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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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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的夜空中,有着太多的芬芳,酒馆咖啡屋迎来送往,每幢大楼的大门前都站立着大大的桔树。
我把田莉搂在胸前,几乎是抱着她朝公交车站走去。
路上,有几个少男少女们把红红绿绿的商店促俏广告塞进手里,象电影中看见的共产党地下党四十年代在上海和西安散发传单。
第二天清晨,我七点起床上厕所时,忽然看见卫生间里跑出一个丰满、玲珑娇小的年轻女孩。我连忙退后两步,她却朝我笑笑。
莫非我们出租屋又来了田螺姑娘?
我赶忙返回卧房,对田莉说:“我给你钥匙,一会儿我上班走了,你看见刘晓清走了再离开。”
“我也要上班的,要不,我们一块儿走,我马上起床洗脸刷牙,早饭到外面街上吃。”田莉站起身穿衣服,我看见她饱满的双乳胀鼓了奶罩,又忍不住摸着她。“我本想让你多睡一会,真不好意思。”
“以后带我来,要周末,稳稳妥妥的,亏得你老丁婆不在广州。”
趁着刘晓清不注意,我和田莉便坐公交车离开了出租屋。
然而,整个上午刘晓清没有到杂志社上班。
“老丁,刘总还没来?”浪云在单位对刘晓清是尊重,当着其他员工的面总是这样说话。
“不知道,昨晚没在一起吃晚饭,早晨我出来他还没起床。”
“不能这么瞎搞,在杂志创办阶段,有许多事情要他亲自安排处理,他不来怎么安排大家运作,他这个同志,什么大事小事要管,又管不了那么多。弄了一个小女孩又这个样子。”
“怎么?浪云,刘晓清又有小女孩啦?”
“昨天晚上,你不知道?他去小黄的出租屋,买了些水果去,硬是要小姑娘让他睡了,小姑娘硬是挺到凌晨两点,实在挺不过去了,就让他睡了,刘晓清这小子,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是什么急事,他告诉我终于完成了‘渡江战役’。他彻底地征服了小女孩。”
“喔唷,我早晨上卫生间遇到的田螺姑娘就是小黄。”
“我浪云也是戴一副眼镜,在对待女孩子问题上,我真是差他十万八千里。”
“不管刘晓清来不来上班,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这次杂志是要全面改版,以前在虎门办的以时装为主要内容的专刊有一套在你那儿,我们一块坐下来探讨一下。”我说。
“好吧,你等着。”
陈民莉是十点钟进办公室门的,我发现她眼睛还是红的。
“老丁迟到,你老丁该说说她。行政上的事你管。”
“由她去吧,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第八章
“丁先生吗?”
“是啊,你是哪位?”
“我是边界,天堂房地产公司老丁总。”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我说。
“你是胡美娟和田莉的朋友,我能不知道?”
“我想真地和你交个朋友。”边界说。
“我们正在操作《消费时尚》杂志,你有什么时尚豪宅要销售,广告让我们做。”我说。
第十二章 女大学生被老板包养
    “这样吧,电话里一时讲不清,我马上过来接你,到我家中面谈。”
“广州生意人一般不把客人朝家中带,你就那么信任我?我说。”
“等着,不多讲了。”
这是下班时间,正当我考虑自己怎么安排晚上时间,我接到了边界的电话,人生一旦进入中年,时不时会被一种沉默笼罩着,看着那么多的年轻大学生们来杂志社应聘,我真的觉得自己老丁了,越发激起对已逝青春岁月的眷恋,广州是一座永远飞扬着烈与火的年轻城市,从孙中山、叶剑英、刑场上婚礼中的陈铁军,那些黄埔军校的操兵声好象还在耳际,常从中山路边经过,那些矗立于农讲所院外的木棉树可是听过毛泽东关于农村土地运动的报告,在与杂志社年轻的记者编辑闲聊中,哪怕是一条关于世事变化的消息,广州街头一个流浪艺人,都会引发无限的深沉的中年情结,在沉默中会珍惜起生命。开始重新调整自己,广州的大桥、豪宅,川流不息的外乡人无法构想出自己前景的美好。
我开始对人重新的认识和感悟,开始从对于外在的物欲贪图转而建造丰实的内心世界,我发现自己竟喜欢上白云山,看天空摩天高楼的颜色,广州比起我的家乡是另一种“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宁静。
广州让我矛盾种种,沉默的中年春华秋实地有着广州处处飞扬的喧嚣与骚动。和田莉有缘,我是在黄昏中享受的热带鱼吗,有足够的滋润,有奇特的心情尤如浸到风花雪月的酸辣滋味。对于田莉,她有着上海女人的善生存、广东女人的善生活,哈尔滨女人的理想主义,还有武汉女人骨子里的骚情。我常凝视田莉,站在珠江边的剪影,那是一种冷香,只有在出租屋的地毯上,我象剑客,刺穿她殷红的胭脂般笑容,我真正体会到搡我推她的柔情如黄河壶口的瀑布,真正能把我淹死。
不是惊艳却有余韵袅袅的田莉,美就是一种爱,拥有田莉好象便拥有了广州的娇情,可我又不能把田莉捧在嘴边哄着啃着,我和她保持着一种远距离的风景,近距离的爱慕或许是最佳状态。
边界老丁总的奔驰车特别的靓,20分钟后停在越豪大厦楼下时,我想,我是第一次坐这种百万元人民币的豪华车。
“先生,我们去花地湾食驴一条街吃驴肉怎么样,这是吃驴肉的好季节。”边界说。
“你不是要和我谈事吗?”我说。
“当然有事谈,先去白云堡我的家。”
“听你边总安排罗,不把我杀了就行。”我说。
“你要胡美娟转告我,在广州城里买烂尾楼开发房地产,不让我去南沙开发,我认为这是一种好办法,不过,我已经在南沙买了地皮,再说这烂尾楼买下存在商机,可能还是长远的商机,但我没有那么多资本,也没有那么多精力,从这一面看是出,先生是实业家角色,是块经商的材料。广卅的房产以后要大涨。”
“我知道购买烂尾楼有一些风险,但物有所值,目前看来是放的长线,鱼不可能马上会钓起。”我说。
“所以,先生,我要聘请你到我房地产开发公司当投资策划目标经理。”边畀说。
“这合适吗?”
“我正在中山大学读研究生课程,文化基础差,不补上这一课不行,我才高中毕业,这也算是蛙跃式发展。天堂公司没有任何发展的经验,需要大批人才啊。”
“边总,我随意讲讲可能你听了舒服,具体操作起来就……”
“市场经济么,有头脑和勇气,事业就会如追求中的那样兴旺发达。”
“在新闻界耍耍笔杆子还行,恐怕……”
“先生,对付女人也是只要有头脑和勇气么。”
“策划和广告作为一个部门,行不行?”
“可以的,只要为公司提升形象,推动经济效益。先到我自己设计的住宅看看,提提意见。”
“听边总口音不是广州本地人。”
“我是潮汕人,先去深圳创业,然后来广州罗。”
“先生,我们同龄人了。”
“我和你边总不能相提并论。”
“不用谦虚。人生全凭运气罗。”
奔驰车在白云堡一幢别墅前停下时,我知道这就是边界的新住宅了。
“边总,这房子很贵吧。”
“一万块钱一个平米,现在可买不到了。”边畀很牛气地说。
豪宅太奢侈了,以铁梨木、楠木和红木名贵材料做柱梁,客厅的屏风是工艺精巧的木雕,豪宅似苏州园林的模仿秀。人工凿地,池上修桥,桥通假山,山上有茶亭,颇具富贵享乐的南宋遗风。客厅正中央有一块著名书法家题词的匾额,刻着“经商有道,乐善好施”。屏风是欧洲彩色玻璃,是西洋美女的浮雕,堂上闪烁的是水法流苏吊灯。
“装修独特,明珠不显露。”我赞不绝口。
“没办法,生意场上那些狗贼的总欺我没文化,我让他们看看,当然你先生除外。”
“先生,吃糖,第一次到我家是要甜甜嘴的,老丁一辈人说的。”边总居然有一大盒美国巧克力。
“听说你太太出身书香门第,所以你才……”
“说透了也不值钱,人的素质不是看文化高低。”
“这房子是你住吧?”
“还没定下来,我还没告诉太太。”
我心中暗想,一定是他留给胡美娟的。
“先生,住豪宅的人不一定都文明进步的,也不能说明婚姻的成功,或者说对爱情具有了责任,我也是有隐痛的,我太太结婚以来一直看不起我。“
“中年男人,是因为生活压力太重,少了内外呼应的努力。“
“这里,每一个墙角,每一个设计都是我自己搞的,我把这里当成了试验品,然后才决定投资房地产。”
“真看不出来,边总有这么细致的操作能力和超脱的设计风格,看来真正的建筑并不需要经过规范的运作,学习研究,建筑是一种独创的艺术。”
“先生,凭这种感觉和精神,你说我能不能成功。”
“我也期待和你一样,和罗梭一样去林中建一间小屋,一台电脑给田莉,自己种菜种谷。”
“先生,走吧,去花地湾吃驴肉。”
“边总,你对广州的吃很感兴趣。”
“我现在只有两大爱好,吃和女人,漂亮女人。”
“你先生也不是外人,这两种东西才是男人干事业的动力,我小时候也是吃不饱肚子,要不上媳妇,后来我有了钱发达了,就把这两种东西看得特别重。”
“边总,咱俩都是身世相同,年龄相仿的男人,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就是逆反心理,就是自卑发生的强烈自尊,是一种报复。”
这是广州最男人的一条街,花地湾食驴街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男人味和怎样做一个好男人。
“先生,驴肉比牛肉好吃,嫩滑溜,但不能吃太饱,喝少些洒喔,否则晚上睡不着觉,难受!”
蚝油、生抽、姜、葱、辣、醋、酱,所有的调料在驴肉摊上散发着男人味,我不知道花地湾住的外来妹是否有很多,食驴街上的男人个个都是好汉。
我和边界喝着红酒,撕着驴肉,各自回味着自己的历程和对女人的欲望。
“你正在操办的杂志,我明天就对财务部讲,把帐号告诉我,汇去一万元,做一个版面,就拍我家那套豪宅,名字叫天堂房产。”
“行,边总,过二天我就让摄影记者去拍。”
“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胡美娟那个服装公司搞得不错,胡美娟在上海《时装》杂志做的广告太靓了,还拿了不少订单,只要努力,外行变内行也是很快的,相信自己是成功的决定因素。”
“关于烂尾楼拍卖问题,广州日报有记者朋友说市政府组织一些部门可能在年底举行拍卖会。”
“烂尾楼一般只是商用楼,改造好了也只是作为长久固定资产出租,无法象住宅那样卖出去,资金周转快,再说我只是投资房地产建设和房产销售,我不可能花费大量精神力去搞物业管理。”
“边总却实是一个投资实业家。”
“我求效率和发展机遇,那种平淡的东西索然无味。”
“你边总16年的创业不断改变自己就是一个充分证明。”
“先生,你去哪里,我送你到家。”
“我在五羊新村下车。”
“你住那儿?”
“嗯,噢。”我含糊其事地回答他。
真的,我怕他知道我住在20公里外的赤沙,那里几乎是贫民区。
“先生,我想冒味地问你一个问题。”
“没啥冒昧,大家都是朋友。”
“你不计划把妻子搞到广州工作。”
“她不愿离开家乡,说是水土不服。”
“先生,我们都很幸福,可以自己干喜欢的事情。”我想边总说的是对于女人,他有钱么。
星期一,早早的,我被刘晓清的手机呼醒。
“老丁,找你越来越难了。”
“什么意思?”
“今天,广州电视台《人居》摄制组刘杭薇要来,另外我们请了广东省营销学会副会长温力虎教授,何总有安排,我们有重要策划要以最快速度落实。”
“好了,见面再谈吧,你在哪?”我以为刘晓清去了公司。
“我在被窝里。”
“浪费电话费,才隔几米远,不要太浪费了。”我搁下手机。
“我在被窝里拥着女人才最富有相象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刘诗人后来对我说。
当刘晓清无意中拿到温力虎教授的一本校友通讯录,知道何伟是温教授研究生班上的学生时,刘晓清把何伟拉得更紧了,他俩同去把温教授接到公司,请到酒店吃饭。终于由刘晓清策划了一个活动。我看到了策划书上专家顾问委员会中有吴敬琏、张艺谋、林森、章莉、刘国光、张光发、王玉珏等30名同志。
由广东省房地产协会、广州电视台、《消费时尚》杂志社联合拍摄《人居》电视专题片。并出版《人居》专刊。理事单位,是广州市20强房地产公司。
我对刘晓清这种策划的成功表示了怀疑,经济学家吴敬琏,市长林生,导演张艺谋,广东国画院长王玉珏怎么可能来关心指导这么一种《人居》电视专题片。
在杂志编务会上,我说:“刘晓清习惯喜欢戴高帽办大事,这,不是一件什么坏事,广州的杂志应该如此才会有威望有发展,不要去争论那些专家顾问这些事情,重要的是我们要把这件事操作得具体细致有经济效益,我只要求每一位同志形成合力,各尽所能。”
在我们几个人讨论最热烈时,广州电视台《人居》制片人杭薇小姐来了。
“你们看看,人家那么积极支持我们,我们可以凭借广州电视台,广东省房地产协会的招牌,干我们的大事。”刘晓清站起身和杭薇小姐进了办公室。
“我看办《消费时尚》应该有个明确向,象个大杂烩似的。《消费时尚》一定要有特色,否则没有生命力。”这是浪云的言论。
“我们杂志社不是人强马壮,但不能在操作杂志时,让所有同志出去拉广告,再说,我非常讨厌假大空,刘主编应该统一协调好。”
“老丁,各位同志,我和杭薇一起去省房地产协会,有好消息我立马通知你们。”
我知道,整整一天,刘晓清一早出去就不会回办公室了,我们几个人都应该浪费了。
我们手中只有每人交了二百块钱押金才拿到的盖有《中国市场》广东记者站消费时尚专刊部为期6个月的临时记者证,我们印制的名片上分别是新闻部、编辑部、广告部副主任,我们要凭着内行人一看便知道的假记者证和三寸不烂之舌去化妆品企业、房地产公司,美食酒家,时装公司去拉广告或赞助,写有偿报告文学。
刘晓清不是一个文化领导人的角色,他只是一个浪漫的爱情诗人,当然他也不会象普希金那样去为所爱的女人决斗,他不止一次说过,广州女人不要太多,我不能只在一张网中跳跃,我是一条活鱼,可以从这张网跳进另一张网。
不管杂志社同仁怎么想,我是决定去天堂房地产公司找边界老丁总,先把他的白云别墅拍下来,作为《消费时尚》首期与大自然和谐,又有个性特色的人居时尚屋推出去,立马拿到一万元钱现金支票再说,我拿起桌上电话。
“先生,欢迎你来,刚巧田莉和胡美娟一会儿要来公司。”边畀在电话里说。我忽然发现,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田莉了,再有五天就是春节了,我该对春节有个计划安排,我想问问田莉的情况。
我进入环市路“天堂”房地产开发公司。大堂里的接待小姐把我引向三楼。
“最东边的一个门就是。”
看得出,边界对公司管理有条不紊,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欧洲的油画。
边界已站在办公室门口,我急不可耐伸出手去,我不热情不行,我是来掏他口袋里一万块钱的。
“在广州,不战斗到最后一天不罢休,这是广州人的特点。早九晚五也是广州人的上班特点。”
“边总的办公室真象总统套房,那么有气势。”我羡慕地说。
“做房地产开发,自己不搞好哪行啊,客人来首先就会拿我的办公室与别人的做比较,没办法,其实钱是白花的,我在办公室里能待多长时间,每天平均不会超过二小时,真是高消费啊。”边界说。
“边总,也喜欢油画?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我这是往脸上贴金做做表面文章,过去我投资过名画收藏,主要是受一个画家朋友的影响,他是位知名油画家,水粉画也不错。”边畀既把油画作投资又提高自巳的品位。
“边总认识的都是有才华的人物。”
“如果有兴趣,下午我陪你去看画展,逸品堂,也借机认识一下我那位朋友。”边畀说。
“白云堡别墅的事,立即要拍照片。”我说。
“行,不过不能标明出处,你知道,我这套房子是给胡美娟住的。”边界说。
“什么时候胡美娟搬进去?”
“随时随地,我还没告诉胡美娟,我怕胡美娟。现在羊城花园玫瑰园租的房子还是她自己付的房费,我给她付,她没要。”边畀说。
“广州很少看到梅花,胡美娟象一朵梅花。”
“这种女人还少见,有个性。”
“说句笑话,躺在边总怀里不会那么倔吧。”我说。
“我从来没学会骗,也不会泡,别人玩女人是玩,我对女人是爽,透明着来。”边畀和有钱男人一样。
“边总,我们一见面就谈女人,女人成了沟通我们的桥梁了。”
“这有什么,相知相融的女人在一起,不也亲密地谈论我们成功男人么。”
“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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