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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鹤事务所-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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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她终于缄口不语了,轮到吕方问话:“最近几年你都和你舅舅没见过面吧?”

    “我结婚以后只见过他两次。第二次见面时他对陈元态度很粗鲁。不是我说,我舅舅是个标准的势利眼。除了体育运动他什么都不关心。他完全不懂什么是网上文学。”

    “那么前天下午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这种说法可真怪啊。我几乎整个下午都在打牌,来了几个朋友,我们一下午都在一起。不过陈元不在家,他去参加一个文学聚餐去了。”她煞有其事地介绍说:“他跟一个出版商共进午餐,傍晚又去参加文学活动,到晚上才回来。”

    他点头继续问道:“你弟弟在澳大利亚,是吗?”

    “是的。不过我另一个弟弟袁海在都龙村,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她故意要把注意力引到袁海身上似的。

    袁海,又是袁海!他住在都龙村,他和死者田盛住得很近。他和田盛的被杀到底有没有关系呢?还有那个奇怪的租客孟可,或者她和谋杀案没有直接关联,她和她的女儿在谋杀案发生时,正在跟别人一起玩转桌祈灵的游戏。事实上,正是这个游戏预言了田盛的死亡。在吕方看来,转桌祈灵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可是这一系列事情联系到一起很有问题。孟可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季节住在都龙村,还是高价租住田盛的房子。即使她和死者的被杀没有关系,也一定另有所图。所有问题的焦点都集中到都龙村,都龙村到底隐藏着什么?

    还有,据说刘强可不是相信鬼神的人,他是个退伍老兵,可是他依旧被那个游戏感染了,竟然为此冒雪徒步走了几公里的山路。事实证明,田盛真的被杀了。这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渲染的谋杀背景?

 第四十九案第六章 终于来了

    好在又过了一天后,通往都龙村的路已经基本可行了。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吕方在第一时间内赶到都龙村。虽然他对租客孟可也很有兴趣,不过他们还是先拜访了田盛的外甥袁海。

    从表面看来,袁海长得十分英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脸憔悴、不安,一副最近睡眠不足的样子。

    吕方走上前,他则疑惑地看着他。

    “我是吕方,负责你舅舅谋杀案的警察。”他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但没有继续往下说。

    袁海沙哑地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摊开放在前面的桌子上,头靠在上面,嘟嘟囔囔地说:“啊,我的天,终于来了。”

    吕方很疑惑,来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好像他一直在等待这天似的。

    过了一两分钟,袁海抬起头来说:“好了,你干嘛要管这件事呢,老哥?”

    这句话彻底把吕方问傻了,一点儿也不在意料之中。他舅舅被人谋杀致死,作为警察,找到真相不就是他们的职责么?

    “我正在对你舅舅的死因进行调查。我来这里就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情况要告诉我?”

    袁海缓缓地站起来,声音紧张而又慢吞吞地问道:“你们要拘留我吗?”

    这一问吕方更懵了:“拘留你,为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拘留你,不过你那天下午在干什么?难道你杀了你舅舅吗?”

    “不,我当然没有。我只是想你们已经知道那天下午我去过那儿了。我知道抵赖也没有用处,是的,我是在那儿,我真傻,我干嘛要去那儿了。”他垂足顿首,恼怒不已。

    “好吧,你到底在那儿干吗?”

    “我去看舅舅。”

    “你们是约好的吗?”

    “约好?我们干嘛要约好?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去看看他。”

    “好吧,那么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回答。一阵长久的沉默。年轻人的脸上显出犹豫不决的神情。吕方看着他,心里在想,他在纠结什么?他脸上那种显而易见的犹疑神情,会不会是对事实的默认呢?

    终于。袁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我看我开始全说了吧。是的,我是见到他了。”

    “那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一点钟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三点半?四点钟?要不就是四点半?我,我~~~”他说话比刚才更结结巴巴的了:“我,想不会太晚。”

    “可是,有目击者说四点半后见到你出现过。”事实上,这点吕方真不明确。因为他的态度实在太**不清,所以他就想诈诈他。

    他一下就傻了。很快,他辩解说:“我想他弄错了,我不可能那么晚去见舅舅。我去见我舅舅。他给我开了门,我发誓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

    “他见到你时很吃惊吗?”

    “是的,他很吃惊。他没有想到我会过去。”

    “你跟他在一起待了多久?”

    “一二十分钟吧。真的,我发誓我走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

    “你离开时是几点钟?”吕方重复问这个问题。

    年轻人目光下垂,话音里再次透出了犹豫不决:“我记不得准确时间了。”

    “真的吗?我想你应该记得吧?”

    这句问话立即产生了效果。年轻人低声回答说:“是五点十五吧。”

    “我们知道你在镇上宾客来旅社住了一晚。登记的服务员告诉我们说你是五点四十五到的旅社。从你舅舅家走到旅社只需要七八分钟。”

    或者袁海知道警察一些情况,可是他不知道警察了解的这么透彻。现在,他很被动地解释说:“你们说得都对,我当时没有直接去旅社,在镇上逛了一会儿。”

    “在那么冷的天气逛?”他饶有深意地看着袁海。

    “当时天气还不是很冷,还没有下雪,后来才下的。”

    从理论上讲可以讲得通。吕方穷追不舍地问:“那么你和你舅舅都谈了些什么呢?“

    “没身特别的。我只想跟我舅舅谈谈。看看他,就这么简单。”

    这一下,真的把吕方惹怒了:“不要再编了,你认为我们真傻到会相信这种鬼话吗?”他厉声说道:“我们知道,当你知道你舅舅被杀的消息后,你很快离开了镇上。你为什么不向警察说明你和死者的关系呢?你在躲藏什么?”

    年轻人坦率地回答说:“我吓坏了,我听说就在我离开他以后他就被杀了。哦,tmd,我听到这消息后,立即搭车离开镇上了。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吓坏了。”

    吕方冷冷地说:“随你这么说,不过我有理由现在刑拘你,一直到案件侦破。”

    这时门被撞开了,一个时尚的女孩风风火火地走进屋里。观察力很强的吕方一眼便看出,这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她有一张瘦长脸,并非很漂亮,但从上到下散发着一种魔力,只要你看上一眼就绝对难以忘怀。

    她冲到袁海面前,瞪了一眼吕方惊诧地问:“这是什么情况?我错过什么了?”

    袁海无奈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以为我谋杀了我舅舅。”

    这下女孩基本上明白了,她故意瞪着吕方问:“谁这么认为的?”

    袁海指了指吕方:“这位吕刑警,”他又情绪低落地指着涵冰介绍道:“这位是我女友涵冰。”

    涵冰那双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吕方哼了一声说:“哦,原来是刑警啊,你们凭什么认为袁海会去谋杀别人?有证据吗?”

    吕方被这个咄咄逼人的女孩说的默然无语。过了一会儿,他才巧妙又清楚地向她做解释。但很明显,这个女孩压根就不想听他解释,只管絮絮叨叨地说:“得了,别用那一套糊弄我,你们那一套我很清楚。除非你们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谁也不信。”

    无论涵冰怎么无理取闹,吕方依旧冷漠又不失礼貌地带走了袁海。当然。他不了解他要面对的是何种人,像涵冰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就此罢休,他遇到的将是强有力的挑战。

    妘鹤进去的时候。涵冰头绪不清地把这一切说完,好在妘鹤连听带猜总算弄明白了。说真的,妘鹤自然不排除袁海的嫌疑,毕竟他有作案动机,并且在案发时正好在作案现场。在妘鹤看来,袁海虽说是个不错的男友,但是他没有多少钱。事实上,他急需用钱。听涵冰说,他挪用了保险公司的钱,原本想过几日就还回去。可是没想到,公司突然查账,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对自己挪用的款项数目非常清楚,在四处筹措无果之后,他去了桑田镇。把事实真相对他舅舅和盘托出,想说服舅舅伸出援救之手,可是田盛一口拒绝了。

    不是妘鹤打击涵冰,但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急迫的犯罪动机。他知道遗嘱,如果田盛一死,袁海就可以很容易地得到必需的钱,以弥补从公司那儿挪用的款项。从而把自己从灾难之中挽救出来。

    “这个笨蛋!”涵冰无可奈何地说道。

    妘鹤淡淡地说:“看来我们只有一个机会,就是证明袁海对他舅舅的遗嘱条款毫不知情。”

    涵冰连连摆手说:“恐怕不行,我就听过无数遍了。他们家都知道这个遗嘱条款,还常常谈起,大笑不止,因为这个开他舅舅的玩笑。”

    这么说。警方对袁海的指控无懈可击。盲目的爱情迷了涵冰的双眼,她瞪着眼告诉妘鹤说,袁海绝对不是那种人。妘鹤思忖着,按照涵冰所说,如果袁海确实无辜。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情况?假设他真的去了桑田镇,找到了舅舅,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舅舅已经死了,因为害怕,不敢承认是这样,所以就另编了一套谎话。

    假设他没有对警方说实话,只会让情况越来越不利。因为一次说谎,为了圆谎,他会说更多的慌。这个球越滚越大,直到警方找出绝对的漏洞。她们必须尽快找到线索。

    妘鹤决定先去见见孟可。在妘鹤过去之前,吕方比她们先行动一步。

    在吕方面前的这个女人身材高大、面容清癯,目光炯炯。她手指上佩戴着几只值钱的戒指,全都嵌有大颗质地极好的宝石。

    一见面,她就热情地招呼说:“啊,你就是警察吧,真难以相信,这件事太可怕了。请坐,这是我女儿高宁。”

    那姑娘是跟在孟可身后进来的,他没有注意到。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高挑身段。

    然后,孟可自顾自坐下来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不过说真的,我对田盛一点都不了解。”

    吕方缓慢地说:“当然,你们才刚来这里。不过谁也说不准,什么情况有用,什么情况没用。”

    “当然,你说得不错。这屋子里可能会有什么东西可以为案子提供线索,但是你要知道田盛把所有属于个人的东西全搬走了。”说着,她对着吕方莞尔一笑。

    吕方公事公办地问:“你跟他不熟吧?”

    “当然不熟。我曾经邀请他到这儿来,可他就是不来。他好像不太喜欢社交,所以,除了租房的时候我们见过一次之外,我们还没有见过第二次呢。不信,你问问我女儿,是吧?”

    那女儿胆怯地站在那儿,完全听从母亲的教诲,点头说对。在吕方看来,高宁完全就是孟可手中的玩偶。母亲说什么她就答什么。再往下问,情况依旧如此。

 第四十九案第七章 探视

    接下来,吕方说案发时刘强发现了尸体。他之所以能发现尸体是因为这屋里出了一件奇怪的事。

    孟可立即嚷道:“你是说转桌祈灵这件事?说真的,我并不迷信,一开始,我以为是某人开的玩笑。这玩笑实在太无聊了,可是最后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实在太怪诞了。”

    高宁在身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呼喊。

    吕方转身问她:“你怎么想呢?”

    当两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时,高宁犹豫着说:“我,我不知道。我想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玩转桌祈灵这种游戏了。”

    她母亲又说:“可是由不得我们不相信,现在连我也相信了呢。如果不是鬼怪那儿传来的消息,怎么会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吕方微微摇头。他绝对不相信鬼怪之类的事情,他认为这不过是凶手故意制造的噱头。但此刻,说什么也没用,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你们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

    “你知道,我们从广州过来,高宁一直很喜欢雪,我们从没有见过雪。不过我们要来都龙村是因为一个小伙子的建议。他对都龙村很有感情。不过你不会认为我们对这里别有用心吧。得了,你想太多了,我们只是来度假的。”

    吕方没再说什么。他站起来把房子各处草草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抽屉和橱柜都没上锁,一切都很清楚。孟可一边陪着她,一边没心没肺、兴高采烈地谈着。最后,他向她告辞,客气地表示谢意。

    正要离去时,他一眼瞥见孟可身后那姑娘的脸。错不了,那脸上是一副害怕的表情。不错。他在她脸上看到的确实是害怕的表情。她以为没人看见,可就是在那一刹那间,她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害怕表情。她在害怕什么?如果田盛的死和她们没有关系,那高宁为什么要害怕呢?

    就在他脚刚要跨出门槛时。他又转过身来:“顺便问问,你们认识年轻的袁海吗?田盛侄儿袁海?”

    他只是试探性的一问,但侃侃而谈的孟可戏剧性地住口了。一阵死寂大约延续了一秒钟,她才开口说话:“你说的是袁家的袁海?我想不~~~”

    她的话被打断了。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古怪的叹息,接着是什么东西倒下时发出的响声。吕方一个箭步跨过门槛,奔进屋里。他们看见高宁昏倒在地。

    孟可哭着解释说:“可怜的孩子,紧张和震惊把她弄苦了。可怕的转桌祈灵,还有随之而来的谋杀案。你知道,我们从没有经历过这些。好,就把她放在沙发上吧。过一会儿她就好了。谢谢你。你忙去吧,我会照顾她的。”

    吕方知道,袁海是那个叫涵冰的女孩男友,可为什么一提到他的名字,高宁会昏过去呢?袁海到底跟她们母女是什么关系?

    于此同时。妘鹤对她们母女也很有兴趣,可是她们不能像吕方一样明目张胆地来拜访,她们要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呢?

    房东太太魏玉枝是个热心的老太太,她提建议说:“我知道你们来这个村子是为了了解情况,要找出跟谋杀案有关的任何情况。哦,如果你想了解这儿的人,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我在这儿住了一辈子。这个村子里猫啊狗的名字我都知道。”

    妘鹤最喜欢这样,从聆听中了解很多信息:“那么您能告诉我刘强的情况吗?”

    “他,是个退役的运动员,心眼小,想不开,嫉妒成性。在金钱方面的事情上很轻率。他喜欢赌球。输多赢少,不过没关系,他总有办法还债。”

    “新来的孟可母女呢?”转眼间,妘鹤就把问题的焦点吸引过来。

    对这两位新来的租客,房东看起来有点激动:“啊。她们两个!该怎么说呢?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情况,也许对你会有用吧。她们到这儿时,带着好几包行李。她们经过我这儿时,我探身朝外看,还看见一条彩色标签从一只箱子上飘落下来,给风吹到我门口。我捡起来,看是旅行标签,上面写的地址是惠州。这明摆着不对嘛,她对我们说她从广州过来的,可为什么标签上是惠州呢?这事很古怪,对不对?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这点?”

    妘鹤点头说:“是啊,这个时候到这个地方来度假确实很奇怪。”

    涵冰嚷道:“管她呢,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行了。”

    “我们应该见见她们,可是总要找个借口吧。”

    “我可以帮你们找到借口,”魏玉枝轻松愉快地说:“好,让我想想看。”她不说话了,认真地考虑着,突然之间,她并未发出任何警告便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涛涛,涛涛,那孩子聋了吗?”

    涵冰知道,涛涛是魏玉枝的小外甥儿。放假后,他就一直住在姥姥家。

    涛涛跑着进来,脸上黑一道蓝一道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油漆刷子:“怎么了,姥姥?”

    “我知道前几天你去孟阿姨家玩了是吧?你在她家时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了?”

    “好吃的东西?”涛涛皱着眉想着:“叉烧包,叉烧包很好吃。”

    “好,叉烧包。”魏玉枝点头说:“那就行了。好了,没事了,你接着去刷油漆吧。”

    涛涛走后,魏玉枝对涵冰说:“你去告诉孟可,说那天吃的叉烧包很好处。涛涛生病发烧了,一直闹着要吃叉烧包,如果有多余的,希望她们能再给几个让孩子吃。”

    这确实是个合适的借口。找到这个借口,她们快步向孟可家走去。田盛的住所明显是村子里装潢最好的房子。两扇大门很扎眼,但门并没有上锁,微微开着。

    她们在门外敲了两声门,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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