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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房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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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丁,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快!这样子会感冒的,我可不希望你在我的照料下生病!” 
  班丁太太近来很少一口气吐出这么多字来。他走入这缺乏生气的屋子里,闷闷地说: 
  “我去买了份报纸。” 
  毕竟,他是一家之主,他有权决定怎么花钱,而且这些钱都是“他”向可敬的乔·千德勒借来的,嗯,压力是落在他肩头上,而不是爱伦的肩上。班丁已经尽其所能地典当了自己身上的一切,而爱伦呢?最近他发现她手上还戴着她的结婚戒指呢! 
  他重重地踏步走过爱伦身边,她虽然一语不发,但他晓得爱伦一定气在心里,在憎恨他这份享受。怀着对她的不满,且像蓄意羞辱自己、想让自己受一点轻微的诅咒似的,班丁把大厅的灯点得通亮——爱伦说得很清楚,她绝不会对现状有任何怨言…… 
  “不开灯让人看见广告,怎么会有客人上门?”他大声地咆哮。 
  班丁的话不无道理。灯一亮起,靠在前门上方扇形窗上的长形招牌(上面省略了“房间出租”字样),就看得清楚了。 
  班丁走进房里,妻子默默地跟进来。他坐在那张舒适的安乐椅上,拨弄着炉子里的火苗,他很久没有这么做了。一家之主的权威感让他觉得很好,一个男人有时也该坚持一下自己的立场,他还不够坚持呢! 
  班丁太太苍白的脸上有了点颜色,她并不习惯人家用轻蔑的口吻对她说话;而班丁若不是情绪太低落,他会是个最温和的男人。 
  她在房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拍拍几乎不易察觉的灰尘,一下子又调整一下没有摆正的家具。 
  但她的手在颤抖,因为激动、自怜和愤怒。一便士?她竟然要为一便士忧心,这是多么可悲啊!但他们的确走到这般田地了;但更令人诧异的是,丈夫还不了解他们如今的窘境。 
  班丁看了她的反应,以往,他会安慰她一下,但现在,他想要安静,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羞愧。他也不说什么,而她很快地就自动放弃了令他不悦的举动。 
  但班丁太太并没有顺丈夫的心意过来坐下。一见到他将自己埋在报里的样子,就令她感到愤怒,一刻也待不下去。她打开门走人隔壁的卧房,将正坐在那里就着炉焰舒舒服服看报的丈夫驱出眼中。她在寒冷而黑暗的房里坐下,双手压着太阳穴。 
  她从未感到这般绝望、山穷水尽。像她这般正直、一辈子自重自爱的人竟然沦落到如此贫穷寒酸的下场!她和班丁最近已超过了夫妻共同从事仆役工作的适宜年龄,除非做妻子的恰好是个专业的厨师,才有机会。一个厨师和一个仆役长,日子总能过得不错。可惜班丁太太并不是厨师,简单的杂役她做得很好,能满足所有房客的要求,但仅止于此。 
  招揽房客?过去她一直认为这种想法太愚蠢,而且那该是由她从事的副业,班丁才是养家活口的人啊! 
  但他们后来还是一起张罗了,而且一开始就做得不错,那是在海边的一幢房子,生意虽然不如期待中那样好,但让他们赚了些钱。但是后来流行猩红热,他们和其他无数不幸的人就此一蹶不振。生意失败,害得班丁夫妇负债累累,甚至积欠好心的旧雇主一笔巨款,数额多到偿还无望的地步。 
  此后,他们没再回去从事仆役工作,不论是在一起或分开工作;而且决定做最后一次的努力,运用身边仅余的一点钱,取得这栋位在梅里本街的房子租契。 
  过去那段有吃、有住,虽无私生活却经济不愁匮乏的帮佣生涯,他们是各自住在可以鸟瞰丽池公园的宅第里。所以定居在这个区域似乎是个好计划,尤其班丁外表出色,不时可以在私人宴会中找到侍者的工作。 
  然而对像班丁夫妇这种人来说,人生的变化尤其快速难料。他的两位前任雇主移居到伦敦的另一区,另有一位搬到贝克街,后来破产了。 
  而现在呢?现在就算有人找他做仆役,班丁也无法接受了,因为他已经将工作服卖了。他并没有事先询问妻子的意思,虽然那似乎是一个好丈夫应该做的。他只是这自出门将衣服卖了,做妻子的也无心多问。就在当天晚上,他无言地将部分卖衣所得交给她,而她却用这笔钱为班丁买了最后一包烟草。 
  班丁太太坐着回想这些痛苦的记忆,突然间,前门传来连续两声巨大、颤抖而且不确定的敲门声。 

  
  

 
2



  班丁太太紧张地跳了起来,站在黑暗中倾听了一会儿。门缝下透出的光线,让房间显得更暗更沉,而门后班丁正在阅读报纸。 
  敲门声再度响起,巨大、颤抖而不确定地响了两声,而不是一声。她告诉自己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若是有人想来住房,他的敲门声必定清楚、快速、大胆而自信。不,这一定是乞丐之类的人吧!有些奇奇怪怪的人任何时间都可能上门,或哀求或威胁地向人乞讨。 
  这些男人女人,特别是女人,留给班丁太太极不好的经验,他们来历不明,默默无闻,是漂流在各大城市的无业游民。但自从她为了节省开销而不点灯后,就很少再受这类不速之客的打扰;他们是夜行的族类,往往被亮光吸引,而不会去干扰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她打开起居室的门。班丁距门口较近,但是她比他更善于对付那些古怪难缠的人;然而今晚她还是希望班丁去应门,但是班丁仍然坐在那儿专心地阅读报纸。当他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时,只抬头说了一句: 
  “你没听见敲门声吗?” 
  她不答腔地走进大厅,慢慢地打开大门。 
  在门前人口三阶的最上阶,站着一个瘦削高个儿的男子,身着双重披肩的外套,头戴一顶老式的高顶丝质礼帽。他佇立在那儿,对着她眨眼,可能是大厅走道的光线令他感到刺眼吧!班丁太太训练有素的判断力立刻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看起来古怪,却是个温文有礼的绅士,而且他的出身阶级就像前几任雇主所接触的层次。 
  “这里是不是有房间出租?”他问道,声音中似乎带着某种尖锐、不稳定而犹疑的成分。 
  “是的,先生。”她的语气不很确定。 
  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有人——那种他们愿意请入这高雅房舍的人——造访他们的住所。 
  她本能地闪到一边,这位陌生人走过她身旁,进入大厅。 
  这时,班丁太太首次注意到他左手拿着一个小袋子,那是个很新的袋子,用坚固的棕色皮革制成。 
  “我正在寻找一些安静的房间,”他说道,又梦呓般地重复了一次,“安静的房间。” 
  说着的同时,他紧张地环顾四周;然后,他蜡黄的脸亮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大厅的布置毫不含糊,而且非常干净。 
  这儿有个整齐的衣帽架,还有与墙上壁纸颜色相称的高级暗红色呢绒地毯,让访客疲惫的双脚感到柔软、舒适。 
  这是一个上等的寄宿之处,而且显然的,它的管家也是一流的。 
  “您会发现我的房间都很干净。”她温和地说。“目前我有四个房间可以出租,除了我们夫妇俩住之外,其他房间都是空的。” 
  她的语气冷静有礼。这位准房客说话彬彬有礼、讨人喜欢,让已捉襟见肘的班丁太太回想起快乐而衣食无虑的年轻时光。他的及时出现简直太美好了,令人不敢相信是真的。 
  “听起来很合适,”他说道。“四个房间?哈,或许我只要两间,但是,在选择之前,我想四个房间都先看一看。” 
  多么幸运!多亏班丁开了灯,否则这人也不会找到这里。 
  她转身走向楼梯间,几乎忘了大门还是开着的,还是这位已经在她心目中成为“房客”的陌生人走过通道,为她关上了大门。 
  “啊!谢谢您,先生。”她说:“抱歉,麻烦您了。” 
  他们的目光相遇。 
  “在伦敦,开着大门很不安全。”他说道,语带严厉:“希望您不常做这样的事,太容易让人潜入了。” 
  班丁太太十分难过。尽管他的口气仍然札貌,但显然已生了气。 
  “先生,我确定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她慌忙答道,“您一点也不需要担心!” 
  这时,透过起居室紧闭的门,传来班了先生的咳嗽声,那不过是一小声干咳,却引来这位未来的房客粗暴的反应。 
  “那是谁呢?”他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那不过是我的丈夫。几分钟前,他出门买了报纸,我想,他可能受寒才咳嗽的。” 
  “您丈夫?”他看着她,带着专注而猜疑的眼光。“请问他的职业是……” 
  班丁太太挺直了身子。班丁的职业是什么,不干他人的事;但是,表现出不悦对她并没好处。 
  “他现在做临时仆役。”她语气僵硬地回答:“他以前在一位绅士家里服务,先生。当然,如果您要求,他也可以侍候您。” 
  语毕,她转身走上狭窄而陡斜的楼梯。 
  在第一段楼梯的顶端,是班丁太太自称为客厅的楼层,范围包括前面的起居室和后面的卧室。 
  她开了起居室的门,并点亮了灯。 
  这房间很讨人喜欢,虽然家具有点拥挤;覆盖在地板上的是如青笞般的绿色地毯,桌子周围摆着四张椅子,大约放在房间的中央,对着门口的角落里则摆着一个宽敞的老式橱柜。 
  深绿色的墙壁上挂着一系列的八件版画,是早期维多利亚时代的美女画像。这些美女穿着美丽的蕾丝薄纱舞宴服。班丁太太非常喜爱这些图画,而且认为这些摆饰为起居室增添了不少细致优雅的情调。 
  当她点灯的时候,心中雀跃万分,很庆幸自己在两天前曾打起精神将这房间彻底重新布置过。 
  这房间住过不老实又肮赃的房客,还是班丁夫妇以“找警察”威吓他们,他们才搬走的,自此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这房间都不曾打扫过。现在它已整理得井然有序,惟一让班丁太太感到遗憾的是,她没有白色窗帘可挂,但如果这位房客真的租下房间,这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然而,这样的房间在房客看来又如何呢?这个陌生人犹疑的环顾四周说: 
  “这个对我来说实在太……太豪华了,”他终于说:“我想看看其他的房间,这位什么……什么太太来着?” 
  “班丁,”她温柔地说:“班丁,先生!” 
  说着,那股黑暗、沉重的忧虑又袭上她悲伤而疲累的心头。或许是她弄错了,这位绅士可能也没什么钱,付不起两个房间的租金,就算是八到十先令一周吧,尽管聊胜于无,但对他们夫妻来说,实在是没有多大用处。 
  “您要不要看看卧室呢,先生?” 
  “不用了,我倒想看看楼上有没有其他房间,班……”他似乎费了很大的心力在思索,然后喘着气说出:“班丁太太!” 
  顶楼的房间当然就在客厅楼层的上方,但是看起来很不体面,里头并没有什么摆设,事实上,班丁夫妇从来没费过心去整理那两个房间,这两个房间与起初他们搬来时没有什么变动。 
  要将一个只备有水槽、瓦斯炉这样简陋家具的房间摇身变为温馨的客厅,还真是不容易呢!炉子一看就知是老旧的型式,投币式的,是当时将这房子的租契转交给他们的前任屋主留下来的,因为值不了多少钱,他也懒得费力气带走。 
  一如班丁太太打理过的其他地方,这房间的家具既干净又实用。但说实在,它们看起来也太寒酸、旧气了,现在,这位房东太太也深感懊悔,自己竟不曾做什么来美化这房间。 
  但万万没想到,这人阴暗、敏感而瘦削的脸庞此时竟散发出满意的光采: 
  “太棒了!太棒了!” 
  他惊呼了起来,首次将提在手上的袋子在脚边放下,急促而神经质地搓着手,他的手指相当修长。 
  “这正是我要寻找的。”他大步走向炉边,“真是一流的,一流的,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班……班丁太太,你知道吗?我是学科学的,要做各种实验,经常需要极大的火力。” 
  他伸手摸摸炉子,她注意到他的手微微颤抖: 
  “对我而言,这东西非常有用。” 
  他还碰了一下石制的水槽边缘,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他仰头伸了伸懒腰——可看出他的额头略显高秃——然后移身到椅子旁,疲倦地坐了下来: 
  “我累极了。”他低声说道:“累得不得了,我走了一天的路,却找不到可以坐下来的地方,班丁太太。伦敦的街道上没有一张让路人休息的椅子,欧洲大陆就不会这样,某些方面,他们比英格兰人人道多了,班丁太太。” 
  “的确是,”她礼貌地附和着,然后紧张地看了他一眼,提出她真正关心的问题:“那么您是打算要这个房间了?” 
  “当然!”他说完四处看了看。“这正是我过去这几天一直在找的房间。”接着他又急忙补充:“我是说,像这样的地方正是我一直想拥有的,班丁太太,你可能会很惊讶,要找到这样的地方多么不容易;现在总算可以结束这段辛苦的寻觅历程,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解脱。” 
  他起身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梦幻般的期待。 
  “我的袋子呢?” 
  他突然问道,语调中带着一种夹杂严厉、生气的恐惧,并张大眼瞪着前面这位妇人。一时之间,班丁太太觉得浑身发颤,尽管班丁就在楼下屋内,此时却显得如此遥远。 
  但班丁太太明白,古怪向来是那些出身良好、受过高等教育者的特权,也是一种奢侈。她也很清楚,学者绝对不同于其他泛泛之辈,而她的新房客毫无疑问的是个学者。 
  “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我手上提的袋子吗?”他的口吻充满了害怕与困惑。 
  “先生,在这里。” 
  她语气缓和地答道,并弯腰提起袋子递给了他,这才发现袋子并不重,显然并没有装太多东西。他急忙接过袋子,自言自语着: 
  “真是抱歉,这袋子里的东西对我而言极为珍贵,是我历尽千辛万苦才取得的,若失去了,得冒极度的危险才可能再得到。这是我刚才那样焦急的原因。” 
  “在租赁契约方面……”她怯怯地说着,并将话题切人主题,这对她极为重要。 
  “租赁契约?”他回应着,停顿了一会儿,又突然开口:“我叫史劳斯,”并将名字重复念了一遍,“史~劳~斯(Sleuth,警犬的一种),把它跟警犬联想在一起,这样就不会忘记了。班丁太太,我是可以提出一些身份证明——”他滑稽地斜望了她一眼,“但是如果您不介意,我倒希望这件事就免了。我很愿意——嗯,预付一个月房租好吗?” 
  班丁太太的脸颊泛红,大大地松了口气,不,那是种近乎痛苦的喜悦,让她感到一阵不适,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饥饿啊! 
  “好的,先生。”她喃喃说着。 
  “您打算怎么收费呢?”他的语气非常友善。“包括三餐?我希望您能照料我的三餐,不用说,您一定会做菜吧!班丁太太。” 
  “噢,是的,先生,”她说道:“我是个普通的厨子,您觉得二十五先令一周怎么样?先生。”她以恳求的眼神望着他,他却没答腔。班丁太太支支吾吾又说:“听起来是很贵,但是先生,您可以得到最妥善的照料和仔细烹调的饮食,而且,我的丈夫也会很乐意服侍您。” 
  “我倒不需要这些,”史劳斯先生忙不迭地说,“我喜欢自己照料自己的衣服,我一向都是自行打点这些事。另外,班丁太太,我很不喜欢与人分租……” 
  她急忙打断他: 
  “我可以用同样价钱租给您两层楼,直到找到另一位房客为止。我不应该让您睡在上面这个房间,这房间既小又窄。您可以在上面工作做实验,但睡觉、用餐最好在下面的楼层。” 
  “好的,”他犹豫着回答,“听起来很好,班丁太太,如果付你两镑或两基尼(guinea,一个基尼等于二十一先令),能不能请你不要分租给别人?” 
  她平和地回答: 
  “好的,我很乐意只服侍您一个人。” 
  “班丁太太,您有这房间的钥匙吗?我希望工作的时候不被打扰。”停了一会儿,他又说了一次,口气相当急迫:“班丁太太,您有房间的钥匙吗?” 
  “噢,是的,先生,钥匙在这里,这是把很好的小钥匙,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在门上装了一种新型的锁。” 
  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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