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簪登时来了精神,她来这学校干嘛的,就是为了调查离奇死亡的男人和失踪的木雪,结果自己精心写的找人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收到那封该死的死亡令。
现在可好,找到尸体了,真相还会远吗,真是天助我也啊。
玉簪紧盯着警察现场勘察,但因为离得远,也看不清他们都取到了什么证物,估计是勘察差不多了,警察们开始收队。
阿弗拉小声问玉簪:“跟上?”
玉簪觉得偷偷摸摸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查案,比电视里刑侦片刺激多了,再说,她还要找凶手呢,跟着警察后面肯定能找到,兴奋握紧拳头,大大的点头。
阿弗拉作为血族,隐密跟踪那是相当娴熟的,带着玉簪也速度不减,在某个警员打开会议室门的时候,先一步进去,躲在档案柜的夹角处,这里阳光照不到很难发现有人藏匿,轻柔的呼吸,静静的听警察们查案。
“死者身份查清了吗?”副队长韩遇问身旁的警员。
警员有些忐忑看着不苟言笑的副队长,结结巴巴的回:“没、没有。”
韩遇皱起眉,气不顺的吼:“那还不去查!”吼完转头对站在门口的法医问:“你那边怎么样?”
“年龄10岁左右,身上有多处钝性外力损伤,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检测。”站在门外的实习法医说完后见韩遇摆摆手,松了口气赶忙去帮师傅检查尸体。
她是刚来不到一个月的实习法医,对韩副队的脾气也有所耳闻,法医科室曾说:宁可对着尸体,不敢去见韩副队。可见韩副队多么可怕。
穿警服的人忙起来连时间都忘了,小小的办公室始终有人,害的玉簪跟阿弗拉饿着肚子躲到夜幕降临,借着没开灯的瞬间,跳出窗外。
“头儿,我怎么看到有个黑影跳出窗外?”警员惊疑不定的说。
韩遇撇了眼窗台,借着月光能清晰度看到窗台有个疑似鞋印的白灰。
走过去用手捻起闻了闻,四周看了看,其它警员看到副队这个样,也立刻警戒起来四处扫视。
韩遇看看窗外,不大的草坪上有踩过的痕迹,大门外早已了无人迹,看来应该是跑了。
躲在警局会议室,让一帮警察没有发现,这可真是现实版的大笑话了,韩遇憋足了气,仔细勘察一圈,发现挨着窗台有个死角,这个地方被档案柜挡着,所以很难发现,墙皮掉落了些许,应该是背靠着墙蹭掉的,鞋上沾上了白灰,所以在逃出窗台时留下了鞋印。
“奇怪,看这鞋印的大小,应该是个8到10岁小孩子。”痕迹检验科的警员推了推眼镜说。
“而且还是个女孩。”韩遇接话道。
“韩副队厉害啊,这都能看出来是女孩。”警员连忙拍马屁,结果换了同僚鄙视的眼神。
韩遇从档案柜旁边地上捡起个东西,放到桌子上,一个粉色小猪发卡映入大家眼帘,大家恍然大悟。
韩遇苦笑:“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不是什么新人了,却没发现有个小鬼头躲在这里,这传出去乐子可就大了。”
“韩副队,门外有个小女孩吵着要进来。”女民警敲门后请示韩副队。
“让她进来。”韩遇心想会不会是刚刚躲在这儿的女孩,她为什么躲在这里。
“叔叔们好,咦,小猪果然落在这里了。”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玉簪。
话说当时,玉簪跟阿弗拉跑出去直接回到瑶星镇,玉簪无聊的等着开饭,手摸了摸头发,发现小猪发卡不见了,这可是小九送给自己的,玉簪急的快哭了,拼命的想会掉在哪,当看到脱下的衣服后面蹭上了点白灰后,一下子想会不会落在警察那了,于是偷偷摸摸的跨进传送门,没阿弗拉的帮忙,根本躲不开院里的大狗,索性直接找警察让她去会议室了。
“这是你的?”韩遇怎么也想不到,能躲在他们眼皮底下不被发现的小鬼头竟然是眼前的小女孩,黑色裤子配件印着粉色小猪的t恤,外披校服,头发挽成花苞,晶莹单纯的眼睛,笑呵呵的模样甚是讨人喜欢,等等,校服?
“你是不是第一小学的?叫什么名字?”韩遇努力放松面孔,放柔声调,可效果不大。
没来得急走的女民警不赞同的看着韩副队,低声哄着玉簪,而玉簪确实被眼前这个严肃的男人吓了一跳,不过她是谁啊,这数百年的沉淀,让她很快就恢复常色,缓缓说道:“是第一小学的,我叫玉簪。”
小小孩童竟能在韩副队绷着冰山脸的情况下,从容回答,这可勾起其它警员们的关注了,要知道,他们有时候面对韩副队都会底气不足,说话磕磕巴巴呢。
“小妹妹,不用怕哦,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啊?”女民警柔声问。
“想知道办案是不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
“那你想不想当警察啊?”
“不想。”玉簪立马回绝,开玩笑,你们这样中午饭都不吃的工作,她才不干。
“你家大人呢,你知不知道这算犯法?”韩遇一听这丫头回绝的也忒快了,气不打一处来发难道,没等到回答,玉簪直接无视他跑到桌子上面看案件照片了。
“谁让你上去的,你们赶快把她抱出去。”
“这个女孩叫木雪,我们班的,这男的好像见过,啊!”玉簪突然一声尖叫,一个后仰要从桌上滚落,韩遇刚好准备把她拎下来,被突来尖叫也吓得一晃神,但还好接住了玉簪。
“鬼叫什么!”
“他、他是坏人!”玉簪惊疑不定的指着桌上一个男人的照片,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不就是烤人肉的那个吗!就因为他,自己才接到了什么死亡令,等等,有个问题。
“这个男的还活着吗?”
“这男的是木雪的爸爸,是他跟他妹妹来报的案。”韩遇说完,努力让自己的脸变得柔和,声音却还是有些严肃:“你见过他?”
第8章 是灵媒吗()
杀了她,竟然还来报案装好人!
玉簪耳边不断传来女鬼撕心裂肺的哀嚎,嚎的她脑袋都疼,疼得她不断捶自己的脑袋。
韩遇见玉簪突然失控砸自己脑袋,也顾不上其它的了,上前安慰:“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要想了。”
“见过!何止是见过!他用棍子打我,血都流进地里了,依旧不停手,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玉簪突然抬头,凄厉的声音都变了调,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韩遇。
什么现场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瞧过,可面前这满身怨气的女孩,竟然让韩遇感觉头皮发麻。
“我知道了知道了,别用我身子说话了,嗓子疼死了。”玉簪眼睛里血丝,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渐渐退去,揉着脑袋喃喃自语,结果木雪残念褪去的太过鲁莽,玉簪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老大,是鬼、鬼上身?”女民警惊疑未定的看着突然晕过去的女孩,磕磕巴巴的说。
韩遇瞪了一眼女民警:“少看些没有用的,有时间不如去训练场操练操练!”
女民警一想到训练场上血汗横飞的情景,冷汗唰就流了下来,硬着头皮说:“是。”
韩遇恩了声,抱着玉簪放到沙发上,可能是因为他身体挡光的原因,看清了玉簪眉心处,有一朵泛着淡淡紫色光晕的小花,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半晌,韩遇才抬头对着发呆的众人说:“去查查那个男人的情况。”
刚才这又哭又叫的,让几个大老粗也有些犯嘀咕,若说这女孩装的,说的有理有据的,若说是编的,总该有个理由啊,况且刚刚进来检查的法医也说是受了刺激昏迷,这事儿奇了,一听韩副队的吩咐,这分明也是信了啊,难道这女孩真是鬼上身,诉冤情不成?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时针指向11点。
“韩副队,查到了,木雪的父亲木建德,43岁,卖年糕为生,嗜酒好赌,根据赌场提供的线索,木建德经常打骂木雪,甚至有一次还是在大街上。”
“这么说来,父亲失手打死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法医在一旁说。
“死因。”韩遇眉头紧锁,沉声问。
“死因是钝性外力致颅脑损伤死亡。”法医连忙翻开鉴定书,确认后沉声说。
“明天派人去木建德家走一趟。”
“是。”
“这女孩怎么办?”女民警问。
正让韩遇不知怎么安排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来接她回家。”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韩遇眯着眼,看着抱着玉簪,眼眸幽黑的俊美男人,简简单单的衬衣牛仔裤,却有股贵族气势。
更让韩遇惊奇的是,这男人说话的时候在门口,可下一瞬间就抱着女孩站在门口了,门到沙发至少有5步的距离,再加上抱起的动作,不得不说,这个人身手很了不得。
“不好意思,小玉给大家添麻烦了,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千泯华微微一笑,单手掏出名片递给韩遇。
一个俊美如兰,一个粗狂如石,两个男人对视的一瞬间,互相打量,估摸着对手的能力。
韩遇猛地出拳,直击千泯华面门,千泯华诡异移步,躲过一拳,踢、劈、掌、招式越来越快,还在发花痴的女民警也缓过劲儿,却无从下手。
其它警员无不发出惊呼声,韩副队可是跆拳道黑带,格斗技巧更是一流,没想到竟然有人能跟他不相上下,不、说游刃有余更为贴切。
千泯华没有使用任何灵力法力,倒不是因为不能对凡人施用法力,而是怕惹麻烦。
玉簪被千泯华抱在怀里的时候就醒来了,没等说句话,就见泯华哥跟那个男人,抽风打起来了,她不仅脑袋晕沉沉,还要时不时躲躲掌风,就在快崩溃的时候,千泯华跟韩遇停了下来。
韩遇哈哈一笑,拍了拍千泯华肩膀:“你师傅是谁?愿不愿意加入我们?”
“没有什么加入不加入,你看过名片就知道了,小玉该饿了,就不多留了,再见。”千泯华微笑,摆摆手走出房门,在警员中穿梭出去。
“泯华哥等一下。”玉簪眼疾手快的抓住门框,让千泯华停下来。
“我们学校前两天发生的离奇事件,你们可以从家暴查起,或许是木雪的报复也说不定。”玉簪才不管她的一番话会造成什么后果,说完自己想说的,就跟千泯华回去了。
韩遇没把玉簪的话当回事,当他拿起掉在地上的名片时,失态的狂奔到二楼办公室,拨打他既熟悉有陌生的电话。
“部长,我是韩遇,我想问下,xxxxxxxx是不是特殊调查组的电话?是?好好,没事儿谢谢。”韩遇挂断电话,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名片上写的是,特殊调查组组长:千泯华
特殊调查组,一个专门处理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的部门,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个部门的存在,而他韩遇退役前,刚好是国安的一员,有幸了解到这个神秘调查组。
据前辈说,一些民间异人都被那个部门收编了,所以,今天那个叫玉簪的女孩,弄不好是个灵媒,如果她的话都是真的。
那么
木建德,你的审判就要到了。
第9章 审判()
棒打教育所发生的亲情犯罪案件时常发生,我时常在想,这究竟是谁的错?
责任与爱心,理智与克制、宽容与忍让。/
希望悲剧不要在发生了。
在玉簪提供的线索中,例如棒子,血,地,在木建德家排查,找到了有零星血迹的大扫把,还在屋内地缝里找到残留的血迹,经过检验,确定是木雪的血液。
这些还不够,根据木雪致命伤与大扫把进行对比,最终确认,凶手是木建德无疑。
审讯过程中,木建德很快就招供了,还悔恨的留下眼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韩遇,简直恶心要吐了。要不是属下拦着,早就上前揍他了。
“你们别拦着,你都没见着那孩子打成什么样了,人渣,畜生都不如!”
“别打,别打,打一下就会说我们刑讯逼供的。”几名警员拼命拦住韩遇劝道。
韩遇没辙,只能气呼呼的走出去,等着把木建德移送检察院了。
而那宗离奇的凶杀案,根据调查,确实如玉簪所说,死的那两个男性,都跟木建德一个样儿。
据说当把真相告诉死者家里时,都说要感谢木雪,做了大好事,甚至还供奉起木雪的牌位。
而这个案件对外的说法是,突发心梗,至于满身棒打的伤痕,纯属以讹传讹。
这宗让人惶恐的鬼杀人案,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一个月后,韩遇在写案件总结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月前那起木雪案,拨通内线问:“小李,木雪那案子最终结果怎么样了?”
“判的无期徒刑。(;8;0;0;小;说;网; ;W;w;w;.;8;0;0;B;o;o;k;.;N;e;t; ;提;供;T;x;t;免;费;下;载;);”
“那种人渣还留着占监狱位置干嘛!算了,最近没什么案子,你把以前的卷宗整理出来录入系统里。”
“是。”
“等等,玉簪那女孩怎么样?”
“韩副队,谁是玉簪啊?”
千泯华把玉簪领回瑶星镇后,连续三天没说话,直到夜里发现小玉独自流泪,才软了心肠。
“下次出去,记得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嗯嗯,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我就剩下你了,你别不理我哇哇在迷惘路你就不理我呜呜”玉簪哭的好不凄惨。
千泯华一身华袍,黑色上绣着金色曼陀罗花,浑身上下散发着曼陀罗的香气,抱着玉簪轻轻哄着,玉簪慢慢停止了哭泣,在曼陀罗花香的围绕中睡去。
又是迷惘路,小玉啊小玉,你这数百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告诉泯华哥好不好?千泯华低声在玉簪耳边呢喃。
次日,坐在办公室翻阅文件的千泯华,被玉簪磨叽的脑袋嗡嗡作响,从早上就开始问前几天看见的是不是鬼,她是不是鬼上身了,凶手是不是他爹,死亡令解除了吗,他爹会不会死云云。
千泯华用布丁塞住玉簪嘴,清静了片刻说:“这个事情要等上一个月才能查到,至于你那天在学校看见的,应该是木雪怨气所化的形象,凶手没伏法,她就会一直煎熬,死亡令在昨天晚上就解除了,至于鬼上身,不如说是你受了怨气的干扰,比鬼上身少了几分危险。”
玉簪一勺一勺挖着布丁,眼前一阵阵发黑,勺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千泯华连忙起身查看玉簪,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自从那晚回来后,玉簪就佷嗜睡,有时走走道就趴在地上睡了,这症状分明是失魂,可用灵力检查,魂魄却很健康,这可愁坏了千泯华。
玉簪醒过来的时候,手中还握着千泯华的手指,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外面阳光不错,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千泯华带着暖暖的笑意看着玉簪。
“嗯。”
躺在摇椅上,沉默了半晌,玉簪握住躺在另一张摇椅上千泯华的手说:“我这几天一直做恶梦,有时候迷惘路,有时候到木雪。”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木雪死前的经过。”
千泯华翻身下来,拥住有些发抖的玉簪:“害怕就说出来,说出来就把他忘掉好不好。”
玉簪闭上眼睛,脑海里的再次浮现木建德丑陋的嘴脸。
木建德见小雪不在反抗后,气消了不少,解开绳子让女孩去里屋找药抹上。
小雪碰了碰自己的脸,咝。双目无神的想,娘为啥不带她走啊,走出去就不会挨爹打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看到门时无神的眼睛有了一丝光亮,走,走出门就安全了,就不会有人打她了。
小雪深吸一口气,抬脚快速朝门外跑,这一跑勾起木建德绷紧的神经,想起早上老妹说的话。
“嫂子就被你打跑的,怎么你还想把你姑娘也打跑?”
把你姑娘也打跑?
你姑娘要跑?
跑,跑你奶腿的!木建德想起自己媳妇就是跑出去跟别人结婚了,心中怒火腾下就窜到天灵盖了,红的发紫的脸,喘着气低吼:“怎么地,你也想学你那娘!跑出去找人嫁了!”
木建德一把扯住小雪的衣服,本就虚弱的小雪一下子就被拉倒坐在地上了,木建德见状,顺手把倒在门口的大扫帚反过来当棒子打,边打边喊:“你是不也像学你娘跑!啊!说话!”
“哇哇娘!娘救我!姑姑就我,救命啊娘!”
小雪一口一个娘的哭喊,让木建德的理智彻底溃散了,满脑子只想着小兔崽子要找她娘,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