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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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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三天三夜,盘蜒才开口求道:“能否借你龙火之术一用?”

    蜃龙问道:“你要吐龙火做什么?”

    盘蜒骗道:“我蒙天神离世时所托,要唤醒聚魂山的阎王,令他们维护聚魂山之势。”其实天神本意,乃是令阎王沉睡,除非世道危急,不可唤醒他们,一旦醒来之后,不久又会睡去。

    但盘蜒与伏羲已找到了令他们长存的法子,只需找到他们凡间的化身,激发他们潜能,以神龙焰引他们入道。

    蜃龙信以为真,笑道:“你能去聚魂山么?我在世间生灵梦境中穿梭,哪儿都去得了,唯独去不了聚魂山。”

    盘蜒道:“若我与师父唤醒了所有阎王,便可自由出入聚魂山了。”

    蜃龙大喜,盼望能在此山中营造聚魂山奇景,于是说道:“天神交待差事,我不能擅自离去,但我可将自己的魄借给你,以你的本事,可招出与我一模一样的蜃龙来。从此以后,你所见美景,它都会见到,待你用完龙火,记得将它还来,不然失了魄,时候太久,我非发疯不可。”

    盘蜒点头答应,碰巧他在凡间也有信徒,乃是泰家祖先,于是他命泰家祖先派人在此陪伴蜃龙,以免他太过无聊,随后他辞别而去。

四十二 只羡鸳鸯不羡仙() 
盘蜒这一去,便再未归来。

    世间浩劫横行,天灾降临,蚩尤与阎王追杀凡人,令天神遗留的盛世濒临灭绝。蜃龙知道这是何人所为,他恼怒异常,想质问盘蜒为何如此行事,但此人不见踪迹,他也感应不到自己的魄,本来他那魄不过暂借给盘蜒,他可施法召回,谁知两者似乎一同消失了,又或是那魄与盘蜒魂魄融合,蜃龙已无法掌控。

    他长久分离,不断长出新的魄,但那些新魄极端丑陋怪异,为他不喜,蜃龙遂将其清除,只等盘蜒守诺返回。盛怒之下,他将守候在此的泰家人全部杀死,拘役魂魄,当做仆从,困在身边。

    世间生灵,自有规矩,果然如他所料,因与魄分开久了,他浑浑噩噩,心神不定,险些陷入疯狂中,无奈之下,唯有陷入长眠,继续等候盘蜒。

    数百年前,那异兽会三大弟子来此,借助此地灵气,布下阵法,以便他三人从徘徊之沙中获益。那阵法果然奏效,但无意之中,却吵醒了蜃龙。

    蜃龙苦闷异常,只觉魂魄残缺,空虚难填,于是命那些泰家学者想法。众仆从穷竭心智,在山巅以蜃龙针为枢,布下太乙幻灵阵法,诱惑由此经过之人走入迷雾中,从此被困,魂魄沦为蜃龙食粮。这神兽法力何等了得,寻常人等万万无法自行醒悟过来。而此山中古来就有宝藏传闻,自从不缺胆大妄为者蜂拥而至。

    。。。。

    盘蜒听闻真相,深感惭愧,道:“在下无能,令尊神受苦了,这一应罪过,皆与在下有关。如今尊神重得圆满,算在下稍补罪过,这山中所困之人,还求尊神释放。”

    蜃龙似在思索,许久不答,过了一炷香功夫,它道:“我的魄与你一块儿漫游历险,遭遇甚是奇特,但为何有一段时间空白一片?”

    盘蜒茫然说道:“那时我似乎受了诅咒,陷入梦境,魂魄穿梭至异世中,化身为人,经受劫难,方才清醒。至于为何如此,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蜃龙继续冥想,又等一个时辰,他道:“奇了,当真奇了,过了这千万年,你已与此魄圆融如一,如此说来,咱们倒不必分离。”

    盘蜒问道:“尊神所说何意?”

    蜃龙道:“你可将那蜃龙针取出,从此当做兵刃。本来若非天神到来,取不走此物,但你应当能够办到。”语气颇为亢奋。

    盘蜒伸手入潭,一阵恍惚,取出那银针来,此物紫光隐现,白雾缭绕,灵气充沛,制衡阴阳,竟与盘蜒幻灵真气相得益彰。盘蜒微觉欣慰:“我那烛龙剑、朱雀枪,皆是幻化出来,易引来天罚,委实不便。若有此神器护体,当不逊于逐阳阎王手持天阳灯的威力。”

    蜃龙笑道:“妙极,妙极,从此以后,我随你而行,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我非但要去聚魂山,更要去轮回海。”

    盘蜒道:“你怎知我要去轮回海?”

    蜃龙道:“此魄告知我你的心思,你至今所为,似在求飞升超越,好极了,好极了。”连声称赞,喜不自胜,随后陷入潜伏,不再言语。

    这蜃龙针一除,山间迷雾散尽,还复原貌,众受困者躺满一地,昏迷不醒,其中或有人变作痴呆疯癫,盘蜒虽感愧疚,但毕竟他们是被贪念诱来,算的咎由自取,盘蜒此时也无法顾及了。

    东采奇低哼一声,睁开眼,见到四周景象,微微一愣,问道:“城主,你还是跟来了?”

    盘蜒点点头,道:“你站得起来么?”

    东采奇劲力稍复,盘蜒将她扶起,东采奇想不起发生何事,犹豫片刻,问道:“城主,是你救了我么?这儿似曾有打斗,那布阵之人。。。到底是谁?”

    她故作平静,但声音隐隐有些热切,又含惶恐之情,深怕那布阵者已然离去。

    盘蜒劝道:“是一头古时沉睡的。。。魔兽,模样像是条白龙。我破了它阵法,它已然逃走了。”

    东采奇“啊”地一声,急道:“白龙?那是师兄的蜃龙么?”

    盘蜒心生冲动,险些如实告知她一切,让她了却思念之苦,得见苦苦追寻的爱慕之人。

    但还不是时候,眼下还不行,还需瞒她一段时候。

    让师妹她继续追着梦,她经历的苦难越多,那梦中人便愈发美好,这梦得到了升华,师妹也将如此。

    她追梦时的模样,何等美丽?何等超凡?盘蜒需跟着她,目睹她的苦,她的乐,化解她的难,她的劫。

    东采奇见盘蜒许久不答,脸色失望,盘蜒于是叹道:“我不知何为蜃龙,也不知你那师兄在哪儿,况且那蜃龙早已远去了。”

    东采奇泫然欲涕,刹那间显得柔弱至极。

    盘蜒叹道:“姑娘,痴情之人,总是受苦,你这辈子可被你那混账师兄害惨了。”

    东采奇摇头道:“城主为多情之人,自不知痴情之苦,也不知痴情之喜。”

    盘蜒哈哈笑道:“这话说的不假,但多情之人,毕竟仍为情所困,唯有无情之人,才是真正的逍遥洒脱,无拘无束。”

    东采奇道:“不得其苦,也不知其乐,我是半点也不羡慕的。”

    盘蜒立时吟诵道:“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东采奇忍不住抬头,与盘蜒对视,两人此刻是孤男寡女,互相搀扶,显露密友之谊,她摇了摇头,退开几步,道:“城主,你我无缘,莫要强求。”

    盘蜒皱眉道:“我为姑娘做这许多事,难道姑娘仍毫不动心?”

    东采奇变得冷漠起来,道:“城主恩情深重,若要我报恩,我绝不拒绝,但这恩决不能用情来报,世间真情,也绝非恩惠所能兑换。”

    她本以为盘蜒会发怒,谁知盘蜒报以微笑,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山巅,来到笼梵等人所在,东采奇见三人心脏处插了头颅,周围又围了一圈脑袋,惊呼一声,道:“这是何处妖魔!”

    她本想出手击打那脑袋,但一见其面貌,皆与盘蜒一样,心生疑惑,这一掌便打不出去。盘蜒道:“这是我留下的护卫,甚是可靠。”将脑袋一收,登时不知去向,那三人闷哼一声,复又睡去。

    东采奇见三人安然无恙,连笼梵伤势也好了许多,甚是欣喜,道:“城主法术千变万化,世间只怕无人能及。”

    盘蜒道:“你夸我也没用,不如说几句情话来的实在。”

    东采奇知他又在玩笑,嗔道:“什么情话,你再胡说,我要骂脏话啦。”除下笼梵头上那深伊头冠。两人来此已久,她怕至高先知担忧,更不耽搁,从另一边下山,一路上果然再无危险,只遇上些残留的幻灵真气,害不得两人。

    又走了数十里路,天色已晚,那三个小的仍未清醒,碰巧路过一处山洞,两人遂到其中躲藏。盘蜒升起火堆,烈火熊熊,抵挡那不期而至的寒气。

    盘蜒见东采奇仍有些恍惚,道:“姑娘,你万仙虽体质强韧,但心神仍与常人相差不远,身上伤势易复,神智则还原缓慢。在下粗通此道,可替你略施救治,你看如何?”

    东采奇一个冷颤,摆手道:“不必,不必了。”

    盘蜒问道:“在下待你一片真诚,你又何必如此怕我?”

    东采奇忧心忡忡,说道:“我就是怕你待我太好,我眼下心软,稍有不慎,或许对城主有了异样心思,那未免太麻烦了。”

    盘蜒恼道:“在下岂是死缠烂打,趁人之危的小人?我要替姑娘疗伤,纯是出于好心。”

    东采奇苦笑道:“这与城主无关,而是我不愿背弃旧情,哪怕一丝一毫,都不能纵情恣意。”

    盘蜒嗤笑道:“那师兄倒地有什么好?能令你这般人物,对他念念不忘。”

    东采奇说道:“他既是我师兄,又是我恩师,若无他指点,我。。。。我绝不会有今日成就。”她虽有心疏远眼前这吴奇城主,但毕竟颇为感激,于是将她与盘蜒在蛇伯城遭遇前后都说了出来,连自己如何由兵败而悟道也并不隐瞒。

    盘蜒道:“照此说来,这盘蜒直是害你匪浅,可恶至极,你可是有什么怪癖?明明被他骗得如此狼狈,反而生出爱意来了?”

    东采奇怒道:“什么怪癖?我。。。。我。。。就是喜欢他,爱慕他,哪里又古怪了?”

    她对盘蜒这份诚挚爱情,生平从不对任何人吐露,然而与这位吴奇相处久了,竟想也不想,自然而然的说出口来,更无半点害羞之情。此言出口,她心中一惊,暗忖:“或许我真将这位城主当做至交好友了么?东采奇,东采奇,你千万小心,遏制这份心思,除了师兄之外,你决不可再惦记别的男人。”

    盘蜒长叹道:“情之一物,最是难以捉摸,世间有怜悯生情,有欲望生情,有面貌生情,有感恩生情,一旦入情深了,便是九牛二虎之力也拉不回头。”

    东采奇见他盯着自己直瞧,可眼神着实难以捉摸,只得扭头不看他。

    盘蜒又道:“姑娘,十年多前,我曾听说你在蛇伯建国,终于了却心愿,可后来又怎会来此?”他此前曾问过她一回,东采奇避而不答,此时却又旧事重提。

    东采奇望着那篝火,见火光跳跃,在黑暗中投出美感,象征着希望。

    但那时,满城的大火,却是杀戮的预兆。

    东采奇道:“你曾经猜测过,是大眼枭。。。。化身为异兽之眼,杀死了无数百姓,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必须离开,因为再无其余选择。”

四十三 为人不祥难相伴() 
盘蜒心道:“有世人生来不祥,是不能与凡人常伴的,你是如此,我是如此,这是命中注定之事。”

    东采奇将手掌对准篝火,有风悄来,火势更大了些。她道:“自从万鬼溃败后,我率西南彩旗国的大军,再度征讨北境。。。。咱们中原将蛇伯城那横着一片唤作北境,实则与北妖各国相比,已算南边了。”

    盘蜒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东采奇又道:“我对征虎发过誓,决不能与鬼虎派交手,于是迂回作战,只找万鬼其余门派占据的城镇,至于鬼虎派之人,则由。。。龙血国士兵对付。”

    盘蜒道:“眼不见,心不烦,屠刀不在我手,罪孽自也不在我。”

    东采奇眼神空洞,不知是望着火焰,还是望着盘蜒,她道:“金蝉死后,万鬼精英几乎丧尽,加上群龙无首,互相仇杀,比之对付万仙,杀起自己人来,反而更卖力些。咱们打一仗,胜一仗,势如破竹,摧枯拉朽,只一个月内便夺回了北境,我的故乡。。。我与龙血天国女皇有约,她须得将蛇伯城交还给我,我将西南富饶之地换给她。”

    盘蜒道:“原来如此,在姑娘心目中,始终忘不了故乡。”

    东采奇低声道:“龙血女皇很慷慨,将北境所有领地全给了我。但我早已没了故乡,回到的蛇伯城,不过是故乡的幽灵罢了。”

    若故人亲友皆已不在,何处可为故乡?

    盘蜒曾两次从异世挣扎着回来,一次是梦醒,一次受神罚,但每一次回来,皆物是人非,世人皆将他遗忘,甚至憎恨他的名字,果真如此,这儿怎能算作故乡?

    东采奇又道:“城中百姓中,依旧有鬼虎派的少年与蛇伯常人,少年成长飞快,性子暴躁好色,无论怎样教导皆难以纠正,不久已成极大隐患。我只得颁布政令,一旦蛇伯少年长大成人,便需离开蛇伯,进入黑荒草原。”

    盘蜒道:“流放?”

    东采奇声音苦涩,说道:“是的,流放。但母亲。。。。舍不得孩子,我只得派出士兵,进屋将那些少年捉出,一个个押至城外,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我实是。。。身不由己。。。”说到此处,眼眶已然红了。

    盘蜒问道:“当时可有第二条路可走?”

    东采奇摇头道:“就算我不动手,龙血女皇也容不得他们,我毕竟是她的封臣,她早已下令:三个月内,除尽境内万鬼之人。到这地步,我只得顾全大局。”

    盘蜒道:“古来当政者,抉择皆艰难,若不害人,便无法救人。绝无一政令可惠及所有。”

    东采奇说道:“数年后,鬼虎派后裔已驱逐干净,他们有些人不服,组成叛军,攻打城镇,也被我镇压,至此时,局面总算稳定。但。。。我一直料不到,真正可怖的敌人,一直在我身边。”

    盘蜒望向星空,道:“是大眼枭么?”

    东采奇道:“是,是它。这大眼枭是我的恩师,但也是极奸险的魔物。它渴望战乱,渴望我去杀人,因为我每杀一人,它便能从中收获的好处。有几年,我专注。。。信仰祈祷,便由它代行政事,朝堂上,由大眼枭坐在皇位,殿下皆是群臣,事情传开,大伙儿都说我昏庸无能,称此事为‘夜枭当朝’。”

    盘蜒道:“信仰祈祷?什么信仰?”

    东采奇轻抚自己脸颊,道:“我改信奉蛇帝共工了。”

    盘蜒心中一动,想问她为何如此,但东采奇又极快说道:“大眼枭极有智慧,算得上远见卓识,它颁布的法令,当时看来,确无害处,但总留有极大的隐患,到数月、数年之后,便会激起叛变。随后它又撺掇我亲自统兵杀敌,多年间,北境反叛十余次,每一次皆杀的血流成河,雪原猩红。”

    盘蜒叹道:“如此一来,八魔终将脱开束缚。你未必再能制得住它。”

    东采奇道:“等我警醒时,为时已晚。之后接连数月,城中有百姓惨死,浑身血肉骨皮皆被啃食得残破不全。我派人追查那妖魔,却始终一无所获,城中人心惶惶,士气跌落谷底。终有一晚,我在大眼枭的巢穴中发觉迹象,追踪过去,才亲眼目睹它闯入农家,杀死一对夫妇。我忍无可忍,与它动手,结果两败俱伤。

    但我仍占上风,想要就此杀它,忽然间,这魔头。。。。体型膨胀,样貌剧变,竟成了如今这魔鬼般的巨禽,它法力增长数倍,有如阎王一般,只一个时辰之内,已毁了一半城池,百姓丧命无数。我眼睁睁看它肆虐,却无力阻止。

    它似乎对我尚有几分怜悯,又或许它以为我不足为患,始终没有杀我。待它心满意足之后,振翅浮空,俯视着我,那双明月般的双眼似利刃般扎入我的心,我知道它在嘲弄我的愚蠢,我的伪善,我的软弱,我的糊涂。刹那间,它回身飞入黑夜,只留下遍地尸骸,与罪孽深重的我。”

    盘蜒道:“我猜测它与你仍有极紧密的关联,你的心思影响到它,否则绝不会收手。”

    东采奇黯然道:“不错,确有可能,但那也有限得很,否则我当能阻它杀戮。。。。在那天之后,北境各城陆陆续续传来消息,说有魔物出没,杀人如麻。我不知它为何瞬间变得如此厉害,也顾不得颜面,向索酒、千峰师父、龙血女皇、小遥国主他们求救。但那畜生极为机灵,似察觉到不对,终于离开了北境,往北妖国内飞去。

    至此,我再无颜当国主、侯爵,禀明龙血女皇,她欣然允诺,派血云相国接收了我的封地。我了无牵挂,孤身一人,踏上追寻这仇敌的征程。”

    盘蜒见她忧郁至极,心情岌岌可危,想了想,问道:“你还记得那大眼枭变为异兽之眼的时节么?”

    东采奇道:“我当然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十年之前,蛇伯二月节的晚上,你问这做什么?”

    盘蜒取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推算片刻,叹道:“如此一算,这件过错,倒该记在我的账上。”

    东采奇大惑不解,问道:“城主何出此言?”

    盘蜒道:“那一天,恰是我杀死暴虐阎王的日子,这阎王一死,引发剧变,或与这大眼枭剧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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