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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本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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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了,搂进来的钱也多了,他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一进门把大洋或在金条向桌子上一扔,高声吩咐:“收起来。”
佩雅和他从来谈不到一起去,唯一可以谈几句的就是他的副官徐少庆,徐少庆念过几年书,潘德奎的向上峰的报告等文字的东西都由他来办,人很活络,上上下下都很喜欢他,也很小心的陪佩雅这个旅长太太聊聊天等。
佩雅难得有人和他谈谈话,心中的苦闷也向他表白,虽然他从来不对此发表意见,但是她逐渐把他视为好朋友。
三天钱,官邸里突然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女,她带来了一群男男女女,以万分鄙视的眼光看着佩雅,嘴里叽里咕噜向佩雅说着什么,佩雅听不懂她的方言,但从她的神色里看出是在教训她什么。
匆匆赶来的潘大旅长一见她,登时矮了半截,讲话也变得低三下四,老太婆鼻涕眼泪的数落着他,忽然潘德奎要佩雅向老太婆行大礼,佩雅才知道她是潘德奎的原配妻子俞素筠。
这才是绝配夫妻嘛,佩雅在行礼的一霎拉决定要离开潘德奎,可是她一个女子,如何离开,这世道又是那么的乱,于是她想到了副官徐少庆,徐少庆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佩雅允诺把潘德奎这几年搜刮的财产分一半给他,徐少庆才答应一同逃走。
潘德奎这几天被大老婆管束的方寸大乱,丝毫没有发现两人的阴谋,佩雅将所有的金条和大洋珠宝放在一个皮箱里,两人顺利的离开,搭上到上海的火车。
离开潘德奎,佩雅登时感觉轻松无比,她计划到上海见张啸林,如果张啸林不接受他,就和徐少庆用这笔钱做点生意,现在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陆家已经破败,陆一鸣凶多吉少,和徐少庆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快到南京车站的时候,自己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座位上不见了徐少庆,开始以为他到另一节车厢上厕所,可是火车已经开了也没有人,再一看皮箱也不见了。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佩雅心头涌现,她开始逐个车厢寻找徐少庆,她不知道的是,徐少庆已经在南京站带着皮箱悄悄的溜下火车,准备独吞。不过还有黄雀在后,徐少庆刚出站就被陆一鸣他们设计骗走了皮箱,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九章 你这个私生子
    火车到达了上海车站,还没有找到徐少庆,更没有找到那只皮箱,下了火车,走出车站,她叫了一辆黄包车,吩咐拉到张府。
车夫是一个小伙子,跑的飞快,黄包车路过陆家花园,佩雅抬头看去,啊!陆家家园已经被大火烧得黑乎乎的了,围墙倒塌,花园里的枯草长的有半人高,昔日金碧辉煌的楼房只剩下半截残垣断瓦。
佩雅心中感叹,昔日上海滩赫赫有名的轮船大王如今已经是家破人亡了,陆一鸣现在不知在那里了,她断断续续听说他从美国回来当天便杀了他后母的姘夫,被法院判了无期徒刑,送在江苏第二监狱服刑,又被送到苏州去修工事,潘德奎有天喝了酒回来讲,川军从囚犯中强征了不少犯人入伍,补充兵源,劳改局方面把官司打到委员长那里了,不知陆一鸣是不是也在军队里当兵。
黄包车拐过一个弯,前面就是张府了,佩雅两年没有后来,看见自己的家十分兴奋,突然,两辆载满军人的卡车停在张府面前,士兵纷纷跳下卡车,持枪站在门口,紧接着,一辆轿车开到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军官,佩雅眼尖,立刻认出这是潘德奎。
她急忙叫车夫停下脚步,她跳下黄包车,打发走了车夫,钻进了一跳小巷,悄悄的注视着自己的家门口。
过了许久,只见张啸林陪着潘德奎出来了,张啸林满脸赔笑,不住的点头,佩雅还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向谁这样客气,看来他再厉害,也怕当兵的。
潘德奎好像怒气冲冲,不住口冲张啸林嚷什么,张啸林只是点头,终于潘德奎上了轿车,带着从士兵呼啸而去。
看到了潘德奎走远了,又等一会,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佩雅惴惴不安的来到门口,拍了几下大门。
大门吱呀开了,看门的依然是老王头,老王惊讶的说道:“五小姐,你,你果真逃回来了,那个潘旅长刚刚来过,脾气发的可大了。”
他回身关上大门,对佩雅说:“五小姐,你等等,我立刻去通报老爷。”迈着脚步,小跑进去了。
过了片刻,老王又小跑过来,笑道:“老爷在书房等你呢。”
佩雅走进书房,看见爸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多年的委屈都爆发出来了,她扑进爸爸的怀中痛哭,“爸爸,你为什么把我嫁给这种人?”
张啸林伸手轻轻拍着佩雅的后背,“我女儿受苦了,回来就好啊,爸爸再也不让你走了。”
佩雅哭了多时,张啸林把她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笑道:“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听说你还把姓潘的家底都给卷跑了?”
佩雅难过的说:“我让潘德奎的副官徐少庆陪我来上海的,可是,火车到南京车站的时候,徐少庆不见了,那个装着金条和大洋的皮箱也没有了,我在火车上一直找,找到上海也没有找到他的人。”
张啸林原来是躺在逍遥椅子上的,听到这话突然坐了起来,急切的问道:“徐少庆带着皮箱跑啦?”
佩雅点点头:“大概是。”
张啸林站起来,来来回回急走,他站在佩雅面前,用手点着佩雅的头,咬牙切齿的说:“五丫头,你,你,笨蛋一个。”说完,一甩手,离开了书房。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进来,佩雅一看,高兴的叫道:“四哥,你从美国回来啦?”
张佩雄冷冷的看着佩雅,“这四哥也是你叫的?”
佩雅没有注意他的表情:“那我教你什么?”
“叫我张少爷。” 张佩雄道。
“嗬,两年没见,架子见涨啊,妹子回来了,也不问候,还张少爷?” 佩雅嘲弄道。
张佩雄两眼朝天,“这位小姐,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离开我们张府吧。”
“什么你们张府?张佩雄,你干什么,一见面就欺负我,我去告诉爸爸。” 佩雅也冷下脸来。
“你爸爸?” 张佩雄冷笑道:“他也是你叫的?”
“张佩雄!” 佩雅大叫,“你想干什么!”
张佩雄道:“你以为你是张家的后代,张啸林的女儿,可你自己看一看,你那一点像我们张家的人,那一点想我爸爸。”
佩雅一愣,自己以前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但一直认为自己是女孩子,自然和他们男人长得不一样,现在张佩雄也提出来,难道……
张佩雄阴毒的说:“你那不要脸的妈妈,不知和那个野男人生下了你这个野种,我们张家白白养了你20年。”
佩雅头脑哄的一响,一直不明白的,张啸林为什么突然把她嫁给一个又老又粗鲁的军阀,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但是,这是真的吗,她感情上不能相信,哭叫着说:“你骗人,我去找爸爸,当面问个明白,他刚刚还和我笑眯眯的说话呢。”
张佩雄说道:“爸爸坐车出去了。你不用找了,来人!”
进来几个女仆,张佩雄一摆手:“送客。”
几个女仆上来,小声劝道:“五小姐,走吧。”
“我不走,我要见爸爸。” 佩雅哭道。
“五小姐,老爷刚刚出府了。” 女仆道。
“不准叫她五小姐,从今以后,她不是我们张家的人,你们不必对她客气。快送客!” 张佩雄声色俱厉。
几个女仆不再容情,连拖带拉把佩雅拉出了大门。
佩雅终于明白过来,刚刚张啸林的笑容是冲着那一皮箱金条和大洋来的,皮箱没有了,自然就不再客气。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春天的上海已经有些暖意,但是佩雅的心中却是一片寒冷,上海之大,如今没有她容身的地方了,她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黄浦江边。
做在江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佩雅默默的看着江水。
两年前,听说妈妈也是在这里被打捞上来的,妈妈死了之后,张啸林就对自己变得冷淡,对了,她从记事起,就知道妈妈一直不喜欢张啸林,经常一个人悄悄的流泪,还对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会不会苦,那老东西会不会放过他等等。
第十章 救美
    不幸而言中,现在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自己以后的出路在那里,佩雅彷徨无计,一阵江风吹来,佩雅打了个寒颤,江风卷起地上的一张旧报纸,刮到她的腿上。
佩雅无意识的捡起这张《中央日报》,借着昏暗的路灯随意浏览,突然,她看到了陆一鸣阵亡的消息,登时一阵天旋地转,原来还有内心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希望,幻想陆一鸣能拯救她,现在这个幻想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佩雅看着滚滚的江水,默默的流泪,妈妈,我跟你去吧,省的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受罪。
不知过了多久,江边已经没有行人,佩雅站起身来,回头看看这个世界,然后纵身跳进江水中。
在快到水面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大叫:“佩雅。”这声音好熟啊,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人已经一头扎进江水中,顿时混浊冰冷的江水呛进她的口腔鼻孔,求生的欲望登时升起,她挣扎着,但无济于事,象秤砣一样向水底沉去,很快失去了知觉。
陆一鸣和钱氏兄弟下了火车以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开了皮箱,箱子里一半是金条,另一半则是大洋,还有几件珠宝首饰。
按照钱氏兄弟的意思就是,陆一鸣得一半,他们兄弟共同得一半,但在陆一鸣的要求下,三人平分。钱阿二过意不去,把几件首饰单独拿出来,给了陆一鸣,说是给未来弟妹的见面礼。
陆一鸣推托不掉,便接受下来,取出一部分大洋放在身边,其余的金条大洋还装在皮箱里,来到花旗银行要了一个保险柜,将皮箱放在里面。
从花旗银行出来,他想起了佩雅,记得张佩雄说过,佩雅不是他爸爸的亲生的,以张啸林的为人不会给佩雅好脸色的,他不放心,便悄悄来到张府的大门旁,远远的关注里面的动静。
刚到门口,便见佩雅神情落寞的从大门口出来,便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看到她久久的坐在江边,因为不知道她和张啸林的关系,没有出面相认,直到她欲投江自尽,才急忙跳出来制止,可是为时已晚,她已经落入江中。
陆一鸣随后也跳入江水中,他的水性一般,但是有易筋经的神功护体,也不畏惧,佩雅一落入江中便被江水带着向下游飘去,陆一鸣拼命的划水向前追去,绕是如此,他追上她的时候,佩雅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连拖带抱,陆一鸣把佩雅拖到岸边,看到她仍然昏迷不醒,急忙让她俯卧在自己的膝盖上,自己的膝盖不住的抖动,佩雅哇哇吐了几口水,人苏醒过来,陆一鸣把她放在地上,人靠在自己的胸前,问道:“佩雅,你为什么要自杀。”
这时的陆一鸣脸上的化妆已经被江水洗掉,露出本来面目,佩雅睁开双眼,看见了陆一鸣,叹了一口气,“一鸣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看见我妈妈了吗?”
“你妈不是早就死了吗?”陆一鸣道。
“我不是看见你了吗?为什么看不见妈妈,一鸣哥,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一阵江风吹来,佩雅颤抖一下,向陆一鸣的怀中偎去,口中喃喃道:“阴间为什么也这么冷。”
陆一鸣也被江风吹的发抖,他现在无暇理会佩雅的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换掉湿透的衣服,否则,两人都得了肺炎,那就真的要到阴曹地府了。
他抱起佩雅,爬上岸边,走到马路上,佩雅迷迷糊糊的问:“一鸣哥,你带我去找妈妈吗?”
“别说话。”陆一鸣四处张望看有没有黄包车,前面不远处是个美国人开的夏威夷夜总会,应该有黄包车,便想那里走去。
佩雅不再作声,她伸出胳膊搂住陆一鸣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任他带向何方。
夜总会门口终于有几辆黄包车,陆一鸣带着佩雅上了一辆,车夫问道:“先生,到那里?”
“最近的,好一点的宾馆。”陆一鸣道。
“前面有个乔敦大酒店,不过是英国人开的,他们一般不接待国人。” 车夫道。
“你别管了,拉过去。”陆一鸣道。
“好的。” 乔敦大酒店转脸就到,陆一鸣付了车钱,抱着佩雅进入大厅。
大厅里服务生迎了上来,阻拦道:“先生,这里不接受中国人……”
陆一鸣一个大洋扔过去,说道:“一个房间,有热水的,快。”这是用英语说的。
服务生还在犹豫,陆一鸣眼睛一瞪,继续用英语说道:“没听到吗,你没有看到这个小姐冻僵了吗,快一点。”
服务生没有在迟疑,把他们领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陆一鸣又掏出四块大洋,交给服务生,“给我们买两套内衣,要质量好的,余下的给你做小费。”
服务生答应走了,
他先到卫生间打开热水龙头,放热水,然后剥去佩雅的外衣,把她放进浴缸,告诉她:“里面的衣服你自己脱。”
佩雅疑惑的问:“一鸣哥,我们到底死了没有,怎么好象和活着一样啊。”
一鸣又好气又好笑,“你掐一下自己就知道了。”
“啊!” 佩雅真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惊叫起来,她看看陆一鸣,再看看春光毕露的自己,一缕红晕涌上脸颊,小声的说道:“一鸣哥,你出去一下好吗。”
一鸣才发现自己唐突,三下两下就把人家一个女子剥的只剩下内裤和胸罩了,这是佩雅,要是换了别人,早就骂他是流氓了,他吩咐道:“多泡一会儿,去去寒气。”起身走出卫生间,带上门。
自己也脱下湿透的西装,将钱袋放在枕头边,这是,服务生敲门,送来了内衣,陆一鸣把自己的西装和佩雅的外衣也交给他,让他拿去干洗熨烫,明天上午10点送来。
陆一鸣敲敲卫生间的门:“佩雅,干净内衣买回来了,你把门开一点,我递给你。”
门开了一个小缝,伸出一条洁白细腻的手臂。
第十一章 找到了长期饭票
    陆一鸣将衣服交给她,卫生间里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佩雅裹着浴巾出来了,“一鸣哥,你去洗吧,水我已经放好了。”
“怎么不多泡一会,快上床去,用被子裹好。”陆一鸣说着,连打两个喷嚏,紧忙走进卫生间,泡到浴缸里。
温暖的水滋润着陆一鸣的肌肤,把肢体里的寒气一点点的驱除出去,等出了一身透汗,他才起身穿上服务生买来的内衣,走出的卫生间。
佩雅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
陆一鸣走到对面的床上,学着她的样子,把被子裹着身上,对佩雅道:“说说,你为什么要跳江。”
佩雅问道:“一鸣哥,我们到底死了没有?”
“当然没有,你刚跳下去,我就把你捞上来了。”陆一鸣道。
“报纸上不是说你阵亡了吗?”佩雅问。
陆一鸣道:“我确实差一点就死了。这事说来话长,等会再告诉你,你先说说,为什么刚回来就跳江。”
佩雅把回家前后的种种遭遇,以及她四哥张佩雄说她不是张啸林的亲生女儿等情况告诉了陆一鸣。
“哦,张佩雄也从美国回来了。”陆一鸣道:“我们在美国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你不是张啸林亲生的,你爸因此随便把你嫁了出去,佩雅,我还告诉你一件事,是我亲眼看到的。”
陆一鸣把两年前看到张啸林的头号打手孙宝祥等几个人深夜把一个人扔进黄浦江,第二天就传出佩雅妈妈投江自杀的消息。
佩雅跳下床,拉开门向外面冲去,把陆一鸣吓了一跳,他急忙冲出去把她拉回来,问道:“你干什么?”
“我去找张啸林、孙宝祥报仇!”佩雅咬牙切齿的说。
陆一鸣道:“就这样去,恐怕今夜你也得被丢尽黄浦江中,我们要从长计议。还有佩雅,以后不要叫我一鸣哥,免得被张啸林的爪牙听到了打草惊蛇。”
“那我叫你什么?”佩雅问道。
“我妈妈姓沈,我对外面叫沈默。”陆一鸣道。
“那我叫你默哥。对了,我也不能跟那个人姓了,我也跟妈妈姓,干脆叫苏雅。” 佩雅道。
陆一鸣说:“好名字,你就叫苏雅。对了,你在火车上来回,好象很焦急的样子,你找什么?”
苏雅叫道:“我好倒霉啊,和潘德奎的副官徐少庆一起逃出来,可是快到南京车站时,那人却突然不见了,还把我带出来的一箱金条大洋带走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叹了口气,不过转脸又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要不,张啸林必然十分拢络我,我还不会识破他的人面兽心,也不会遇到你。这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陆一鸣问道:“你那个副官是不是脸色发白,瘦瘦的,穿着中山装的,皮箱是黑色的。”
“对呀,你看见过他。”苏雅问道。
“我在南京下关车站看见他拎着皮箱出站,……”陆一鸣道。
“出站?”苏雅气愤道:“这个家伙真的把我的钱拐跑了,真不是东西!”
陆一鸣笑道:“有个典故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把潘德奎搜刮来钱财偷走,徐少庆带着你的钱财逃走了。”
苏雅嘟红润的嘴唇道:“我那不叫偷,这是潘德奎应该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喂,那个徐少庆人呢?”
陆一鸣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不知树下之弹弓也!我就是树下的弹弓,那皮箱在徐少庆也就几分钟,便到了我们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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