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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无语了,现场情况很囧。刘莉却懒懒地一笑,把剩下的咖啡喝完然后站起来说:“谢谢你们的咖啡,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还有我该给秀霞住的地方打过电话,他们说任何人都不能见秀霞。这是你们出的主意吗?”
妘鹤摇头说:“不,是医生和警察的主意。我们只是小小的建议了一下。”
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翩翩离开了。涵冰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划了接听键。电话中立即窜出一个暴怒的声音:“搞什么鬼?我去过秀霞的医院,他们说任何人不准见秀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秀霞的好友,我为什么不能见她?得了,你们别想瞒过我,我舅舅就是医生,我知道你们说的那套玩意儿。我知道秀霞根本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受了一点惊吓,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去探访呢?”
这声音的主人来自秀霞那个头脑简单的追求者张苏中。涵冰正想对着手机也吼两句,这时,妘鹤接过来电话温和地解释说:“如果你是真心为秀霞好就知道我们是在保证她的安全。你明白‘如果一个人可以进去,那么其余的就谁也挡不住了’这句话的意思吗?如果其中一个进去的就是凶手,到时你真的能为秀霞的生命安全负责吗?”
这么一回答,对面的红脸汉子立即消停了。他慢吞吞地说:“我懂了,可是,可是~~~”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绝对的谨慎。”
“那么鲜花呢?鲜花总能送进去吧?”
妘鹤想了想说:“鲜花应该可以,但是食品绝对不行,我们不知道这个凶手到底会用什么办法?”
说服了张苏中,妘鹤把手机还给涵冰说:“现在该是我们去拜访秀霞的时候了。这次我一定要知道她隐瞒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么她隐瞒的东西正是案件的动机。我要知道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休养所坐落在一个小山头上,高高地俯瞰着海湾。一个穿着制服的护士带她们走进楼下一个小会客室。在经过请示之后,她才面带笑意地说:“请跟我来吧。”
秀霞住的单人单间阳光很充足。她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脸色苍白,双眼却红得吓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见到她们,也只是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那样子的她,好像她不是活人,倒像她是死去的人,而不是秀玲。
“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挨,你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涵冰一屁股坐下来安慰她说:“得了,活着就好。能吃能喝能睡,还能找男人,当你真的永远闭上眼睛的时候,就知道这些有多美好了。”
谁知道涵冰的一番话竟然让她大哭起来:“那能怎样?即使活着也见不到他了,活着还有什么用呢?那几个星期,我一直抱着希望,直到最近还在想他可能还活着,可是,可是~~~”
涵冰傻了,她愣愣地看着她,一个字儿也没有听明白。妘鹤却点点头说:“你是在说柴飞吗?我真该早点看出来。”
她黯然失色的眼光立即精光四射起来,她感激地看着妘鹤说:“是啊,我已经和他订了婚,可是现在他死了。”
涵冰瞪大双眼,吃惊地看着她们说:“你们到底在演哪一出戏?我一点也看不明白。”
秀霞解释说:“案发的时候,我说自己要出去打电话,我从一个知情人那儿得到确切消息,说,说~~~”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妘鹤解释说:“我是今天早上从新闻上看到的,然后我想到那天晚上秀霞的表现,突然就想到这么一层。”
“当时,对于我来说是多么致命的打击,可是客人们却纷纷到来。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把这一切应付过去,真像是一场噩梦!后来当我去屋里拿衣服的时候,实际上我跑到屋里大哭了一场。秀玲一直在吵着找她的外套,最后她拿了我的披肩出去了。我勉强止住眼泪,擦了点粉才出来,可是她,却,已经死了。”
妘鹤握着她的手,轻轻说:“我明白。”
“不,你们不明白!当时我真希望死的人是我!我想死,却活着,而且不知道自己还要活上多久,但是柴飞却死了!所以,现在,我怨恨活着!”她又开始哭起来。
“我理解!对我们每个人来说,生活中总有那么一刻会叫人觉得死去比活着强。可是时间会冲淡一切,总有一天,今天让你痛苦的事情,你会笑着说出来。”
她坚决地摇头说:“不,你们以为我会忘掉我的爱情,去跟别人结婚吗?绝不会!”
她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脸上泛着红晕,却挂着泪珠。那一刻,涵冰竟然有些感动。她抱着可怜巴巴的秀霞说:“没关系,走了一个,还有无数个,姐姐会帮你帮到底的。你要相信,世界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咱不能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妘鹤推开矫情的涵冰,淡淡地问:“好吧,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涵冰恨恨地看了妘鹤一眼,非要在这么感动的场景中说扫兴的话吗?她何止是扫把星啊,简直就是骑着一车扫把的巫婆!可是不管怎样,秀霞开口了,她说她差不多是在一年前和柴飞认识的,然后他们不得不偷偷订婚,因为这件事必须得对外保密。
涵冰又无语了,订婚保密?为什么要保密呢?又不是国家机密,也不是明星,定个婚有什么好保密的?秀霞说这全部都是因为柴飞的叔叔,那个仇恨女人的怪老头。好不容易,涵冰才转过弯来了,天上真的掉金元宝了!眼前就是一个大元宝啊!
第三十八案第十章 关键一环
“柴飞的叔叔柴爱仁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他认为女人是男人的克星。他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只有柴飞一个侄儿,他很喜欢这个侄儿,并且为这个侄儿感到自豪。柴飞一切都靠他叔叔。那架订做的飞机就是他叔叔赞助的,还有环球探险的所有费用也全是他支付的。这次环球旅行是柴飞最大的希望,也是他叔叔渴望实现的梦想。只要这次飞行成功了,在他叔叔面前,柴飞就能有求必应。那时即使我们通知他我们已经订婚了,关系也不大,因为相比较侄儿给他带来的荣耀,这些都不算什么。”秀霞侃侃地说。
这里,妘鹤适时地补充一句说:“是的,老人从来都拗不过自己的子女。”
“柴飞说,在成功之前一点风声也不能走漏,所以我就一直守口如瓶,对谁也没讲,哪怕是刘莉。”
“可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这一点。”涵冰不满地说。
秀霞看了一眼妘鹤,妘鹤也点点头同意涵冰的说法。她看起来更不明白了:“那又怎样呢?这跟谋害我有什么关系?我向柴飞保证过对谁也不讲,我遵守了我的承诺。当然,这个秘密也痛苦地折磨着我,一天到晚坐卧不安,大家都说我神经过敏,可我又不能解释。”她痛苦地继续说:“他以前也失踪过一次,那是在他飞越沙漠的时候。当时的情形真是叫人绝望,但后来他修好了飞机,又回来了。我一直对自己说这一次也一定是这种情形。人人都说他死了。但我始终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直到那天晚上,我彻底崩溃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听不见了。
虽然很痛苦,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妘鹤等她情绪稍微平静一点了,又问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现在我想知道的是这件事你对谁透露过一点点没有?比如说刘莉?或者她从你的某些神态中猜到了你的秘密?”
她思索了一会儿说:“不,我想不会。她什么都没有问过我。”
“柴飞的叔叔死了以后你也没有打算告诉她吗?我们知道他已经死了大约一个星期了左右了。”
“我知道。他是动手术死的。但是他一死我就对别人透露我和柴飞的关系很不好,仿佛我等着要做什么似的。再说那时我还没有联系上柴飞,我想征求他的想法以后再说。”
妘鹤点点头,又想了一会儿,最后站起来说:“好吧。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但你还得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现在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说真的,我倒想吃毒药直接死掉算了,可是医生不给我。”
妘鹤继续说:“相信我,你会活得好好的。不过目前,你不能会见任何人。”
“现在我谁都不想见。”
妘鹤点头说:“这对于你来说可能是消极的。但对于我们来说是积极的。最后,我还要再问一下,你说你立过遗嘱。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们吗?”
她想想说:“总会在什么地方的吧,我的东西总是放得乱七八糟。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反正就那些地方。抽屉里、柜子里,要不就是卧室的床头柜里。我这人比较懒,东西不会放在固定的地方。”
“我们可以去找找看吧?”
她无所谓地说:“当然,随便你们,反正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从休养院出来的时候妘鹤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妘鹤上了车她打开一听啤酒,然后才兴奋地对涵冰说:“你听到了没有?这下你明白了吧?这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那关键一环。离开了它。整个案子就无从解释了。这才是动机,致命的动机。”
涵冰郁郁地说:“我还没有想到什么鬼动机?我只是在想,那个怪老头,会留下多少家产呢?他可是国内很有钱的土豪之一啊。你不知道,我和几个闺蜜在一起打赌的时候还想谁能先能迷惑上这个怪老头才是本事呢。看来这辈子没戏了,他已经死了。”
妘鹤把啤酒一股脑儿喝完,用空瓶敲着涵冰的脑袋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装的是什么嘛?你不要告诉我连这都看不出来吧?”
涵冰忿忿地把啤酒瓶抢过来,捏成扁片,从窗户里扔出去赌气地说:“我就是看不出来!我智商就这么低,咋了?”
“这就是最显而易见的动机啊!谋财的动机!柴飞的叔叔死了,才死了一个多星期。你也知道,他是很有钱的主儿,难道你还没有想出来吗?”
“他是有钱,可是能说明什么呢?和秀霞的谋杀有什么关系?”
“你试着再往下推理。他很宠爱自己的侄儿,所以我们可以确定一个事实:他会把自己很可观的财产遗留给自己的侄儿。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侄儿可能会出事。他把自己的财产全部留给了自己的侄儿。这么一来,柴飞瞬间就成了有钱人。有意思的是,报上在周二的时候有了关于柴飞失踪的报道,而周三对秀霞的谋杀就开始了。柴飞做的是冒险系数很高的事情,我们假设,他在起飞进行环球旅行前曾立过遗嘱,在遗嘱里他把自己所有的财产全赠给了自己的未婚妻。这个案件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这里。柴飞的叔叔在不知道侄儿的情况下把财产全给了柴飞,而柴飞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财产留给了秀霞,那么现在,谁才是有钱人?”
涵冰傻了,她的眼睛中闪着嫉妒而羡慕的光:“秀霞!她才是土豪啊,土豪!我就知道我们不会白干一场的,这下好了。我们把这个案子破了,然后再好好敲诈她一笔。”
妘鹤没有在乎她的用词不当,继续总结说:“对,秀霞变成了有钱人,她不再是那个穷得叮当响,只有一身债务的女人。那么现在谁最有可能杀死她呢?这个人百分百知道这件事实,他知道秀霞将会继承一大笔钱。”
这时。涵冰终于开始动脑筋了,她卖力地想道:“刘莉啊。刘莉和秀霞的关系最好,她也知道秀霞征服了柴飞。你记得吧,案发前吃晚饭的时候,大家聊到柴飞。秀霞说自己和刘莉曾经见过柴飞一面。当时刘莉是怎么回答的?她说柴飞是秀霞的战利品。不是她的。你看吧,刘莉知道秀霞和柴飞关系好。更可怕的是,她可能知道自己是秀霞的遗产继承者。”
“是的,现在我们基本上排除其他人的可能性,只留下两个人:一个是刘莉。无论如何,秀霞的遗嘱上说。房子归孙黎明,而其他的动产都归刘莉。如果那天死的人是秀霞的话,那么今天的刘莉已经是个有钱人了。”说到这里。妘鹤停了一下,沉思着说:“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很可疑,那还是秀霞的表哥孙黎明。”
涵冰不明白了。不是说孙黎明只能得到房子吗?那他为什么还要杀死秀霞呢?
“你忘了还有一种可能是误杀。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孙黎明不知道秀霞已经立过遗嘱。因为你听见了吧,秀霞说遗嘱可能放在什么地方的。这样看来,孙黎明可能对遗嘱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么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他便是最近的亲属,是可以继承秀霞的财产的。当然,在事情没有明确之前,我们首要的问题是找到那份重要的遗嘱。”说到最后。妘鹤感慨说:“这个案子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像这样接二连三的谋杀竟然没有把她杀死,真是奇迹!”
这句话突然让她们想起来的时候,刘莉说的话。她说:‘不过秀霞每次都能死里逃生,难道真的是房子的幽灵的在保护她?不过我认为,如果命运让你死的话,与命运对抗是没有用的。’现在听起来当时毫无道理的话就能解释得通了。原来,一切如此。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刘莉策划的,那刘莉的心机和凶狠就不是一般女人能承担的,这女人,太猛了!生猛生猛的!
再次回到阴宅,接待她们的依旧是那个机器人保姆爱红。好在她还知道在案发后换件黑色的衣服表示自己的哀痛。妘鹤说她们受雇秀霞的安排,要来这里检查一下房子。她面无表情地开了门。
然后,她忙着要转身离开。这时,妘鹤叫住了她:“对不起,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我听说前天晚上秀玲被杀的时候你很吃惊?”
她沉默片刻,然后用阴沉的语气说道:“我当时吓坏了。秀玲是个好女孩,我想不通怎么会是她被杀呢?”
妘鹤总能很快找到别人话中的漏洞,她平静地问道:“这么说如果被害的是另外一个人,你就不会那么惊恐了,是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她的表情和动作都很机械,但至少她不是傻子。
涵冰问道:“我报警的时候,你问我说是不是有人出事了,看起来你当时正盼着出事呢,对吧?”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你们根本不明白。”
“不,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明白?”
她疑惑地看了妘鹤一眼,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妘鹤。她回答说:“相信我,这不是一栋好房子。这栋房子里有股邪气,这股邪气杀死了秀玲。”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鬼上身一样。紧接着,她又慢慢地说:“这里曾经是祭奠海神的地方,有很多阴魂怨鬼在这屋子里晃悠。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一个无头鬼,他告诉我说,这栋房子早晚会出事的。”她的意思很明显,她一直预感这里会出事,现在真的出事了!
可是妘鹤从不相信鬼魂会杀人,她转移话题说:“这么说,当时你没听到枪声了?”
第三十八案第十一章 消失的壁龛
妘鹤问她当时听到枪声没有,她回答说,那时正放焰火,吵得很,所以没听到。妘鹤又问,那么当时你在哪儿?她说自己在房子里收拾餐具。这么说,案发时房子里除了秀霞、秀玲还有爱红三个人。有意思的是她为什么不出去看焰火呢?不过,妘鹤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下去,反倒就势顺势问:“那么你在屋子里看到或听到什么了吗?”
“我听到秀霞跑上楼去,还听到秀玲在楼下对秀霞喊她找不到什么东西。然后我听见秀玲说,‘好吧,我用你那块披肩~~~”
妘鹤轻轻打断她的话问:“对不起,你当时没有帮她去找东西吗?”
“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啊,我不能丢下自己的活儿去帮她。平常闲着的时候可能我会做,可是当时我手上全都是洗洁精。”
妘鹤点点头,竟然又把问题绕回去了:“我想往年有焰火的时候你都会出去看的,可是你今年没有去?”
她机械木然的脸突然微微泛红,有些恼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并没有谁命令我非得去看焰火吧?今年我突然不想去看了,这不行吗?”
妘鹤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