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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太久都没有来了,所以一路上服务员看我的眼神都有些诧异,一直到之前约定好的卡座上,我才看到金大发的身影,
金大发此时正搂着两个女模放声大笑,那猥琐的笑声即便是震耳欲聋的音乐都掩盖不了,看着金大发逍遥快意的样子,我出奇的心里有了些恶趣味,于是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开始录起了像来,
录了一会后,我拿着手机笑呵呵的走到了金大发的身旁,见我来了,金大发面上的笑意一僵,然后秒变正经,推开怀里的两个女模后,才道:“啊……那什么,你们已经通过了,明天来正式上班吧,”
待那两名女模走后,金大发才苦着一张脸拉住我,道:“诶,最近的日子真是太苦了,整天忙的没日没夜的,这不,刚面试俩新人,”
我看了看金大发凌乱的领口和脖子上的几个口红印后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指了指他的脖子,
金大发愣了下,摸了摸脖子后才面色一变,骂道:“好呀,趁着金爷我喝高了,居然贪恋我的美貌趁机吃我豆腐,这两个女人不能留,”
我呵呵一笑,随即拉着金大发坐了下去,不待他出言狡辩,我拿出手机缓缓点开了录像,看到录像中的自己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金大发的脸色瞬间苦的跟苦瓜一样,
“那什么……嘿嘿,初三哥呀,你看你这是干嘛呀,咱哥俩过命的交情,你这样做,扎心了,”
说到最后,金大发痛心疾首的拍着我的肩膀,一副受了伤的样子,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道:“别废话了,以后看你表现我再决定要不要删了它,说吧,墨兰他们什么时候到,”
金大发面色一苦,道:“墨兰姐今天估计要晚点才能到,小夏哥和江思越倒是应该快来了,”
我点了点头,趁着众人还没来的时候,我便和金大发闲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我忽然想到了金大发门前的那个算命的,便道:“你家门口的那个老算命的呢,回来没,”
听到这,金大发面色就变的有些古怪了,他点了点头,道:“这事确实也挺怪的,说实话,他走了有将近一年了,本来我都感觉他肯定是不会回来了,谁知道前段时间……他居然又回来了,”
“回来了,”我微微愣了下,本来我也就随口一问,谁知道那个算命的居然还真的回来了,
心里思考了片刻,我问道:“他有没有告诉你之前他干嘛去了,”
金大发一脸怒意的摇了摇头,道:“别说了,软的硬的我都试了,但那老东西死活不说,踹他屁股和你笑嘻嘻的,就是从他嘴里掏不出一点东西,”
我点了点头,随即我拍了拍金大发的肩膀,道:“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帮我引见引见,我想见见那位老前辈,”
第六百七十二章 守陵人()
金大发微微一愣,随即爽快答应下来,道:“行,你就放心吧,别说约个时间,咱就算今天晚上去,我也保准给你把那个老家伙给揪出来,”
听到这我有些疑惑,便道:“大发,不是我说你呀,你所碰到的那个老前辈绝对是个高人,所以我跟你说过许多次了,态度要好点,你怎么动不动就来个老东西呢,”
金大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滴的,就是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老是恨的牙缝痒痒,心里没来由的想整他,”
“而且他自己也说了,他就是来我身旁还债的,所以呀,指不定就和你和明君一样,上辈子欠了我的债,所以这辈子就来还了,你说都这样了,我还顾忌什么呢,”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异常笃定老算命就是上辈子欠了自己的金大发,心里也不由对那位高人更加好奇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金大发看一眼就恨得牙根子痒痒,他和金大发之间,又到底有着怎样的羁绊呢,
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江思越和江夏二人便来了,我们四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等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才等来了墨兰,
“今天东城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来晚了一会,”
过来后,墨兰浑身疲倦的将手提包放在一旁,拿起桌上的一杯白开水就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看到此情此景,江思越一脸嬉笑的揽住我的肩膀,道:“初三呀,你这样可就不大地道了,明明你才是东城的掌印,怎么什么事都交给墨兰姐去做呀,甩手掌柜也不带这么玩的呀,”
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也实在不好意思去反驳什么,毕竟我从长平之后到如今都已经快两年了,还一直没去关注过东城的事务,如果不是江思越说,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东城的掌印了,
偷瞄了墨兰两眼,发现她并没有在意后,我才故作不开心的推开江思越,道:“那是因为九世铜莲的事情让我一直都抽不开身好嘛,这五个人里面就属你江思越最悠哉,整天流连夜场,还好意思说我,”
不等江思越反驳,一旁的江夏就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初三,这次你可就冤枉思越了,这么久他可没闲着,一直在帮着我爷爷打理家族事务呢,”
我诧异的看了眼江思越,心里也不禁打起了小九九,不知道这江思越到底知不知道江家双生子的宿命,如果知道的话,他是不是已经向江夏妥协了,
江思越听到这话面上一苦,埋怨道:“哥,我可跟你说呀,等找到九世铜莲之后你立马把总参的职位给辞了,然后接手家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种性子的人不适合去做什么族长,”
江夏笑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只是对江思越的话并没有表态,
喝了几轮酒后,金大发放下酒杯,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后才看向江夏,道:“小夏哥,听说这次你找我们来是为了秦始皇陵的事情,”
江夏点了点头,道:“冥土里发生的事情想必你和墨兰都已经知道了吧,”
金大发一拍大腿,笑道:“事这么大,指定知道呀,不得不说李前辈真是活神仙呀,连冥土那种地方都去得,还连斩七位冥王,逼秦皇讲和,这种人,不是神仙是什么呀,”
江夏笑了笑,继续道:“那天李前辈和秦皇密谈的内容是什么我还不得而知,只是李前辈第二天给总参传了张纸条,上书:秦陵局破,”
“从纸条上来看,李前辈应该和秦皇达成了某种协定,所以我们可以试着去准备下,过段时间前往秦始皇陵了,”
金大发听完一拍大腿,笑道:“李前辈真是神人呀,居然能逼得秦皇让开自己的祖坟给人挖,那我们也赶紧回去准备吧,我先说好了呀,我要带套音响过去,在秦陵上面蹦迪,”
然而还没等金大发兴奋多久,一旁的墨兰就给众人泼上了一盆冷水,
“别高兴的太早,你们感觉,秦皇是那种轻易就会妥协的人嘛,以他的性子,即便是妥协,肯定也会带有尊严的去妥协,如果真如大发所说的那样,他还死撑着干嘛,直接把铜莲瓣交给我们不就行了,”
“既然他不肯把铜莲瓣交给我们,就说明局势还没我们想象的那样乐观,之前我们不敢对秦陵下手,是因为冥土中的秦皇需要一个对外开战的理由,而我们不能给他落下话柄,”
“这次李前辈出手,秦皇肯定会做出一些让步,这个让步便很有可能把我们最大的后顾之忧给解决了,那就是即便我们去秦始皇陵,秦皇也不会对我们开战,”
“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秦陵的传奇从古至今皆有,其中说是危险重重都不为过,而且我可以断言,秦皇绝对会在墓中留下一些后手,为的,就是能除掉我们,并让李前辈无话可话,”
“所以我能肯定,这次的历程绝对不会一帆风顺,甚至是九死一生的险局,我们一路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没人想在最后关头折戟沉沙吧,”
墨兰的一席话让四人都沉?了下来,经过最初的兴奋后,如今头脑冷静再思考这件事的时候,不难发现秦始皇陵不仅没有变的轻松多少,反而会变的异常凶险,
因为正如墨兰所说的一样,在天下人的注视之下,秦皇不能让人打他的脸,如果我们几个大摇大摆的去秦始皇陵,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秦皇在天下人的目光下如何自处,这很是个问题,
虽说它的脸已经被李平仙给抽过一次了,但抽一次或许还能忍忍,并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准备不当才导致的,但如果同一张脸被打了两次,那对秦皇的权威无疑是一次极大的打击,甚至不用我们出手,它手下的人就会心生不服,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五个人在秦皇的眼里,属于绝对不能活着离开秦陵的类型,被一位手掌百万鬼兵,数十冥王的秦皇给盯上,并被其从心里判了死刑,这无疑让我心里压力很大,
墨兰看了我一会后,才转头看向金大发,道:“大发,还记得上次我们去秦陵勘测地形的时候所遇到的状况嘛,”
“啊,,”正在沉思的金大发微微一愣,随即道:“墨兰姐,你说的……不会是那群人吧,”
听到这我心里有些诧异,并看向墨兰,期待她能解释下是怎么回事,
看到我的目光,墨兰想了片刻,才道:“你在白马寺的时候,我和金大发去秦陵勘测地形,想要找个合适的地点下手,初时一切都很顺利,毕竟总参为我们一路开绿灯,并没有遭受到什么检查和阻拦,可是……”
“那天我和大发为了避人耳目,特地选择在夜里下手,可是不知道是走漏了风声还是怎么回事,我们刚上山没多久,就有许多人打着手电筒满山搜寻我们的痕迹,我们见势不妙就连忙下山了,第二天在四周打探了下消息,才发现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守陵人,”
“他们在秦陵附近根基极深,稍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和金大发因为打探消息的时候没想到这点,所以被他们顺藤摸瓜给找上了门,最后要不是向总参求援的话,恐怕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还是个问题,”
听完后,我心里除了替墨兰感到后怕之外,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毕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世上居然还有守陵人,而且……守的还是一座前秦的陵墓,
第六百七十三章 您也去()
要知道,守陵人这个行当其实从汉至清一直都有,尤其是清时,更有专门的守陵大臣存在,而在清朝以往,每当有帝王下葬的时候,陵墓旁便会由朝廷迁来许多罪犯或者奴隶,给这些人自由身,可以在陵墓四周耕种,唯一的代价便是这些人,以及他们的后人世代都要看守陵墓,
当然了,世代看守也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每到朝代更替的时候,那些守陵人就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致使所谓的守陵也成了一个空谈,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的我一直都对所谓的守陵人嗤之以鼻,可没想到,今天居然从墨兰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很有可能是守陵人的组织存在,
如果是清朝的守陵人,我还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秦国灭亡之时到现在已经有两千多年了,所以我实在不敢置信,秦陵居然还存在守陵人,
惊诧之余,我看向江夏,道:“小夏哥,论情报一直是你们总参最为灵通,关于这事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知情吗,”
江夏轻咳两声,道:“其实在墨兰这件事以前,秦陵四周确实有些人自称是秦岭守陵人,还称自己是秦地遗民,世代生活在秦陵四周,”
“可是一开始我们的反应和你差不多,以为是一群人在借着守陵人的名义沽名钓誉,毕竟秦朝都灭亡两千多年了,谁都没想到它居然还存在着一支守陵人,”
“墨兰的事发后,我们当场逮捕了几名男子,经过审问之后,我们发现这几名男子都身处在一个家族之中,这个家族在秦陵四周是大族,能和这个家族沾上关系的人足有上万,而这个家族我们称呼它为秦家,秦家里还有一个秦老,就是他自称自己是守陵人,且在暗中指使他们的行动,”
“说起来,这秦家虽然庞大,可族人大多都有自己的营生,只不过这秦老威望很高,所以才能指使这么多旁系族人,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秦老的话,所谓的秦陵守陵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开始我们想着顺藤摸瓜,去找到那名秦老,只要说服了他,那么秦家便也不再是我们的阻碍了,可是不得不说这秦老的老辣,我们耗费了许多时间,都没能摸到他的藏身之地,反而被当地的秦家族人给搞得狼狈不堪,无奈之下我们便只能先结束对秦老的行动,静观其变等待局势进一步的发展,”
听完后,我心里有些无语,江夏的话虽然说的委婉,可我还是听懂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总参被一群地头蛇给刁难的下不了台,只能硬着头皮先把这件事放到一旁,
这时候我莫名想起了在将军墓前刁难孙蓝衣的画面,不知道那时候的孙蓝衣,是不是也像如今的江夏一般无奈……
“哥,不就一条大一点的地头蛇嘛,居然还能让你们总参妥协,”江思越有些诧异的看向江夏,道:“实在不行联系当地警方,把几个跳的最欢的人给抓进局子里,这群刁民就是欺软怕硬,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强势一点,保准没一个人敢再吱声,”
江夏叹了口气,摇头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秦家在西安盘踞多年,临潼县至下河村里面多数都是秦家的人,如果处理的过程中一个不对,那就会引来社会极大的舆论,甚至很有可能会把一直隐藏很好的总参给扯到明面上,这个责任太大,谁也不敢背,”
我点了点头,民自古以来便如水一般,平静时万里无波,一艘木筏都能在其上行驶的极为平稳,汹涌时便如滚滚巨浪一般,即便是高大无比的楼船,在这种力量面前也只能倾覆,
所以,民意自古以来便如水一般,可载舟,也可覆舟,
从古至今,都不乏有用舆论来满足自己私利之人,如果爆出个某地警方强行抓捕无辜村民的新闻出来,那别说西安了,全国都要彻底沸腾起来,
想了片刻,我缓缓道:“也就是说,总参在这件事上给不了我们什么帮助,”
江夏摇了摇头,道:“在那个秦老还未浮出水面的时候,总参这里已经不想再参与进来了,但只要你们能找出这个秦老的藏身之地,那么后续的一切就可以交由我们总参来处理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但我也不能去说些什么,在洛阳这个地方也许江夏可以一手遮天,但在别的地方,因为总参的机制不同,所以江夏也无法给予我太大的帮助,
简而言之,总参不是江夏一个人的,他所负责的,也仅仅是一个洛阳市罢了,
从江夏那里得知自己能够获得的帮助后,我们坐在一起商量了会,最后决定去西安的时候一切从简,最好不要吸引到秦家的注意,毕竟西安因为有个秦始皇陵的缘故,所以每年到西安的游客很多,只要我们低调点,应该惹不上什么乱子,
最后我们又一起商量了去西安的时间,决定下个月的月初前往西安,我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后,发现还有半个月左右,
商量好这些事后,我们也没什么事情需要讨论的了,于是一行人喝酒喝到了十一点多,随着江夏和江思越的率先离场,我们这场聚会才宣告落幕,
我喝的醉醺醺的,临走前我拦住金大发的肩膀,道:“大发,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你把那个老前辈带到你家里去,然后我再去你家和那位老前辈交流交流,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出我们这一行的凶吉所在,记得,态度要好一点,懂吗,”
金大发打了一个酒嗝,嘴也一下子咧了开来,那两颗?澄澄的大金牙在灯光下格外闪耀,
“放心吧初三,到时候我绝对把那老家,老前辈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他知无不尽,行不,”
看金大发保证的这么好,我点了点头,内心不禁也放心了下来,走出酒吧,我坐在车上,然后让慕容云三送我回当铺,脚步虚浮的走到楼上后,我洗漱一番便一头栽倒到床上,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望着从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我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这时候我总会怀念许久不见的老?,那家伙如果还在的时候,此时一定雷打不动的躺在我身上晒太阳,
让我聊以自慰的是,老?也曾经跟金大发等人说过,未来会来找我,所以我和它并不是永别,未来总会有再见面的那天,
当然了,每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内心总会有些忐忑,再和老?见面的时候,它到底会不会变成一副让我认不出的模样来呢,
相比较一个魔威滔天的老?,我更喜欢以前那个懒散中带着一丝倔强的它,
起床洗漱完后,我下楼给龙一雅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