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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
等离得近了,牛二柱一眼看见那棺材并没有盖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撬起了一道缝儿!而且从缝隙里呼呼的冒着一阵阵白雾,看来这一院子的‘迷’雾竟是这棺材里的东西造成的。大少白天曾经仔细观察过,这棺材盖的严严实实,并没有任何暴‘露’的样子。而且那时候出殡讲究多,棺材盖不严,即等于将先人的遗体落楼在青天白日之下,那可是犯了大忌讳的,这家人要有一个明白事儿的,也不会这么做,更何况那时候死了人就必须停灵,把一口棺材扔在院子里无人看守,在当时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如此看来,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棺材并不是被人撬开的,而是从里面推开的,正常的情况下。800棺材里就是有一个死人,和一些陪葬用的东西,难道说这死人活了,从里面推开棺材,想要出来?牛二柱不由得一阵哆嗦,他虽然遇到过许多怪事儿,可都是些妖魔鬼怪。像这种起尸的事儿还是第一回遇见,不经意间。小时候听街坊邻居说过的各种关于诈尸的传闻,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大少浑身汗‘毛’直竖,当时就有点儿动不了了!
牛二柱难以移动,那猫到十四分活跃,两眼死死盯着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大少猛然一惊,知道不好,他可听说过。死人之所以诈尸,十有**是因为守灵的人昏昏‘欲’睡,让死者被猫狗给惊了,据说死人嘴里都有一口气,一旦有猫狗从尸体上方越过,把一口气度过去,这死人立刻就能坐起来。大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岂能容这个畜生捣‘乱’?牛二柱一低头,见这口棺材放在一条硕大的长凳上,凳子是松木的,十分牢固,当下二话不说。直接把‘裤’腰带捆在凳子‘腿’儿上,估‘摸’着那猫跳不上来,这才稍微把心放下一点儿。
安顿好了金背虎,牛二柱犯愁了,接下来怎么办?是就这么等着呀,还是直接把棺材给‘弄’开?看这棺材里的形势,必然有所古怪。似乎不打开更稳妥点儿,可是俩人折腾了半天,又是为啥来的?不打开来看一看,又如何能够甘心?大少稍微一犹豫,忽然咬了咬牙,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了,倒不如冒险开棺,瞧一个仔细,最起码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牛二柱主意打定,小心翼翼的伸手推了推棺材盖,这棺材分量极重,看来是上好的木料做的,和穷人家的薄皮棺材不同,即便是被撬开了一条缝隙,也还盖得严丝合缝,少说也有百十来斤,就算拿铁条也不太容易撬开,再说万一里面真有什么东西,冷不丁放出来也不好对付,大少捂住鼻子和嘴,利用那一条缝隙仔细瞧了瞧,里面白雾弥漫,也看不清楚,只是隐约有一个人形的东西,大约就是尸体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在里面嘶嘶作响,究竟是什么,可就看不清楚了。
大少不但推不动棺材盖,也不想贸然就想办法把它挪开,这里边儿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猛然‘弄’开只怕有什么危险。不过要是不看个究竟,自己费心费力的又有点儿说不过去。大少围着棺材转了几圈儿,眼睛忽然一亮,盗墓自古就是江湖里的行当,青帮里就有不少,牛二柱虽然不是‘门’里出身,可也听身边的人谈论过,要是棺材扎手,不敢贸然打开,那就反其道行之,从棺材底下手,这样有两个好处,棺材里有值钱的东西,你把棺材底‘弄’开,它就直接掉下来了,省去了伸手往里‘摸’的麻烦,二来如果尸体有古怪,也一定是掀开棺材盖跳出来,从下边儿下手,尸体不会翻身,也少了几分危险!
牛二柱闪身钻到棺材底下,用手敲了敲,心里多少放了点儿心,这棺材虽然厚实,底部却只有一层,要下手也容易,比不得一般达官贵人的棺材,底下还有一个夹层,甚至两个夹层,用来存放值钱的东西。大少往兜儿里‘摸’了‘摸’,这回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应手的家伙,手里就一把匕首还算利器,可要是用它捅破这么厚的棺材,那还真是有点儿痴心妄想。
牛二柱四下里‘摸’了‘摸’,心里一凉,这可棺材也算是讲究,底部并不是用铁钉钉死的,而是利用木板与木板之间的卡槽,木匠师傅加了些楔子之类的东西扣在一起的,这对于外行来说那就麻烦了,有那手艺好的,用手榴弹都炸不烂,可要是懂行人,随便用刀子划拉几下就能撬开,牛二柱可是行家里手,把一本《鲁公书》研究的‘精’透,说起来这世界上的木匠,都可以算是他的弟子徒孙!
有道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牛二柱会心一笑,用匕首在棺材底部的四周划拉了几下,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那棺材底儿立刻就掉了下来,不过有点儿美中不足,使整个儿掉下来的,笔直的砸向了大少,牛二柱眼疾手快,一骨碌爬了出来,好悬没伤到自己,大少嘘了一口气,刚要低头细看,不经意一看脚底下,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那金背虎被自己栓在凳子‘腿’儿上,正在奋力挣扎,被那掉下来的木板和死尸吓了一跳,更加暴躁,喵呜大叫一声,就扑向了那尸体!
九十一、惊尸()
牛二柱汗都下来了,这金背虎向来气定神闲,今天怎么了这是?别的倒可以不管,可这棺材如此怪异,尸体也不大寻常,猫要是真从尸体上窜过去,那十有**绝对会诈尸,自己对付这玩意儿可是一点儿经验也没有,虽说帮派里曾经有人说过,这玩意儿之所以能活动,凭的是喉咙里一口怨气,只要有黑驴蹄子、桃木剑或者黑狗血就能破解,可大少又不是盗墓来的,哪里会有这些东西?得赶在诈尸之前把这猫‘弄’走,否则‘弄’不好今天就得‘交’代到这儿!
大少想到是‘挺’好,动作也不可谓不快,伸出手来就去抱那猫,可猫这个东西本来就十分灵活,再加上金背虎不是凡品,又在惊吓之中,牛二柱就更捉不住了,其实这猫本来只是要去咬那尸体,可牛二柱这么一动作,这猫毕竟是个畜生,以为大少对自己不利,吃了一惊,不管不顾,噌的一声就窜了过去,整个儿从死尸的脑袋上跨了过去!
大少一跺脚,完了,这才是喝凉水塞牙,倒霉到家了!但愿这传闻没那么灵验,这尸体惊不起来!可牛二柱心里虽然一个劲儿的念佛,只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按照老板娘的说法,这掌柜的死的确实‘挺’冤,就这么放着都怕诈尸,更何况身边多了一只猫?这金背虎刚一窜过去,尸体就起了变化,整个儿身躯迅速干枯,一层层白‘色’的绒‘毛’蹭蹭的窜上来,与此同时,喉咙里咯咯作响,就如同吞了一只青蛙,手脚也开始轻微的‘抽’搐起来。' 超多好看小说'。访问:。 。
牛二柱叫了一声不好,这要是平时,按照他无耻的个‘性’,只怕早就撒丫子了,可现在被困在白雾之中,往哪儿跑都不知道。岂不是干等着背尸体抓?大少不敢轻举妄动,绞尽脑汁正在想脱身的办法,那边儿的尸体却不等人,‘抽’搐了好一阵,忽然一个哆嗦,猛然间直‘挺’‘挺’坐了起来,瞪着两个失神的眼睛四处寻找。
大少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可听别人说过,这诈尸分两种。一种是直‘挺’‘挺’就站起来的,另一种是先坐起来,而后才是全身站起来。相比之下,第二种比第一种难对付的多,因为第一种全身僵硬,浑身关节都是死的,行动也比较迟缓,而第二种既然能坐起来,就说明骨节还能活动。比较起第一种,行动敏捷,动作灵活,轻易难以制服。
大少叫苦不迭,这回算是开了眼了,街面儿上居然还能遇到这种东西!不过牛二柱也不是‘棒’槌,他知道尸体不是活人。没有视力,辨别活人只能靠气息,你要憋住一口气,他就是在你面前也等于睁眼儿瞎!大少暗叫倒霉,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憋住。与此同时,俩眼死死盯住那具尸体,只要发现不对,立刻扭头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
那尸体果然十分‘迷’茫,晃动着僵硬的头颅四下里寻找,牛二柱大气儿都不敢出。就这么和他僵持着,刚开始还好说,可时间一长,就有点儿受不了了,直憋得脸红脖子粗,眼前冒金星,那尸体却似乎更加焦躁,低吼一声,身体缓缓上升,看意思是要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半,砰地一声,如遭重击,又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大少心里纳闷儿,不由得咦了一声,这一叫,一口气再也憋不住,呼的一声就吐出一大口浊气,牛二柱懊悔之余,也顾不得别的了,索‘性’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这滋味儿可太难受了,既然已经‘露’馅儿了,那就干脆先吸一个饱,当尸体到了眼前再作打算!那具尸体本来已经躺倒,忽然间闻到了活人的气息,不由的一阵暴躁,狂吼一声,似乎又要直‘挺’‘挺’的坐起来,不过这回还没起来一半儿,又听见砰的一声,又一次躺了下去。
大少这会可看清了,这尸体几次躺倒,并不是真的站不起来,而是他身边有个东西,在哪儿滋滋的冒着白烟,只要尸体一动,那东西就吐出一大团白雾,那雾气在尸体的正上方凝聚成一团,硬生生把他压了回去,大少离的有点儿远,看的也不是太清楚,只发现这玩意儿圆咕隆咚的一团,黑不溜秋的,也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大少心里纳闷儿,正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忽听那棺材底下一声惨叫,连忙低头一看,只见从尸体几次三番无法坐起,居然出人意料的嚎哭起来,听尸体苦嚎,牛二柱还是第一回,这动静儿太难听了,凄凄惨惨,和普通人悲鸣芭的声音一样,只不过他这一哭,庭院里顿时凄风惨雨,‘阴’风阵阵。牛二柱见过出殡的哭孝子,这尸体就如同是在给自己哭灵一样,听的人不寒而栗?
那尸体对牛二柱视若无睹,只是扭过头来,瞪着两盏红灯般的毫无生气眼睛悲哀哭号。尸哭之声在这寂静的庭院里凄厉刺耳,大少不由得从心底里直冒凉气儿,同时不免生出一股厌恶之情。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这满院子的浓雾也在尸体的哭声中渐渐起了变化,慢慢向棺材底下汇集,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个惨白的雾团,在尸体和那滚圆的东西之间摇动不止。
雾气汇集,周围的景‘色’清晰起来,王亚樵竟然就在离自己不到二十步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能碰到胳膊,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俩人居然视而不见,简直局势匪夷所思。大少看见王亚樵,心里一宽,不由自主就喊出一句:“大师兄,我在这儿呐,你刚才要说什么,我可是一句都没听懂……”
话音刚落,就听那尸体忽然停止了哭号,奋力抬起头来,撅着个嘴对那一团雾气猛吸,每吸一口,那雾团就缩小几分,不大一会儿功夫,竟只有‘成’人两个个拳头大小,随着雾气稀薄,那尸体也渐渐坐了起来,似乎雾气对他的压制能力在逐渐减小,在此同时,这尸体的身躯已经发生了变化,浑身的白‘毛’愈发油亮,银惨惨的,就如同披了一层银亮的铠甲。
大少惊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在惊愕之间,王亚如同大梦初醒,扯着脖子喊了一句:“师弟,快走!等那尸体站起来,只怕再跑就晚了!”大少稍一愣怔,立刻如同在噩梦里惊醒一般,扭头就跑,至于那取‘药’的事儿,暂时已经顾不上了。
要说论起牛二柱的脚程,一般人还真比不了,那尸体还没站起来,就是站起来,只怕也比普通人笨拙,按理也追不上,可惜这事儿也有凑巧,大少光注意那尸体了,就忘了还有一只猫,这只猫也是‘色’厉内荏,尸体不动的时候,他倒是‘挺’有本事,可尸体一起来,立刻就吓得抖作一团,在一边儿动都不敢动,牛二柱要跑,它也着了急了,跟着一个劲儿瞎蹿,可是牛二柱为了不让它捣‘乱’,把它捆在了凳子‘腿’儿上,这东西一跑,把绳子也带了起来,牛二柱慌不择路,一脚就趟在腰带上!
大少这回摔得可够惨的,大头儿朝下就栽了下去,跌的头晕脑胀还不算,好容易明白了一点儿,刚要爬起来接着跑,忽然一双冰冷如钩的手从背后掐住了他的脖子,大少心里大骇,急忙头也不回,一胳膊肘儿就撞了过去,满以为最起码能把这东西给撞开,可是胳膊肘儿一接触后边儿那东西,就如同撞在了钢板上,一阵剧痛传来,冷汗直冒,而背后那东西却连动都不动一下。
那东西钢爪般也似的一双冰冷大手,恶狠狠地锁住大少的哽嗓咽喉。牛二柱只觉颈中吃紧,赶忙去掰那鬼手,要说牛二柱力气就不小了,可惜刚才吃痛,一条胳膊使不上劲儿,脖子又被卡住,力气也不大用得上,哪里挣脱得开,顿时翻起白眼吐出舌头,两只脚‘乱’蹬,无奈那东西力气大得很,不管牛二柱如何挣扎,愣是无法移动分毫。
大少也是一股急劲儿,人被‘逼’到劲儿上,往往能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大少身上难受,两只手在地上瞎划拉,也不知怎么‘弄’得,就‘摸’到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这时候的人就如同溺水一般,随便儿抓到点儿什么就是救命稻草,大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这玩意儿就往身后砸去!
也是大少命不该绝,或者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那东西砸在身后的尸体上,哗啦一声破裂开来,那尸体一僵,正不知究竟如何,忽闻霹雳一声,庭院内飞沙走石,身后那尸体就如同被火炮从击中一般,嚎叫一声,双手一松,登时倒地,大少被掐的涕泪横流,耳朵震得嗡嗡轰鸣,好在脖子上的鬼手消失无踪,能趁机喘口气。大少呼哧呼哧喘了好一阵,扭头一看,那尸体已经躺倒在地,再也动不了了!
牛二柱心里纳闷儿,试探着走上前去,才发觉那尸体白‘毛’尽退,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再往地上看,一个东西碎在地上,破瓦片飞得哪儿都是,看意思似乎是那不断冒着白烟的东西被牛二柱抓在了手里,被他当做武器砸了过去。这东西四分五裂,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不过四周一片污血,污秽不堪,残存的瓦片上躺着一个东西,四肢俱全,皮‘毛’却没了,呲牙咧嘴的十分吓人,看形状像是一只猫!
九十二、欲罢不能()
牛二柱找不着北了,刚才那尸体还生龙活虎,差点儿要了自己小命儿,现在是怎么了?还有这圆不溜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原来看它白烟直冒,以为里边儿不定装了什么东西,谁知道竟是一只被剥了皮的死猫?大少想破脑袋也理不出一个头绪,倒是那只金背虎此时却不跑了,围着那猫尸嗅来嗅去,嘴里一阵低鸣,呜呜咽咽,竟像是在哭!
大少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见金背虎表现怪异,正要打趣,王亚樵却走过来一拍肩膀,颇为赞许的说:“都说师弟你学而不‘精’,今天一看,你却是深藏不‘露’,像这种阵法,就连师父都要颇费一番力气,却被你利用相生相克的法子轻易破解了,看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话一点儿都不假,日后师兄要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希望你能不吝赐教!”
牛二柱更傻了,啥玩意儿啊?还不吝赐教?你玩儿我呐吧?大少也不好说别的,只是傻愣愣的看着王亚樵:“师兄,你说啥那?我咋一句听不懂?这是什么阵法?啥玩意儿相生相克,你能说明白点儿不?”这回轮到王亚樵发傻了,他看牛二柱的表情就如同在看一个不经意做了皇帝的愣头儿青,过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莫非你啥也不知道?刚才全是‘蒙’的?”
大少难得很老实的点了点头,王亚樵‘摸’了‘摸’脑袋,一脸苦大仇深,世界上有两种能人,一种人凭的全是本事。txt小说下载/。访问:。 。复制网址访问 另一种人凭的全是运气,你还别看不起全凭运气的,有道是人走时气马走膘,兔子走运枪都打不着,你就是个孙猴子,遇到如来佛也一定玩儿完,你就是个土行孙,遇到邓婵‘玉’也能娶个好媳‘妇’儿!
王亚樵看着一脸无辜的牛二柱。小说只好耐心跟他解释:“其实我早就应该注意到了,只不过当局者‘迷’,一直都没有察觉,等你‘抽’第一根儿烟的时候,我闻得到烟味儿,却看不见你的人,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东西是个阵法,听师父说好像是叫什么。‘咫尺缩地’大阵,这东西看来玄妙,其实只不过是利用‘迷’雾‘混’淆人的五感,让困在其中的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即使面对面也看不出来!”
牛二柱点了点头,他倒不是不懂装懂,《鲁公书》上也有利用家具布局摆风水阵的方法,说白了也是一种小型的阵法。王亚樵歇了口气。指着那棺材盒破瓦罐说:“这阵法的关键就在于这棺材,重中之重就是这具死尸和这破瓦罐,这破瓦罐是邪术的一种,利用天生地养的一种灵猫,俗称金背虎的,活生生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