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冲着金大发和墨兰问道。
“不知道。”墨兰很坦然的摇了摇头,道:“那四幅图像的意义我推测不出,但它们下面的那些线条我倒是知道一点,这是战国至汉朝初期的堪术密语,多是那些风水师们互相书信交流所用的独特文字,它们行文间大多没什么逻辑,所以不是行里人的话是看不明白的,这种有关于堪言的记载典经流传至今的很少,尤其是战国时期的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所以更是罕见,当代几乎没人能看懂战国时期的堪言,除非是历经千年传承的江家还倒有些可能破解这个堪言,但我们还是别想了。”
墨兰的话语让我的心里一片冰凉,为了守护行业里的秘密所以一些从业者会使用一些类似于暗语般的数字文字并不罕见,即便是我们土夫子内部都有行话流传,可是现如今如果我们不能理解这堪言里的含义的话,那仅凭四幅图像是无法破解墓主人留给我们的考验的。
就在我和墨兰二人都是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旁的金大发却忽然走到了墙壁的面前,随后他伸出手,并按在了一个奇特符文的上面,用力一按后,面前的墙壁忽然发出一阵轰轰作响的声音,接着居然从中一分为二,露出了一个空隙来!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没有转过弯来,等我缓过神的时候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金大发,道:“大,大发……你懂这种堪言?”
金大发挠了挠头,一脸不敢置信的说道:“我不懂,但是我门前的那个臭牛鼻子在我要出发上毛里求斯的时候塞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画了个和我按的那个一模一样的符文,当时我看了两眼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撕了那张纸还把那个牛鼻子臭骂了一顿,那牛鼻子走的时候很气愤,说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当时把我气的呦!要不是我拎着刀冲出去的时候那牛鼻子跑远了,不然我还真就砍他了。”
听到这即便是我也忍不住多看了金大发两眼,道:“得,你家门口那老算命的看来还真有些本事,只是这尊大神看样子要被你气跑了。”
“嘿嘿,怎么会呢。”金大发哈哈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那牛鼻子赶都赶不走,我骂他两句怎么了?当初被他纠缠烦了我还揍过他呢,第二天还不是脸上抹些红花油便又缅着脸跑我家门口去了。”
听到这我不禁有些侧目,这高人心理承受能力也忒好了一点吧,如果换作是我,有人揍了我一顿不说要了他的小命,用些小手段让他倒两年霉还是要有的,难道这高人是受虐狂?
想了想我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便对金大发说道:“大发,那人来历你查过没有呀?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查是查了,但那老牛鼻子好似也没什么出众的地方。”金大发挠了挠头,笑道:“据说他居无定所,属于今年去这里要饭,明天上那里讨生活的混子,当时我想他要是真有能耐的话也不会混成那鸟样子,所以也就没怎么搭理他,但现在看来这货还是有些道行的。”
何止是有道行,我摸了摸下巴,要知道这道士能预料的这么准,别的不说,这相命绝对是如火纯青,而且他居然还懂得战国时期的堪言,绝对是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如果金大发所说是真的话,那么连四大隐士之一的秦行天恐怕都不如这位老道士了,真不知道这等人物究竟是何等风采,我此时的心中不免有些期待。
“大发,回去之后向那个老前辈好好的道个谢,这次他可帮了我们的一个大忙。”墨兰想了会后,仍不失谨慎的继续说道:“另外,他的来历还是要好好查查的,这等人物不应该是默默无闻之辈,盯上你也肯定是有目的的,无论他的真实用意是善是恶,我们都必须搞清楚。”
墨兰说的话对金大发来说永远比我说的好使,听墨兰一说金大发连忙点头哈腰的应是道:“放心吧墨兰姐,这次咱要是能回去,我一定把那老家伙祖上三代的底细都刨出来。”
墨兰白了金大发一眼,随后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回去后先请老人家吃个饭,你也得给人家道道歉,不过这些还都太远,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金大发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便穿过缝隙,向墙壁后面的墓道走了过去,我们所有人刚进去不久,那墙壁便轰的一声重新闭合了起来,见此情形我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虽然不知道墓主人的用意是什么,但他确实没有在船墓里使出什么阴损的手段,反而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前来一样,他总是在绝境中留下一丝生路,生路中也留有一个考验,能过去的人会迎接第二关,而过不去的人自然就是死了,就仿佛是大浪淘沙一样,淘去杂质,剩下金沙。
莫名的,我此刻联想到了徐知海之前对我们说过的话,不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它,是不是就是徐福,如果是的话,那么他又想问我要什么答案呢?还是说,他一早就预料到了我们的到来?一时间,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第四百六十二章 发蛊()
越过墙壁之后,面前的墓道没走多久就出现了一个石质楼梯,这楼梯一直向上延伸看不清究竟通往那里,我们犹豫了一会后还是硬着头皮向上走去,
狭窄悠长的楼梯里,荡漾着我们那显得异常清晰的脚步声,在如此单调的环境里我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呼吸,好似想祛除心里的这股压力,向前走了会后,身处队伍前头的金大发忽然脚下一绊,随后整个人摔倒在了石阶上,见状我连忙拉起了哀嚎不已的金大发,问道:“你走路多看着点脚下,别这么不长心行吗,”
金大发摸着肿起老大一块的额头颇为委屈的看了眼脚下,道:“这事不怪我呀,刚刚有个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
听到这话我愣了下,随后我弯下腰,在石阶周围仔仔细细的寻找了一番,结果在石阶最靠边的夹缝里,我发现了一缕枯燥的发丝,
“这是……头发,”我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后下意识的用手想把这缕发丝给捡起来,但扯了两下后,这发丝居然如何都扯不出来,不信邪的我手上加重了力道,结果犹如有个人在吃痛闪躲一样,我手中的那缕发丝飞快的溜出我的手心随后钻进了石阶的缝隙之中,
“卧槽,”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金大发下意识的惊叹一声,随后道:“这头发是活的,”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涌现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于是当下说道:“赶紧走,我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
说罢我们立马加快速度想要尽快走出这节楼梯,但猛然间无数丝丝声从我们周边传来,犹如有无数只虫蚁在来回走动一样,紧接着从四周的墙壁缝隙里钻出无数?色的发丝,犹如疯长的海藻一样向我们袭来,
因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让我们没有丝毫反应的空间,当我们从惊恐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满是疯狂蠕动的?色发丝了,
这些发丝犹如蛇一样向我们卷来,我刚刚掏出背后的禾刀,就有一团发丝钻进了我的嘴巴里,那团发丝钻进我的嘴里后疯狂向喉咙爬去,似乎想要进入我的身体最深处一样,感受着满嘴腥臭的气息,我连忙伸手把那团发丝给扯了下来,但用力一扯我嘴中传来一股剧痛,等扯出那团血琳琳的头发丝后,我满嘴都是又腥又咸的血液,
虽然嘴巴里火辣辣的疼,但情况危急之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把手中那团仍在挣扎的头发丝扔到一旁后,我用手中的禾刀向周围那些犹如群蛇乱舞一般的头发团挥舞而去,幸好禾刀锋利,被我砍到的那些头发丝皆是断成两截,掉到地上后甚至犹如断体的蛇一样痛苦的扭成一团,可是饶是如此头发丝的数量也太过多了,它们仿佛无穷无尽一样的向我们袭来,没过多久就有许多头发丝从我的脚腕缠绕到我的大腿处,再往前一点那发生的事情就不可想象了,
一边把缠绕在我大腿处的头发丝扯开,我一边冲身旁的众人吼道:“谁身上带医疗包了,用里面的纱布和酒精做个火把出来,再在这里拖下去我们就都完了,”
我所说的话并没有半点夸张,在短短的一小会时间里,那些发丝已经缠绕住我们的大腿,让我们的行动都变得越发艰难起来,其中更有无数发丝想要顺着我们的嘴巴和眼睛钻进我们的体内,如果被它们得逞的话,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不敢想象,
终于,在众人的掩护下,队伍中心的墨兰用一根在海底辅助前行的铁棍快速做成了一只火把,当酒精被点燃后所燃起的熊熊大火出现时,火把周围的头发丝如避蛇蝎般的远离开来,在墨兰左右挥舞火把为我们提供掩护的期间,我们也纷纷把缠绕在我们大腿上,阻碍我们行动的发丝给撕扯了下来,
能够重新活动后,我们不敢在这片死亡空间多做逗留,在火把的掩护下就快速往上方跑去,最后为了防止那些头发丝追过来,更是用一瓶酒精打造出了一道烈火之墙,等我们逃出这个楼梯的时候,每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回想起那犹如地狱般场景时依旧心有余悸,
“你们……没事吧,”缓了口气后,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随后冲众人问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的摇了摇头,见此情形我拉开了裤腿,发现扯下那些头发丝后,大腿出现了许多血琳琳的伤痕,而墨兰金大发等人的情形和我差不多,最后为了防止感染,我们都用酒精清洗了一遍伤口,等了一段时间感觉身体没什么异常时,才都松了口气,
“刚刚那些鬼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们知道吗,”在原地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的彼得冲我们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一年里我虽然去过许多绝地,但是像那种头发丝一般诡异的生物却还是第一次见,
“我倒是知道一点,”墨兰犹豫了会后,道:“刚刚那些头发丝好像是发蛊,”
“发蛊,墨兰姐你没看错吧,”金大发听到这话脸色一白,连声音都带着一股颤抖,
“应该没看错,发蛊虽然很少见,但其特征鲜明我也应该没有看错,”墨兰看了眼金大发后,自顾自的说道:“发蛊原产于苗疆,是在苗疆蛊术最为辉煌的时候所应运而生的,制作发蛊的办法早已失传,但据说被发蛊入体的人要不了五个时辰就会被体内的发蛊折磨至死,之所以说是折磨,是因为发蛊在受害者体内会迅速繁殖,最后被由里而外的蚕食,受害者在整个躯体被蚕食之前都会保持清醒的意识,可以说是一种极为阴毒的蛊术,”
“卧槽,徐福老子艹你二大爷,”
金大发听完后面色已经白的跟纸一样了,他怒不可遏的从地上站起来大骂道,只是刚骂完,龙船就猛地发出了一阵阵的颤抖,让我们不得不扶住周围的墙壁以免自己摔倒,这样的颤抖持续了一会后便停止了下来,最后四周静悄悄的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们疑神疑鬼的四处打量了一会后,金大发才哭笑不得的冲四周说道:“徐爷爷,我刚刚的话就是口不择言,您念我岁数小放过我这一次,小的以后一定给您立一块长生牌……”
“别说了,”墨兰皱了皱眉头,道:“这颤抖不是龙船本身发出来的,而是有什么东西在攻击这艘龙船,”
“攻击,”我皱了皱眉头,随后凝神细听,才听到了一阵非常细微的龙吼声,看样子是从龙船外面发出来的,这时我就不免有些好奇了,道:“这群邪龙不是被徐福驯服了嘛,先前还是它们把龙船拉到海沟下面的,怎么这会又发神经来攻击这艘龙船了呢,”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见状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心里却又开始思考起来,不知道这群邪龙攻击龙船究竟是什么原因,不过我感觉,它们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有人授意,而且这个人还多半是徐福,
可是徐福为什么会让邪龙攻击自己的船墓呢,再一联想到龙船船墓的诡异布局,我顿时对徐福葬在大隐龙里的目的感到了质疑,如果徐福是为了自己着想的话,那这一切的不合理都没有存在的空间,包括我们也不可能来到船墓内部,可是如果徐福不是为了自己的话,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不通,也看不透,
第四百六十三章 捷足先登()
其实刚开始,我之所以愿意来东海是因为被彼得他们挟持了,之后彼得势力渐渐衰弱,可金大发的性命捏在彼得手上我也只能屈从于他,但随着越来越深入的了解,我开始对徐福背后的真相越来越感兴趣,而且自从得知铜莲瓣在徐福船墓之后,可以说我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彼得和金大发才来到这里的了,我和彼得都抱有差不多的目的,他为长生药,我为铜莲瓣,只是因为立场原因和民族安危,我们和彼得注定要站在对立面,这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
略微感慨了一番后,我开始调整自己的情绪,随后我看了金大发一眼,略有些不解的问道:“对了大发,刚刚你情绪怎么这么激动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金大发欲言又止了一会,最后他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们先往里面走吧,再在这里待着说不定那些发蛊会追上来,”
我点了点头,当众人继续往墓道深处走去时,身处队伍后面的我却被金大发拽住了,我略显纳闷的回过了头,结果发现金大发他神色紧张的看了我一眼,犹豫了大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道:“初,初三……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不然我可就没命了,”
“你怎么了,”一听这话我立马逼问道,但金大发的面色很为难,我等了好久他都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状况,最终在我的逼问下,他才带着哭腔说道:“我……我特么中了发蛊的招,”
“什么,,”我的心猛地一紧,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会呢,我看你之前不是没事吗,”
我说的并不是虚言,之前我在抵挡发蛊的过程中也紧盯着金大发和墨兰等人的动静,以便随时帮忙,可是当时金大发也并没有被发蛊钻进嘴巴里和眼睛里,所以我才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就中了发蛊的招,
但这时我心里猛地一动,看着金大发略显扭捏的神态和紧张的姿势,我往他的下面看了一眼,道:“你特么不会被……”
金大发哭丧着脸,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是……所以说现在怎么办呀,我还没活够,还不想被那些鬼东西给生吃了呀,最主要的是我已经能够感受到那些鬼东西在我体内的动静了……”
我皱着眉头心急如焚的想了许久,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拯救金大发,想了半天我抬起了头,对金大发安慰道:“没事,我们先追上墨兰她们,墨兰她既然知道发蛊的存在,那就肯定知道该如何去破解它,你别太过紧张了,”
“让墨兰知道……这不太好吧,”金大发通红着脸,神情显得非常纠结,
我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金大发一眼,呵斥道:“你现在连命都快没了,还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干嘛呀,”
金大发愣了下,随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们追上墨兰等人后,我轻轻的拉了下墨兰的衣角,随后轻声问道:“大发中招了,你知不知道发蛊应该如何破解,”
“什么,,”墨兰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了眼金大发,半饷她神情略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道:“发蛊这种东西需要特制的药材才能破解,可是它所需要的药材即便在大陆都非常罕见,在这里更没可能找到,”
听到这我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如果确如墨兰所说的话,那金大发岂不是死定了,一想到这个结果我就不能接受,诚然,金大发贪财,身上有许多的毛病,可是从入这行以来他给了我许多的关照,更是数次救过我的性命,哪怕自己喜欢着墨兰,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伤及与我的感情,所以我才会冒着生命危险选择继续替彼得效力,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这事先不要告诉金大发,不然我怕他承受不了,”想了半天心慌意乱的我也只想出了这个方法,墨兰轻咬着嘴唇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后我走到金大发的面前,强笑一声,道:“我问了墨兰,墨兰说破解发蛊的方法很简单,你自己剪一缕头发,然后吃进肚里就可以了,这样你肚子里的发蛊便会转而去吞噬你的头发,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蛊术解除,它们也会随着你的排泄物被你排出体外,”
“就这么简单,”金大发狐疑的看了也一眼,神色中有些许不信,
“不然呢,”我撇了撇嘴,打趣道:“难道你要我告诉你,发蛊无法破解,你在这里乖乖等死就好了,”
“嘿嘿……我也就随口一说,”金大发笑了笑,随后便掏出刀从自己头上割下了一缕发丝,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