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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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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这样美好,我没有理由在自己的小恩小怨中不能自拔,我有今天是靠智慧和勇气一点点拼搏来的,只有好好享受生活才不辜负我自己。一场风波过后,也许我又是一个全新的我。

桃儿7月2日

今晚李副部长第一次把我带进他位于市郊的小楼,刚刚进入状态我的手机就急促地响起来,以至于让我们都受到了惊吓。他质问我:“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关手机?”
我抱歉地说:“忘了。”
他说:“那就别接。”
我说:“让我看看是谁打的。”
没有等他同意就从床上跳下去找手机。是雪儿,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手机的响声似乎更激烈,我仿佛看到雪儿等我接电话的急切表情。我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手机,没等我喂出声音,就传来雪儿茫然无措的声音:“出事了,刘的老婆到酒店来闹事了,把桌子推翻了,餐具摔了一地。”
我说:“她怎么会摸到酒店里的,她怎么知道的?”
她说:“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关键是他妈的刘先进是个囊包,他看着那个泼妇在这摔摔打打吵吵骂骂一句话也不说,等她闹完了才说有事回家说。”
我问:“现在走了没有?”
她说:“走了。”
这些天我与李副部长建立了和谐的关系,我不想让别人的事打扰了我们,便安慰她说:“现在没事了,你放心回家休息,或者让秀芳、花儿陪陪你,我现在在外边有事回不去,我办完事再给你联系。”说完便关了手机。
李副部长显然听出了蛛丝马迹,我又回到他的怀抱时他问:“你的哪个姊妹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偷情让人家老婆逮着了?”
我说:“别胡扯,我才担心让你老婆逮着呢。”
他说:“你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这话让我特别反感,这种情况下和他欢爱我感到非常别扭。勉强和他应付完事就急着要走,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后他大概也不想和我耽误太多的时间,我说走他一点也没有再呆一会儿的意思。我们坐出租车回到市区,我让司机先送我到酒店。
我进了房间,感到房间的空气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凝重,雪儿的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得意。我们谁都猜不透这个有可能告密的人。雪儿说:“我给刘先进发短信让他老婆发现过,但他说已经摆平了,让我放心大胆地和他恋爱。”
花儿说:“这肯定是他的政敌。”
秀芳和我几乎同时说:“这是他身边的人,不会离他太远。”
这个向刘先进老婆告密的人会是谁呢?一般来说,除非有特殊目的,现在没有人管这等闲事。市长是个万人注目的角色,也许有人和他过不去,也许如花儿所说是他的政敌,也许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什么目的无非是想看市长笑话的人。只是这位市长夫人也太没有城府,堂堂的市长夫人怎么会把家庭矛盾公开化呢?她难道不想做市长夫人了吗?
我们谈了很久。这一段时间接二连三地出事,花儿的事还没有结果,雪儿就又出事了。雪儿虽然不像花儿出事时那么紧张,但她也想到了明天会成为全市人民关注的新闻人物。今晚花儿陪她,她两个又多了一些共同语言。

花儿7月3日

昨晚真正领教了雪儿的风度。那个女人一边骂一边发狠地摔着东西的时候,雪儿两手抱胸站在那儿,像是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热闹。
那个女人进去的时候,我和秀芳坐在大厅一角的餐桌旁闲聊。她一进去就问巴台的服务员雪儿在不在。听到她的问话,我和秀芳同时看到一个裹着高档服装的粗俗女人,但我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是刘先进的老婆,不然的话,她绝对见不到雪儿,当然也不可能在桃园酒店见到她的丈夫。
巴台的服务小姐问她是雪儿的什么人,她很生气地说我是她姨,是她让我来这里找她的。我和秀芳互相看看,又把眼睛盯着那个又肥胖又粗俗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雪儿会有这样一个盛气凌人像暴发户一样的姨。我们正踌躇着如何上前和她答话的时候雪儿款款地出来了,她是接到巴台服务小姐的电话从最里边那间小餐厅里走出来迎接她姨的。胖女人看到窈窕的雪儿像是饿极的老虎看到了猎物一下子冲上去,揪住雪儿的头发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这个勾引男人的骚货贱东西,你真不要脸啊,你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弄你啊!
雪儿傻脸了,她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
我和秀芳听到叫骂声马上跑上前去拉开了女人,问她怎么回事?她毫不理会我们的劝说和询问,不顾一切地向雪儿跟前蹭着,口里不停地叫骂着最恶毒脏话。这时,刘先进走出了包间。胖女人一看到刘先进更是不顾一切,气急败坏地扑上去又拽又撕。我和秀芳都意识到眼前这个粗俗的女人就是刘先进的老婆,雪儿更是在那一刻准确无误地判定了那个女人为什么敢对她如此仇恨和无礼。
刘先进大概是怕被人看见,他拖着女人直往包间里挣。我、秀芳、雪儿都跟着一步一步挪向包间。我和秀芳都使眼色让雪儿不要跟进包间,要她先回我们的花雪居回避一下,可她不顾我们的劝阻一定要跟着。那会儿的雪儿大概明白了是谁在闹便从呆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有了应对的勇气和办法。到了包间,失去理智的女人一气摔碎了餐桌上的餐具,好象还不解气,又掀翻了餐桌。此时的刘先进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木呆呆地看着他的老婆发疯撒野。直到她发疯撒野告一段落,他才怯怯地说有事我们回去说。他老婆看也没看他一眼,一甩手说,你跟我走!他便乖乖地跟在她屁股后边走了。走时他扫了一眼双手抱胸依着门框而立的雪儿。但连个屁也没放就走了。
看着刘先进跟着他老婆远去,雪儿哭了,哭得很伤心。她依在秀芳的身上哭着说,我明天怎么见人啊!我们劝了她好一阵才把她从餐厅拉进了我们的花雪居。
雪儿停止了哭泣,然后洗脸化妆,精神如常。她说她痛恨刘先进这样的男人,不管明天是什么样的局面她都要笑脸相迎,哪怕是淹死在众人嚼舌的唾液里也要献出灿烂一笑。
雪儿是勇敢的,她是另类,她会站在今天的台阶上迎接明天的太阳。

桃儿7月15日

下午李副部长打电话说我的事已经定了,任文化局副局长。他在告知我这个消息时没有忘了问我怎么谢他。我说:“该谢的都谢在前头了,再怎么谢还能有多贵重的大礼呀。”
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刻薄而无耻。

花儿7月15日

今天下午一上班就得到消息,上午那些市委常委们已经开会研究过这次提拔干部的事了。季帆要当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了,葛忠良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蒸熟的鸭子飞跑了,桃儿也如愿跨入了副处级干部的行列,就要成为文化局的领导干部了。
葛忠良应该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他现在一定很郁闷消沉,是最需要亲人安慰的时候,也许正想向我倾诉他的苦闷和无奈。我给他打了电话,说想见他。可是他不见我,他在电话上只字不提干部调整的事,只说没时间,以后再说。他不提,我就只有装糊涂,什么也不能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见我,现在对他来说,工作再忙也有理由懈怠一下。出了事之后,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他给我惹了麻烦,向我道歉。他说他不知道季帆是我的丈夫,他说这次干部调整他两个还是竞争对手呢,不过男人的事与女人不相干,无论竞争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他爱我。我觉得我的同学是个大气的人,他不可能知道我在他们两个男人竞争中所起的作用,可他今天为什么不愿见我?是这个竞争结果使他丧失了对爱情的信心了吗?
我自认为自己是个有情有意的女人。情人失意的时候我不会忘记给他送去安慰,我的丈夫要和我离婚的时候我还在为他的升迁费心。几天前,和巩书记约会时我专门交代了季帆的事,尽管他说记住了,可我还是让他答应这事一定要办成。我说夫贵妻荣,你不能给我这种荣耀你就通过别人让我享受这种荣耀吧。直到他说好了,乖乖,好歹在这儿我说句话还有点分量,交给我还不放心交给啥样的人才能放心?他说完这话在我的额头上亲吻时,我想起了在一本妓女写的书上看过的一句话:广大的市民们哪里知道那些高层的权力是由我们这些妓女操纵的啊!男人靠能力主宰世界,女人靠男人争服世界。
我是个有情有意的女人,男人不应该抛弃我。无论是情人还是丈夫。

雪儿7月15日

想到从七月二日以来的遭遇就感到不平衡。刘先进的老婆把我大骂了一通后,别人看我的眼光好奇而异样。快两个星期了,除了最要好的朋友给我一点安慰外,平时那些对我早请示晚汇报的男人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打过电话。这些男人不打电话也罢,但刘先进该打电话有所表示。但是他没有,他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打过。除了在电视新闻里见他一板正经地露面,一点关于他的私人信息也没有。
这种清静平淡的日子,我感觉好苦好难过。
这样日子特别想念李滔。李滔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了。他的手机号码竟成了空号,在网上也找不到他。我发迷了许久终于忽然明白,他已离我而去,天长地久的海誓山盟随着他手机号码的消失而消失了,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也罢,也罢,网恋本来就虚得无处触摸,还是不要庸人自扰。
我要找到刘先进,要他偿还我的损失,要他负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他是一市之长,没有理由不对我负责。
早上八点,我打通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这个号码在一个时期内每天早上都要显示在我手机屏上。那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日子,他走进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向我问早。他听出我还在床上时,他会说:“该起床了,我的小懒猫。”
那声音可真是好听啊。但是现在没有了,难道他完全忘记了?那并不是很遥远的过去啊。
他拿起电话习惯性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才发出了“喂”。我没有回应,他又喂了一声,我还没有回应,他第三次喂,我放了电话。他的电话机上是有来电显示的,他像熟悉自己的面孔一样熟悉我的电话号码。我以为我放了电话他会再打过来,我深信不疑地守着电话机等了许久。结果没有!
我带着被伤害和被抛弃的恼怒冲进了市长办公室。我没有敲门。还好,没有哪个官员找他汇报请示,就他一个人在批阅什么狗屁文件。我的推门而入让他吃了不小的一惊。他要打招呼又没有打出,半张着的嘴好久没有闭上。我没有关门就走进去,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他关上门又坐回他的老板椅时才合上了他半张的嘴。
他说:“你怎么这时候跑来找我,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我简直没法工作。”
我一听他这自私自利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应该清楚,第一这不是我的责任,第二我的脸面和你市长的脸面一样重要,你没法工作我也没法出门。第三你就该对我承担责任,第四我被你引来的蛇咬了你竟然没有一个电话,这伤透了我的心。”
他倒了一杯水放到我面前。他说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说他是爱我的,一如既往地爱我,让我冷却一段再说。
我才不信他的鬼话。冷却一段就真地冷却了,黄瓜菜凉的时候说什么都晚了。我作出被伤害的样子,娇纵地让他答应我这两天找地方深谈一次。
走出市政大楼时,我眯起了眼睛,政府大院被太阳照得一片金光。
一个念头悚然而过,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依。这次折腾未必不是好事。

桃儿7月16日

雪儿的母亲去世了。
昨天夜里将近零点的时候雪儿打电话说她妈妈病了,很重,已经向医院打了急救电话。她急切地说她好怕,让我马上通知秀芳和花儿到医院去陪她。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雪儿的母亲正在抢救。雪儿和她的史叔叔木然地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一定是很严重,我们都没有出声。雪儿的史叔叔坐得远了一点,为我们让出了坐位。雪儿拥进我的怀里,我感觉她在发抖。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凌晨三点,雪儿的母亲因突发脑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老史给雪儿母亲学校的校长打了电话,校长很快就赶到了医院。痛哭欲绝的雪儿终于平静下来,向人们讲述她母亲病故的经过。雪儿说已经很晚了,她冲洗后从卫生间里出来,听到母亲房间里有动静就跑进去了,看到母亲正在床上挣扎。
雪儿母亲的突然死亡,使花儿暂且忘掉了她的痛苦,秀芳也顾不上了孩子,我也顾不上了自己的家。我们都一心一意地陪着雪儿,帮助她料理母亲的后事。好在有老史,他是教育局长,雪儿母亲是他管属的退休教师。上午把雪儿母亲安顿在她工作了一辈子的学校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雪儿的母亲只有五十三岁,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雪儿真是祸不单行啊。几乎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在议论着她和市长刘先进的事,母亲又突然去世了。可想她所承受的打击有多大。我们这些好姊妹,能够帮她的也许只有安慰,可我不知道该怎样对她安慰。
今晚黎文作东请李副部长吃饭,答谢他在这次干部调整中对我的关照。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一天都在帮雪儿料理后事,真是累得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可这是黎文几天前就安排好的,黎文为我跑前跑后,费尽心机,我只有强打精神。
两个男人在推杯换盏之间不时扫我一眼,向我传递“深情和爱意”。我对他们都报以“深情”地回眸。

花儿7月18日

这些天一直被悲哀的情绪填充着,今天终于送走了雪儿的母亲。葬礼上每个人的表情都像霜打了一样凝重,雪儿几乎一刻不停地哭着。
雪儿一直和她母亲一起住,她大概也不怎么把母亲放在心上,整天在外面疯来跑去,平时只要听她说回家,不是急着回去上网约会就是看信箱有没有邮件,好象没有听她说过回家看看妈妈怎么样了,即使我们一起逛商场也没有听她说过给妈妈买点什么东西。我们这些人平时大多时间都在外面疯,互相之间很少串门,去雪儿家里的次数就更少,只和她母亲见过一两次。她母亲看起来很讲究,比实际年龄要显得年轻一些,不怎么爱说话,一看就是那种传统的知识分子。才五十多岁的人,平时又没有什么病,就这么说去就去了。在为生命感叹无常和短暂的时候,难免要追问她的生和死。雪儿曾说她的母亲是活得最自尊也最不切全实际的人。雪儿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她们母女,和另外 一个女人过幸福生活去了。雪儿说她几乎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子,她无数次幻想着父亲来看望她们,但许多年过去一次也没有等到,哪怕连一个口信也没有捎来过。她不知道父亲在哪里生活,也不知道父亲是否想过她们。她恼恨父亲对她们母女无情无义,不负责任。突然间,雪儿连母亲也没有了,还是在这么特殊的时期。葬礼之后,我和雪儿有过一会儿短暂的相处。我安慰她节哀顺便的时候,她说我总以为孝敬她老人家的时候还多着呢,不想她这么快就走了,连个孝敬她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对不住妈妈,她是那样的爱我,我也非常爱她,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我总在气她,总是让她不放心。我知道她老人家是因为我不争气才离开我的,我知道她即使走了还在牵挂着我,她放心不下我。
我无法问她母亲的突然去世是否和她与刘先进的事败露有关系,但从她的话音里明显感觉到她母亲是因为她而突然去世的。
告别仪式结束后,雪儿抱着骨灰要带回家去,我们都劝说她先寄放在殡仪馆里,她正呆滞地坐着拿不定主意是寄存在殡仪馆里还是抱回家去的时候,教育局的史局长又走进了休息间。他说你妈妈是喜欢清净的,她可能不喜欢你在家里搅扰她,先让她在这里安静一段,缓一缓在公墓里买个地方安葬了。他这样说,雪儿就同意把骨灰存放在殡仪馆了。
史局长和我们一起送雪儿回家。稍坐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些劝慰的话,桃儿说不早了,雪儿累了几天,事情办完了,要紧的是身体,该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也都该早点回去看看,史局长在这儿稍停一下,我们明天再来看雪儿。我和秀芳就都附合着说是,是,史局长再稍坐一会儿,我们先走明天再来。
雪儿说过,史局长是她的叔叔,对她的关心都在正常范围之内。平时我们对她这解释都不以为然的,在这个特殊时期,别的男人都离她远远的唯恐被人怀疑和她有什么瓜葛,老史能这样不避嫌疑帮助她、关照她,看来真如雪儿所说史局长仅仅是她的叔叔而已。桃儿安排我们先走,让老史单独留下来陪她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要在以往,遇到这样的事,一出来就忍不住要问的,可今天我们都没有问,我是懒得问了,秀芳也没有问为什么。可能经历的事情越多就越对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了。

雪儿7月20日(1)

刘先进终于有时间约我。地点仍然是他的家。我一进门就说:“会不会再有突然袭击,我可胆小,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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