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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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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喝了一大口啤酒,摆手表示不用了。
    马秀英却坚持说:“你现在才多大啊,学点品酒有好处。在某些场合不懂也要装懂。”
    何处说:“那装谁不会啊,就晃晃杯子,闻一闻,再小口啜呗。你放心,没吃过猪肉,那绝对见过猪跑。”想她何处在天上人间可混了好几年呢。
    马秀英说:“那你晃完杯子,知道什么样的酒是好酒么?我和你说何处,要想忽悠别人,首先得脑子里有点货,这样忽悠起来才能脸不红心不跳。要是比别人懂,你想卖多少钱卖多少钱。我正打算开一间酒吧呢。”
    接着马秀英带着何处醒酒,倒酒的时候,何处握着酒瓶,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提了半辆QQ在手上,手感很不一般。
    酒学到一半,进来了个中年男人,穿着衬衫西装,长相挺俊朗。他朝马秀英看了一眼,走过来说:“我们谈谈。”
    马秀英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酒:“谈什么?”
    “谈你开会所的事。”
    马秀英说:“没的谈。贾田伟我告诉你,这个会所我开定了。”
    贾田伟看了看何处,微微拧了眉尖,“没说不让你开。但是那块地早就已经签出去了,换个地方,嗯?我已经帮你看好了,‘桃花湾’是个挺高端的楼盘,正好你可以在旁边开个会所。”
    马秀英不以为然地说:“我选的那块地位置好,我不换。地都是你拿的,为你老婆解个约就那么困难?”
    贾田伟显然有些不满,碍于何处在场不好发作:“马秀英,你不是没做过生意,合同是随便就解约的么?”
    马秀英点头说:“我就是因为做过生意,才知道那个地方好。贾田伟,你直接说,让不让吧?”
    贾田伟闷头不说话。
    何处觉得有点尴尬:“马姐,你们慢慢谈,我把这个酒拿到旁边去慢慢琢磨。”
    马秀英说:“甭用走,他是我公,贾田伟。”
    她再转身对贾田伟说:“她是我朋友,何处。”
    何处向贾田伟伸出友谊之手:“你好,贾总,马姐有和我说起你们俩怎么从美国到打中国,从北京打到上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贾田伟想了想对何处说:“我们见过?”
    马秀英哼了一句:“贾田伟,你别看见漂亮小姑娘就用这句话行么?”
    贾田伟抬手扶了把额角,叹了口气对马秀英说:“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何处噗嗤一笑,贾田伟当然见过她,半年前,她有给他们的儿子当过家教。
    之后马秀英和贾田伟俩人打个包厢进行会谈。大约过了半小时,贾田伟出来了,衬衫领口湿了大片,像是被人泼了酒。他皱着眉,有点气恼地疾步离开了。
    何处再去看马秀英的时候,她舒了口气说:“来,我们继续喝。”
    说完,她展了展眉心,把杯中的酒尽数喝完,何处看见相当于那瓶半辆QQ的红酒已经见了底,真是有点心疼,要泼也要换个雪花啤酒什么的泼啊。
    马秀英问她,“你和你家那谁,萧逸现在关系怎么样?”
    何处顿了一会说:“我俩分手了。”
    马秀英表示这不意外,“为什么呢?”
    何处抬头想了挺久,也找不到一个主要的原因导致她和萧逸的分手。可能是因为曾一骞,可能是因为薛嫣然,可能是那些日子她心情太烦躁。其实她也知道他们可能会分手的,或者萧逸说句什么话,她可能就扛不住推翻了,就88了。
    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不过,现在想想也挺好。起码比现在的她和曾一骞兵戈相向、苦大仇深要强得多。
    马秀英笑了:“何处,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特别坚决地和我说你能和萧逸白头到老么?你们这样的小两口,爱的快,忘的也快。你相不相信,以后你没准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何处想向马秀英解释点什么,想和她说萧逸和自己过去的生活一寸一寸骨肉相连,她连他高考各科的分数都记得一清两楚。
    可是她到底试图以此来证明些什么?
    即使他们已骨肉相连,她依然能在他们分手后的没多久,就与曾一骞在一起。
    换言之,她与萧逸十年的感情都这么烟消云散了,何况与曾一骞这区区短暂的一年,真的不足挂齿。
    唯一能纪念的也不过是少女的那层薄膜而已……

正文 173 离职

第二天,何处拿到王小受给她送来的包后,才发现手机丢了。
    王小受说,他把病房翻了个底朝天,连那几份破报纸都给她带回来了,就是没见着手机的影子。
    何处邹着眉头回想了半天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丢的,即然不是落在医院,那是在哪里丢的。给手机打电话,已经关机了,看来是被人捡走了。
    何处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里面有乔曼的那段音频,万一被人曝光,乔曼和丁浩的事就会被人翻出来,因为上次那件事,现在丁浩正是风口浪尖的人,而且里面的对话还涉及到其他人,要是有人拿这个大做文章,她真是只能以死谢罪了。
    何处又想起曾一骞说过他的私人号码很重要,不能外泄。连忙给曾一骞打电话,想跟他说她手机丢了,让他赶紧换号。拿起电话又一想,她与曾一骞已经分道扬镳了,不然今天给她送包的就不会是王小受而是曾一骞了。
    讪讪的放下电话,何处叹了一口气,让自己不再去想曾一骞那个千刀万刮的,默默期盼捡手机的那人是雷峰。
    后来的两天何处过得有点狼狈。
    窝在宿舍里看各种爱情电影,饿了泡面,吃了继续看,看了再吃。
    据不完全统计,48个小时里何处看了十部电影,吃了七盒康师傅红烧牛肉面;饿得兔兔只能跑到隔壁那里寻求温饱。
    最后何处恹恹欲睡,梦见萧逸和她坐在高中操场边,一人手里捧着一碗方便面吃吃喝喝。然后校长出现,说,此地严禁谈恋爱。她刚要问,老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谈恋爱了,却发现那校长竟是曾一骞。然而,宿舍里的电话除了王小受和葛荀打来几次,就再也没有响过。更别说曾一骞的影子。
    隔天一大早,何处提着包去interplaary上班。
    公司里倒是十分平静,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何处是前几天的新闻女主角。对这点何处还是很感激丁浩,估计是他开会提点好的。
    一整个上午,何处的心情都很抑郁,直到听说了一个消息:丁浩因为某个合约出现问题,被董事会派往美国谈判,至今未归。
    何处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下午三点半左右的时间,何处收到人事办公室经理ABEL的电话,说要找她单独谈谈。
    何处没见过人事部经理,因为她是丁浩亲自招进来的。
    进了会议室,那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男人对她说:“何处,因为金融危机的原因,公司在三个月前就做了裁员计划;因为总公司在全球的业务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董事会暂时决定缩减各个子公司的预算,我们经过慎重地讨论,决定和你解约。”
    桌上摆着一式三份的解约合同,ABEL目光扫了扫桌面说:“这个决定比较突然,希望你能够谅解,解约合同上有相关的补偿条约,你签好之后交给人力资源部门,今天下班前办好离职手续。”
    何处脑中空白了几秒钟,听见自己的声音问他:“ABEL,你能不能给个理由,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是因为前几天的记者采访的事件吗?”
    ABEL抿了抿唇,冠冕堂皇地说:“何小姐,你多想了,这是董事会那边做的决定;你也知道,集团是主做房产、商业酒店服务的,虽然interplaary是星媒娱乐公司,但总会受到牵连。金融危机对我们对集团各类公司打击很大,你过去的工作表现很不错,其实你能够在还没正式毕业就加入interplaary,就已经说明你足够优秀了。我相信以你过去的工作经验,肯定能够找到一份合适你的工作。而且公司对你培养有加,你也拍了几支广告,相信,以后会有很多媒体公司相中你的。”
    何处深吸了口气,尽量镇静地说:“我去你妈的金融危机。现在是2014年了,金融危机早在N前就流行过了。你不如直接和我说让我滚蛋是因为曾氏破产了,曾一骞进牢了。”
    ABEL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沉默了一会,低头看了看表,公事公办地说:“对不起何小姐,我只不过按上头指示办事,这件事我无能为力。现在是下午四点,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办理离职手续。”
    何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就这么呆着坐了五分钟。然后用了两个小时来反应这件事,大致上就是她何处在interplaary这半年期间,从一个小助理混到一个三流小演员,然后被公司一声不吭地裁了。
    不对,应该是被某人给裁了。
    这个人不是薛嫣然就是曾一骞。
    走出这幢大楼的时候,已是傍晚,天空飘起了细雨,何处回过头去看了看,氤氲中的那幢写字楼是那么气派,衣着光鲜的男女行来走去,个个都昂首阔步,装得很牛X;除了她何处。
    何处提着包走过写字楼旁边的咖啡厅酒吧。
    那些酒吧放着优雅的音乐,外国人中国人手里端着一杯饮料,在交谈。
    北京初夏的雨还带着许多凉意。何处觉得自己跟个傻X似的穿着西装短裙,踩着高跟鞋,在冷意十足的风雨里很傻X地忧伤。
    何处承认,进入interplaary拍了两个广告之后,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对于工作对于未来的生活做了很多不切实际的预测。她曾经想象自己能够在28岁的时候像丁浩一样,在工作面前独挡一面,有房有车让人艳羡。或许她能在40岁的时候,成为一个女强人,也能很装X地对一个刚刚工作半年不到的新人说:你被开了。
    可是现在,这些梦想就像一张旧唱片,激情燃烧地唱到一半,嘎然停止了,再没有下文。
    因为她惹怒到的,是能掌控别人命运的人。
    何处淋完雨后,告诉自己没必要再忧伤,于是照旧挤地铁回学校。
    随着人流走出地铁站,走到宿舍门口,想掏出钥匙来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手提包不知道去了哪里。
    很好。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
    在再次失了恋,丢了工作之后,何处又第二次成功地把钱包、钥匙等所有一切值钱的东西都丢了。
    只不过这次比较倒霉,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了一起。
    何处掉头匆匆忙忙准备沿路返回找一圈,迎面撞上一辆电频车,再顺带骨折了。
    现在她躺在病床上,医生刚刚替她的胳膊上了石膏。
    手边尚有价值的东西有两样:兜里的公交卡,和那个撞到她的电瓶车司机。
    何处抬眼看了看那个人,而那人也正拧着眉心很苦恼地看着何处,脑门上就像插了块牌子,上面写着“完蛋了,完蛋了,碰上敲诈讨钱的了。”
    “大哥,你手机能借我用用么?”
    那人犹豫了一会,才把手机递给何处说:“小姑娘,你有什么条件,先提吧。”
    何处用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葛荀,说她的钥匙丢了,让她麻利的回来给她配一把。
    再然后,何处对那个电瓶车司机说:“我现在行动不太方便,你能把我带回去么?”
    那个大哥浑身一震,说,“小姑娘,话不能这么说的。这个责任太大了,我真的扛不起。你要是生活有困难,也不能用这种方法来卖身……”
    他再说下去,何处都要哭了,“大哥,我就是存心想卖,也要找个开宝马奔驰的啊,你一个用电池的到底在担心什么……”
    就是这样,何处把所有能丢的都丢了。
    不过也因为不是第一次丢东西了,何处也没表现得很着急。而是很淡定的在宿舍里养伤。
    坐在电脑前开始写简历的时候,一向不信鬼神的何处想,她可能迫切需要去五台山或者少林寺找个菩萨拜一拜。
    丁浩找上门来的时候,何处正在网上下载圣经,准备寻找一门信仰。
    他看到何处,吃了一惊,问,“何处,你这是又跟人打架了吗?”
    何处说,“在校门口发生了一起车祸,给人撞了。”
    丁浩放下手里的包,把何处所住的宿舍整个打量了一遍:“你离职的事情我刚刚才知道。”
    何处不是很在意的说,“没事,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
    丁浩邹了一下眉,看着何处说:“当初是我让记者采访你的,这件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你要是心里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
    何处想了想,问道,“师兄,你是不是也因为我受到牵连了?”
    丁浩看了她一眼,顿了顿:“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好歹也是interplaary的总经理,是有股权的,哪能随随便便就被曾少撤掉?”
    何处直直地看着他说:“是薛嫣然和曾少把我赶走的吧?”
    丁浩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何处说:“师兄,你别紧张。我这两天刚把《佛经》看完,正打算研究《圣经》,心态特别平和,绝对不会扛把刀去找她火拼。”
    丁浩轻笑了一声说:“你现在这样,能扛得起刀么?”
    他拿起包,对何处说:“请你吃饭,想去哪?”
    何处想了挺久,说:“我要去能看到故宫的王府井。”
    何处选的这个餐厅菜色很一般,但景却确实很好。
    何处觉得如果它把558块钱退给她,她和丁浩沿着故宫走一圈感觉也挺好。
    丁浩放下刀叉,微微侧头对何处说:“怎么开始看起《佛经》来了?”
    何处埋头吃那个法国蜗牛,“我想找门信仰,短期内把目标锁定在《佛经》、《圣经》和《易经》身上,哪个顺眼信哪个。要不然很难保证我不会一时冲动去大街上裸奔报复社会。”
    丁浩顿了一会说:“何处,离职的事情很抱歉,我没能保住你。”

正文 174做我女朋友好吗?

何处摆了摆手说:“没事。”
    丁浩看着何处的眼睛,轻轻问:“真没事?”
    何处艰难地把那只蜗牛叉起来:“那你想我怎么办?告诉你我不但被曾一骞那个王八蛋甩了,又被炒了鱿鱼,还掉了钱包,右手折了这辈子彻底黄了吗?”
    丁浩笑了两声说:“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个对生活绝望的人。”
    何处再斗争了几下,彻底放弃了那只蜗牛,擦了擦手说:“我内心很绝望。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要不然我绝望过头从这上面跳到护城河里去,BJ市长可能会受到牵连。”
    丁浩点了点头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写简历找工作,要不然你让我横尸北京城啊。我家里还有个爷爷要养呢,我得还得继续读研究生呢。”
    丁浩又问,“那你现在钱够用吗?”
    何处说道,“放心,托您的福,拍了两支广告,如果节俭点用,还能用上个一年半载的。”只不过银行卡现在也丢了,她现在这幅模样也懒得去银行挂失。当然,这话何处没有说。
    丁浩点了点头,说:“那你简历改好发我一份,我有朋友在招人。”
    何处也不推辞,说,“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丁浩抿了口红酒说:“你和曾少分手了吗?”
    何处沉默了会说:“嗯……”
    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从丁浩眼中一闪而过,又瞬间消失,他提议说:“吃了饭,要不要一块去打桌球?”
    何处抬了抬她那只受伤的手,说,“师兄,桌球我不行,去唱歌吧。”
    到了KTV,何处进了小包间,点了十来首王菲的老歌,霸着话筒就开始煽情。能够有机会放开歌喉对何处还有围观的丁浩来说,都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以前葛荀和宿舍的其他人唱歌都喜欢带上何处,因为大家普遍认为何处的存在可以多摊一份钱但不会占用话筒的时间。
    丁浩静静地坐在沙发里,听着何处把那首《流年》唱成京剧,依旧能够唇角微笑,是何处见过最淡定的听众。
    何处把王菲的所有专辑都唱了一遍,一直唱到她伤感得说不出话来。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里的MV,歌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染上颜色,逐渐模糊。
    丁浩低声叫了她一句:“何处。”
    何处叹了口气说:“师兄,我承认这次事情对我打击挺大的,我不敢说我是一个特坦荡的人,但我从来没有蓄意陷害过某个人。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薛嫣然有关系,可还要去维护她。难不成,他就是想借这事跟我分手?”
    丁浩松了松领口,对她说:“何处,你的心情我明白,我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我付出我的全部努力才得到的东西,却被别人随便拿来当脚垫来随意糟蹋。”
    接着丁浩要了两支香槟,和何处讲他曾经的经历。
    丁浩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一个公务员,因为性情梗直,不会巴结领导,所以到退休都还只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母亲是一家个体单位的会计,因为身体不好,也早早辞职,当了家庭主妇。
    在丁浩的妈无数次念叨他爸太正直不成器,“连隔壁家退休了的科员老王的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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