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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法 完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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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说你为什么反对出租货仓和码头。”

    舒同低下头不答,傲哥都不回来了,他也不知他坚守的是什么?对老大说什么?说他该提防宇文若龙?理由呢?“我……我安排了其它用途的……”

    秦朗见他仍是在说谎敷衍,不由得心情烦燥了起来,这股气便压不下去,不耐的向他挥了挥手。

    舒同跪在士字型刑架底端的横木上,上身□,裤子褪在膝处,双手成一字被绑定,德哥从装满水的圆筒中抽出一根六分六厘藤,在空中挥了两挥,然后“呜……”的一声抽了下来,“啪!”身体猛烈的一抖。

    “呃……”舒同握紧了拳头,刑堂的藤条比之老大私下训诫的普通藤条要重得多,又是长期在水里浸着,抽在身上的滋味尖锐异常,一下便足以抽去一层油皮,肌肤象被割开了一样绽裂,那钻心的疼便无限度的蔓延开来,让人不胜其楚,痛不欲生。

    舒同咬牙强忍,一下一下默默的承受着,老大虽是气得不轻,却仍给了他机会的,只是他自己实在是无话可说,但别说只是挨这几十下藤条,就算给老大打死,只要能守住傲哥交托下来的责任也是值得。

    将将打了三十下,臀上已是鞭痕纵横,鲜血淋漓,舒同疼得遍体的冷汗,正自咬牙苦捱,外面一个兄弟飞跑进来传话:“老大说停止行刑,让同哥回去见他。”

    舒同被迅速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在阿亮的搀扶下颤抖着起身穿好衣裤,撑着他的肩膀蹒跚着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来见秦朗。

    

正文  卷四 疼惜

    疼惜

    秦朗靠在座椅上,一支笔拿在手中,无意识的转来转去。

    舒同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跪着,老大不开口,他也不敢说话,身后的衣服触碰到伤处,难以忍受的剧烈抽痛一阵阵的传来。

    健康的古铜色圆脸因痛楚而显得青白,滴滴冷汗顺着头发微卷的鬓边滚落。秦朗在心里叹了口气,刚刚气得只想给他点教训,可是等看到他战栗着出去领刑时心里却怎么想都不是滋味,阿同今日虽说过于放肆了,但恐怕也是为了小傲的缘故才会和宇文做对,想是他心中记掛着小傲,见了宇文若龙心中有气,为了这个打了他,他会不会觉得很委屈?刑堂的藤条毕竟不轻,小傲若知阿同为了他而挨打想必要心疼死了吧?一个人在屋内踱来踱去的越来越觉心绪不宁,终于忍不住命人将他唤了回来,现在看他这个样子更是心疼不已,只是不想立刻就饶了他,以免给他看出自己心软。

    忍着心疼,由着他又跪了一会,方不动声色的问了句:“想明白还错哪儿了吗?”

    舒同垂着头不语,老大当然是看得出来他说谎的,但他不能这样回,因为他没法说真话,虽然明知这样倔强可能会让自己受到更重的处罚,也只能闷声不响。

    秦朗摇摇头,不由得心中又有了气。阿同就是有这个拗劲儿,从小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这样,他要是不想说的事,就算打死他别想听到一个字。为这份倔强在孤儿院时可没少吃苦头,自己当初咬牙带了他们逃出来,大半数原因便是因为他和阿杰在里面老是给人欺负。

    舒同知道老大定是会气昏了,忍着疼道:“老大,我……还是上楼去领责吧……”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向外走,伤处疼痛,又兼跪得久了,趔趄了两下方爬了起来。

    秦朗听了他说话更是气恼,待见他如此,不觉心中又疼惜了起来,刚涌上来的怒气便淡了下来,走过来伸手拉住了他,长叹了一声。

    自在孤儿院带了他们出来,心里就发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再受苦。当年自己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又会做什么了?要千方百计的在社会上挣扎求存,又要照顾他们不受他人伤害,这些年来无论在外面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回到家只要能瞒得过去的都不会让他们知道,只希望能用自己的身躯为他们挡风遮雨。他读书不多,遇到他们有错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多半便是抓过来打上一顿,过后也不会去哄,多年的江湖生涯更锻炼得他面上冷硬,平时让他们做事,做对了,做好了,他心中便是十分高兴,面上也不过笑笑,并不多加夸赞,做错了,做砸了,便加以处罚,为的是让他们知道,一件事,既做了,做对做好是必须的,做错做砸是不应该的。就算是上一次用了苦肉计委屈了阿同,也只是心里心疼,嘴上绝不肯说出来的。他们兄弟一向不隔心,他也从不认为他们会记恨。

    只是现在阿同心中定是委屈得紧吧?忍不住无力的问了一句:“阿同,你恨我吗?”

    舒同吓了一跳,他自六岁上父母过世,被送到了孤儿院,初到陌生的环境,人地生疏,不免有些抗拒,他又倔强不会说话,院中的管理们对他便十分不喜,一些大孩子们也就更是欺侮他,秦朗来了之后,不惯见人恃强凌弱,便对他百般回护,后来更带他一起逃了出来。在他心中,秦朗从来便是天、是神一样,他从未认为他哪一件事是做的不对的,虽然秦朗向来对他们严厉,但他却知道他是从心底里对他们好,又怎会恨他?

    听老大这样问他,不由吓得重又跪倒,流下了泪来,拚命摇头道:“阿同不敢!是阿同不好,不该惹老大生气,老大……”他一向口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拉着秦朗的手哭。

    秦朗默然叹息,又从地上拉起了他来,扶了他到沙发上伏下,解开裤子察看伤势,只见条条鞭痕狰狞密布,绽裂着道道血口,交叠之处尽皆血肉模糊,心疼之下,也不禁后悔起来。吩咐阿亮出去买了药来,自替他敷了上去。

    “既然你坚持不肯租货仓和码头,想必也有你的道理,你不想说,我也不强逼你,这件事,就算了吧。只是以后,改改你那个脾气,别老是这么拗着,自己吃亏。”

    舒同将头埋在沙发上,再次流下了泪,老大虽罚了他,但终是不再生气了,也同意了留住货仓和码头,总算是没让他辜负了傲哥的托付。

    小傲一边开着车,一边不住的留意着身边疲乏睡去的若尘,遭遇了这次袭击之后,若尘明显被吓到了,白天她看起来若无其事,夜里却时常会在恶梦中惊醒过来,发出骇人的尖叫,小傲知道,那是杀过人后的恐惧和罪恶感令她不能忘了,那些血淋淋的尸体倒在她眼前的一幕幕。

    而对此他除了细心安慰和日夜守护之外其余的都是无能为力,这样的经历也许要很久之后才能淡化了吧,想到这里心下便更是对她充满愧疚和疼惜。

    为了不让若尘有过多的回忆,也为了能摆脱追杀他们的人,他曾想扔掉了他们那辆房车,另买一辆越野,这样路上万一再遇到追兵,跑起来也会快些,但若尘坚决不舍得将他们已将之称为家了的房车扔掉,在她心中不愿丢掉哪怕是一小段关于他与她之间的温馨记忆。最后小傲只得依了她,找了一家偏僻的修理厂,出重金修整了满是弹痕的车身,并做了彻底的清洗,以免上路的时候太过引人怀疑。

    车子经过一段低洼的路段,若尘在轻微的颠簸中醒了过来,微笑着看着小傲:“我们现在去哪里?”

    小傲温柔转过头:“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正文  卷四 甜蜜

    甜蜜

    “嗯?”秦朗一手牵着黑马的缰绳,一手轻抚着马身,转过头看着一脸腼腆踌躇的骆天宇,“你想问我什么?”

    骆天宇轻轻晃着手中的缰绳,略带羞涩的一笑:“我想问问阿朗哥,有没有看过我的市场调研报告。”

    “哦?”秦朗剑眉微挑,“什么调研报告?有交给我吗?”

    “没,我前天交给了同哥的秘书,请同哥看完后转交给你。”

    秦朗轻轻“嗯”了一声,日前为着阿同在人前太过放肆打了他,之后又心疼打重了,这两天便没让他来公司,只在家着重安排团年的诸般事宜,天宇的报告只怕还没送到阿同的手上,“为什么不交给宇文?这些事是该商务部负责的吧?”

    “导师说,我是他的学生,由他来批复我的报告不大妥当,所以让我交给同哥,说同哥同意之后才能转交给你过目。”

    秦朗微怔了一下,宇文若龙搞什么鬼?

    心念一转间,已明其意,上次租用四海货仓和码头的事是宇文若龙在帮中提出来的,当时帮中之人都赞同,他觉得无可无不可的,也就没多想便同意了。谁知回来后舒同却坚决不同意,并不分场合的犯起了倔来,惹得他一怒之下打了他,之后又后悔打得重了,虽是不明他何故执拗,却仍是顺了他的意思,转而告诉宇文宇若龙说,不管怎样现在四海是舒同当家,应该尊重他的做法,帮中的困难让他另去设法。当时宇文若龙也没说什么,原来却在这等着他呢,想是因他说了四海是舒同当家,所以有意让天宇将报告交与阿同看。

    想到此,不禁微微冷笑,越发感觉到宇文若龙与小傲之间的天差地别,心下便又是一叹,伸手抚了抚黑马的鬃毛,在马身上轻拍了两下,然后恋恋不舍的将那马又交与了养马人,那人便牵了马欲走,骆天宇诧异的问道:“阿朗哥不是要骑马的吗?”

    秦朗笑了一笑,声音里透着一丝落寞:“我不骑这匹。”

    “哦?”骆天宇仔细的看了一番那匹体形优美的Seglawi血统纯黑阿拉伯牡马,“这马好漂亮啊,阿朗哥不喜欢啊?要不借我骑骑好不?”

    秦朗心中一窒,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这匹算了吧,等会儿另一匹牵来你要是喜欢就给你骑好了。”

    骆天宇看着他默默的转身走到另一边去拿马鞭,不禁一头雾水。一旁一个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那是傲哥的马,老大不会让别人骑的。”骆天宇愕然转过头来,冯杰已经转身跟到秦朗身边去了。

    不一会儿,秦朗的马牵来了,却是一匹Kehilan血统的栗色马,虽然高大雄壮,也是罕见的名马,却是较为常见的颜色,尚不及冯杰所乘的白色英国纯血马看起来神骏。

    “你的报告是关于什么的?”秦朗一边控制着马的速度,一边问傍在他身旁的骆天宇。

    “是我最近针对医药市场的一些调查研究,我们四海现在正在做着医疗项目,医药不分家,为什么不兼做一些药品的研发呢?最近有几个药厂因为经营不善正濒临倒闭,我想我们可以收购过来做。”骆天宇有些兴奋的说。

    秦朗笑了笑,倒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上手就想大干一番啊!不过也好,有信心不一定会赢,但没有信心却一定会输,老爷子不是想让他做正行吗?放手让他去做好了,就当是拿点钱出来让他学经验了。当下也不多言,纵马向前跑去。

    四海的团年顺利的渡过,在一片喧闹的氛围之中,春节的味道越来越浓重了起来,转眼这一年就到了尽头。

    秦朗第一年主持洪帮的团年事宜,虽然洪帮事物繁杂,略有点忙乱,但也还算让老爷子和帮内的诸堂口都无可挑剔。

    他批复了骆天宇的调研报告,允准他全权负责替四海收购了三家濒临破产的药厂,并命他在春节后着手改建和整顿,研制新药以配合正在建设中的医疗项目。

    而此时此刻,在那遥远的天涯,小傲与若尘也怀着一种略为忐忑的幸福心情,迎来新年的钟声。

    十数日来,他们几乎游遍了云贵一带所有若尘感兴趣的地方,本来小傲还想陪她去西藏,但若尘坚持认为那种高原气候会对小傲的气管有所伤害,因此他们只好忍痛割爱了。

    为了弥补心中的那一份亏欠,也为了让若尘能够尽可能的淡忘那些恐怖的回忆,小傲极力让自己全心全力的融入到他与她的感情世界。

    他们有时一起尝试很多疯狂刺激的游戏,有时在月夜下相偎着听听音乐,讲讲故事,他们爬每一座高山,去看每一处风景,每到一个地方,便一路打听着吃遍当地所有的美食,看遍那里所有的古迹。他们在白云间流连,在山风中徜徉,在溪水边伫足,在丛林中游荡。一路来他们照了无数的照片,恨不得在每一个瞬间都能留下无法磨灭的记忆。

    这段时间以来,小傲第一次完全敞开自己的心扉,对若尘全心全意的呵护,虽然前路茫茫,后有追兵,但他完全不再去想,没有人能把握明天,他们所拥有的永远只能是眼前的这一刻。若尘觉得她这一生仿佛就只剩下了这短短的的十几日了,只有这十几日她才算是真正的活着,这些日子以来仿佛天地都变了颜色一般,为她与他的幸福而慷慨的展现出从未有过的绚烂。

    即使下一刻他就要转身离开,至少他曾经给过她这样的甜蜜的过往,也许以后她还可以写一份回忆录吧,然后抱着它在没有他的余生里细数这些宝贵的记忆。

    

正文  卷四 酒会

    酒会“收购药厂的事,还顺利吧?”秦朗从侍应手举的托盘中拿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站在他对面的骆天宇。

    “是,还好。”骆天宇咧嘴笑了,一到这样的场合,他那种在秦朗面前稍嫌拘谨的感觉就轻松了下来,于是那个阳光潇洒的美国男孩又回来了,“春节过了大概就能签约了。”

    秦朗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厅内,冯杰正潇洒的在舞池中间飞转着,身边又换了一个新的舞伴,秦朗微微一笑,吩咐骆天宇:“你也去玩吧,和大家好好熟悉一下,让他们先了解了解你。”

    “是。”骆天宇将手中的杯子放入一旁一个侍应的托盘内,向秦朗笑了一笑去了,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伴滑入了池中。

    “你怎么不去玩儿?”秦朗看着整晚都不远不近的跟在他左右的舒同,舒同憨厚的笑了一笑,没说话。秦朗微一沉吟,想是他的伤还没大好吧?不由心中略觉愀然,不想给他看出自己的心思,掩饰着举起酒杯轻呷了一口。

    每年初三的同乐会是小傲特地为集团内所有员工举办的,在这一天公司的大小礼堂全面开放,四海旗下的各种娱乐场所全部只对内敞开,不论员工级别,只要愿意都允许参与,按照事先各部门报上来的名单和选择的场所和方式由公司统一安排,有各部门单独玩儿的,也有几个部门合在一块玩儿的,各部门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自己策划娱乐节目,一切费用由公司支付。由于四海现在发展得较为庞大,旗下企业众多,这一日的开销着实数目惊人,今年杂事较多,四海的效益不如往年,那项医疗项目投资又较大,因此宇文若龙曾建议改革这一项活动,将允许参与的人员划定在公司高级职员的范围内,以减小开支,但秦朗没有同意。

    一曲终了,冯杰从舞池内退出来稍事休息,走过来拿东西吃,两个女孩儿围了上来和他说话,他漫不经心应着,见秦朗也在,便向他和舒同走了过来,两个女孩儿立即一边一个挽住了他。

    “老大,这是雯雯,这是盈盈。”冯杰漫不经心的随便说了句。

    秦朗微微一笑,蚊蚊和蝇蝇?什么乱其八糟的,阿杰几时对害虫感兴趣了?见这两个女孩儿显然不是公司的,随便点了个头便走到一边去了。

    不一会儿冯杰过来说他想先走了,秦朗也没留他,往年的同乐会都是阿杰主动策划主持的,今年小傲不在,他提不起精神,便说没兴趣,都让宇文若龙自己去做了,想来他肯来也只是为着自己在这儿不得不应个景儿。

    一想到小傲心中又是一痛,眼见冯杰懒懒的拥着两个女孩儿离开了,心下越觉憋闷,又因舒同身上还有伤,怕他撑久了辛苦,没等酒会结束便也带着舒同回去了,这一夜似乎也没见冯杰回来,因想着第二日约好了去给童院长拜年的,也就没去理会他。

    童院长家住在近郊,秦朗吩咐车子停在门前,要舒同在车内等他,自己走了进去,舒同清楚,往年都是老大与傲哥同来的,虽然今年傲哥不在,老大却并不想让别人代替他的位置。

    这是一个独门院落,红墙碧瓦的旧式结构颇有些古意,院落中自东至西搭起一架木棚,上面蜿延屈曲的爬了一架的紫藤,春季紫花烂漫,满院飘香,现在冬天未过,虽然欣赏不到满架藤花一院香的醉人美景,但偏巧今日清早下起了大雪来,藤架上厚厚的覆了一层,仿佛那藤枝是冰雕雪塑,映衬着满院的绒花飘飘,别有情趣。

    入得院来,童院长正在院内刚练完了五禽戏,秦朗走上前来,便在这院中的雪地上磕下了头去。童院长连忙过来扶了他起来,自从那一次救了小傲,每年过年时秦朗必来与他磕这个头,不论他如何推却都不行,同来的小傲倒是一个谢字也没说过,只每次都看着秦朗温润的笑。

    今年小傲没有同来,童院长也不知究竟,秦朗没多说什么,略坐了一会儿,让人拿进礼品,就告辞了出来。

    行至半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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