,暂时向君家妥协,稳定目前紧张的局势最为要紧,现在真正考验的是唐凌的智慧。
就内心而言,唐凌是比较倾向蔡霄和张九维的,不过,她心里也有顾虑,万一绞杀了君家之后,宁南地区的局面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怎么办?
一旦各地叛乱四起,朝廷出兵平叛,与宁南百姓结下血海深仇,以后,朝廷再想治理好宁南地区,化解掉宁南百姓对朝廷的仇恨,可就太难了。
朝堂上,唐凌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口问道:“今日国公未来上朝?”
军部副使韩夺跨步出列,拱手说道:“回禀陛下,殿下和洛大人都在军部,正紧急磋商前方军情。”
唐凌和风国朝廷的到来,算是把上官秀从堆积如山的政务当中解救了出去,现在他的主要精力已然转移到了前线的战事上。
对长孙怀安的战事,风军方面占据绝对的主动,不管是兵力还是武器装备粮草弹药,风军都具备压倒性的优势。
在前线战场上,风军也是高歌猛进,把长孙怀安麾下的抵抗军打得节节溃败。
但有消息从前线传回,说长孙怀安正在勾结西方联盟,欲把西方联盟的兵力,引入宁南西境,以此来阻击风军。
当然,把西方联盟的兵力引入宁南境内,等于是引狼入室,西方盟军一定是打到哪就占领到哪,不可能再退走了,长孙怀安的所作所为,就是抱着与风国玉石俱焚的想法。
这种情况之下,上官秀不得不紧张前线的战事了。
上官秀朝堂,唐凌愈加的心烦意乱,说道:“今天的朝议,就到这里吧,余下之事,明日再议。”
蔡霄躬身说道:“陛下,君家暗中作乱,欲胁迫朝廷,逼宫陛下,实乃胆大妄为至极,陛下不要再犹豫了,当彻底剪除君氏一族才是。”
他话音刚落,张九维紧跟着出列说道:“陛下,朝廷受制于人的先例决不能开,微臣建议,当对君家族长君胜天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如果君家还是不知悔改,暗中作梗,陛下当对君家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臣启陛下,蔡大人张大人所言,微臣难以苟同。”林奕出列说道:“君家于宁南地区,乃是百年世家,威望之高,为人能与之匹敌,若是陛下执意铲除君家,只会让宁南地区的百姓愈加憎恨朝廷,厌恶朝廷,这于朝廷于陛下,都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又是这样,又是各说各的理,唐凌实在是有些受够了,她刚要说话,唐明珠出列说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唐凌瞥了唐明珠一眼,不耐烦地问道:“你的意见还是不能斩除君家?”唐凌没喜欢过这个堂妹,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不过唐明珠很有手段,死死抓住了上官秀,这让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