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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妍一跺脚,表示自己不是这里的少奶奶,表示完后转身回府。
仪杉仍保持着离开的样子,直到那个门卫不再看她们。
“以后谁要先偷看我,我立马就嫁给他。”仪杉怀才不遇的发牢骚。
“姐,这儿矮。”今卫扒着一处墙头。
第二十节 苦肉计的温柔
至于颜妍这边,她穿过草坪越过大厅上二楼左转第一间,门虚掩着,颜妍敲敲门,没有应答,她想了想,没有闯进去,又敲了几下。
“出去。”哑着嗓子的铭在里面出了一声。
真的是铭在里面,这就排除了郭辉所说的苏氏母子中母亲的居心叵测的空城计的隐患,还有仪杉提供的另一种可能方案:那个确实是他铭的女朋友,但没栓好,不小心跑出来和颜妍撞车了。而那天那幕终于弄清是母子中的母亲涮了是真的,现在开始迎战母子中儿子的苦肉计。
颜妍不再犹豫,推门进去,一眼就瞧见铭跟个枯树枝似的躺在床上,双目和双唇禁闭,心像被他血管凸出的手背上的针头扎了一下似的,一阵不忍心,过去推他。铭迷迷糊糊被推醒,感觉手上有针,明白又是趁他昏迷的时候给他打点滴了。
“我说过让你们都出去。”铭一扬手,点滴瓶叮叮当当,颜妍吓得抱头差点鼠蹿。
“别乱动。”颜妍摁住他带针的手,焦急的说。
铭触电一样的睁开眼,看着吓坏的颜妍,他还在惊奇,他惊奇的说:“这是哪儿?”
眼里只有颜妍,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就像颜妍一进屋就只看到床上的铭,别的甚至连旁边一把椅子都没看见,就径直坐到床边。只是现在看他醒了,马上起身扶吊瓶去了。
“这是哪儿?”铭干裂着嘴唇还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梦里,”颜妍蹲下身,眼睛里的柔情像盛满的甘露一样。“所以你闭上眼睛。”
梦里不是这样的,梦里的她不会把甘露浇他一身。
“是我妈叫你来的吧?”铭面无血色的得意。
看来他还不知道这样做的性质,颜妍来回踱着步,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只好把“我”用代词代替,教育他道:“对于你喜欢的人和你的感情,你的父母是不该干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你喜欢的人,你是不是也不该打扰她的生活。”
“那…那是我没想过,对不起,我没想到是我在打扰你。”铭翻译出代词,坦白道歉。
“你是不是也该对你的母亲说对不起,”发现其孺子可教,颜妍换代词接着循循教导:“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却为了一个只认识寥寥数天的女人,搞的这么劳师动众的,这总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做的事情吧。”
反正你说什么都如轻风拂面。
“那我还怎么再见你一面,我的生日聚会你都不来,而且我妈。。。还骗你,我一直想跟你解释清楚。”
本来以为这段感情只是他的一时冲动和年少无知,所以她的一再闪躲旨在告诉他自己的意念,哪知总是被他堵,生活里仿佛全世界都是他一样,仪杉跟着凑热闹无所谓因为她只是好玩,开玩笑还有些分寸也无意左右她选择,但是那个一向跟她最铁的郭辉的这招釜底抽薪真的是。。。
“我都知道。”颜妍点点头,拿着碗含着勺子,问他下一个问题:“那,除了我以外。。。”
铭的大脑飞速的旋转,她一定会问,除了她以外,他有多少个过去,一个也没有!但是不能这么回答,她就有一个苏博键,她无意说过的,还有那个高天和。而自己什么都没有,那就编吧,就说有一个吧,这也显得他专一。
“我有一个。”铭忍不住呼出。
“除了我以外,只有一个朋友来看过你吗?”颜妍吃惊的问了句全的。
“不是,不是,是。。。有很多,有劝我的也有支持我的,后来我实在没力气看他们在我眼前晃了,最后只剩一个了,叫骆淇,他帮我把门。”
“骆淇?”颜妍把喂着他。
“我。。。还是那句话,”总得对得起自己这几天的胃吧,铭说:“我想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也许你可以慢慢的接受我。。。”
颜妍连忙堵住他口:“别瞎说。”今天对他的肢体接触那么多。铭拔开她的勺子接着“我就是喜欢。。。”
“我让你别说了。”颜妍胳膊肘一顶。
铭大叫一声:“你磕到我牙了。”
第二十一节 有种爱情从天而降
仪杉两眼一黑,“扑通”一声跳下墙,特专业的看了一下地形后,安全的很哪,拔块草坪扔过墙,刚扔过去就听“吧唧”一声,人已坐在自己的旁边,身手还挺利索。
仪杉抓起“她”的胳膊刚想走,一下愣那儿了,握的这哪是今卫的胳膊,怎么粗的跟根球棒一样!心里大叫“不好!”,撒开那支球棒刚要站起来逃跑,那支胳膊就像如来佛的手掌一样压向了她这个小孙猴,并堵住了她即将扩大分贝的尖叫。
“别叫。”那胳膊慢慢松开她们。
仪杉拔开头一看,今卫早给按地上瞎动弹呢。而这个逮到她们的人,是那晚宴会的那个保安骆淇。
“别叫,让别人听见。”骆淇说。
别让人听见,可是你也不是自己人哪?
仪杉看看今卫,想与她眼神交换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她正忙着“呸呸”的吐着嘴里的土,她的脸是直接被按草坪里了,而不像仪杉那么幸运,是用手捂住的。
“你是来找铭的吧?”骆淇看着仪杉问。
“恩。。。是。。。是的。”仪杉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说来找颜妍应该比较安全吧。就说颜妍跑丢了,来这儿找找。
“我带你们去吧。”骆淇将二人拉起。
这下今卫都懂得吃惊了,激动的说:“你带我们去,你怎么会带我们去,你不抓我们吗,这怎么可能?”
仪杉看一眼骆淇,淡淡的、坚定的说:“小卫,这个世上就是有这么多好人。”
素不相识却如此相信自己的人,如果自己能早些认识她的话,也许对她痴痴念念的人,真的不一定会是铭。
“那走吧。”骆淇大踏步向前走,还能听见她们在窃窃私语。
“我一看他就像个好人,果真是个好人吧。”
“人家这么帮咱们,一定要请他吃饭。”今卫迫不及待的说。
“这次说什么也得你先请,快点!”仪杉更迫不及待的催。
这个女孩怎么这么爱欺负人,那铭岂不是很惨,骆淇多余的替人着想。
“我不我不!要请你请……”今卫推辞不想请客的声音怎么还带哭腔?骆淇回头一看,差点没给气死,仪杉已经硬把今卫推过了墙,自己也正在往墙上扒。刚才说谁请吃饭是谁先逃跑的意思。
骆淇气得过去抱住已上半截墙的仪杉,着急的说:“我真的不是保安,我是铭的朋友,真的是带你去见他的。”
仪杉吓得什么也不听,一边推今卫一边着急的说:“你快走,快走哇!”
今卫这边抓着仪杉不撒手,仪杉使劲推她:“快走呀,告诉师父给我报仇啊!”好容易终于推开了今卫,骆淇还在不知深浅的往外拔葱呢。
当他感觉怀里的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用力往上捞,然后一侧身,自己转到下面,就听“啪”一声,自己的背和草坪拍在了一起。
仪杉安全的扔在了骆淇的胸膛上,身上的硬件毫无损伤,但她自己对这种处境似乎还不感到庆幸,她在确认毫发未损的时候,就猛的对骆淇又抽又揍,又掐又拧。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识好歹,“别动。”骆淇拉开她的双手扯开在两边想停止她的野蛮,可是忽略了自己手臂的长度,这就发生了了不得的结果。
骆淇龇着牙吼完就看见天上栽过来一张惊恐的脸,准确无误的没有别的位置可降,只有一个结果可想,就是唇跟她的双手一样,被紧紧的衔着。
凉凉的,湿湿的,原来倔强的嘴却是如此的柔软。骆淇傻傻的想。
这下仪杉可得安生了,动不了了,连呼吸也仿佛正在被吸走似的。
骆淇始终在神游的状态,仪杉找不到一个发力的点可以让自己把唇拽出来。于是她蹭着对方的脸慢慢往边上滑,滑下来后把脑袋扣地上,扭过头冲骆淇的耳朵喊:“放手啊你!”
骆淇刚一松手,仪杉就“砰”的弹了出去,往后退着,眉头拧的打结,恨铁成钢的看着骆淇,“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可惜就是太滑了!骆淇想着,爬起来向满脸通红的仪杉解释:“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我。。。”
这时“噗”的从天上掉下一个人,直接砸骆淇身上。
是今卫,她担心仪杉的安危又自己好容易翻墙过来,一脚踩空,掉了下来,这也就报了被按草坪之仇。
这样下去非被这两个女的搞死不可,不干了,不当好人了。骆淇啃着草坪心想。
“都给我站好!”骆淇假装愤怒。
二人马上并排站好,不敢说话,不敢有多余动作。
“跟我走。”骆淇上前反拧着二人的胳膊,冒充狰狞,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相信他,感觉不是在骗她们。
第二十二节 骆淇的这段凌乱的心情(上)
骆淇带着她们上楼到铭的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仪杉,她倒是没他想的那么不安,
现在的女孩,任性又可爱。
骆淇想了想,挥挥手把她叫来,道歉道:“刚才的事,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告诉铭,行吗?”
仪杉低着脑袋,咬着手指,眼睛平视也只能看到骆淇衣服的第二个扣子。
“我不告诉他。”告诉他干什么,仪杉想不明白,但是也不敢不听他的。
“那你们进去吧。”骆淇发现自此开始他已经惯性的盯着她的唇看了。
这个习惯后来他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仪杉走在前面一开门,可马上就挡在今卫前面,替她整理起衣着打扮来。
“来,把衣领折好折好。”仪杉装模做样的折折衣领,今卫配合伪装好,然后一起向颜妍打招呼。
就看到了颜妍安安生生给铭喂饭的场面了,只是好象还有泪痕未擦干净。
今卫看见了,冲仪杉说:“要不然我帮你也折折衣领。”
“你们怎么进来的?”铭不好意思。
“你们的保安,送我们来的。”仪杉说。
“他不是保安,他是我朋友,叫骆淇。”
“你怎么知道我们说的那个人就是骆淇?”
“除了他,没人会把你们送来,他见过你们。”
今卫夺走颜妍手里的碗,把着勺子就喝:“这是什么汤,颜姐你从没做过给我喝。”
“牛腩栗子粥,最补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颜妍还没说完,就见今卫一脸悔色,嘴里还有一口余汤,朝铭就扑了过去。
颜妍连忙拉她,“你吐了不得了。”
仪杉乐的直揶揄:“没事,姐,你折折衣领的功夫让她喂了吧。”
铭吓得直往被窝里钻:“你们来这儿干什么呀?”
骆淇正在门外,他转悠了几圈后,又回到了这里,他为铭赶走来访者的使命完成不下去了,因为哪里都不是他呆的地方,是哪里他都呆不下,哪里都没有她。
他为铭赶走来访者,只是为了等她来,然后,亲自把她送到铭那里去?
骆淇靠着栏杆,想着里面有几个幸福的人,在交谈,偶尔会说起谢谢他的话。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守在这里呢?守着房间里的人不被打扰?
这个理由太过分了!
而这时,门开了,仪杉从房间里出来,一看见骆淇,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然而,马上又缓解了,冲他笑了笑,很僵硬。
骆淇一怔,她第一次对他笑!她终于相信他不是保安了,顿时觉得世界空了,心满了。
“你怎么出来了?”骆淇问。
“我。。。”仪杉正欲开口。
这时几个人气势汹汹的上楼来,其中一个珠宝华丽的夫人,一见仪杉,让旁边的人进铭的房间,她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不清楚吗,你的摄像头白装了?”仪杉一语惊人。
那位随从出来拿着被砸下来的摄像头出来,“太太,没有人了。”
“怎么会跑那么快,你们快去追呀。”
“小淇,你也去追呀。”
骆淇正在出神的看着仪杉的唇发呆,她的想法仿佛和别人隔着几个轮回,她怎么这么让人难已琢磨,总是让人出乎意料。骆淇决定自己也要做一件让人出乎意料的事。
“好,伯母,我去追他。”骆淇说完,拉起仪杉就跑。
“你别把她也带走啊,这人都怎么了?”
强拉着她的手,感觉就像她的小手在捏着他的心一样,
仪杉被他拉着往外跑,依他,随着他跑,虽然他跑的太快被他扯着左摇右晃的。
第二十三节 骆淇的这段凌乱的心情(下)
出了院子,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人追出来,骆淇也不敢耽误,车棚里取出摩托车递给她头盔。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仪杉一见这个交通工具,有点想撤。还是上回被人追落的毛病,但是她不知道当初疯追她的人近在眼前。
骆淇知道,还偷偷直乐,“你要是怕就抱紧我。”
仪杉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去,一听这话,二话没说就要重回虎穴。
“你疯了?”骆淇把她拉回来,把她安装在车前座上,一旋腿坐后边护着她一坐稳点火开炮。
想仪杉曾经也上叱诧风云这么些年,第一次这么狼狈的被人紧紧的夹在车上。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边习惯了这样的速度,好久没感觉到在速度中耳际呼呼的风声了。
“我觉得你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在呼呼的风中,骆淇觉得这样表白不会让互相耳热心跳,又希望仪杉不要听懂他要表达的意思,剩的伤了与铭的感情。但是他又不会把他的喜欢等到第二天再说。
“你很阅人无数啊?”仪杉这样感叹道。
“我。。。哪里哪里。”骆淇只得承让一番,胸口堵了千亩棉花。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仪杉想自己好歹也得说句话了体恤一下他了,那句话她当然听的出来是赞美她,自己的随口一开玩笑把骆淇弄的不说话了,要一直这么开车俩人都一直闷着也不老合适,不能太冷场,“我们其实拆完摄像头以后,没跑,今卫在窗帘后面,颜妍和铭躲在床下。”
“啊?你说什么,没跑?”骆淇其实一直在心猿意马,闻着她头发问道。
“根本跑不了,颜妍老早就发现屋里面不对劲了,再说,我们没必要跑,我们拆摄像头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他们,暗战结束,接下来该是要挑明了大家桌面上谈了。”
“那我岂不是耽误你大事了?”骆淇就要调转车头。
“我回不回去无所谓。”仪杉吃惊他的举动。
骆淇把车刚转一半,“没你事儿?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仪杉心想这个人怎么这问题这么多,这当然是颜妍的事。
仪杉不经意的没听他的话,上上下下的看着夜幕降临的大街上。“去买瓶饮料,我渴了。”发现挺立在附近的一个目标。
骆淇把车干脆一锁,“那好,去里边歇一会儿吧。”是不想早点把她送回去。
骆淇一翻这个菜单,心里不由又大喜,刚学会调一种酒,正好在仪杉面前大显身手一下。
骆淇凭着还不是很熟的记忆挑出要的几种饮料,白酒、黄酒、啤酒,一起。
仪杉不上心的看着。
“一点酒精质感都没有,看你调出什么深刻的东西来。”
第二十四节 可能不可能
颜妍等着夫人和她的随从们进来。
一个幕后指示深藏不漏,一个按兵不动以不动应万动。
两个都很内敛的女人一见面,免不了会面带笑意寒暄一番。一个说谢谢你让我们家小铭又吃东西了,一个说您客气客气,我应该做的。
“都是说给你听的。”今卫撸着勺子给铭灌汤并告诉他。铭想和妈妈说点什么,也许是听颜妍的话,想跟她说对不起,也许还是很气妈妈不该找个演员骗颜妍,让她给颜妍道个歉。无奈今卫喂的频率太快,腾不开嘴。
“小卫,我们该走了。”颜妍看其眼睛里始终没有倦怠的神色,只好自己倦怠。
“我送两位。”
今卫把碗隔一边,铭说:“这也是做给我看的?那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想什么呢?”今卫揉着他的头发。拿起自己的和颜妍的外衣。
颜妍穿上衣服,都没有回头看铭一眼,铭突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她不会被母亲吓到这点他肯定,他怕的是,她自己的心坎过不了,她会让她再也见不到他。
门卫很吃惊的看着今卫,记得没让她进去呀,怎么会和夫人一起出来,今卫也帮着他一块皱眉。她在想,这门卫想什么呢,怎么还不给我开车门。
颜妍出色的依旧很冷静的看着夫人。阮今卫看着电视。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刚和我先生离婚的时候。”
“那他为什么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跟他有了关系。”
正在看电视的阮今卫暗地里拧她,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夫人倒对她的说话有些赞叹,但是。
“我的博铭,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在一起吗?”
颜妍宽容的笑笑,自然而然的说:“那是肯定不会的。”
“不过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因为我翻了他的手机,首页是你的照片。宴会上的那一幕是我导演的,有点过分是吧?”
“没有。”颜妍宽容依旧。
“我这个儿子,从小就很听话,但是只有两件事他是遵照了自己的意愿,一个是他不愿继承这个家业,去考取了医学院,这个没关系,早晚这个家也是他的,另一件事就是你了。”夫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言简意赅的说。
“可能是我们管的他太好了,所以他对社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