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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意外,很少有这样的凶手直接就要求判刑的,照海没有回答他,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问:“武登凤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话题明显让和一鸣轻松一些:“她?人不错,就是话多,和其他女人一样爱探听一些八卦,到处炫耀。这个毛病让她虽然做事勤快但并不讨人喜欢。包括我自己,也不喜欢她,除了饭做的还不错之外。”
“在出事前你听她说过什么吗?”
和一鸣歪着脑袋努力地回忆:“恩,说什么来着,好像说要彻底打击一下那个骄傲的女人之类的话。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她总是那样,说一些不着边的话,很多都是小道消息,没什么意义。我当时正忙于找工作,顾不上听她说话。”
是啊,假设和一鸣不是凶手的话,那么凶手一定另有其人,或许正躲在角落得意地笑自己的聪明非凡,而和一鸣,实在不是够聪明的人。现场没有凶器,也没有留下除和一鸣之外的指纹,被害者没有挣扎的痕迹,很显然是熟人作案。这些一定都是计划好的,但和一鸣像是会计划的人吗?这一点,照海有点怀疑。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案子不是马上就要上交检察院了,还问这个做什么?”
真是少见这样的人,不仅仅对别人毫不关心,就是对自己似乎也无所谓,生又如何?死又如何?这是他现在的想法吗?记得听人说,能把生死看淡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现在的和一鸣到底是不是了不起的那个人?还是隐藏的太深?
“你应该感谢在你的人生中还有死心塌地帮你的朋友,如果不是她,我或许不会来这里。”
“朋友?我有什么朋友呢?”这次是和一鸣彻底懵了。
无语,自己有什么朋友,要不要朋友都无所谓的人,这样的人会为了五千元就杀人吗?
“杨子吟?认识吧。”
“杨子吟,是的,我们认识,以前在一个公司工作过,但我们并没有什么来往,她干嘛要费事地帮我呢?奇怪!”和一鸣似乎比照海还要奇怪杨子吟的行为。这在照海看来再明显不过了,一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帮一个男人呢?唯一的解释是——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有爱!可这个傻瓜,竟然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即使是照海,都有些郁闷!到底为什么帮助这个人,明摆着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可是,职业上的道德要求自己如果有了纰漏,那么即使这个人再怎么让自己厌烦,也应该努力还原真相。毕竟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慎重是必须的,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内心里,照海还是不愿相信警方在查找凶手的时候真的出现了差错!
第六章 骄傲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2…8…6 8:36:25 字数:1517
“骄傲的女人?谁才能称得上是骄傲的女人呢?”妘鹤看着手中的照片喃喃地说了一句。
涵冰刚从外面跑进来,把包甩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下去,才算喘了一口气:“真是热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最近这几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年年高温,也不知道以前没有空调的古人是怎么忍受的。”
“你说武登凤指的骄傲的女人是谁呢?”妘鹤没有理她反问一句。
涵冰把啤酒放下,依旧愤愤地说:“骄傲的女人,武登凤说过一个骄傲的女人?你听谁说的?照海?不过要说谁是骄傲的女人,当然是康萌萌了?想起这个女人,我就疯了。”
妘鹤把照片放进包里,从转椅上站起来:“走吧,我们再去见一次康萌萌。”
涵冰不干了:“还去啊?要去你去,我不去了,保不准我见了她那盛气凌人的样子,会忍不住掴她一巴掌。”
妘鹤拉起涵冰:“这次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果然,一说有好戏看,涵冰的好奇心立即来了,从沙发上抓起包:“还说什么,走啊。”
再次见到康萌萌的时候,妘鹤报明身份,说明自己的来意,还拿出了照片让康萌萌辨认。康萌萌一见到照片,一把抓过来,从中间撕开,把武登凤的那半张扔到地上,又死命地踩了几脚才过瘾地坐下来,坐下来的她心情平静多了,看着妘鹤和涵冰还愣愣地站在门前,终于开口说:“我也看出来你们不是什么清洁工,既然已经查到我这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坐吧。”
妘鹤和涵冰坐到康萌萌的对面,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还算漂亮却性情暴躁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在康萌萌根本没在意她们的尴尬,直接说道:“是的,一开始我不知道这个清洁工的名字叫武登凤,我们都习惯叫她武大姐。直到事发前的一个月,我才知道她的全名是武登凤。是的,和你们预想的一样,我也以为她就是二十年前害我母亲被害的那个女人。我找人调查了她,也曾想过找个合适的机会杀死她。可是很遗憾她根本不是,事实就是这样,当年的武登凤自从那天出事后,离开我们家,找了一个姓高的人嫁了,婚后不久,就出车祸死了。老天根本不用我动手,她自己死了,是她犯的罪遭到天谴,和我什么关系呢?”
妘鹤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一开始提到清洁工武登凤的时候,她的情绪也很激动,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武登凤应该和您没什么过节吧?她是怎样一个人?在您家做了这么长时间,您多少应该了解一些。”
“她?我憎恨她?我憎恨叫这个名字的人!或许她干活还算老实,可是你知道她哪点最烦人吗?她喜欢探听各家的小道消息四处乱说。曾经有一回,她在外面说我养了一个小情人,害我丈夫和我闹了一个月,最后才知道是她编的谣言,你说这样的人不可恨吗?”
“看起来,您很在乎您的家庭,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您的丈夫知道您的家庭背景吗?就是您的父亲杀死您母亲的那件事。”
康萌萌怒了:“笑话!他知道能怎样?我们都10几年的夫妻了,难道因为20年前的谋杀就和我离婚吗?”
妘鹤依旧淡淡地说:“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假设武登凤因为知道您的家庭背景威胁过您呢?因为这种威胁让您怀恨在心杀死了她呢?”
康萌萌被彻底激怒了,一脚把前面的茶几踢翻,指着妘鹤说:“你们给我滚,离开我的家!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可笑,你们算什么,我干嘛要和你们解释这些?”
涵冰才不怕她,几天积压的戾气喷涌而出,她站起来直接在踢翻的茶几上跺了几脚:“哪个鬼才稀罕找你呢?看你长那么丑原谅你算了,要不是看在你大妈级别的面子上,我们才不来呢?这个破茶几算是你给我的工钱,倒咖啡的工钱。”
妘鹤淡定地站起来,拉涵冰往门外走,走的时候妘鹤的脸上还露出不经意的笑容,涵冰不明白这代表什么?究竟是因为她说到康萌萌的痛处?还是笑自己判断失误找错了目标?涵冰不明白!恐怕连康萌萌也不明白!这真的是个骄傲的女人!或者武登凤指的骄傲的女人就是她吧?
第七章 社长家的聚会
更新时间2012…8…6 8:44:56 字数:1724
从康萌萌家出来,涵冰挣脱掉妘鹤的手:“你干什么拉我?看她那样子,我真受不了。”
“得了,你都把她气成那样了,还想怎样?”
涵冰低头看自己鞋,鞋跟有些歪了,当时是不是太用力了,可惜自己最喜欢这双鞋,当时应该找个拖把之类的东西砸就好了。正低头后悔的时候,却和对面的一个人撞个满怀:“你瞎眼了,走路不看吗?”正抬头怒骂得起劲,终于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脸熟,却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涵冰指着他瞪着眼使劲地想:“这是谁呢?明明话在嘴边怎么就是叫不出来名字呢?”
还是对方一眼认出了涵冰:“学姐!”
“你是?”
“我是毕奇洙。在我们的母校,你高中,我初中,我们一起演的舞台剧,我在里面男扮女装的毕奇洙啊。”
涵冰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毕奇洙,面容俊秀,有些娘娘腔,大家都爱逗他叫他小丫的那个男孩。想起高中年代的那些趣事,涵冰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是你啊,小丫。你怎么在这儿呢?我们有好多年不见了吧,记得当年你还追求我,给我写了十几页的情书。”
说到这些,毕奇洙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羞涩转眼在脸上消失了,他反盯着涵冰仔细打量一番,啧啧赞叹:“师姐,你还是这么光彩照人呢,给我电话吧,说不定我还想追求你呢,我现在可还没有女朋友。”
“好,你电话多少,我给你打过去。”
毕奇洙说了电话,涵冰边听边打,然后听到包里手机沉闷地声响,毕奇洙从挎包里掏出苹果4划了一下挂了,然后指着对面的那栋楼说:“既然来了,去我家玩玩吧,正好今天我们同学要在我家开个Party,”说到这里,转眼看看冷冷站在一旁看手机的妘鹤:“你们一起来吧。”
涵冰生性爱热闹,遇到Party定然不会错过,无论年纪大小,只要有聚会她就一定能由着自己的性子High起来。听到Party,涵冰的眼睛开始放光,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拉起毕奇洙就走:“聚会?你不早说?快走!”
妘鹤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回来,远远看见涵冰和毕奇洙的背影,无语地跟上来:“这个涵冰,要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呢?”
毕奇洙的家在康萌萌家对面那栋楼上,房子也很大,但装潢有很大的不同,康萌萌家的布置到处充斥着虽然奢华却俗不可耐的气息,但毕奇洙家洋溢出来的是浓重的书香气息,庄重而不失典雅。这让刚一进门的妘鹤不禁对房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客厅中已经陆续来了几个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应该是毕奇洙的同学,看毕奇洙在里面神采飞扬地介绍涵冰,和刚才见到的那种羞涩和不自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妘鹤有些诧异,一个人怎么可以老道地扮演两种性格的人呢?也或者,这就是现代人的通病,把脆弱的自己包装在钙化的蛋壳里。正喧闹的时候,从里屋款款出来一个女人,年纪五十左右,着装大方得体,神态中略略透出些许傲慢。看到她,神采飞扬的毕奇洙急步迎过来:“妈,您今天不用上班吗?”然后面向大家,不无骄傲地介绍:“这就是我妈,‘新城晚报’的社长呢。”
女人淡淡一笑,举止大方地向大家点头说:“我是毕清珏!”
下面又是一片赞叹声:“是毕清珏呢。”
毕清珏神色中有一丝不被人发觉的骄傲,这个职衔充分满足了她的自尊心。
毕奇洙小心地问母亲:“我们吵到你了吗?”
毕清珏进入书房:“不用管我,你们玩你们的。”
即使得到了母亲的首肯,毕奇洙还是一路跟着她去了书房,能够看出来,毕奇洙对自己的母亲钦佩至极。这时,妘鹤心中一动,那张照片也是新城晚报登出来的新闻,或者毕清珏知道一些消息呢。想到这里,妘鹤也跟着毕奇洙来到书房,从包里拿出复制好的照片,开门见山地问:“冒昧问您一句,您认识这张照片中的人吗?去年登在新城晚报上的图片。”
毕奇洙好奇地歪头看那张照片,然后目光有些异样地看自己的母亲,毕清珏接过照片,扫了一眼就把照片还给妘鹤:“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应该明白报社只是负责收集信息,对消息本人不感兴趣,况且这些信息收集、登载的工作应该是总编做的,我不管那些。”
对于这种女人,不能有过激的言语,否则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如果她说不知道,那么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了。掌握合适的时机,见好就收,所以,妘鹤适时地说:“那么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妘鹤关上门,从书房退出来,明显地,妘鹤感觉到,毕清珏在说谎!谁能只扫视一眼就很确定自己不认识呢?唯一的理由是她原本认识却要掩饰自己不认识!
第八章 天籁酒吧
更新时间2012…8…6 9:33:36 字数:1680
又是一个寂寞的夏夜,涵冰不知跑哪里疯去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妘鹤一个人,无聊地看了两页书,有些落寞,听窗外,隐隐地传来隆隆雷声,恐怕要下雨了。从小时候起,妘鹤就喜欢这样下雨的天气,站在屋檐下,看雨在眼前垂成一道帘幕,于是,特别想有走进去的心情。
放下书,妘鹤站起来,披上一件外套,与其这样落寞着,倒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小喝两杯。
街上行人很少,偶尔见到几个人,也是匆匆而过,大家似乎在这样的天气里都赶着回家。妘鹤漫无目的走,其实要有什么目的呢?原本就是冲着消遣来的,那么在哪儿消遣有什么区别?就这样慢慢感受风雨来临前的沉寂吧。走了一会,有些累,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小小的酒吧,霓虹招牌上一闪一闪地写着‘天籁酒吧’的字样。看到这里,妘鹤笑了,‘天籁’?既然自己要的感觉是天籁,那就听听里面的天籁如何?
酒吧虽小,但很别致,寥寥地坐着几个人正轻声细语地聊天。舞台上,一个中年男人正悠悠地吹萨克斯,于是,轻柔的音乐婉婉地飘落在酒吧的每个角落。妘鹤找了后面的一个角落坐下,要了一杯‘莱姆酒’,小小地喝一口,静静地聆听这天籁之声。
“巧了,怎么是你?”
当这样一句话落在自己耳边的时候,妘鹤抬起头,看见一张年轻的脸。是的,说起容貌,这张脸确实无可挑剔,秀气的小脸,大眼睛,唇色发亮,一如涂了唇膏般滋润。只是,这是一张男人的脸。不错,这就是刚刚认识的小丫——毕奇洙大男孩。
妘鹤淡然一笑:“是啊,很巧。”环顾了一下他的四周:“你自己么?”
毕奇洙看看妘鹤的四周:“你不也是自己吗?”
妘鹤指指对面:“那么一起坐?”
毕奇洙坐到妘鹤的对面,显然,他在妘鹤来之前已经喝了一些酒,微醉,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在面对妘鹤的时候自在健谈了很多。
“我从初一就开始喜欢师姐,她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那么美,这种美留下了烙印,所以,在以后的很长时间内,谁也不能取代她的位置,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是的,涵冰确实很漂亮,喜欢她很正常,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妘鹤中肯地附和了他的看法,从心理学上讲,适时地附和别人的观点是更快赢得他人好感的快捷方式。很多时候,妘鹤就是靠这种方式迅速走进别人的心理世界的。处事冷静有条理、性格淡然温柔,更多地为对方着想,还有着不能抗拒的美貌和优雅的姿态,这些独具的特点让她成为不可多得的优秀侦探之一。
“可是我很自卑,在她的面前,我总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毕奇洙喝了一大口酒后说。
妘鹤有些不解,像他这样的贵公子谈何自卑呢:“你的家境好,有一个了不起的母亲,自己的底子也不错,有什么能让你自卑的,不飞扬跋扈就很不错了。”
“你不明白的,我母亲对我要求很严格,你想像不到我多么怕她。”
“母亲都是那样,对孩子的期望高就会要求严格,望子成龙是每个母亲的心态。”妘鹤像长者一样循循善诱地教导这个大男孩,虽然她还不明白他在困扰什么。
“师姐自小到大都如公主般被宠着,她的父母给她创造了一个优越的环境,有几个人能像她那样从生下来就含着金子过活呢?”
“你不比她差啊?你的母亲也很厉害。”
毕奇洙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略带自嘲地一笑:“是吧?”两个字听起来倒像是反问妘鹤:“不过人人都有困扰的事情,我见过的人中除了师姐,似乎大家都有困扰的事情,家庭,父母,爱情等等都是这样的。”
这句话真的触动了妘鹤的心思:“是的,我的父亲在我16岁那年生病去世了,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很多时候,可以用家境贫寒这样的话来形容我的生活状态。”
妘鹤的坦白让毕奇洙的心理得到了很大满足,正像那句话说的,安慰别人的痛苦即使说一万句,也不如说一句自己比他还残更管用。于是,他带着略略的骄傲的神态问:“应该对那样的生活感到怨恨吧?”
“不,有什么好怨恨的?生活给予你什么,就应该享受什么?所谓的怨恨都是自我困扰,你不认为它是困扰,它就不是困扰。像我,现在不是活得很好。”
妘鹤是有感而发,但显然这些让毕奇洙的困扰一扫而空,他喝完杯中的酒,踉跄地站起来:“谢谢你,和你聊天很开心,不过,这个时间,我该回家了,我母亲的身体不太好,最近也没有合适的清洁工,很多事情我必须自己来做。”
毕奇洙走了,妘鹤一口吞完杯中的酒,这种天境、这种情境,喝酒是最适宜的。
第九章 卧底潜伏
更新时间2012…8…6 9:34:15 字数:1436
再次见到杨子吟的时候,是在这个事情过去的三天后,那天,妘鹤正在空间上看一位老友的文章,是悼念青春的回忆:“晚上和小朋友们在村里玩躲猫猫,藏得浑身汗淋淋、脏兮兮的,就是听到妈妈的叫喊也绝不回答,看谁是最晚回家的那个……很多,很多,今天晚上的心情又是很淡,不悲不喜,没有一点味道,还好,让我瞬间想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