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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鹤事务所-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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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她的一个粉丝邮寄给她一盒酒心巧克力。她吃了一块,然后就完了~~~”

    “我听说是中毒。上面的巧克力有毒。下面的没有毒,但我们一般都会抓起上面的吃不是吗?”

    妘鹤过来的时候,涵冰把大家的话重复了一遍,着急地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就知道是这样!”

    这个时候,正好照海出来。涵冰立即转向他拉着他的手请求他带她们进去看看。照海同意了。他们走进房间,来到文娟被杀的床前。床上的女人脸上有狰狞的表情,可见她死前是多么的痛苦。

    涵冰嘟嘟囔囔地说:“有人知道她要说话,所以杀了她。杀她是为了灭口~~~”

    照海一听,感觉话里有话,急忙问怎么回事。涵冰语无伦次地把之前他们的调查结果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照海若有所思地听她讲完说:“这么说谋杀她是为了阻止她告诉我们事实真相了?”

    谁知,妘鹤却说:“也可能是她不知道秘密,凶手在摆**阵呢。”

    照海怀疑地看着妘鹤说:“这么说你猜到凶手会这么做吗?”

    妘鹤摇摇头说:“不,我没有猜到。但是这件事让我意识到凶手比我想得更加危险狡猾~~~我们必须阻止他,绝不能有人再死去了!”

    很快,他们发现给妘鹤手机上发短信的号码并不是文娟的手机号。也就是说,文娟并没有给妘鹤发过任何短信。那么短信是谁发的呢?

    最终,照海他们查到给妘鹤发短信的手机号属于一个叫王涛的男孩。他是个初中生,昨天晚上,他在网吧里上网。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让他发的,作为报酬他给了王涛一百元。一个短信值一百元,对于王涛来说当然是件意想不到的好事。所以,他照做了。

    毫无疑问,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是重要嫌疑人,但是王涛能提供的信息却很有限。网吧光线不好,王涛只注意到了钱和短信内容,男人的长相他根本没注意,只知道他穿了一件蓝色棉袄,戴了一顶棉帽子,然后就没了。

    忙完了现场,照海回到警局,继续调查这三起谋杀案。而妘鹤和涵冰却失望地回到事务所。在楼下,涵冰买了一大堆的零食气呼呼地上楼。她把零食一股气扔到沙发上,盘腿坐在上面开吃。从大早上开始,一口水没喝,一粒米没吃就去文娟家了,原指望会找出真相呢,可是接待她们的竟然是一具死尸。奶奶的,真扫兴!可恶可恨的凶手总是比她们快一步!

    妘鹤慢悠悠地沏好茶,从涵冰的腿上捡了一块面包撕开口咬了一口。看着涵冰大吃海喝的样子,妘鹤忍不住问:“那么吃不怕长肉啊。”

    涵冰塞得满嘴都是,嘟囔着说也说不清:“那要怎么办?我心情不爽就这样,心里难受只能用食物填补空虚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眼巴巴地赶过去以为案件要结束了,可是那该死的文娟又死了。她到底知道什么,早知道在昨晚的酒会上告诉我们多好,告诉我们再死也好啊。这可好,人都死了,还留下一大堆谜团让我们怎么解?郁闷啊郁闷,这个时候应该喝酒!”她想一出是一出,把腿上的食物往沙发上一推,然后站起来就要找酒喝。

    妘鹤一把摁住了她劝解说:“你省省吧,大早上喝什么酒?要我说,还是静等照海他们的验尸结果吧。你喝醉了怎么找他打探消息?”

    妘鹤说得有道理。涵冰一拍脑袋说:“对啊,我怎么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忘了。好,我现在就摧他。”

    最后,妘鹤好说歹说才算安抚住她急躁的心情。一直到下午两点,照海那儿才出来准确验尸结果:文娟死于尼古丁中毒!她吃了饱含着尼古丁液体的酒心巧克力,不到两分钟后就中毒身亡了。

    又是尼古丁!该杀的尼古丁,到底要毒死多少人算完?酒心巧克力,到底谁在巧克力上做了手脚?

    原本妘鹤这一路会有惊人的进展,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搞成了这样。冷静下来的涵冰把希望寄托在汪奇鸣那一路上,她想知道他们的进展,也需要把文娟被杀的消息告诉他们。可是手机打了几遍都不在服务区。她猜想他们可能在山区,没有信号。

    大王庄是个被世界遗忘的村子。村子里有一家小型超市,一个简易的体育场,然后剩下的就是一片片绿的迷人的麦田。

    爱霞的家住在体育场后面第二排房子里。他们问了两个坐在路边晒太阳的老人才知道她的家。门大开着,却听不见人的声音。章淇在门外叫了两声,里面才出来一个五十多的老太太。

    汪奇鸣走上前问爱霞在家吗?

    老太太打量了他们两眼才回答说:“你们是爱霞的朋友吗?她有一年多都没回来了。最近我一直打她手机总是没人接,也不说家里人担心不担心,丫头都白养了,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到最后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你说养孩子有什么用啊。早知道那样,一开始还不如养条狗呢。养条狗还知道冲我摇摇尾巴呢。这孩子呢,一旦出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们最近见过她吗,要是见到她的话,就拧着她的耳朵给我拧回来。我拿绳子捆住她再也不让她出去了~~~”她像其他的老人一样一见到外人就唠叨个没完。章淇好不容易才插嘴问道:“她真的没有回来吗?不可能啊,她不回家能去哪儿呢?医生的被杀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逃跑?”

    老太太吓了一跳,腿不停地打哆嗦,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汪奇鸣急忙上前扶住他,她稳住步子吃惊地看着章淇问:“你们说什么?谁被杀了?和小霞又有什么关系?”

 第三十三案第十六章 罪恶的秘密

    汪奇鸣简单地向她介绍了一下发生在医生家的谋杀,之后爱霞就从医生家失踪了,现在大家都在找她。爱霞的母亲坐在院子里台阶上颤颤巍巍地说:“爱霞不会做那种事的,打小连只鸡都不敢抓,怎么会下毒呢?你们一定搞错了。”

    章淇耐着性子说:“那你得帮我们找到她吧,你说什么都不管用,她自己得证明自己无罪才行。”

    可是老太太对爱霞的事情一无所知。她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偶尔会打个电话问个好,但电话中,爱霞很少说太多,所以她对爱霞的近况一点也不清楚。”

    随后,汪奇鸣又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她交往的朋友或同学中有谁能提供信息的,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爱霞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可人家早早结婚生子,现在很少和爱霞联系。问题问到最后的时候,汪奇鸣还提到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孙光的男人,但这个名字没有引起老太太的任何反应。最后,他们不得不道别离开爱霞的家。

    从爱霞家出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汪奇鸣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建议章淇尽快离开大王庄找饭店吃午饭,但章淇却说最好在本地凑合着吃午饭,这样至少能听听当地的八卦,或者有谁会提到爱霞呢。

    汪奇鸣拗不过章淇,只好勉为其难地在村里的那家脏兮兮的超市买了面包和泡面,借着主人的开水煮了煮。在煮面的过程中,他们试图让女主人聊到爱霞。女主人是个健谈的中年妇女,她提起爱霞的时候倒是有很多八卦,但多半是爱霞小时候的,偷了人家的苹果,摘枣子从树上摔下来了之类的。对于爱霞最近两年的情况。她一无所知,只在大前年过年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但样子已经变得老板娘都不敢认。她来这里买了一壶食用油,和老板没说两句话。

    在主人碎碎念的零星记忆中,他们郁郁地吃完了午餐。饭后,他们又去村委查了资料,但他们也没有提供更多和爱霞有关的事情。

    从村委出来,还要走一段路。路边的麦田绿油油,大多数的人家会把自己的先人埋葬在本家的自留地。章淇没有见过坟地,好奇地走过去念着上面的名字:“红花兰。党人会,呼气吹~~~”她一边巡视着坟地一边念叨着这些古怪的名字叫道:“这些姓真奇怪啊,还有叫这样的名字?稀奇古怪的。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姓呼的呢?”

    汪奇鸣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就奇怪吗,我的姓也很奇怪呢。”

    虽然声音很小,但章淇还是听到了,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姓汪吗?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同学中有好多都姓汪。”

    汪奇鸣坦白说:“汪是我母亲的姓。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汪奇鸣是我出道后才改的名字。”

    “那你原本叫什么呢?”

    汪奇鸣严肃地说:“我可不能告诉你,那是我罪恶的秘密。”

    章淇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笑呵呵地说:“得了,别演戏了。”

    汪奇鸣严肃的脸荡漾开来,一抹微笑重新挂上嘴角。他开怀大笑说:“所以我才不会告诉你,你一定会感觉很好笑。”

    章淇举起双手保证说:“我不笑,我保证不笑。”

    汪奇鸣想了想。最后还是说:“算了,你肯定会忍不住笑的。”

    章淇撒娇地推着他,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求你了,你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汪奇鸣在她面前终于忍不住了。他咧咧嘴,露出诙谐而悔恨的笑容:“那好吧。我父亲姓闻人,我以前的名字叫闻人笑。”

    果真,章淇停了几秒,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最后她弯下腰揉着肚子笑,喘不过气地说:“这,这不是真的吧,你姓什么,闻人,笑~~~~”咯咯咯,又一阵笑声后,她又接着说:“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汪奇鸣严肃地板起脸,他早知道结果是这样,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改了名字,甚至托关系找人把有关闻人笑的记录全删除。现在,世人记得的只有汪奇鸣,绝对不会是闻人笑,闻人笑已经死了,没有人会知道。

    章淇终于不笑了,她正色地说:“好吧,我错了,我错了,不过那名字确实不怎么好,听起来就好笑,像个傻瓜,你父亲怎么会给你起这么古怪的名字?”

    汪奇鸣不想再提名字的事情,他突然说:“小淇,不知怎么回事,这起谋杀案件似乎不再真实了,尤其是今天,看起来让人难以置信。可是现在案件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突然停下来,深情脉脉地看着章淇,拍着自己的脸说:“我真笨,我在剧中那么频繁地谈情说爱,但现在,我真实地感受到了,却没有了自信~~~”他诺诺地低下头,局促不安地搓着双手。

    章淇乐不可支地看着眼前可爱的老家伙,笑了笑,踮起脚尖,迎着他的嘴,吻了下去~~~

    汪奇鸣被他的热情吓坏了,他连连退步嚷嚷着说:“不行,我们不能在墓地~~~”

    “谁管死人~~~”

    章淇热情地粘住他的嘴,汪奇鸣hold不住了,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去,以更大的热情回吻她~~~

    车子在回新湖的路上飞奔。章淇一边用镜子补自己的妆容一边说:“可惜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汪奇鸣戴着墨镜眼视前方专心地开车,一边的右手却不安分地摸过来,他放在章淇的大腿上,戏谑地说:“胡说,我们发现了唯一值得发现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关心死掉的两个人呢?你才是我唯一要紧的人~~~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我比你大近三十岁,你能接受吗?你确定没关系吗?还有你的父母,我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

    章淇把镜子扔到自己的包中,捂住他的嘴,轻轻地说:“亲爱的,别傻了,那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们爱着对方~~~”

    他们亲密地对望了一眼,爱意浓浓。

    过了一会儿,章淇好奇地问道:“不知道她们两位调查得怎样了?”

    现在的汪奇鸣眼中只有章淇,他巴不得那些谋杀滚得越远越好,他极其慷慨地说:“随她们便吧,我无所谓。”

    章淇有些不解:“可是之前你对这案子非常热衷啊。”

    但是,汪奇鸣现在已经不再稀罕自己大侦探的角色了,他已经从自己的戏中走出来,回到现实中的角色来,他笑着说:“以前那是我的演出,现在我已经交给那个闷头闷脑不爱说话的妘鹤,当然,还有叽叽喳喳说不停的涵冰,让她们随便折腾吧。”

    章淇不说话了。汪奇鸣好奇地看着她说:“亲爱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除了我们,你还关心什么呢?”

    章淇皱着眉头,迷惑不解地说:“你认为她们真的能找到凶手吗?”

    汪奇鸣摇摇头说:“不,我不认为她们能找到凶手。无论如何,我认为她们只是在瞎胡闹,或者就是为了好玩,再不行就是为了事务所的名声。不过,我看不出她们能查到什么。”

    章淇思索了一下说:“那么爱霞呢,爱霞跑到哪儿去了呢?她和管家孙光到底什么关系?你不感觉这点有问题吗?事实上,我认为我们找到爱霞就能解开谜团了。”

    汪奇鸣一把揽过来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他想亲吻她。分心的时候,一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差点没撞到他们。章淇立即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嗔怪地说:“别闹了,我不想还没做你的妻子就先成了死人。”

    汪奇鸣放开她微微一笑。她整整自己的衣衫,从包中掏出手机,天哪,n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涵冰打来的。之前因为没信号,就把手机扔车上了,这会儿才发现。她嘟囔着说:“难道她们哪儿有消息了?”她等到一个路口,好不容易才等到一格信号,急忙拨了出去。电话刚接通,涵冰就在那边吼起来了:“你们怎么回事?以为你们度蜜月呢,电话都不接。我告诉你,文娟被杀了,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杀了,尼古丁中毒!”

    “什么?”章淇惊叫一声,电话差点掉到地上,她急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涵冰在那头稀里哗啦地把她们调查的情况告诉了她。电话中,来不及说太多,涵冰要求他们以最快的时间赶来碰面。

    挂了电话,章淇把涵冰刚才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一遍告诉他。但现在的汪奇鸣已经不是之前的汪奇鸣,他心不在焉地听着,对谋杀的情况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地哼了两声就没有再表态。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说真的,小淇,我们现在该关心的是我们的婚礼,而不是什么谋杀!”

    章淇没有理会他的恹恹情绪,行头头地说:“等这件案子结束,我们马上结婚!”

 第三十三案第十七章 闭关二十四小时

    快到新湖的时候,章淇被她父亲叫走了。她母亲头晕得难受,好像是低血压,父亲让她赶快回家两人一起把母亲送到医院。汪奇鸣也准备和她一起去,可是她坚决说不同意,让他跟着妘鹤她们,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然后把计划汇报给她。

    她们在事务所见到了刚从大王庄回来的汪奇鸣。可是奇怪的是,见到妘鹤的时候,她却说自己要闭关二十四小时用来思考。在闭关期间,她不想受到任何打扰。这样也好,汪奇鸣还有自己真正想办要办的事情去干。他告诉她们他要和章淇结婚了,并邀请涵冰和他一起去购买戒指。涵冰当然不喜欢章淇,可是涵冰喜欢戒指,即使是瞻仰一番也很开心。她可不想和妘鹤二十四小时呆在一个房间里冥想。

    闭关的二十四小时,妘鹤并没有完全不受干扰。第二天一早九点,章淇径直走了进来。进来的时候,她发现妘鹤正盘腿坐在地板中间闭着眼练瑜伽。屋里的温度很热,空调也开得很大,妘鹤的额头上还冒着层层汗珠,她这是在汗蒸吗?这算什么破案方法,等蒸完后真相就出来了?

    这些古怪的侦探!这样就能查出凶手吗?她脸上露出了嘲笑的神情。妘鹤睁开眼,拿旁边的毛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把正对着自己吹的空调关了,站起来,让她坐到沙发上问:“来了?”

    “这就是你查案的秘诀吗?高温瑜伽?”

    妘鹤给她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说:“实际上不算什么瑜伽,是冥想。它让我摈弃脑中的杂念,忘记一切,清除杂质的时候才能让有用的东西进来。”

    章淇才不管什么冥想不冥想,她来这里是因为她昨晚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要征求妘鹤的意见:“你还记得文斌说的那张掉下来的报纸吧?上面刊登着尼古丁中毒文章的报纸。那个叫曹芳的女人。从地上捡起来交给文斌。可是文斌说自己从不记得报纸在那儿。我想文斌绝对不是那种人,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女人想故意栽赃给文斌的。”

    简直就是天外奇想。且不说她的动机是什么,就是时间和机会都没有啊,曹芳为什么要嫁祸给那文斌呢?一点道理都没有。妘鹤耐心解释了曹芳根本不可能是凶手,她没有在宴会上,也没有杀死他们两个人的机会。她耐心地说:“你说得那条路无疑是条死路,我想的那条路或者是活路,可是现在我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动机。杀死康道东的动机是什么?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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