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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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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杜霆钧柔柔地扯出一个笑容。他暂且处于被动,想看她到底玩什么把戏,眼光却不由再次瞟向她的整体。不可否认,今天她真的好美。   
“喜欢这样子的我吗?”凌羽微微扯动一下唇角,半露皓齿,双手环过他的颈项,整个人贴上他的身体,附在他耳边娇语。   
柔若幽兰的呼吸吐纳在耳畔,惹得杜霆钧心池荡漾。明知是个陷阱,仍在她难得的“娇媚”中失了心神。   
“凌羽,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不由地拥抱住她的身躯,声音深沉沙哑。   
“你说呢?”眨眨眼,手指已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沿着他唇的棱角游走,“我可是正在努力扮演你所谓的‘女生’形象哪,希望您能满意噢。”   
天!这女人,非得撩拨出他的本性才肯摆手不成?杜霆钧不自觉地呻吟一声,俯身欲吻她的唇,近到咫尺间,凌羽出其不意地用手推开他。杜霆钧一个踉跄,差点跌于地上的当口,凌羽已在两步之外冷冷看他。瞬间,她又回复本性,脸上的表情清楚地写明——她,确实仍在生气,只有暮色中的美丽依然叹为观止。   
“哼!杜经理?你的自制力未免也太差了吧。”凌羽得意地大笑,只稍稍耍些手段就能轻易地让他臣服。哈!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她,“我这个不像女孩的女孩也能让你失控吗?”拉着裙摆微微欠身,像极了演完整场戏后的谢幕动作,“小女子荣幸之至。”   
这就是她的目的?用事实反驳他的定论最有效。也难怪她会得意,无疑,她成功了。他深吸两口气,以平伏他奔涌的心潮。   
好!恢复正常,他站起来朝她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凌羽警觉地后退。从紊乱到平静到深沉,一步步走来,他是否在冷静过后又想到什么法子回报她?   
“不想吃饭吗?我饿了!”他抓住她欲跑的身体,塞进车子。现在才来害怕,是不是太晚了?   
※※※   
一路上,杜霆钧沉默着不出声,凌羽也不敢开口,直到闷着吃完晚餐侍者撇下盘子,凌羽忍不住打破僵局。   
“我警告你噢,你没理由生气。我只是正当自卫而已。”凌羽嘴硬地先发制人。不声不响算什么意思?   
“要吃甜点吗?”杜霆钧错开她的话题。有时,沉默是很利的武器,让自身在无形中变得复杂的同时,也让猜测你的人乱了阵脚。   
“你到底……”。   
“冰淇淋怎样?”小女生一定会钟爱这类儿童食品。尤其像这种玩报复游戏的女孩。杜霆钧自下定论招来侍者,“一份香草冰淇淋。”   
“喂!”凌羽叫住转身的侍者,“两——两份!冰淇淋要两个人吃才有意思。”   
“啊?”杜霆钧吃一惊。好大一个难题。在孩提时代他也未沾过冰淇淋之类的甜点,而他一向认为,这种食物是女孩们的专利。用精致的小银匙挖冰淇淋?难以想象的画面。若被妈妈看到,非笑死不可。幸好!目前她仍身在国外。   
两客冰淇淋呈上桌。凌羽的是一份香草,他的则是一份巧克力。没有吃的欲望,只想看她一匙一匙吃的快乐模样。   
底部有冰块碎末镇着,短时间内溶化不了。其实,冰淇淋用再精致、豪华的溶器盛装,它仍只是孩子们热衷的甜食,这不过是餐厅经营的手段之一而已。就如她,拥有天生贵族气质的外表,内心却百分百是个再天真不过的孩子。否则,怎么可能为了他的玩笑话而认真动了怒气,报复他的方式还……   
他确定,凌羽脑中的报复只是个纯概念。她不会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以及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谁教给你的引诱方式?”他问。是枫岸淳吗?应该不可能。成熟的枫岸淳怎会玩这种把戏?   
“引诱?喂!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的目的简单又纯洁,要你清楚地看到,我这个不像女孩的女孩的魅力所在。”碟里的冰淇淋吃掉一半,眼睛又瞄上了他的那份。巧克力的看来也不错,他怎么不动呢?“而且,别忘了我的特长。若连这份领悟力都没有,淳早踢我出枫堤了。”   
“你的领悟力实在超强。”杜霆钧笑得暖昧,“知道刚才的你像什么吗?”   
“女生喽!”凌羽舔着匙子,得意地答。   
“的确!”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是比女生更像女生的那种!”   
“什么?”比女生更像女生?深奥!   
“情妇!”杜霆钧失笑。   
一拳立刻毫不犹豫地攻了过去。杜霆钧伸手温柔地挡住她的来势,另一手挖一匙面前的巧克力冰淇淋喂她。她犹豫一下,仍是含入口中,垂下眼睑时,脸刷地红透了。好可爱!   
“你介意我说的话——你不像个女孩的话?所以才赌气地消失了一个星期?”他问。   
“当然!”凌羽冷哼,“我要你——”   
“我好想你!”杜霆钧出其不意地开口。眼中有让人心跳的忧郁。凌羽刚恢复的脸色又腾地涨红,滚烫的程度足可以发动蒸汽火车。呜!咔嚓,咔嚓!   
“冰——冰——冰淇——”凌羽结巴着。   
“以前穿过裙装吗?”杜霆钧体恤地转移话题。恐怕他再咄咄逼人的话,凌羽会“跑”到桌子底下去。   
“没有!第一次穿呢!盈月替我挑选的。”整整学习了一个星期。学仪态,学谈吐。加上枫岸淳深夜的特训,才达到现在的效果。不过,有一点让她很奇怪,她不明白枫岸淳为什么要她隐瞒盈月,隐瞒所有社员她演练女角的事。唉!不管了,反正对她有利就行,“我穿裙子是不是很难看?像变态一样?难受了一个星期,还未完全习惯。你一定想象不到,淳第一天看到我的模样时,居然吃惊到将一口未下咽的茶如数喷出的地步,害一班女生笑翻倒地。直到现在,他看到我,还会躲着偷偷地笑咧。”   
杜霆钧凝视她,但笑不语。她在抱怨什么呢?变态?她一定不会注意,从进门到现在,有多少眼光往这方侧目,连侍者都对他们这桌照顾得特别殷勤。   
“我们去山上看夜景,好不好?”他提议。不能忍受那么多的眼光留恋在她身上,妒意狂烈地在体内燃烧。   
等她消灭完冰淇淋,就立刻拉着她走人。她的美丽只能他独享。   
※※※   
将车停在山脚,他坚持两人散步上山。   
“不要啦!我穿不惯高跟鞋,走路会拐脚。”痛恨死了,好好的皮鞋多出一截多余物会损伤脚关节。   
“没关系,我扶着你会好很多。”咦?倒真没注意,她确实“高”出许多,头顶与他的鼻尖平行了呢,“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已经这样了,那说话、走路、做事就都得与之相符。”   
“喔——我知道了,你想报复我,对不对?”推开他,难怪一整晚怪里怪气的,现在还硬拉着好爬山,“我不过是想证明你断言的错误性。就算今天是我做得过火了,那……一比一扯平,你有什么理由还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介意的分明是她嘛,恶人先告状,心虚了?不过,既然她又挑起,那么,他不再沉默,“以后别用这种法子证明。”   
“这种法子怎么了?简单又明确,一针见血。而且,事实证明,你输了。”   
“输了又怎样?你没想过做这件事时潜在的危险吗?”他料得果然没错。演戏是将美丽的局部升华,现实往往过于残酷,“欲求不满的男人的力量绝不是你所能抵抗得了的,你就不怕我会伤害你?”   
“你不会!”凌羽考虑也未考虑,斩钉截铁地说。   
“我会!”杜霆钧叹息,明知她的目的,也在心中筑起警界线,却仍是拉不住自己,一点点下陷,若不是最后以吻相逼她退局,恐怕真会失控地进一步深入。面对她时,他总会失控,“凌羽,别太过相信我,这一方面,我无法向你做出任何保证。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哈哈!那现在你该清楚凌羽的女人味了吧。”凌羽更得意,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取笑她。   
“傻瓜!”她真的在意他对她的看法?这一点,让杜霆钧心动不已,终于忍不住偷袭,俯身用唇抚过她的脸颊,浅尝即止,然后拥她入怀,“穿牛仔裤亦或穿裙子,像男孩或像女孩,对我而言没有区别。”   
凌羽全身一僵,“没有区别吗?”原来她的努力并未证明什么。原来,她仍是一个玩笑。那装扮“女生”的她到底想证明什么呢?   
直到这一刻,她才开始困惑自己的决定。   
“下雨了。”好半天的沉默,凌羽抬起头。天空浙浙沥沥地飘起细雨。天公作美,适时地替她解了围,“我们——下山吧,乘雨还没变大。”’   
“好!”杜霆钧拉着她,“来,小跑步!”   
雨渐渐大起来,他脱下西装护住她的头,却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扶她。   
“不行!”凌羽在雨中摇头,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可恨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是折磨,“我的脚好痛。”   
“到山脚还有一段路,这样吧,我们先去前面的小教堂避一避。”思考一秒,杜霆钧决定。第一次不征求她的同意,径自拦腰抱起她的身体,不理会她的惊呼,在雨中冲刺,“忍耐一会,很快就到了。”   
夜已深,教堂早就关门了,而大门顶端的窄窄屋檐连半个身体也容不下,怎么避雨嘛。   
“反正身上已经湿透了,不如跑下山算了。”凌羽恨恨地说,心中仍是闷闷的,万分委屈。   
“不好。淋一分钟的雨和淋一个小时的雨意义不同。新剧目已经开始排演了,不是吗?关键时刻你不能生病。”杜霆钧让她背靠大门,自己则用身体紧密结实地围护住她,头顶有西装外套做“伞顶”。就这样,一座小小的“人”屋建造完毕。杜霆钧的后背成了最可靠的墙壁,替她挡风遮雨,“冷吗?”   
“不!”凌羽摇头。反而,现在她的身体热得很,从脸颊烧到颈脖。屋子的面积好小,他们的身体之间甚至没有隙缝。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额角,没有转动的余地,她连两只手都成了多余的,无处搁置,此刻正不知不觉地贴在他的胸口,以保持“适当”的距离,“杜霆钧,每个在你身边的女孩都能润泽到你的这种上佳风度吗?”   
希望他说不。   
不知为什么,心中无缘由地嫉妒起那些爱慕他,也能与他共事的女孩。他温善的好脾气一定不忍心拒绝急切示好的佳丽吧,他是否也会在她们跌倒时抱起她们?或是用身体替她们挡雨?不!想得心绞痛了那么一下下,手也不觉中揉乱了他的衬衣。   
“你说呢?”黑暗中,更能看清她眸中的闪亮星点。她在吃醋吗?“风度是礼貌的同义词,不可能与之有瓜葛的女子,我自会礼貌地保持距离。而你认为,我现在的举动只是风度的一种表现吗?走不进我生命的女子,我根本不会给她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到底什么意思?前后矛盾的话语让她更困惑。   
“你湿透了。”凌羽依然生气,气自己的胡思乱想。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婆婆妈妈了?   
“没有关系!”杜霆钧低吟。   
感谢老天,也感谢这场雨。贴近她的发丝,闻着淡淡幽香,在宁静的天地间感受彼此的气息,不愿移动分毫。他在心中猜测,此时埋于他怀中的她的表情是怎样?羞涩?或仍是那么的孩子气,丝毫未察觉他的变化?   
“有一件事很抱歉!枫堤的剧务费暂时……”   
“我明白!”凌羽猛地抬起头,扮个怪脸,“是个过分的要求!让你这个努力生存的打工者为难了。所以,你得在保住饭碗的基础上才努力噢。”   
杜霆钧不语,只用很奇怪的表情胶住她的视线,“凌羽!”他突然轻叫。   
“嗯?”凌羽呆呆地回望而去,眼光却再也移不开他的表情。在他的盯视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喜欢你!”然后,他迅速地俯下身,封住她的唇。       
第九章       
“啊啾——”杜霆钧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然后用纸巾擤去鼻腔里的液体。   
身体隐存着不适,是昨夜淋雨留下的后遗症。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吻到了凌羽,这一事实让他整整兴奋得一夜未眠。她呢?是否与他一样的激动,或是——愤怒?她嘴唇的甜美直到现在似乎仍回旋于他的唇间,让他忍不住期待第二次的碰触。   
他的突兀让她生气了吗?他不敢确定。至少,他吻她时,她未反抗,也未挣扎。当然,她的静默也可以理解为被他出其不意的孟浪举动吓呆了,脑部神经暂时休克,而当她回到家真正清醒后,也许正咬牙切齿于他的卑鄙,准备将他五马分尸,以泄他夺走她初吻之恨。   
“啊啾——”杜霆钧再次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全身不由盈盈地打一寒颤。回想起第一次腹部被痛击的一幕,额角会忍不住泛起冷汗。呼!好可怕!还是先做好防范措施比较妥当。按下通话钮,交待秘书秦简,“我现在正在起草一份报告书,所以暂时不想有人打扰。”   
“可是,经理——”秦简似乎想说什么,杜霆钧早一步关闭了通话器。   
正想伸一个懒腰,再擤一下鼻子,开始一天的厮杀,岂料办公室门突然被重力打开。   
“秦简!我不是有交待——”   
“交待什么?”一个娇俏的声音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语,“难道你想把我也拒之门外?”   
“妈——啊——总——总裁夫人?”杜霆钧惊出一身冷汗,立刻起身,以此掩盖去险些露出马脚的称呼,“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杜夫人来不及开口,就被跟在她身后的曹踊权抢了先。他哈着腰,赔着笑,先拉张椅子让总裁夫人坐定。   
“夫人刚下飞机。我一接到总裁及夫人归来的消息后,便立刻赶往机场接机。”他谀媚地笑着,笑容里掩不住占尽上风的得意,“幸好降机时间误点,否则还真怕赶不得呢。”   
“瞧瞧踊权,比你‘尽心’多了!”杜夫人瞪他一眼,入座,“哼!我看你大概是希望我永远也不要回来。”   
“哪里,哪里!”曹踊权摩着掌,“夫人言重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嘛。您也别怪罪杜经理,他最近是真的有太多公事、私事缠身,走不开。杜经理现在是不是在写明天晨会上用的替枫堤申请剧务费的报告书?”   
“什么?”杜夫人站起身。   
“杜经理提议,除了归还亏欠枫堤的剧务费外,另承担此次新剧目的所有开销。”曹踊权假意叹气道,“大家都知道夫人临走前的交待,杜经理……唉,真让人为难哪。现在好了,所有提议由总裁及夫人定夺。”   
“踊权所说句句属实?”杜夫人冷冷地挑眉。   
杜霆钧沉默一刻,“是!”   
“哼!”杜夫人转身率先朝门外走去。她的声音似乎透露着愤怒,但没有人看得见,在她转身的瞬间,眼角眉梢跳跃出浓浓的笑意,“杜经理,看来我们需要好好地、彻底地谈一下。跟我来!”   
“夫人,您也别生气。杜经理年纪小,做事冲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曹踊权最末不忘替杜霆钧说“好话”。   
杜霆钧不理会曹踊权摆在脸上的得意,顺手拿起办公桌上刚做了一半的可行性报告,随之跟出。是该与母亲好好淡淡。除非她松口,否则替枫堤申请剧务费的事根本是空谈。但枫堤已经进入排演期,想帮凌羽的话,他的速度必须加快。必须!   
※※※   
凌羽一定是受了什么重大刺激!   
这是枫堤全体社员讨论后得出的结论。   
瞧!从八点开始,身着茶色短风衣的凌羽就坐在舞台边,神情茫然地遥望着天花板,直到现在,都过了两个小时了,她仍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目光定于天花板上的同一落点,竟丝毫未变动过。   
“小羽到底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人刻意模仿凌羽的姿势,却仅坚持了十分钟便败下阵来后,剧团所有的女孩开始陆续围聚起来,展现丰富的想象力。   
“是不是她妈妈病了?”猜测一。   
“不会啦!如果凌妈妈病了的话,凌羽现在铁定在社长办公室!”预支下月薪水嘛,老规矩。众人点头。猜测一,否决!   
“难道凌羽被人强暴了?”猜测二。   
“不会啦!以凌羽的性格,会杀了肇事者,然后自杀。”哪还会坐在这里发呆?众人点头。猜测二,枪毙。   
“难道是凌羽的弟弟被强暴?听说她两个弟弟都好漂亮的。”猜测三。   
“啐!”惨遭众嘘,“哪有男生被强暴的?”   
“谁说不会?唐僧还险些遭玉兔精强暴咧。”   
“唔——说得也有理!”众人一致点头。   
“哼,我——哎哟!”得意的笑声还来不及发出,头顶被猛打了一下。众人回头,社长大人阴沉着脸站在众人身后,只见他眉梢抽动,人已处于爆发的边缘。   
哗!所有人往后退离一公尺。   
“闲着无聊,是不是?”枫岸淳咬紧牙关,拧紧眉宇,“那今晚排演到十二点,应该没问题喽?”   
“救命哪!”发挥团结默契精神,集体惨叫。   
“你们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枫岸淳塞起耳朵,暂时充当残疾人士,“下午两点整回剧社报道。迟到者,排演完毕整理舞台。现在,统统消失!”   
呼!一阵风扫过,眼前立刻干净如洗。每一个社员均深有体会,最近的社长精力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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