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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下山,走半道就得天黑,更容易遇上危险。”玉簪摇头,继续道:“你在附近找找韩风,这山中气息复杂,他既然来了,就别单独行动。”
谢莉娅摩拳擦掌,笑的极其妖娆:“这任务不错,这就去也!”
玉簪看谢莉娅风风火火的离去,暗自偷笑,韩风啊,自求多福吧。
山中某处,被凑得很惨的韩风,哀怨望天,他不就是偷偷跟来看戏吗,用得着把气都撒他身上么,呜呜呜。
第158章 冷眼旁观()
谢莉娅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碧眸的年轻男人,手里拎着已经拔完毛,去血洗净的山鸡和兔子。
肉香随风飘到大卫鼻中,惹得直流口水,看着自己手中的压缩饼干,气哼哼道:“孙子,去给爷抓个鸡回来。”
孙遥翻个白眼,把手中的饼干吃完,喝了口水,就直接走进帐篷睡觉去了。
大卫看看夜色,知道自己的想法确实不靠谱,只好满腹怨气走近帐篷:“我睡里面,门那有风。”
孙遥闭着眼打个滚移到门边,让大卫睡里面。
这一天确实累了,不一会就鼾声大作,各自梦周公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玉簪突然打个激灵,冷醒了,谢菲娅把自己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才觉得暖和。
“我出去看看。”谢莉娅蹲在帐篷边小声说。
“我也去。”玉簪穿上厚外套,跟在谢莉娅身后。
大卫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有风,起身看到孙遥背对着他要出去。
孙遥感觉到大卫醒了,轻声说:“我出去方便下。”离开帐蓬时顺手将房门拉链拉上,以免虫蛇跑进来,就在孙遥离开没几秒,拉
链的声再度响起,大卫信口胡说道:“咋这么快!拉屎没带纸啊!”
没有听到回答,大卫半睁开眼时,一个黑影朝他扑来!大卫睁大眼睛仔细一看
想要大叫,可声音到喉咙就被卡住了,因为突然欺身坐在他身上的怪物,正用它那筋肉盘结毛绒绒的爪子,掐在他的脖子上!
这是他有生以来遭遇最危急和最
恐怖的时刻,大卫想哭,哭不出来,想闭上眼睛不看眼前这怪物,却觉得眼球都要突出来了,根本闭不上!
借助帐篷门口洒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这怪物泛着绿光的面孔,铜铃般的白眼珠渗渗的盯着他,咧开厚厚的嘴唇,露出尖锐的牙齿,发出嘿嘿的笑声。
原来,难道,在河里听到的笑声是这个怪物发出的?大卫一想到在自己裸泳的时候,有这么个怪物在河底看着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大卫挣扎着,一开始手指头还能动动,片刻后连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估计除了还可以胡思乱想,什么都做不了了吧。
脖子上的双爪慢慢紧收,笑声越来越刺耳,大卫感觉已经吸不到任何空气,而心脏好像已跳到喉咙处,随时会跳出囗中一般。
“小玉,真不救吗?”谢莉娅被玉簪拉住,转头疑惑的问。
玉簪眼冒冷光,笑容却越来越深:“再等等,我要让他牢记这次教训。”
大卫不知道还有人正冷眼旁观,否则一定会直接气死,而不是被怪物掐死。
此时大卫思绪翻滚,从小学到步入社会,从爸妈想到狐朋狗友,难到我今日就该命丧于此吗?大卫这么想着,求生意识渐渐模糊。
不!我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我照顾,不能死,我要活下去!
大卫觉得自己真的命不该绝,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孙遥天天再耳边念叨的话。
第159章 灰溜溜下山()
遇到危难的时刻,念一句佛号或许可以逃过一劫
大卫憋红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孤注一掷的呼出一声佛号!说也奇怪,那怪物一听见佛号,轰!一声,弹开,消失在帐篷外。
玉簪搓着右手的手串,冷笑道:“看来用不上我们了,韩风,谢莉娅,你们去看看那怪物什么来头。”青红两道光闪进树林。
玉簪也迅速回到帐篷,让谢菲娅把拦住孙遥的屏障撤了。
孙遥方便完后遇到了‘挡’,直到听见大卫高声念佛声,才走出来,惊觉不对劲,急忙往帐篷赶,与刚走出帐篷的玉簪跟谢菲娅一路走到帐篷前,孙遥疑惑的看着被拉开的帐篷门,叫道:“大卫?夜里冷怎么把帐蓬门打开了?”
惊魂未定的大卫,边喘气边描述刚才的遭遇,孙遥一听都不敢睡了,不自然的看了眼玉簪想让她留下。
“要不去我们那帐篷吧,又大又暖和。”玉簪在打第二个喷嚏时,出声提议。
孙遥点头,扶着瘫软的大卫来到玉簪那个高级帐篷,两室一厅的格局,地面铺着绒毛毯,昏黄柔和的灯光,围着暖炉坐好,感觉恐惧的心情都减缓不少。
一夜无话,傻傻呆呆的盯着火炉,直到天亮。
大卫急匆匆的帮着孙遥拆帐篷,收拾行李,不顾身上的草叶泥土,也没与玉簪他们告别,就这么灰溜溜下山了。
回到家中的大卫,缠着孙遥帮他拿有佛号的贴纸,他要贴在车上。
孙遥准备东西的时候,好奇的问:“你当时是念四字阿弥陀佛的?还是念六字的南无阿弥陀佛?”
大卫白了孙遥一眼,正色道:“那么紧急的当囗,念六个字我怕还没说完直接去西天了,当然是四个字的了。”
“可算走了,这次那人该长记性了吧。”谢莉娅打着哈欠道。
玉簪没答话,确认大卫孙遥走后,问:“昨晚那个怪物是什么?”
“哎呀,简直百年难得一遇!”韩风从树上下来,手舞足蹈道:“竟然是伥鬼!为虎作伥的那个伥。”
玉簪噢了一声,下意识搓右手的珠子,清冽的凉气让头脑清醒不少,她醒来这几年,记忆犹新的就是在血染红花一案遇到的伥鬼附身的局长,当时她身上灵气微弱,没有任何护身法宝,受不住那强烈的负面能量,直接晕过去,醒来后还失语了。
但后来听说那个局长已经下台,身上的伥鬼也归地府了,这次遇到的,应该不会是一个吧。
“小玉,这珠子阴气太重,还是别戴了吧。”
玉簪回过神,见谢莉娅聚精会神盯着珠子,不禁捂嘴笑道:“这是乔觉师傅给的,可以吸收我体内负面能量。”
“乔觉师傅?”
“在恶鬼道里,他教我很多,你现在随身带的膏药,还是我照他留下的方子做的,涂抹伤口可以瞬间恢复。”玉簪摸着珠子,有些追忆:“但如果没有这串珠子,我恐怕也活不成。”
第160章 李爷爷()
谢莉娅还想问什么,被姐姐捂住嘴,带到一边:“那段回忆,简直就是噩梦,你还提?”
韩风不知从哪摘的果子,叶子翠绿翠绿的,直接扔向玉簪。
玉簪反应慢了,被砸得正着,眼前昏黑之际,依稀听见阵阵惊呼,不知过了多久,她捂着头起来,发现周边有好多人围着她,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让让!”一个白胡子老头推开人群,走到玉簪跟前蹲下,慈祥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忍躲开,任凭那粗糙的大手按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暖暖的温度如同止痛药,已经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有些发蒙。
“丫头,还认不认得爷爷?”
爷爷?玉簪动动嘴,没发出声音,茫然的目光让周边的人一阵唏嘘。
“刚刚赶车的人太不是东西,瞧把这孩子撞得,可怜的丫头啊。”
“就是就是,大爷你放心,已经有人去报官了,一定会把那赶车的抓到。”
老头将还有些发傻的玉簪拉起,对周围的人告谢后,便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玉簪一路打量,发现路上行人的穿着跟她不同,都是那种右衽的袍子或者大褂,还有长裙,就跟电视剧上演的民国装扮差不多。
“爹?小哑巴额头怎么肿起来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卖包子的中年男人,将白毛巾往肩上一搭,走过来惊讶道。
玉簪眨眨眼觉得有些怪,她好好的干嘛说她是哑巴?张嘴就要反驳,结果只发出‘啊啊’的声音。
“是叔叔不对,不该叫你小哑巴,叫你小不点怎么样?来,这俩包子全当是叔叔的赔礼。”中年男人笑了起来,从蒸笼掏出俩包子,让玉簪用袖子接着。
老头拦住不让,中年男人不乐意道:“我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拦什么!”
“这月都给她三回了,够了,再多就把她养馋了。”
“那,一个。”中年男人强行往玉簪手里塞一个包子,还小声说:“等晚上你爷爷出去喝小酒时,叔叔在给你一个。”
回到这个自称是她‘爷爷’的铺子里后,听着‘爷爷’絮叨,玉簪可算弄明白一些事。
这个爷爷姓李,开了个裁缝铺,两个儿子,大儿子几年前失足落水,儿媳妇也抑郁成疾,不久也去了,只留下不足十岁的孙女,相依为命,这个孙女就是她,玉簪。
隔壁卖包子的是李爷爷的小儿子,最疼她这个侄女。
玉簪端起桌上的茶壶,往桌上滴了几滴水,用手指沾着写下一段话,刚想让那个爷爷看看,突然想到,她写的都是简笔字啊。
“没想到你总趴那私塾偷看,还认识字了,都会写了?好,好!”李爷爷不知何时走过来,看到桌上未干的字,欣慰的说。
下午李爷爷忙着裁布做衣,没空在理会她,也没再说话。
她在屋里转了转,大概七八平的样子,床,灶台,工作台都挤一起,显得空间更小。
轻手轻脚的翻了翻,可算找到一面镜子,还是那种黄色镜面的,隐约能看清还是熟悉的容貌,但衣服
第161章 哑巴丫头()
玉簪连忙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跟这里的人一样,可是,她明明穿的是粉红色黑边运动服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身洗的发白的红布衣,黑裤子?
“丫头!丫头!”
玉簪惊醒过来,发现爷爷端着一碗飘着油花的大米粥说:“饿了吧,趁热吃吧。”
第七天。
玉簪已经适应这个哑巴丫头的身份,甚至开始怀疑,从头至尾就没有什么21世纪,也没有什么泯华哥,更没有特调组和瑶星镇,这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梦。
她只是一个哑巴丫头,叫玉簪,有疼宠她的爷爷,喜欢她的叔叔,怜惜她的婶婶。
夜里,玉簪睡的迷迷糊糊时,发现叔叔不知道啥时候来的,对爷爷说:“爹,你要住的不舒服,咱俩换,俺挨着那卖棺材的。”
“不用,咳咳,不用。”爷爷咳了挺长时间,都快喘不过气时可算停了。
“爹!”
“小点声,别吵到丫头。”
“爹,这,这血,咱去看大夫吧。”
“看什么,老了,没几天活头咯。”爷爷将手往地上蹭了蹭说:“现在唯独放不下丫头,等我哪天走了,她,她可怎么活。”
“爹,放心,你肯定长命百岁,丫头还有我呢,我肯定待她比亲儿子还亲。”
快半个月了,玉簪觉得很久没闻到隔壁的包子香,有时候会指着隔壁啊啊的问爷爷,得到的只有泪水和摇头。
直到今天,从傍天亮就开始淅淅沥沥下着雨,客人不多,爷爷早早关门,坐在台阶上发呆,正想着心事时,玉簪从屋里出来,坐在旁边也跟着发呆。
街角传来阵阵吆喝声,三两个差役正押着囚犯往这走来,玉簪瞪大眼睛瞅着,不敢相信那个总给她包子,说要待她比亲儿子还亲的叔叔会变成囚犯!
玉簪失控的要跑过去,被身后那双粗糙的手拉住:“咳咳,别过去,咳咳”
粗糙如旧,温度不再,玉簪回头看着爷爷红红的眼圈,心中泛凉。
再瞥向远处的人影,那个总是笑呵呵的叔叔现在没魂似的,被差役催赶着,往城门走去
夜幕降临,雨仍未停,隔壁的棺材吱嘎吱嘎响,扰得人睡不安稳,躺在床上,玉簪想,如果没有那几年办案的阅历,准给这怪声吓死,正蒙胧着,店门忽然开了。
爷爷也惊醒了,似乎是想动却动不了,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而玉簪却可以行动自如,跳下床去,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巧的剪刀。
玉簪轻手轻脚的靠近,看清来人时,只觉得喉咙一紧,吭不出半点声音,看着那人双手到处乱摸,钱匣子掉在地上却不拿,唯独拿走了裁缝的生财工具,针和线,摇摇摆摆晃出门去。
这时候爷爷能起身了,顾不得穿鞋,磕磕绊绊来到门边,却见街上空荡荡只闻雨声。
“叔叔”玉簪捂住嘴,闷声说着,眼泪唰唰往下流,爷爷惊讶转过头,一双手扳住玉簪的肩膀,都快掐进肉里,激动的边咳嗽边说:“丫头?你会说话了,你能说话了!”
第162章 一叶障目()
第二天大早,爷爷牵着玉簪准备挨家挨户告知丫头会说话了,可刚走出来,隔壁店家围了一堆人,议论纷纷。
棺材铺老板沮丧着脸站在门外,不一会一个黄袍道士手上拿着针线盒子走了出来。
爷爷一惊,走向前说:“这是我家昨晚上遭小偷拿走的家伙,怎会在您手上?”
道士指指屋内的棺材说:“小心点,别吓着了。”
爷爷走到门边往里一看,只觉一股热流充向头顶,晕了过去。
“这不是裁缝铺的哑巴丫头吗?可怜见的,父母刚走没几年,爷爷又去了。”
玉簪跪在爷爷坟前,烧纸祭奠,想到那天如果她拦住爷爷不去看那棺材,该有多好。
棺材铺,有具尸体,脖子上清清楚楚有一道线缝的接痕
“这个人昨天被处绝,身首异处送了进来,我还来不及请人。”棺材铺的老板当时这么对大家说。
“爷爷,为什么你要在我刚感觉到家人温暖的时候,撒手离开,让我独自漂泊,我好怕婶婶领着哥哥回娘家了,我真成了没人要的孤儿了,我该怎么办?”玉簪低着头,任凭泪水打湿了泥土。
“小姐。”
玉簪回头,看见那具本该入土为安的尸体,艰难的爬到她跟前,闭着眼,嘴一张一合:“别一叶障目,快走吧。”
玉簪根本没听清再说什么,握住那双满是泥土的手,不停的喊着叔叔,叔叔不要走。
“小姐,快醒醒,我不是你叔叔,我是李炎啊。”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流出。
“李炎?”玉簪感觉眼前雾蒙蒙,像是有东西遮住视线,下意识伸手一抓。
“你长不长脑子啊,你当这果子是棉花啊,说扔就扔,公主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把你剥皮去骨油炸了!”谢莉娅火气十足的喊着,若不是谢菲娅再一旁拦着,估计韩风离活着只差一口气了。
玉簪听着耳边熟悉的吵闹声,怔楞了片刻,睁开眼看到自己手还保持抓眼的姿势,连忙放下,看到一片翠绿的叶子抓在手心。
‘小姐,快醒醒我是李炎啊。’
‘别一叶障目,快走吧。’
“你们,谁知道,李炎是谁?”玉簪清清嗓子,高声问到。
正在吵闹的两个听到声音,急忙朝玉簪跑去,而离玉簪最近的谢菲娅抬手揉着她发红的额头,柔声问:“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李炎是谁?”玉簪神色认真的追问。
“李炎就是在这山里丢了魂少了恶魄的情报员。”
玉簪捂住嘴,怕惊呼出声音,可泪水却止不住的下流,吓得连一向吊儿郎当的韩风都白了脸,跪在玉簪面前说着对不起。
“我竟然忘了他叫什么菲娅姐姐,我竟然不记得他,可他却认得我,让我别一叶障目,别沉迷在梦里”玉簪语无伦次的把那段似梦非梦的过往一一道出,令谢菲娅姐妹两个不由自主看向地上那个红彤彤的果子。
“韩风!你在哪摘的这果子?”
第163章 孤山小屋()
“我就在前面不远的院子里摘的,我特意尝过,没问题,真的!”韩风急得语无伦次,眼里一片赤诚。
“院子?前面有住家?”玉簪紧攥叶子,看向韩风。
“是啊。”
玉簪低下头看着叶子不知想些什么,良久对韩风说:“李炎魂息残留在叶子之中,想必定在这树木附近遇害,你速度快,通知常玉哥,上山!”
话音刚落,韩风就如同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山道之中。
玉簪小心翼翼的将叶子收好,对谢菲娅姐妹说:“我们往前走走吧,不靠近,就远远的看着。”
如果之前是抱着勘察的心情,那现在就变成为友报仇的沉重心情。
离韩风所说的院子越近,玉簪的手越凉。
“别往前了,在这儿等水卫吧。”谢菲娅轻声说完,向来风风火火的谢莉娅也变得谨慎,拉住玉簪,不让她继续向前。
等待是漫长的,短短的一分钟都觉得很长,玉簪紧盯着这处孤山小屋,红瓦白墙,明亮的色彩却总觉得很压抑。
刷刷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玉簪她们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