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心里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打算?
“百里姑娘,你没事吧?”我正费劲想着我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二皇子和淡疏烟图谋的,二皇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唬了一跳,侧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二皇子已经站到我的身边来了。略抬头,我的发顶恰好同他下巴齐平,有那么一瞬间,我自卑。和人说话还要抬头真的很伤自尊的好吗?
“你还好吧?”二皇子的语气里透着关切,可是面上的表情却像是看一个毫无瓜葛的人,搞不懂他这态度是什么意思,也没那个兴趣搞懂。我继续凶巴巴地问:“你叫我来到底什么事?”
“邀你用膳,顺便,问一下我的药炼得怎么样了。”
我去,当我是神仙啊,这才两天时间,就算我知道怎么做,配齐材料也需一段时间吧。而且,我还没完全弄明白他体内到底被人乱七八糟下了些什么毒。
我没搭理二皇子,而是拉起他的手搭上他的脉搏。越听,我越觉得诡异,这才一晚上,怎么又多蹦出一种毒来了?难不成他体内的毒还会自动产生其他毒性?或者说,他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表现出来?若是后者,那已经不足以用棘手这个词形容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是。。。是,。,,是,。,,
☆、花移玉人来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我捏着二皇子的手腕,百思不得其解。我相当以及非常肯定,之前的确是多了两种毒出来,可是怎么转眼间又没有了?这不可能啊!这世上哪里有能够自己隐藏的毒药的?
不行,我必须得找百里聪讨论下,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了。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说了出来,“你的毒我恐怕没有办法,需要找到我师父,大概才能解。”
“是吗?”二皇子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并不相信我。
专业水平被质疑什么的真心不能忍!于是,我一冲动,吧啦吧啦把他身体的反常情况全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二皇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话说对于他的接受能力我还有些诧异,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我说的这些话不被人当成庸医也会当成疯子的吧,难为他竟然听进去了,还相信了我。
“二皇子”,我有些感动的握住他的手。
“叫我元清就可以了。”二皇子说着,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去。我有些遗憾,我还没摸够呢,如此细滑的皮肤,连我身为姑娘都深感汗颜。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二皇子叫住了我。“你瞧我这记性,特地把你找来,倒把最重要的忘了。”二皇子笑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二皇子笑起来是很好看的,至少每次他一对我笑,我就晕得找不着北,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百里聪说,我这是得了绝症:花痴病。一开始我还很紧张,想着要不要下次再见到二皇子拿块布把他的脸遮起来,可是后来百里聪告诉我这病不会要人命之后,我也就由着它不管。
“大皇兄和三皇弟已经开始向父皇施加压力,以我失踪为借口,要父皇治傅将军保护不利的罪。傅将军是我母舅,若他入狱,那我必然失去一条臂膀,日后想要和大皇兄相争,更加艰难。”
二皇子一点一点分析着朝堂的局势,我也很认真的听着,可是直到他说完我都没有理解到他说的这些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只好“哦”一声,表示我知道了。
二皇子有些无奈,他抬手想弹一下我的额头,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又垂下手去。“真是蠢!”二皇子摇头叹息,然后抢在我发火之前把他的意图说了出来。
为了不让傅将军出事,所以他回皇宫的时间得比原定计划提前,而解药的事又还没有眉目。现在他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同他一起回宫,装作危难时救下他的农家药女,在皇宫中研制解药。二是,他走,我留在这处别院里,由淡疏烟守着我研制解药。
我脑补了下和淡疏烟朝夕相处的场景,忍不住浑身一颤,实在是,太可怕了!
虽然直觉告诉我,能中这么多毒不死,还暗中积蓄了一些力量的二皇子绝不简单,但是,比起淡疏烟这个从里到外都很黑的人,二皇子看起来还是要好相与很多。
再则,皇宫虽然守卫森严,但是要想逃出去,还是有很多办法的。但若是在淡疏烟的眼皮子底下,我就完全没有信心了。
所以,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选了第一条路走。
其实,我选第一条路还有些私心的。我听说天下第一名厨王大锤三年前被招进了皇宫做御厨,那之后,他的拿手好菜茄子煲就彻底与平民绝缘。
我不止一次听百里聪念叨想吃茄子煲。反正都要进宫的,不如顺便去王大锤那偷学几道菜,也算是满足百里聪的心愿。
看到这里有人好奇了,为什么不带着百里聪之间去皇宫里面吃?实不相瞒,这种事儿,我做过,但是百里聪那个嘴刁的家伙,夹了一筷子就不吃了,说这茄子煲没有了当初的味道。
矫情!有的吃就不错还唧唧歪歪这么多过场。我嘴上虽然这么说百里聪,但是心里也有些好奇,当初让百里聪一试便难忘的茄子煲,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对于我的决定,二皇子好像在意料之中,他只是问了我需要另外采购些什么东西带着上路,又说了几句闲话便放我离开。
走在回房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我忽略掉的问题。二皇子和淡疏烟怎么搅在了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百里聪曾经说过,青衣公子淡疏烟最是心高气傲,要他替皇族办事屈人之下,那绝对不可能的!
要说淡疏烟是假扮的也不太可能,若是假的,百里聪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做了好几十年对头,他对淡疏烟的了解,只怕比淡疏烟的娘亲还要深,假货是绝对骗不过百里聪的眼睛的。
但如果是真的,那么在淡疏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折损傲气,变成了二皇子的幕僚?
我想得出神,没注意看路,结果在一个回廊的转角处撞倒了人。
“哎哟”,我们俩同时叫出了声。
那被我撞到的姑娘不高兴了,“明明是你撞了我,你叫什么?”
我揉揉额头也很是委屈,我怎么知道原来姑娘家的胸还可以长得如此坚硬,硬得好像一头撞上了一面墙。
“算了算了,当我倒霉,我现在没空不和你一般见识。”姑娘说着,一把推开了我,双手拎着裙子风风火火跑掉。
看着她急急忙忙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笑。这姑娘虽然莽撞,但是叫我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了我在魔教唯一的玩伴,曲正风,那家伙也从来都是一个冲动的性子。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扳起指头算算,我们已经有八年没有见面了。
他外出历练,我也外出历练,每次回魔教的日子又不一样,关于他的消息,我都是零星从娘亲那里得来。
唉,娘亲,唉,魔教。
我有些头疼,照我现在这个速度,到底要何年何月才能在江湖上闯出成就回归总坛?
我也不知道爹爹和魔教众长老是怎么个想法,非要我去正道里面扬名,说是以后和正道大战,他们发现最优秀的人才竟然是魔教的之后,一定会气得跳脚,想想就爽快。
想要把正道那些老头气死,让我们的人去卧底再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岂不是更好?
我曾经这样问过我爹,结果他只是一脸高深的摇摇头,说:“你不懂。”
嗯我的确不懂,按照我的逻辑,才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气人嘛,我方法多得是,何必选这种最费事的。
可惜我爹他太□□,面对我的抗议采取了暴力手段镇压,一顿胖揍之后,我只有选择乖乖听话。这件事告诉我们,实力远比智商更重要。当你有智商没实力的时候,智商其实发挥不出多大作用。
我爹揍了我就算了,还下了死命令,若我不能在正道中混出名堂,就永远不能回归魔教!
混出名堂其实分很多种,但归根结底的目的是出名。我曾经试图挑战悬赏榜第一名,只要我打败他,我就扬名立万了。可惜在我见识到了他怎么轻松以一对五之后,约战那天很怂地缩在了客栈里,没去。
后来我又尝试过让我自己上悬赏通缉榜,只要榜上有名,那么总能混点名气。但排榜之人太正气凛然了,当我拿着银两贿赂他时,他不但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还痛心疾首地给我上了两个时辰的思想教育课,成功将我洗脑。我指天发誓以后再不做这种事!
不过当百里聪告诉我,那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送的钱太少之后,我就默默收回了誓言。
再后来,我分别尝试过刺杀当朝宰相,抢劫出宫礼佛的太后,调戏皇帝唯一的胞妹温冉公主等等可以出名的捷径事件,但最后,无一例外都以惨败告终。
经过这一系列打击之后,我也发现了功夫不好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便在后来的日子里潜心武学。
可惜我委实不是个有天赋的武学天才,学来学去,使得最好的还是轻功。这都是百里聪经常闯祸,为逃命给逼出来的。
“唉,难道我回魔教已经无望了吗?”晚上我靠着门框哀叹,悲伤不已。
而引发我愁绪的,是今晚的晚膳,清粥豆腐。
我真的很想冲进厨房揪住那大厨的衣领问问,买豆腐的给了他什么好处,一天三顿菜都做豆腐。他没做腻我都吃腻了!
“回魔教!你是魔教的人吗?”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没有!”我飞快否决。虽然现在正魔两道的关系没有以前那么紧张了,不会出现一碰面就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状态,但我好歹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轻易暴露身份的好。
“我刚刚明明听见你说了的。”随着这话音,一抹黄色身影从花丛后绕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三天更一万,我都快要被我的手速感动了。。
☆、旧人
月移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当初师父教我这首诗的时候,我对“疑是”两个字很是不解。花影之后走出的,必然是美女,不然,岂不煞了大好风景?
师父那时候怎么回答我来着,哦想起来了,他摇头叹息一脸的痛心疾首:“没办法,现在的人都不遵守规矩,走出来的人,什么样子的都有。”
当时我不信,可现在嘛,我不得不信。
看着那张轮廓分明五官硬朗的脸,我有些纠结,不知是叫“姑娘”好,还是叫“公子”好。
那人见我在打量他,也用眼睛将我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你是男是女?”
这问题直接得,差点让我一口老血梗死。我怒目而视,“死人妖,你什么眼神?”
“你说我是人妖?”那人一副大受侮辱的模样,挽起衣袖,伸手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摸了好久。摸得我都快脸红,以为他是打算色…诱我时,“咚咚”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再看,他的胸口平了下去。
果然是个男扮女装的!
解决了胸口两坨累赘后,那人拍拍胸脯:“你看清楚了,老子是男人,不是人妖。”
真幼稚。我忍着笑点点头。我就说下午时候怎么撞得我头那么痛,原来是在胸口塞了两个小瓜。
“那你呢,你是男是女?”那人斜着眼看我。
我原本是想挺挺胸让他看看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的,可是后来我想了想,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我估摸着我就算挺了,看起来也不明显,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你为什么到我院子里来?你有什么目的?”
“我就是路过,听到你说魔教什么的,所以过来问一声。喂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不是我就走了。”
听到这我好奇了,我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莫非他和魔教中人有仇?为了避免麻烦,我摇头否定。
那人有些失望的样子,看了我一会儿,估计是我表情太过真诚,他也就死心了,转身打算再从花丛中踩过去离开。
我松了口气。
“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
话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谁能想到他会突然转身来这么一句?对暗号已成条件反射,我的嘴巴先于大脑思考将话说了出去。
“果然是魔教的。”那人一脸得意,干脆朝我走过来,“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分坛的?”
见身份被戳穿,我也索性不再装了,既然他能说出我们魔教一级机密暗号的上句,肯定至少也是总坛那边的人,不过,我怎么对于总坛有这么一个人没什么印象呢?
琢磨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决定试他一试,“凝碧,花凝碧。”
花凝碧是我的本名,不过知道的仅限于魔教总坛的几个人。这些年来跟着百里聪走南闯北,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一个这么美的名字。我咂咂嘴,无限回味。
谁知那人听了我的话后,却吃惊得不得了。“你是凝碧?”那人惊得声音都变调了,“你真的是凝碧?”说着,他还想上前对我动手动脚以辨真假。
以认亲名义套近乎的都是臭流氓,对待臭流氓,不用手软,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一瓶眼儿媚都洒到他身上。
跟我玩儿,还嫩了点。想装认识我?翻滚吧!牛犊子!
看着那人在原地立马进入妩媚模式,各种扭各种千娇百媚,恶心得我不行,我挥一挥衣袖,决定还是回房睡觉比较好。
“凝~碧~,我,我是,正风~”,我推门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定住了,我难以置信的回头,想要从那张脸上找出一点半点曲正风的影子,很可惜,没有,完全没有。
也对,曲正风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里!我拍拍脑门,为自己竟然有一刻的怀疑而懊恼,真是蠢死了,娘亲明明说过,曲正风跟随一位高人学艺去了。高人,那都是住在鸟不拉屎的山巅或者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所以他是不可能出现在二皇子的秘密别院里的。
“你~有~一~只~小~老~虎”,后面的话他没能说下去,因为我飞快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好吧,现在我相信他是曲正风了,毕竟,在肚兜上绣花绣出一只老虎这种事,除了我娘亲也就他一个人知道。
我左右看了看,做贼一样半拖半拽地将曲正风弄进了我的房间里。
“诶我说,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压低了声音问。
曲正风死命摇着头眨着眼就是不说话。我为难了,因为我判断不出他眨眼是因为眼儿媚的药效还是他有什么话想给我说。
“那个”,我斟酌着词语,还没开口,突然,手心传来一阵酥痒,还有湿湿的口水。被舔了!我将手心在裙子上来回擦,想要把那恶心的口水擦干净。曲正风喘着气说:“你~终~于~松~手~了~。”
我脸有些红,差点忘了我是捂着他的嘴把他弄进房间的。好在我为了隐秘没有点灯,他看不到我脸上的红晕。
“那个,你还是等药效缓过去了再说话吧,我实在不习惯你这样子。”我诚恳对曲正风道。
“你以为我喜欢。”原本是一句生气的话,可是最后曲正风说出来却像在撒娇。他自己也被恶心到了,终于乖乖闭口在一旁等着药劲过去。
我蹲在曲正风旁边,看着他,有些遗憾,要是早知道那个男扮女装的人妖是他,我也就不对他用药了。眼儿媚多么不好配啊,给他完全是浪费了,我原本是打算用在百里聪身上的。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哈欠都打了好几个,曲正风总算好了一些。虽然身子还在扭来扭去的,但是说话的声音至少正常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戳了戳曲正风的腰。
他“嘤咛”一声,吓得我再不敢乱动,飞快拉开了同他的距离。不过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得意,没想到眼儿媚的效果这么好,这还是我做出来之后第一次试药。不知道用在百里聪身上,他会是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我思绪飘远了。直到手臂被人狠狠拧了一把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猥琐,别是又再琢磨怎么捉弄我吧?”曲正风一脸警惕。
啧啧,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怎么会对他下手?他早就已经不是我的目标了。
我刚刚已经想好了,为了寻找到最佳的量出现最佳的效果,在给百里聪用药之前,我先在二皇子身上试验一下。反正他中的毒也多,多我这一样也没啥。
作者有话要说:战一万五。。勒紧裤腰带啊要!
☆、徒弟
“凝碧,你不是跟随你师父外出历练去了嘛,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问得好,这也是我心里的疑问呢,我朝曲正风的方向挪了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曲正风回答得理所当然:“因为我师父在这里啊。”
“你师父?”我纳闷了,二皇子这别院里的人我虽然没有认全但也了解了七八分,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高手存在?莫非,曲正风的师父是一个类似扫地僧的隐藏级高手?
想到这我兴奋了,一把揪住曲正风的衣领:“你师父是谁?看门的黄大叔还是管家王老头?或者,莫非你师父就是厨房里那个天天做豆腐的大厨?”
“你在说什么呢?”曲正风嫌弃地看着我,好像我脑子有病似的。“我师父自然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怎么会是你说的那些人。”
听了曲正风的话,我的兴奋劲一下子就没了。原来不是深藏不露的类型啊,没意思。
我兴趣缺缺地踢了踢曲正风,将他在地上摆好姿势后,打着哈欠朝床边走去:“那药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