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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之后,何梅看电视或者上网,或者出去寻找创意照一组照片,也或者在家描绘杂志社布置的手工画。我则开始写东西,给几家网站发稿子,一个上午很快过去。
吃完中午饭,会在一起睡一觉,大约到下午二点左右,何梅或者去杂志社送东西,或者去王丽那,干什么我不知道,不喜欢这个女人,或者干脆窝在家里看电视,很少上街,一个不爱逛街的女孩,我则继续写东西,或者陪何梅看电视聊天。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着,当然特殊情况例外,比如可能老高会让我凑手去打麻将,见新朋友喝酒吃饭,大兵会让我过去给他出主意,当然是关于爱情等等,何梅也可能会去艺术学院找郑灵儿要一些学校的素材,因为她最近联系了一家面向学生的杂志社,也可能会去赴一些旧日同窗的约,刚毕业都那样,总想着要在一起聚聚,可是没过两年,估计大家都没了音信。
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晚饭会一起来做,在家吃饭的感觉真好,好久不曾有这样的感动,只有张园,只有佩瑶曾给我这样的温暖,而今一个已是美国公司的高层,一个已是人妇,和我不再有任何关系,不过还好,我还有一个何梅,我和我的何梅依然可以重复这这个幸福的动作。
过去已经很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再扯上任何的关系,一切到此为止。
晚饭后的时光同常会用来在公园散步,不过天一天天的转冷,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估计过几天会变得很冷,不过也没什么,可以去很多地方玩,比如健身,比如游泳,比如壁球。
很好的日子,等待着幸福的飞扬。
晚上十一点,我搂着何梅安然的睡去,很美的一天,悠然的过去。
不用想很多复杂的问题,不用面对很多陌生或者熟悉的面孔,单纯而简单的日子,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
一切如秋日般恰意。
你想吗?
53
我不喜欢王丽,她怎么阴阳怪调的,何梅从王丽那回来后我说,我还对第一次见面耿耿于怀。
啊?她什么时候阴阳怪调了?我怎么不知道,何梅很疑惑。
我第一次去你那,她就那样对我,我愤愤的说。
不能吧,王丽说你这个人不错,还直夸你那,何梅瞪着眼睛说。
不能吧?我总觉得她想吃了我,跟我欠她什么似的,我还是有些不快。
别瞎想了,王丽可是我的好姐姐,以后有时间大家一起吃顿饭,何梅笑着说。
她是干什么的?我问到。
她是电台的播音员,“午夜星空”栏目主持人,还在栏目里面读过你的文章那,和我说你的文章写的不错,很有情感,何梅回着。
哟,看不出还是文化人,还挺厉害,我嗤之以鼻。
你不要总是对谁都敌视好不好?王丽绝对是好人一个,你放心就是了,何梅信誓旦旦的说着。
希望如此,我干笑了一下,不过用我的文章不给稿费这个可是侵权啊?
我同意的,你怎么着,王丽本来打算要和你说清楚的,但是我说没必要,我作主了,后来就忘了和你说了,再说,你也不听广播,读就读了,你又没少什么,当作宣传了,你又不是什么名人,何梅白了我一眼。
得,你这董事长还真没白当,都给我作主了,算了,我无奈的说。
这就对了,不要斤斤计较好不好?作人要厚道,何梅学起了电影。
是啊,我厚道着那我!我躺到何梅的腿上。
你呀,就是嘴不让人,何梅摸着我的头发。
我还不让着你,切;我回着。
你当然得让着我,我可是女的,何梅歪着脖子说到。
女的怎么了,我还是男的那,男女平等知道不?比我少点东西就能有特权啊?我不怀好意的笑着。
不和你说了,满脑袋的淫秽思想,何梅瞪了我一眼。
谁淫秽了,妈的,你不淫秽的你倒是别和我做爱啊!你倒是做完爱别和我比谁说的黄色笑话黄啊!我暗想到。
得得得,我淫秽,我无耻下流,我把脸贴到何梅的小腹上。
别上我这贴乎来,何梅想推开我。
贴乎怎么了,我伸手抓住何梅的一座山峰,今天我就要将淫秽进行到底,我假装严肃的说。
怎么?你还想强奸我不成?何梅顽皮的说。
对,你说对了,我加重了语气,就强奸你。
我要是不从那?何梅继续说到。
不从,不从就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再杀再奸,我瞪大了眼睛说。
你敢?何梅抓住我的脖子。
你看我敢不敢,我起身把何梅压在身下。
救命啊!何梅故意大叫。
没人救你了,现在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自己脱光了衣服等老子来上,二是老子亲自动手把你衣服拔光,但是我这手太粗糙,也没有深浅,万一受了伤就不好了,我得意扬扬的看着何梅。
那还有没的三条路啊?何梅装作可怜状。
没有,我干脆的回着。
那好吧,既然这样,哀家只能从了你了,何梅装作无奈的表情。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三部分)
54
我要出躺差,得去海南、云南、贵州等地,社里组织的采风,作个特刊,何梅回来就和我说。
多长时间?我问道。
大约一个月吧,何梅坐到我身边说。
什么时候走?我问。
明天就走,临时决定的,何梅把腿放在茶几上。
还挺急,这倒是不错,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发过来几张你的大作啊,我搂着何梅说。
放心吧,没问题,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多主意身体,按时吃饭,何梅嘱咐我说,还有不许你花心又起,何梅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耳朵。
疼……,领导放心去吧,我在家会住持好大局的,我笑着说。
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何梅同她社里的同事一起乘早班的飞机飞往第一站海南。
剩下我一个人过这一个月的无聊时光。
从飞机场回来的时候,老高给我来了电话,听说你那小管家走了,好事,赶紧上哥们这来吧,我准备了好酒等着你那!
林梦在那边也起哄,快来吧,江离,这段估计都给憋坏了吧。
我一听,得,这消息灵通着那!那好吧,既然这么盛情邀请,再不给面子我也太他妈孙子了,各位哥们稍等,我来了!
等我到老高家的时候,这帮子人已经热火朝天的打起了麻将,钱三在那喊的最欢,赶紧,赶紧给老子点炮,否则老子都当你们是反共匪军给毙了,最近这狗日的看那个叫《亮剑》的电视剧着了魔,总以为自己是李云龙,也不撒泡尿照照。
小六在那沉默着,一声不吭,估计手头不太顺,小六是属于那种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主,十回麻将有九会输,之后这厮就会出去找小姐发泄,不过小六也不经常玩麻将,凑不上手的时候才玩两把,和我差不多。
林子,气管炎林子,某局的科长林子,别看在局里人五人六,溜嘘拍马,但始终是个挺不起事的主,干什么都随大溜,出去玩也是,都是别人说了算,去哪都成,但前提是,午夜12点之前必须回家,那搓衣板的滋味太他妈难受!今儿林子的手气看样还不错,脸上始终跟个桃花似的盛开。
最后轮到老高,这家伙混了四十几年,真是老奸巨滑,根本看不出他什么状态,那张老脸让林梦给养得白胖白胖的,如果脱光了衣服往那一堆,那就是一白色肉球,妈的,这厮好事都让他占了。
我一看这四位还在这拼了命的鏖战,估计一时半会的也下不了桌,我问老高,今怎么又是你们四位?刘凯怎么没来?死那去了?
六子在那边搭上了茬,这孙子回了农村老家,他老爹病重了,过两天回来。
哎哟,这可挺重要,怎么没告诉我一声,给捎俩钱过去啊?我有些遗憾。
捎了,咱哥几个每人给三千,你的我给垫上了,事情太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老高插了句。
哟,谢谢哥哥,我爬到老高的肩上。
少给我这拍马屁,来,现给我盯一把,我上躺厕所,老高站了起来。
没问题,我拍拍胸脯坐了下来。
刘凯这人是个特讲究的哥们,特别的义气。我们在一起认识也好多年了,这哥们老家是辽宁农村的,身体里带着农民兄弟特有的质朴与厚道,有一次我们在酒吧闹事,老高无理取闹后让人给揍了俩嘴巴,这哥们第一个冲上去跟人一顿拳脚,打得人满地找牙,喝醉了的老高吾个腮帮子拉着刘凯的手说,咱以后就是亲哥俩!
刘凯刚毕业那会儿在一广告公司上班,后来觉得给人打工太他妈受气,索性自己搞了一个小装潢门市,不过是从老高那借了五万块钱,效益一直不太好,对付个喝酒吃饭的钱。
通常情况下会是老高、钱三、林子和刘凯组成的局子,当然偶尔也会有一些其它不太熟悉的朋友参与,我和小六纯属客串,实在找不到人手的时候,就凑凑热闹。
老高这趟厕所去得够长了,我打了三把没开胡,他还没回来,估计是被冲下水道里去了。
老高,老高,我喊道。
咋了?老高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
我说你掉里了?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掉里了,我喊道。
没事,我赢不少了,够你输的,我拉肚子了,再等会,老高声嘶力竭的说。
这点出息,我回着。
林姐,给我拿瓶啤酒,我向屋里的林梦说道。
等会儿,我看完这块的,林梦一人屋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看韩剧。
老高捂个肚子,一脸特痛苦的表情,跟掉进粪坑了似的,妈的,一定是昨晚那海鲜给闹的,以后再也不吃这玩意了,遭罪。
大伙哈哈大笑。
你还上吗?我问老高。
再上我就得战死疆场,不上了,大伙一会也散了,出去喝点,老高有气无力地说道。
还喝,再喝你他妈得拉死,钱三在那边边打牌边说。
我少喝,大伙多喝,好不容易凑齐了,就缺凯子,老高坐在沙发上。
凯子,还码子呢!散伙了,我把牌推倒了。
大伙一看,我竟然糊了一个“飘”。
这小子每次都很有狗屎运,这文化人就是脑袋好使,得,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不玩了,钱三抻了个懒腰。
江哥不愧文化人,对了,和那小妞处得咋样了?六子问我。
好像发展挺快吧,啥时候爬人家床上去的?那天秋游我看你俩眼神不对啊,沉默的林子在那边添了一句。
哥几个,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一听这话里有话。
你是咱们的秀才,重要人物,当然得关心关心,钱三也来了一句。
哥几个成心的是不是?我和何梅早睡一起了,你们装什么糊涂啊?我不屑的说。
哎呀,六子,秋游那天我去草丛里接手,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林子还是一字一句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不愧是个当官的。
噢,什么动静?六子很兴奋的问。
女人的叫床声;林子表情特严肃的说道。
半响,众人哈哈大笑,只有我没笑出来,这哥几个感情今天是凑一起揭我底来了。
当时我这个悔,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我钻进去。那天和何梅的事大伙竟然都知道了,看样子世间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不仅感叹!
既然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算给哥几个当笑料算了,谁还没点糗事,再说,在野外做爱怎么了,那叫融入自然,图的一个心情,你没做,是你没本事。
你说是这个理吗?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四部分)
55
这帮子人差点就没把我给糟蹋到便池下面去,问我那草硬不硬,是不是挺扎人的?还问我冷不冷?那边又有一个接茬了,问这话你太傻冒了,你做运动能冷啊?也是,那换个问题,那你热不热?
我彻底被这帮子哥们给折磨晕了。
我拿着棒子告诉他们,谁他妈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把他脑袋敲下来当球踢,这帮子人乐得前仰后合的直说无所谓。
这次真有点糗大了,幸好何梅不知道,否则人家一女孩怎么再和这帮子人混。
老高说了,其实我们还是有原则的,这不何梅走了才说出来的吗?别往心里去,开开玩笑。
能不往心里去吗?换你试试啊!我自己嘀咕着。
糗我也糗完了,这一帮子人算是从麻将桌上撤了下来。
走吧,哥几个,找个地喝点去吧,老高站了起来说道。
你行不?钱三问了一句。
当然行,有在野外不怕冷的,我还怕个啥,老高说了一句。
得,又来了老高,我操你姥姥,你再说我把你的小门牙掰下来当玉米粒玩,我愤愤的看着老高。
之后,这一帮子人一起走出老高的家,直奔最近的一家饭店,解决午饭的问题。
老高这肚子拉的不轻,只喝了半瓶啤的不到,其他人可绝没闲着,平均没人至少干掉半瓶白的,四瓶啤的。
林子喝得直翻白眼,谁他妈说我是气管炎,今儿我回去,我就让这娘们跪洗衣板,敢和我玩横的,老子还真不服气。
那边六子舌头出来半截,要我说,今你就别回去了,我保证给你找个最好的妞,保你爽!你看咋样?
那也算我一个,钱三拿着筷子梆梆梆的敲着碟子,自己在那玩“交响乐”呢。
算你可不行!小六看了一眼钱三。
我咋不行?钱三有点不快。
你喝得太少,比我们少喝一瓶,那可不行,小六比比划划的说着。
操,老子喝就是了,你也别看不起人,说着钱三抄起一瓶啤酒嘴对嘴的喝了起来,啤酒顺着嘴丫子一直流进了他的前胸。
老子喝了,算不算我?钱三把剩下的啤酒啪放桌上了,一脸的醉态。
算…算…算,这才是爷们,哈哈哈……算你了!小六伸出大拇指。
今儿老高可是个面瓜,操蛋了,哈哈哈……,赶紧回家搂林梦睡觉去吧,钱三强睁着眼睛说。
你喝醉了,钱三,老高显得很无奈。
我跟老高说,今儿你最清醒了,得多看看哥几个的丑态,现在的他们就是往日的你!
老高哈哈笑着说,你不也这样吗?
是啊,我也这样,喝醉了都这德性,没什么好鸟。
喝完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哥几个就地解散,各回各窝,找小妞那事钱三自己还在嘀咕,怎么说好了,又不去了,小六拍拍兄弟的肩膀,这晚上还没到,你急个啥,晚上电话联系。
我的酒基本已经醒了,拦了辆出租车径自回家后,倒在床上就睡了,这一觉竟然睡到晚上十一点。
起来后才感到饥肠辘辘,冰箱里只有啤酒和饮料,没办法只好泡了碗面,自打何梅过来以后,很少再吃泡面,你还别说,泡面这玩意有时候的确是个好东西,一段时间不吃还挺想,你说我贱不贱。
上了会网,挺没意思,突然想到何梅说王丽是电台的主持人,好像主持《午夜星空》栏目,一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得找个收音机才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大学时代发的那收音机,两波段的,记得花了六十多块钱,大学真他妈黑,当时这在外面也就值三十多块钱,不仅很是气愤,不过这收音机质量却出奇的好,从上铺掉下来的次数绝对超过五十,机身上伤痕累累,跟刚从伊拉克回来的美国大兵似的。
找了两节电池,出声了,还真是好产品,明儿写篇文章颂扬一下,名字就叫《我和我的收音机的N年同居生活》;现在流行这名;你书想要卖得好;你不整点谀头是不行的;得在名字上下足了功夫;得让它带点荤腥;什么下半身的体验;下半身的叛逆;还有什么淫贼梦之类的等等等等。
没闲功夫想这些事情,还是先听听王丽的节目吧,这女人对我有一种吸引力,准确的说是好奇。
终于调到了王丽的节目,前面的片头已经过去了,王丽在说话,午夜里我最亲爱的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王丽为您主持的《午夜星空》节目,抛开一天的喧嚣,让我带您走进一个静谧、温馨的午夜时段,先来听一首歌曲,阿桑为您带来的《寂寞会唱歌》。
温柔甜美的声音,真的很难想象是从王丽的嘴里出来的,和那天对我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王丽的讲述。
王丽说的是一个挺俗的男孩和女孩的故事。男孩和女孩在大学里相爱了,并且爱的特别深,后来女孩的家长知道了这件事情,坚决反对,并且把女孩送到日本留学,从此与男孩咫尺天涯,一年以后,女孩的尸体从日本被运了回来,原因是女孩无法忍受相思的孤独与寂寞,日渐消瘦,最终体力不支,日久成病,客死他乡。
故事很简单,但是渲染了阿桑富有磁性的歌唱和王丽柔性甜美的声音后,故事竟是如此凄美动人,悲剧,也许这个世界需要悲剧,悲剧可以使人的心灵更加圣洁化。
通过段信平台,我给王丽发了条段信,我是江离,第一次听你的节目,挺喜欢的,看不出你还真是深藏不漏,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个窑姐,真是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吃个饭聊聊天。
五分钟以后,我的手机响了,一条陌生的段信,我是王丽,挺喜欢你的文章,我在广播里面曾播过好几次,希望你不要介意,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流氓,真是误会,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得,这俩人互相捧上了,还都是性情中人。
明天我去你那找你怎么样?你那老式的房子我挺怀念,我回过去。
没问题,你三点过去吧,王丽回了过来。
好!
你说这世间的事谁能说清,我这就和王丽搭上了,但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不过是吃顿饭聊聊天罢了,我自有我的算盘,这不大兵正整天缠着我介绍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