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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歌(完结)千叶飞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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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唤了一声算打过招呼后,也不与他寒暄,只直接问道,“你这样出来没问题吗?晋人那边不会怀疑什么吧?”

无苏低眉一笑,淡淡道:“若让他们知道,我就不会出来了。”

我一愣,正要说话时,一旁假寐的无颜已忍不住插嘴:“这地下秘道直通国宾馆,大哥来去可是方便得很。”

我侧眸瞟了他一眼,不满:“我和大哥说话,闲人不许插嘴!”

无颜睁眼瞪了我一下,眸色一动,旋即又闭上了眼,转了转身,背对向我,口中仍自嘀咕:“大哥来了,二哥就无立足之地了……你有本事就再不要找我说话……”

我笑了笑,不理无颜嘴里的哼哼声,回过头和无苏说话。



“大哥,我离开金城的事,王叔还不知道吧?”

无苏浅浅笑开,指尖敲击着手中玉杯,道:“亏你还知道担心!你走的事无颜和我说过了,已经按压下来了,我从金城出发前……宫里暂且还不曾有谁知道。”

“那就好。”我拍拍胸口,自动忽略掉他话中的“暂且”二字。

无苏好笑地瞥了我一眼,不语。

自己的事安定下来后,我这才想起外面那诡异的气氛,不由得又开口问无苏:“对了,大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安城突然间防守这么严密?好像全城都在戒备。”

无苏抿了一口茶,眉尖微微蹙起,唇角笑意却依然温和:“楚公子凡羽与夏王惠公皆不请自到。而且听闻晋国的官员传言,说是楚王桓公前日亲自领了二十万大军兵压晋楚边境,目前形势仍不明朗,不知他意欲为何。”

前日?

不就是晋穆与玄甲军队回安城那天?

我的心不知怎地咯噔跳了跳,虽已知晓这外面的剑拔弩张与自己无关,但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整个心神皆绷直若临敌之态……许是因为打战打久了,本能的反应?还是因为听到“公子凡羽”这个于三年战事中纠缠在我和无颜耳侧无止无休名字的缘故?

想到这,我不禁回头对无颜道:“二哥,听见没?你的老朋友也来了安城呢!”
半响听不见他的回答,过了一会,倒是飘来一阵轻微的鼾声。

“小心眼……装睡!”我拧了眉,鄙视道。



“夷光,”无苏蓦地开口叫我,声音轻缓柔滑,甚至有点小心翼翼的闪躲,“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来了安城,我和无颜商量了一下……既然你们明天也会出席意和妍公主的婚礼,我想还是提前先和你说一声比较好,省得……明日见面会尴尬。”

我不以为意地一笑,道:“是谁?难道我认识?为什么会尴尬?”

问时无意,问完后我脑中终究还是慢慢形成了一个人的身影……我面色顿时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无苏。

无苏笑了笑,清浅的褐色眼眸在这一瞬间似夜深邃。

虽无言,却已默认。

我深深皱了眉,实在是不解:“大哥是说……
君?他怎么会来安城?他不是质子麽?”
无苏淡笑,唇边浮起若有若无的嘲弄,凉声道:“成亲后第三日,他便带了夷姜随他父王回了梁国,从此再不是梁在齐国的质子。”

我怔了怔,脑中思绪转了千百回后,如今总算明白过来那夜
君说的那句“他需要夷姜”话里的含义。想明白这件事时,我更清楚知道了他三年前究竟是缘何拒绝了我……

我毕竟不是当今齐王庄公的亲生公主,看似地位尊贵高于其余众姐妹,实则不过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他若娶我,王叔断不会如此放心让他早日回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禁不住展眉一笑,心里憋闷许久的疑团终于解开时,没有意料中的大喜大悲,倒是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和释然。

其实早在三年前那句“齐大非偶”响彻耳边时,他就已远去……

我回过神,凝眸一笑,言词轻快:“大哥二哥都不必担心,再见
君,已非当日
君,我能知分寸。”

言罢,我突地转过头,瞧着身后已睁开眼愣愣看着我的无颜眨眨眼,笑道:“难为二哥,只睡这么一小会就醒了?”

他不自在地哼了一声,重新敛了眸,看似神色清冷,却可惜忘记去收回唇边的笑意。
无苏拂了拂长袍,起身接过豪姬递上来的淡黄色绒毛裘衣,穿好后,他笑看着我和无颜,道:“事情交待完了,我也该走了。明日婚事,变数极多,来者众而是非者多,你们千万要小心。”
我点点头,答得爽快:“放心!我和二哥会当心,不会露了行踪的。”

“那就好。”他淡淡道,横眸再看一眼无颜后,转身跟随豪姬离去。

我呆了片刻,回味着无苏最后看向无颜的那个眼神,猛地心中一阵发慌。
眸底光芒莫测难解,锋利,细锐,一反无苏平素温和软弱的性子……

那意味着什么?

我按了按额角,恍惚明白几分,却不敢接着往下想。

于是索性不想,我站起身,低眸看了看似已熟睡的无颜,蹑了脚步轻轻离开。


一夜安宁,并未如我所料发生什么大事。

晨时我是被震天的爆竹声和吵闹的鼓乐声惊醒的,躺在床上怨念了一会,见那喧哗的声音并不会随我的意念而消减后,我只得起身下了床。

洗漱完毕后,我头也未梳,披散着长发正要出门时,豪姬却捧着一件崭新的银狐裘走了进来。
她看着我衣冠未整就要出门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声,蹙起了细致的柳眉。
我被她瞧得脸一红,手指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嘴里解释道:“我是想去问问无颜,究竟今日该怎么装扮才不容易被别人认出来。”

豪姬拉着我将我按坐在妆台前,拿起木梳细细地给我捋着发丝,笑道:“他早出门了,说有要事要办。他让你待会自己先去宫中,他要办完了事才能赶去。”

“什么?”我吃了一惊,不安地动弹时,豪姬来不及撤回手上的木梳,一下掉断了好几根发丝,扯得我的头皮隐隐作痛,“他又去办什么事?”

豪姬无奈地摇摇头,摆正了我斜坐过来的身子,依然慢条斯理地帮我梳着发,轻声道:“公子走时没有交待,豪姬也不甚清楚,不过他走时挺匆忙的,想来该是要事。公子说了,今日公主依然穿男装,不必修饰容貌,自然就好。”

我怔了怔,忍不住对着铜镜伸手摸了模自己的脸,道:“不怕别人认出来?”
豪姬低眸瞧着我,笑:“公子说认出来也没关系。天下没人敢在晋王后和公子穆面前对公主怎么样。”

我脑中“嗡”地一鸣,心中顿时糊涂,不知道这无颜究竟又在搞什么鬼: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被姑姑和晋穆给认出身份了,他居然还开这样的玩笑!

转念一想又觉不对,无颜看上去虽不羁,但心思细密天下无人能及,断不会白白地将我送去姑姑和晋穆面前……

我拧了眉,低头思索着,不再说话。



豪姬给我梳了男子高髻,缠上了一条金色流光的巾帻。她的手艺和爰姑很相似,同样是将黑发整整齐齐地来回盘旋着高高束起,看上去很是漂亮。

“豪姬认识爰姑,对不对?”我端详着镜中的发髻,突地问出口。

豪姬笑了笑,明眸瞥向我时,脚尖轻轻一踏,手臂长扬,宽袖飞卷,裙裳流云,银发恣意如练。
端的是舞姿婀娜。

“我和她曾同是齐国宫廷的舞婢。”她缓缓垂落了高高翘起的兰花指,回眸笑道。
如此说来,难道她和爰姑是同辈人?

我心中奇怪非常,却依然抑不住目中的欣赏望向她:“爰姑的舞姿我也见过……你们,舞艺不相伯仲。只不过……豪姬你看起来比爰姑年轻那么多,怎会是同辈人?”

豪姬扬了扬眉,微微一笑,道:“事实上我比无爰还要大一辈,无爰……她是我的徒弟……”
我闻言震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斜眸看着满脸皆是迷惑的我,唇边一动,想要继续说时,却又紧紧闭了唇。沉吟片刻后,她终是半敛了美目,转身去拿桌上的银狐裘,慢慢地披到我身上。

“有些事,奴现在不能说,但公主以后自会知道。”她低了声,第一次对我自称“奴”。
我转眸瞥了她一眼,弯唇一笑,点点头。

她既不说,我自然也不能去强求。



无颜虽说让我先入宫,但我还是坚持着在竹园等了他大半天。

一直等到下午,约莫晋国臣民的朝贺都已结束后,我见无颜还未回,心中不由得开始着急。
豪姬见我坐立难耐,忍不住出言提醒我:“说不定公子办完事后直接去了宫中……”
“说得对!那我先去宫里找他!”她的话音未落,我已跳起身来打断她,转身拿了请柬后,便快步跑出了竹园。

不知怎地,我一想起昨夜无苏的眼神,心中就不自觉地开始发惴。

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还不一定是好事。



无人可阻挡。

我更不知,这次夜览和妍女的婚典上,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人皆出现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也通通都发生了……

我原不知,我的预感是如此灵验。

面具之后(上) 

走路去宫廷未免太费时,我去马厩牵了白马,挥斥着马鞭一路驰出红颜赌坊的后院。
大街上鼓乐声鼎沸震天,眼前情景热闹得似昨夜的禁城令根本从未发生过。红绫绸缎纵飞九陌之间,来往行人皆身着五彩斑斓的新衣,脸上洋溢着难以自禁的喜悦笑容。

我不识去宫中的路,于是便吁马随意拉了一个行人问路。在那行人刚伸指指了方向要开口时,我坐下的白马竟突然迫不及待地冲了向前,顺着那人指出的方向狂奔过去。

我心中一急,赶紧拉直了马缰,口中不断呼喝道:“马儿,停下!”

然而白马像是和那日在城郊一般,居然不管我如何牵制用力,它就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地伸了脖子往前跑,四蹄踏空如履青云,飘行处,追风难及。

不知被它带着绕了多久,等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想要跳下马背放弃去驾驭它时,白马却忽地稳稳顿了脚步。它甩了甩脑袋,褐色的眼眸望向前方,仰头长长地嘶鸣了一声。

我心中一动,不由得收回了刚要气恼得拍上马背的手,抬眸看了看。

眼前层楼重重,宫阙连甍,飞檐金瓦,朱墙玉阶,不是宫廷还能是哪?

“算你有灵性!”

我低声一笑,跳下马背,随手抚了抚白马的脖子。



今日妍女大婚,晋宫廷的九重大门皆依次大开着,宫墙外锦帐如霞,捭阖宽广的御道上停放着数不清的宝顶香车、雕鞍骏马,那些身穿丽衣华服、配戴珠玉明
的贵胄显亲们,正三三两两、欢笑晏晏地向宫门走去。

将白马交给了迎上来的缁衣侍卫后,我整了整衣裳,由袖中取出了红绫锦书的请柬,随着众人一同步入宫门。

宫门有侍卫正仔细地一一查检着来宾地请柬,轮到我时,那侍卫匆匆瞥了一下锦书后忽地抬头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口中问道:“阁下是驸马的朋友?”

我点点头,尽管脸上神色镇定自若,心中却不知怎地在靠近这宫廷时就已有了做贼心虚般的慌张。

他随即敛了请柬递还给我,转身和一旁的侍卫迅速交待几句后,他对着我弯下腰,揖手道:“公子,这边请。”

我微微蹙了眉,转眸看了看他,心里虽有疑惑,脚下却还是跟随着他前行。
许是看出我脸上的犹疑之色,那侍卫不由得笑出声解释:“公子不必奇怪。驸马说过他的朋友是第一次来宫廷,交待过小人要亲自招待,领公子入宫。”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忽地想起无颜,不由得心念一动,问他,“那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见到夜大人的另一个朋友……嗯,他可能穿着紫色的衣裳,样貌十分英俊。”
那侍卫侧过头来瞅了我一眼,摇头时,眸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今日小人倒见过几个样貌十分英俊的公子,只是没人穿紫衣。”他收回了视线,慢慢笑道。言及“紫衣”时,他的口气古怪得暗含嘲意。

怎么了,难不成男人就不能穿紫衣?

那是因为你从没见过公子无颜那般的人物!

我嗤鼻轻声笑了笑,本能地想开口损他,但一念及如今的形势,我还是紧紧咬住了唇,冷了脸,一言不发。



他领我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弯转得不算多,只是上行下行的台阶多得累死人。
路过了不知道多少座宫殿,慢慢地耳边开始响起喧哗吵闹的欢乐声时,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手指向正前方,道:“前面便是今晚举行筵席的兴庆宫。宫宴酉时开始,现在申时未到,驸马嘱咐过若公子来得早,可先去兴庆宫旁的交泰殿找他。”言至此,他顿了顿话语,手指移了方向,道:“就是那里,从这里直走过去片刻即到。”

“好,多谢。”我揖了揖手,也不待他再说话,越过他身旁快步离去。



那侍卫定是诓我,什么直走片刻既是交泰殿!直走过去未到片刻,迎接我的居然是一碧波荡漾的太液池。绕过诺大的太液池,走得我直到腿软,才看到一座在阳光下金壁辉煌的巍峨宫殿。只是殿上匾额不是交泰殿,而是安仁殿。

走到这,我若再想不到那侍卫是故意骗我那就成傻子了。只是他为何要骗我?我与他无怨无仇,从未见过面,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给了他天大的胆子,让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欺骗驸马的贵宾!除非……

我想不出除非,只能独自低头恨得牙痒痒,心中暗道:可恶的家伙,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若再遇到的话,我就……

我握紧了拳,懊恼地捶向身旁的墙壁。

“啊!”

拳头触上一片柔软时,耳畔传来一人的痛呼声,说不出的耳熟,却听得我头中嗡嗡一响。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

我来不及去思考,只下意识地掉过头,迈出步子,想要逃离。

“不准走!”身后人拉住我宽长的衣袖,身形一摇便晃到我面前来,气道,“知不知道你刚刚打到了人,居然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就想走?”

言罢,未等我答话,他又惊了声,松了我的衣袖,一下子跳出去老远:“怎么是你!”
声音高昂,语气悚然,分明是活见鬼的征兆!

若被人听见,肯定是闻者皆侧目。不过好在安仁殿前冷冷清清地无人行走,免去了不少尴尬。
我闭了眼,正自庆幸时,头顶上方却传来了乌鸦的哀鸣声,一声“咿呀”,渐一声凉,一声寒,一阵诡异的心颤。

肯定是被他的鬼叫声给惊的!



我叹口气,正睁了眸子要瞪他时,面前却覆上了那突如其来放大了的鬼面面具,阴森而又凌厉的黝黑颜色,看得我不禁一个激灵。

他露在面具外的眼睛眨了眨,看向我时,清澈的眸内笑意沉沉。

“怎么了?吓着了?”他放柔了声音,不仅脸丑得吓死人不算,还伸了他的手想要摸上我的脸。
我终于被他柔和得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给惊醒过来,抬了胳膊一把推开他,张了张口要骂他,却因为心中气急而喉间一噎,突然间竟不知道该骂什么,只恼得满脸通红。

他使劲揉了揉被我重力推过的胸口,横眸瞥了瞥我,声音闷闷:“怎么还是这么野蛮?见人就打,好不霸道!”

我懒得和他拌嘴,只直了眸子狠狠瞪了瞪他,没好气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眸间亮光闪了闪,不自觉地又走近几步靠向我,低声道:“我若说是偷偷溜进来的,你信不信?”

我侧过身,冷冷道:“你若能在防备那么严密的情况下溜进来,那身手岂不是好得可以做刺客了!”

他嘿嘿笑了笑,也不反驳,只是说话的语气蓦地有些怪异:“怎么最好身手的人就一定是刺客吗?看样子你倒挺看重刺客的。”

什么话!

我哼了一声,脸色虽僵硬,心绪却莫名地有点失措,不禁抬了腿,又想离开。


这一次他倒没拦我,只是踱了步子跟在了我的身后,一声也不吭,安静得让人心生错觉。
我并没有往回走,而是踏上了前往安仁殿的玉阶。

因为我心念忽地一动,只觉得那侍卫既然指引了我到这安仁殿来,那定是有什么用意,该不可会仅仅就是如此这番白白地害我跑一圈。

安仁殿殿门半掩,我侧耳听了半响后,确定殿内没人才伸指缓缓推开了门。
殿内空荡,唯有一副巨大的地图卷帛。

卷帛上五国地理山川标识显明,天下形势在此可一览无余。

我挑了眼眸粗粗瞥了瞥,视线刚要从卷帛上一掠而过时,目光却盯在了画中一处地方移开不得,心中也开始暗暗惊讶。

这副地图原本没有什么奇怪的,与之同样的画卷我在军中已见过无数次。只是在这副地图上,于齐、晋、楚三国交界的地方被一个红色的圆圈勾了出来。我凑近看了看,才发现那处地域被画得尤其仔细,微小处直到山沟小道,村庄乡野。

我正对着地图纳闷时,身后的鬼面人忽然上前一步,看似漫不经心开了口:“听说几日前楚王领了兵到了楚晋边境的楚丘,看来又得有战事了。”

我回眸瞧了瞧他,新奇道:“怎么连你也知道这件事?”

他翻眼白了我一下,难得地没有和我顶撞,而是依然左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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