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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诡印-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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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女人。”

    被我娘连推带哄的推进屋里,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调整好情绪后才走进里屋,里屋宋明君正坐在床上锈一张巾帕。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

    见我进来,她低头不语,只是手里的针线活却停了下来,我站着她面前蹉跎良久,才忍不住轻声道:“我走后的这两年要辛苦你了。”

    宋明君将巾帕放到一旁,摇头道:“侍奉公婆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夫君何出此言。”

    房内又寂静起来,二人沉默不语,最终,我伸手抓住蒋明君的手,保证道:“等我,等我殿试一了,就接你们去京城。”

    说到这,我顿了顿,不禁笑道:“还有,你的三不准我也会牢牢记在心中,绝不游手好闲,绝不去青楼赌坊,绝不另娶纳妾。”

    宋明君抬头看我,眼中带有泪光,我轻轻将她搂进怀中,又道:“等我,好不好?”

    宋明君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莫说两年,就是十年,百年,千年,我也等的来。”

    我心里一颤,思绪不禁恍惚起来,这一句话似曾相识,只是,只是为何就是想不起来呢?

第八百二十六章 江家双龙() 
第二天一早,我刚吃完饭,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我去开门,只见金小发正赶着一辆牛车,打扮的犹如个乡间农夫一样,看着我憨憨一笑,道:“既闲哥,咱什么时候走呀?”

    见人来了,我爹娘也走了上来,我娘看着金小发,眼含泪光的嘱咐道:“小发,这次去京城,你可一定要护住你既闲哥的周全,明白了吗?”

    金小发拍了拍胸脯,一脸严肃的保证道:“婶子你就放心吧,有我在,那些路匪绝对伤不了我既闲哥一根毫毛。”

    我娘点了点头。将我行李放在牛车上后,又对着我低声道:“坐牛车是遭罪了点,但出门在外要记着财不露白,什么都没你周全要紧,记着,到了京城别忘给家里寄一封书信,明白了吗?”

    我深吸口气,点头道:“娘,你放心吧,你对我说的这些我不会忘的。”

    正说着呢,宋明君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接着塞给了我一面巾帕,并低声道:“刚绣好,你,你带着吧。”

    我正想看看这巾帕是什么样的,宋明君就捂住了我的手,道:“路上再看吧。”

    看宋明君有些微红的脸,我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也没坚持,将巾帕塞进怀中,就坐在牛车上,让金小发驱车向许先生的学堂赶了过去,含蓄一番,正当我将要离开的时候,许先生挣扎着从床上站了起来,并搂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既,既闲,此次赴京赶考,事后要尽早还乡,切勿让一些人久等,你可知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许先生的意思,告别许先生后,我和金小发便向县里赶了过去,想从县城驿道出发,这样去京城也可快一点。

    “既闲哥,你看咱村口是不是站着一个人呀。”前面正在赶牛的金小发冲我说道。

    我下意识的向村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正站在村头凝视着我,我立刻认出那人就是宋明君,与此同时我想起了宋明君送我的那面巾帕,不禁拿出来看了一眼。

    巾帕上绣着一对相互依偎的鸳鸯,而鸳鸯旁则有一行小诗,截取于唐代诗人卢照邻的《长安古意》。

    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紧紧握着手中的巾帕,我深吸口气,总感觉这个春天有些分外的醉人。

    二月初。我窝在牛车上,用一顶草帽遮住了脸,这沿途数月的奔波劳累让我身体愈发虚弱,整个人的思绪都有些恍惚,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家中娘亲所做的饭菜。许先生学堂里传来的阵阵朗读声,当然了,还有宋明君送别时的身影。

    “既闲哥,起来喝口水吧,京城应该快到了,这驿道的人都越来越多了。你先歇着,我去拦个人问问。”前面,金小发对我说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对皮肤晒的黝黑的金小发点了点头,道:“问过你也歇歇吧,都赶了一天的路了。”

    金小发嘿嘿一笑。拍了拍胸间肌肉,自信满满的道:“既闲哥你休要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身体就棒,这点路途还不算什么。”

    看着金小发离去的身影,我心中颇为感激,这一路碰到了数波路匪,但金小发居然凭借着一人之力生生将其击退,也难怪许先生曾经说过,金小发若生于乱世,必将是一员猛将。

    未过多时,金小发就神情激动的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两名身穿白衫,手拿折扇,一看就是读书人打扮的白面书生。

    这二人气质不凡,面貌俊朗,给人一种世家公子的感觉,更让我颇为惊讶的是,这二人竟也如金小发和宋明君一样,初次见面便让我产生了一股熟悉感。

    见人已走近,我不敢怠慢,忙从牛车上爬了起来,对着金小发问道:“小发,这二位公子是?”

    金小发笑了笑,指着他身旁的二人便道:“既闲哥,刚才我去问路,得知京城已离我们不远,我刚想走,这二位公子就从马车上下来了,他问我是不是同期科考的学士。我说我不是,但既闲哥你是,这二位公子听闻既闲哥后就非要过来结识一番,我就把人带过来了。”

    我微微一愣,接着对这二人拱了拱手,有些疑惑的道:“原来如此。幸会,幸会,在下张既闲,还未请教二位公子的名讳。”

    这二人其中的一位也对我笑了笑,拱手回礼道:“在下承平府江夏河,这位是舍弟江念越。刚才我二位听闻有同期科考的学士不禁想来结识一番,这样到京城后也好有个照应,没想到竟逮到条大鱼,既闲兄的大名我们可早有耳闻,兄台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来前我还和舍弟说过,若是此次考举有既闲兄参与,那我恐是只能去争一争榜眼探花了。”

    初次见面,这江夏河就给了我极深的印象,只一句话,我就能看出这江夏河是个极为自信的人,但偏偏他举止言谈。都给人一种他不是在说大话,反而像是理所应当的感觉。

    知道此人不是池中物,我也起了结交之心,向他微微一笑后,道:“江兄未免太过抬举在下了,我在济安府的时候,就听闻承平江家有双龙,十三秀才,十六举人,且都名列前茅,我那时便对二位心生敬仰,想要结识一番,未成想今日倒是得偿所愿了。”

    江夏河笑着没说话,他弟弟江念越就苦笑一声,摇头道:“和你这个十一岁便中秀才的人聊天还真累,明明是夸我们,但听在耳中却格外刺耳,既闲兄,不若放开点吧,这样你我都舒服。”

    江念越心直口快,我还来不及尴尬,他就好似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趣的向我问道:“对了,听闻你中秀才后八年未科考,当时人们都说你江郎才尽,只有我哥认为你在韬光养晦,既闲兄,是这样的吗?”

    我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家先生曾劝我在家专心苦读几年,这样日后科考才更稳妥一点。”

    江夏河哈哈一笑,拍着江念越的肩膀便得意道:“你看,我说对了吧!”

    江念越揉了揉鼻子,道:“其实既闲兄高中解元的时候我便知道他之前是在韬光养晦了,不过大哥你看的确实比我长远。”

    这二人在讨论我,让不善交际的我内心有些尴尬,正想找个理由先行告辞,江夏河却不给我机会,拉着我的手硬往他的马车拽,看我挣扎还不禁大笑道:“既闲兄,此离京城也不远了,便上我的车好好歇歇吧。也顺便让我兄弟二人看看,你这人是不是真的是文曲星下凡,若是真的,我便死心去争那榜眼了。”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京城前,江夏河拨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百里雄城不禁面色一震,道:“好,好一个帝京!真想去城中痛饮一杯烈酒,锈口吐出半个盛唐。”

    帝京的雄伟也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地震撼,还没等我抽回神,江念越就指了指城楼上空,道:“哥,你看,未央宫!”

    我下意识的向他所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在城楼上空,依稀能看到一座宫殿的顶檐,江夏河咂了咂嘴。道:“传闻未央宫离城十里依旧可见,我本以为只是传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怀揣着震惊和一种敬畏,我们顺着人流缓缓进了帝京,进城中一家客栈刚安顿下来,江夏河就要拉我出去,我把水壶放下,疑惑的问他要带我去哪,江夏河潇洒一笑,搂着我的肩井指着门外,意味深长的道:“既闲兄,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帝京中有家相思楼是最为出名的吧?”

第八百二十七章 殿试() 
我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在县学宫时同窗曾对我吹嘘过的帝京奇闻,据说在帝京中有一座相思楼,内有八大名妓,个个精通琴棋书画且艳绝帝京,不过再如何吹嘘,也终不过是一座青楼,再想到临行前对宋明君的承诺,我连忙摇了摇头,道:“我还有事,江兄你就自己去吧。”

    江夏河微微一愣,搂着我的肩膀便继续说:“既闲兄,此去花销全凭我一人承担,日后高中再请我便是,切勿拘束。”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出来前我曾向内人许诺过,来了帝都一不许游手好闲,二不许去青楼赌坊。所以江兄体谅下我,就饶了小弟一次吧。”

    江夏河哈哈一笑,也不再坚持,道:“既闲兄如此惧内,倒也是个奇人呀,也罢,既如此我就自己快活去了,既闲兄,告辞。”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去辩解什么,待江夏河走后,我拿起纸笔想了许久,最终给家里写了封长书,托金小发带去镖局后,才在客栈安心休息了起来。

    在客栈休养生息的这段时间里,我经常和江家两兄弟坐而论道,聊至兴起还把酒高歌,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三人倒是熟络了起来,转眼便来到开考之日,我们三人入考场前曾约定过,谁若是能名列会试第一,摘得会元,便要在状元楼摆宴一天,不醉不归。

    连考三天,等我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早已是精疲力尽,回到客栈刚休息没几天,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刚想出门去看,客栈里的小二和掌柜就兴冲冲的叫开了我的门,我开门后还没说什么,这二人就连忙向我弯腰拱手,大声喊道:“恭喜会元爷,贺喜会元爷,会试第一摘会元,下月必能成状元!”

    我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已然高中,心里落下块大石的同时也不禁心情开朗起来,连带着数日的疲惫都烟消云散,见隔壁的金小发推开了门,我冲他摆了摆手,道:“小发,快拿些银子过来,给这二人赏钱。”

    我话音刚落,掌柜的就连忙摆了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会元爷,您能在小店打尖是小店的荣幸。若是再给我们赏钱,以后我这店还开不开了?”

    说到这,掌柜的又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只是如今会元爷高中,下月定要参加殿试,在此期间不若就留在小店吧?宿钱不收一文。您安心备考,若是高中状元,我们小店也能跟着沾光。”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想这掌柜的头脑不错,正当我想带着金小发去把告喜的人打发走时,江夏河和江念越也向我走了过来。前头的江夏河脸上带着一丝复杂和羡慕,到我身旁后先是一叹,后来又道:“我之前心里还不服气,想和既闲兄在会试里面一较高低,未想到既闲兄确实要高我一筹,看来下个月的殿试。我也只能去争一争榜眼和探花了。”

    我连忙拱了拱手,不敢倨傲,道:“江兄说的哪里话,殿试乃圣上出题,圣上钦点,对策我不擅长,但和江兄此前数次长谈,既闲却只觉得江兄腹有锦绣,此次殿试,江兄夺魁的可能更大。”

    江夏河脸色稍好,笑着道:“行了,若是可以。你最好将状元拿下,这样你自秀才起,便次次独占鳌头,足以名留青史。”

    一边说着,我们一边往外面走,走到客栈外,又有两只报喜的队伍赶来,看匾上名字,赫然是江夏河,江念越二人,但看着看着,我们神色忽然变的十分奇怪复杂,因为江夏河的匾上写着杏榜第二,而江念越的匾上则写着杏榜第三,这会试前三,竟都被我三人包揽了。

    客栈的掌柜看着三块金字匾,兴奋的嘴唇都有些颤抖了,而江夏河回头看着我。忽然苦笑一声,道:“既闲兄,我此刻已然明白当年周瑜的感受了,既生瑜,何生亮?”

    我摇头苦笑,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但正当我感慨人生之奇妙的时候,江夏河就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恶狠狠的道:“走!去状元楼,考前说好了,谁得解元谁摆宴一天,今天我心里很不高兴。你若是不陪我喝个痛快,为兄绝不放人!”

    被江夏河拖去状元楼,等我再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江夏河虽没有让我真的陪他喝上一天,但却也将我灌了个烂醉,金小发将我搀扶回客房后,感慨般的叹了口气,道:“既闲哥,我从小就说你是文曲星下凡,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醉意盎然的我痴痴一笑,指着窗外的夜空就冲他说道:“若我真是下凡而来。那我不愿贪恋人间的荣华,只想尽早回到天上去。”

    金小发撇了撇嘴,道:“天上有什么好的,冷冷清清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再说了,既闲哥你若是走了,嫂子和婶又该怎么办呀。”

    想起家乡的亲人,我愣了愣,接着逃避般的挥了挥手,埋头进被子里,含糊不清的道:“休提休提,时候不早了,都歇息吧。”

    金小发在我床头站了片刻,接着又是一声叹息,脚步声远去,耳边又传来了关门声,我将蒙在头上的被子掀开,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星空,看了许久,满脑子都只有一个疑惑。

    那里,有我要找,要等的人吗?

    时光似白马过隙一般,这一个月里我谢绝了帝京门阀的宴请,专心备考殿试,当殿试的开考日期来到,我跟着数百位学子,踏过宫门,来到未央宫中,看着沿途雄壮的殿宇楼阁,我被一股肃穆庄严的气氛包裹,连整个人的背都下意识的挺直。

    经过细密的盘检,确定我们这些人身上并没有藏有凶物后,一位内官才引领我们向偏殿走去,沿途还告诉我们一些最基本的皇家礼仪,以免面圣的时候冒犯天威,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这内官总是似有似无的偷看我,好像我身上开了花似的。

    虽然有些难受,但我还是强忍下来,等到了偏殿,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圣上终于悠悠而来。但因为面圣时如无意外必须低头,所以我无法看清当今圣上的模样,圣上对我们随口勉励了几次,接着就走了出去,这让我心中有些失望,无论怎么看。这都仿佛像是一个走流程的形式,连殿试都走形式的君王,能驾驭国家这艘大船吗?

    怀揣着疑惑,殿试开考,当试题发下来后,我先是扫了一眼,只是刚一看清开头,我就起了一身冷汗,再无之前的轻松感。

    朕闻国本于民,民本于德,又闻天子牧九州,以育万兆之民。然今天荒不断,济南四府承于动乱…;…;

    这试题不过寥寥数百字,然而字里行间却可谓是步步杀机,试题的大概意思是,因为济南四府这些年天灾不断,百姓生活的不满足,而天子代天牧民,是百姓的依靠,如今看到这么多百姓受灾受饿,圣上不禁心生自责,认为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才引来了上天动怒,又问答题者该如何解决这种乱局,又该用何种办法,去让国家兴盛起来,留下万世之基。

    乍一看,一个懂得反省自己,且虚心请教的圣明之主跃然纸上,然而根据以往我对当今圣上的了解,以及其行事风格来看,我断定其是一位霸道,甚至可以说是固执,且自尊心极重的君主。

    这样的人留下这道试题,我心里不禁苦笑一声,这摆明了是要为难我们呀,答题不仅要答的漂亮,而且还要维护圣上的面子,最起码也要将天灾的关系和圣上划清,并且要小心翼翼,懂得如何在不批判圣上以往政策的同时,要给出些实用且有才有料的治国安民之策,这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呀。

第八百二十八章 新科状元() 
斟酌许久,我缓缓落笔,这一刻我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正当我专心致志的写着对策,身旁却传来了一声轻笑,我持笔的手顿了顿,扭头一看却只见一个中年人正站在我身旁看着我所写的对策,这中年人虽身穿考官服却极有威严,见我向他看去,这中年人对我笑了笑,道:“写的不错,你继续写吧。”

    说着,中年人便负手向前走去,我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专心将未写完的对策继续完善。

    殿试考完,百生答谢,离开未央宫的时候。江夏河和江念越凑了过来,我对他俩笑了笑,道:“答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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