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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见停下来的迹象。
冯晓努力睁开眼睛,蓦然看见阿朗的头没有了!
“啊!!”
啊!女人的尖叫声不断回荡在夜空当中。
“好吵。”玉簪趴在谢莉娅背上嘟囔。
“镇长,有个无头鬼带着一个女的兜风。”谢莉娅平淡的口气,就像是在问你今天喝水了吗。
“在哪?”玉簪揉揉眼睛,迷蒙的问。
谢莉娅没有说话,直接背着玉簪朝那方向走。
口中说着是为了钱才这么一整天一整天的巡逻,但心里比谁都喜爱夏国,不希望这里有任何危险发生,口硬心软的家伙啊。谢莉娅看着肩头眯着眼的玉簪这样想着。
玉簪站在摩托车前方,手正抚摸着凭空出现的钢琴线,笑着说:“这样很不绅士哦。”
“嘎!”摩托车停在玉簪前方一米,带起灰尘一片。
冯晓惊疑未定的看着阿朗飘向半路的程咬金。
“头!我的头!阻止者死!”
“你的头?果然没脑子的人真可怕,你不去你出事的地方找你的头,跑这来要别人的头,你有病啊!”玉簪皱着眉,碰碰谢莉娅说:“你干脆一拳把他打回去得了。”
谢莉娅活动活动手指,动作干脆利落的一拳挥向无头男。
敢当她的面咒她家小主子,不一拳把你打到北极,我就不姓谢!
碰!
男鬼本来以为人类是触碰不到鬼灵的,所以放心大胆的没动,都想好一会儿怎么取笑那个性感的女人了,结果就这样
“啊!”轻飘飘的直冲天际,“我一定会回来的!!”
回来?哼,到时候还活着才行啊,谢莉娅冷哼。
玉簪掏掏耳朵:“这句话好耳熟啊。”
“镇长,你前几天不还在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啊。”
“对啊,就是他。”
“请问,你是那个小玉姑娘吗?”冯晓缓过神后,神经突然松懈导致无法动弹,看着在她身边走过的两个人,出言问道。
“镇长,她是07年幽灵**的时候,发烧梦游的那个。”谢莉娅仔细看了看惨白个小脸的冯晓,寻思了一会儿,转过头对玉簪说。
“哦。”玉簪挠挠头,抱歉一笑,时间太久了,她都不记得了。
“那那是什么东西?”冯晓心有余悸的颤音问。
“你不知道更好。”天净从阴暗处出现,冷声说道。
冯晓正迷醉在天净那俊美的脸庞,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晕睡过去。
“天净师傅,你在干什么?”玉簪好奇看着天净发光的手敷在冯晓额头。
“清除今晚的记忆。”
记忆记忆也能消除?玉簪迷惑了一下,转瞬恢复如常问:“为什么要消除记忆啊?”
“人言可畏。”
“现在的人,你就说你遇见鬼了,也不会有人信的,顶多当你鬼故事看多了,出现幻觉了。”玉簪对天净解释着。
“啊!你是不是以为现在的人跟过去一样,敬畏着鬼神?估计只有一小部分人了,要相信科学啊天净。”
“那你科学的解释下,无头男鬼是怎么回事。”天净不冷不淡的驳回。
“”这还真一时编不出来,玉簪垂头叹气。
“怎么又是r国!”玉簪看着特调组情报部,灵部两个部门携手调查的结果,惊讶的大叫。
左刀吹了吹刘海儿,摊摊手:“他们鬼多?要不怎么都叫他小鬼子。”
r国某骑手,半夜飙车的时候,被钢琴线线切断头颅。
巨大的恐惧让他停留在人头分家的瞬间,死后一直在找他的头,不知不觉间误入时空缝隙,来到了夏国,执着的认为受害者脖子上的头是他的。
“好啦,大家不要再为这事生气了,喝口水,压压火啊。”谢莉娅端着一套青瓷茶具,放在桌上。
“镇长,再有八天,今年的鬼门又要开了。”
“忌日啊,还真是不愿意想起。”玉簪一下子瘫软在真皮老板椅子中,一滴泪,无声无息的从睁大的眼睛里流出
滴答
落在地面上,溅起细微的水花,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玉!小玉!你还记得巫马清吗?他来报道了!!”韩风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
玉簪眨巴一眨眼睛,恢复以往的清明,点头笑道:“当然,我们八年前在湖安小学认识的他。”
“记得咋这么清楚?”韩风疑惑的问。
因为他,跟她小时候好像好像。玉簪笑而不语。
“你们说的谁啊?”谢莉娅疑惑道。
韩风清了清喉咙道:“事情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那天,玉簪跟韩风四处溜达,路过湖安小学,正直中午午休,学校附近的水吧人满为患。
“喂,你知不知道隔壁班的巫马清有阴阳眼?”一个小男孩神秘兮兮地凑近另一个小女孩身边,兴奋地告诉他的新发现。
原来当天早上上完第一节课之后,六年某班上有个女生突然哭了起来,说她新买的铅笔盒不见了,巫马清在座位上看了她一眼,喃喃地说∶“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什么意思?铅笔盒在垃圾桶里,这个我到明白。”
巫马清的同桌听到后问他怎么知道的。
“那边站着两个男的,他们说的。”
第356章 档案95·巫马清与小男孩()
同桌往那个方向一看,什么都没有,而这时,铅笔盒确实再垃圾桶里找到了,同桌顿时觉得有些冷。
玉簪跟韩风小声合计,这个巫马清是个人才啊,得抓住了,于是乎就去找那个巫马清,并约定八年后,特调组见。
“之后呢?那个永远住在厕所的?”谢莉娅好奇的追问。
玉簪看看谢莉娅,故作惊讶:“哦呀!没想到莉娅姐姐也会好奇哇。”
“”
“这件事我当时就查了,有个女生被发现躺在厕所里,两眼睁得圆大,脸上的表情好像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似的,整个五官居然扭曲的不成样子,学生们间流传说是女鬼作祟夺走女学生的一条命,实际情况是女孩有心脏病,有几个女孩合伙吓唬这个女孩导致的。”玉簪笑过后,解释道。
“走吧,去欢迎新成员。”谢莉娅风风火火的起身就往外走。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积极?”玉簪疑惑的喃喃自语。
巫马清,20岁,音乐学院钢琴系学生,天生阴阳眼,能与灵体沟通。
玉簪笑眯眯的看完个人信息,大笔一挥同意巫马清加入特调组。
“你将来会被分配到灵部,实习期一个月,这一个月需要在外勤部锻炼。”玉簪对还稍显拘束的青涩男孩说。
“嗯!”
“别太拘束,现在可到了饭点了,我们老朋友一起出去吃饭聚聚怎么样?”
“嗯!好的。”
车,人最多的商业区马路,那可是人山人海,人不让车,车不让人的混乱,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震得心惶惶。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哭声,呼喊声,乱乱哄哄的同时响起。
“发生什么了?”玉簪踮着脚往前看。
“出事故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巫马清快步跑过去,穿过重重人海。
“这人啊,不会急救还没听说过病人需要安静,保持空气流通?韩风,想办法把人都疏散了,谢莉娅,报警加救护车。”
韩风领命,一阵风似的混进人群,不消片刻人就几乎全都走了。
玉簪冷静安排的模样,映入一双浅金色眼眸中。
“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会让她坚持太久,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我的元丹分她一半。”
“不可,你可是”
“连她我都保护不了,坐在那个位置,又如何。”
巫马清送一个小孩去了医院,等救护车,这么拥堵的地方
有了这个小插曲,饭没吃成,不过这都是小事,第二天在吃也可以嘛。
玉簪兴致勃勃去找巫马清,却被告知,巫马清出差了。
半个月后,巫马清回来了。
玉簪总觉得巫马清哪里变得不对劲,似乎像是成熟了。
“我这一生过得平平淡淡,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巫马清在第二天晨会上这样开头。
再坐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
“按照时间,我其实前天就该回来,从酒店到机场,大约只需半个小时。飞机是在下午四点钟起飞。”
“下午两点半左右我就打车,前往机场,当车子来到三叉路口,驾驶盘旋向左方时,视线忽然被一个小孩吸引住了,他就坐在马路牙子上,双手掩住脸,好像在哭泣。”
“我不知道当时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下车了,走到那个小孩子跟前,蹲下来对那个小孩说:“小朋友,别坐在马路牙子上,很危险的。”
“小男孩放开手,一刹间,我心里涌起一丝好奇怪的感觉,我仿佛在哪儿见过这张脸。这是一张很秀气的脸,脸上都是泪痕。”
“你怎么啦?是不是被人家欺负了?”
小男孩摇摇头,说:“叔叔,我迷路了,找不到家。”
“你住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那要怎么找呢?”
“我记得我家外面那条街。”
“远不远?”
“不不远。”
“那我们打车吧。”我说,希望能尽快把他送回家,这样大概也不会耽误我上机的时间。
“不用,很近,走着就行。”
“我牵着小男孩的手,脑海里仍有一些迷惑,我肯定见过这个小孩,只是一时想不起。”
走了有一段路,小孩仍没什么动静。
“小朋友,到了吗?”
“再往前走。”
“你真的记得吗?”
“真的!右转!右转!”
过了一会儿。
“左转!左转!”
我依言左转,但忽然觉得,这一条路的尽处就是往机场相反方向的高速公路。我稍稍犹疑了一下。
“没错,往前走吧。”
“你不是骗我吧?”
小男孩突然笑了起来,令人毛骨悚的笑,这种笑,这种笑
只有另一种形态才会拥有的啊。
小男孩不说话,忽然纵身跳进绿化带,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闭了闭眼,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男孩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过路的捣蛋鬼吗?但他对我并没恶意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打到出租车,冲向机场,但飞机已起飞了
“当天夜里,就听到我原本欲乘搭的那架班机出事,飞机上的人无一幸免。”
“我回来后,整理办公桌时发现一张医院的缴费单,我回忆起来了,就在我出差前,目睹一宗交通事故,亲自将一个受伤的小孩送去医院,至于他有没有活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没有,那个小男孩因为失血过多,抢救失败。”玉簪摇头说道。
入夜时分,玉簪从梦中惊醒,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几夜总是梦到很深很深的漩涡,就好像一不小心踏进去就再也醒不来的感觉。
玉簪起身,想到厨房拿杯水喝,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里隐隐有人影。
这么晚了,是谁呢?
玉簪悄悄挪了过去,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净坛大帝?你怎么会在这?”是千绝爷爷的声音。
玉簪小心翼翼探出头去,正好看见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黑发蓝眸,就连月光也无法比拟他周身所散发的光华。
“我接替了那个位置,暂时可以随意走动。”
第357章 档案96·真情假情()
嗷唔
天净蓝眸一暗:“黑虎,小点声。”
一双金绿色冒着光的眼睛在半人高的草丛中闪现。
“主子,您舍得就这么回去,您已经成了”黑虎喃喃道。
天净的闪过一丝光芒,却很快暗淡,摇头说:“那种傻话不要再说了。”
“那的确是傻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桃树上飘了下来,玉簪抬头望去,与月光一样的衣袍,颠倒终众生的脸,不是千泯华又能是谁?
千泯华走到了天净的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忽然清晰地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天净掠过了一丝无奈与伤感:“我只希望她能够平安健康幸福的生活就好,可即使是神,也无法改变宿命的轨迹。”
院子里莫名起了风,清新淡雅的竹香,被风从远处带来,无声地抚摩着院子里的一切。
玉簪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的疑团却是越来越多。
他们口中的她难道是我?
玉簪接到周童的‘求救’电话,面对时不常撒娇的周童,玉簪除了汗毛直竖,一点招都没有,叫上韩风和谢莉娅,铁搭档三人组朝b市出发!
千泯华和天净隐在暗处,默默的跟上。
“周童,你欺负她们了?”玉簪小声问。
刚到b市,就被周童拉去饭店包间,打开门就看到三个女生哭的稀里哗啦。
“没没!绝对没有!”周童摇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洪明就是个杀千刀的混蛋!”其中一个女生似乎是哭够了,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玉簪,周童,谢莉娅,韩风面面相觑。
“我叫郝佳,是尤悠的室友加姐妹。”这个女生擦擦眼泪说:“我跟周童都是一个系的,关于他的工作我略有耳闻,你们是公安机关的吧,求你们把那杀千刀的千刀万剐!”
“别激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那个杀千刀的可是有背景的,没等我们三个进公安局,肯定先进医院了。”
这么严重?玉簪神情顿时严肃,努力压制要狂笑的恶魔,淡淡的说:“事情的始末?”
郝佳清清嗓子,喝了口水后,慢慢道来
尤悠失恋了,与她相处了三年的男友竟然提出与她分手,这实在对她打击太大了。
想当初,尤悠与他男友谈恋爱,多么让人羡慕啊,可谁知天下男人都是无情无意,抛弃了尤悠。
我们同宿舍的姐妹都劝她:“算了吧,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不要为那种男人气坏了身体,心要放宽,天下无处无芳草,你这么漂亮,还怕没人爱?”
可是不论我们如何去劝,尤悠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大家都轮流照顾她,恐怕她出意外,可意外却偏偏来了
洪明不知什么时候又与尤悠联系上了,尤悠反而更加忧愁,而不是开心。
就在昨天周末,我睡不得懒觉,就早早起来了,我住在尤悠的下铺,向上铺望去,准备叫尤悠醒来,一起去外面跑步,疏散心情。
然而我却没有看见尤悠,尤悠的床已经收拾好了,我心中奇怪,就看到床铺中间有张纸:我去洪明家了,不必找我,我不会回来了。
自从洪明跟尤悠提过分手,我对洪明的印象一落千丈,顿时急了,叫醒其他人问有谁看到尤悠什么时候走的,谁有洪明电话。
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后来我们几个找到洪明所在的班级,他们班的同学说他好几天没来了。
我们回到宿舍想办法时,收到恐吓短信,说我们在查他跟尤悠,就让我们好看。
说着,郝佳掏出手机,翻到短信让玉簪等人看。
“这下知道电话了啊。”玉簪喃喃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就给他打回去,可不是暂时无法接通就是无人接听。”郝佳神情担忧含泪:“尤悠一定出事了,洪明不是个好东西,勾三搭四的,提出分手也就罢了,竟然还跟我家尤悠联系,肯定没好心眼。”
玉簪记下电话够说:“我会跟有关部门联合调查,你们该学习学习,别再介入了。”
根据电话号,找到的信息不是洪明,而是一个叫马丽芬的女人,二十五岁,是洪明相好之一。
“呸!果然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主子除外。”谢莉娅愤愤的说。
韩风摸摸鼻子,小声辩解:“我也除外。”
不过马丽芬也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洪明欠下高额赌债,心怀厌世情结,还说过要她跟他一块儿死。
玉簪跟谢莉娅瞬间联想到,这个洪明会不会也跟尤悠说过同样的话?
马丽芬提供了洪明妈妈的电话,玉簪以其同学的名义问洪明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上学了?
“我儿子好久没上学?这兔崽子,谢谢你啊,我去问问。”
通过定位,玉簪等人很快就通过洪明母亲找到了洪明的住处。
洪明的母亲打开门,进去后不久,就传来惊恐的大叫。
玉簪谢莉娅以邻居的身份趴门缝问怎么了,洪明的母亲没了主意,只好报警。
因为洪命躺在沙发上生死未卜,尤悠躺在卧室床上已经死亡。
公安人员接到报案后将抢救过来的洪明抓获,经法医鉴定,尤悠是因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洪明被带到审讯室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