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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子感激的说:“谢谢,谢谢您了。”揣起钱,下车关上车门。
别克轿车飞驰而去,杨公子乐的一蹦老高,人走运,挡都挡不住,天上真的掉下来馅饼来,前些日子找了个婊子乐和乐和,不想被传染上了淋病,在看病的诊所里遇到了这个男子,送钱给他用,借车给他,教他如何开车,还教他勾引那个叫曼妮的美女,那几天,吃西餐、看电影、住宾馆、睡美女,床上大战,真是过瘾啊,不要太潇洒哦!临了,还有钱用,真他妈的邪门。
张啸林这几天感觉有点不对劲,小便的时候有刺痛感,经验告诉他,自己可能染上性病了,他让张绍义请来仁慈医院的理查医生。
理查医生是英国人,在上海行医了近三十年,与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等私交很好。他仔细的检查一遍,用标准的上海话说:“张老板,你得了淋病,想不到你一大把年纪还出入风月场所,人老心不老啊,哈哈。”
张啸林笑道:“偶尔荒唐了一次,没想到一下子就中奖了。”
理查医生说:“我给你用美国最新的消炎针水,半个月就会好的。不过,张老板,那些场所你实在不能再去了。”
“那只是一时酒后失态,不会再去了。” 张啸林道。
理查医生从随身带了药箱里取出针水和注射剂给张啸林注射完毕,就告辞而去。
张啸林登时放下笑脸,叫来总管张绍义,“绍义啊,你悄悄派人盯着我那几个外室,看看她们到什么地方。”
第二天下午,张绍义汇报了几个情妇的行踪,在说道曼妮的时候,他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张啸林冷冷的说:“有什么话,尽管说,难道还瞒着我不成。这个婊子是不是去看花柳病啦?”
张绍义惊讶的问道:“老板,您原来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张啸林一脚踢翻了椅子,骂道:“他娘的,我就知道这个臭婊子不安分,给老子带绿帽子,带绿帽子也就罢了,还给老子传染上病。”
“绍义,你去!把臭婊子赶出去,房子给我封了。” 张啸林道。
张绍义为难道:“曼妮年轻,可能是一时糊涂,再说,她也算有功之臣。”
“就因为她有功,我才没有给她扔进黄浦江中,去办吧。” 张啸林断然道。
张绍义道:“老板,还有一件事情,我刚刚发现,轮船公司最近二十几天的营业款减少了一半,70多万啦。”
张啸林吃了一惊,站起来了,“怎么回事?”
张绍义说:“我派府里的老账房到正户银行把这几天的情况摸一下,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那好,臭婊子的事情你安排别人办,你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张啸林急促的说。
张绍义答应一声,出去安排了,过了一会,他和账房又来见张啸林,账房是张啸林从老家带来的,和他同宗,为人十分本分,张啸林因此把府中的财权都交给他管理,因为账房排行老二,府中的人都称呼二先生。
二先生走的急,进来的时候是喘嘘嘘的,张啸林亲自给他倒了一碗茶递给他,二先生渴了两口茶,调匀了呼吸,向张啸林汇报:“二十天前,来了一个近三十岁的妖艳女子,以老板的名字开了一个账户,还购买了支票。两天后,阎东平和方蝶心就不断的向这个账户里存钱,那个妖艳女子再来用支票将钱提走,我把进出账数字都记录下来了。”
“绍义,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张啸林面色沉重,问张绍义。
第十八章 罪有应得
张绍义思考着说:“阎东平对自己没有掌握轮船公司的实权,心里一直不满,会不会他准备悄悄搞一笔钱,远走高飞。”
“那方蝶心呢?” 张啸林又问。
“他搞钱,决计瞒不了方蝶心,方蝶心乃是一个二十岁的娃娃,哪能禁得住他蛊惑,应该是两个人共同作案,至于那个妖艳的女子,很可能是阎东平的外室。”
张啸林点头,“你分别的有道理,阎东平根本就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当年他能背叛陆汉轩,今天也能背叛我。”
“不过,他离开我,又能到那里去呢?”张啸林心中有些疑虑,“不要说上海滩没有人敢用他,就是在整个中国,也没有人会用这种卖主求荣的人。阎东平是聪明人,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张绍义说:“有些事情是当局者迷,老板,我有个建议,阎东平正在公司里上班,我们几个人悄悄到他的公寓里去,看看能有什么线索。”
“也好,备车,走!”张啸林道。
阎东平的住房是在上方花园里一幢小洋楼,他一个人住在这里,老婆孩子远在浙江老家,张绍义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打开了里外几道门,进去以后,张啸林站在客厅里,张绍义便里外搜索起来。
功夫不大,张绍义拿着两搭钱和一本支票出来,对张啸林说:“这是在他卧室里床板下面发现的。”
账房二先生接过支票,仔细看了以后说:“这本支票只有几张了,上面的号码和被提走钱的支票号码是连号的。”
“这还有什么怀疑的,绍义,派人看住这房子,我们去轮船公司,找阎东平!”张啸林脸色铁青,带头迈步出去。
阎东平正在公司里和方蝶心聊天,突然看见张啸林和张绍义进来,他急忙和方蝶心站起来迎接,见张啸林面色不善,不由心中不安起来。
张啸林坐下,两眼直视着阎东平,看见他两眼躲躲闪闪,回避着自己的目光,心中更加有数。
“东平啊,虽然你到我身边不久,但我张啸林自认为对你不薄啊。是不是?”张啸林说。
“是,是,是。” 阎东平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有连声称是。
“你如果缺钱就跟我说一声,这样做可不好啊。” 张啸林说。
阎东平还是答应是,突然发现不对,急忙问:“老板,我做了什么了?”
“你把这70多万转走,用在什么地方啦?” 张啸林问。
“什么70多万?” 阎东平莫名其妙。
张啸林身后的张绍义猛的一拍桌子,把阎东平吓了一跳,“阎东平,老板客客气气和你说话,你倒和老板抵赖起来了。说!你把那70万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阎东平叫屈:“我没有啊,我冤枉啊!”
张绍义从二先生手中拿过从银行抄来的证据,摔在阎东平面前,“你看看,你们把营业款偷偷存在你们另外开设的账户中,又用支票取出现金。说!提出来的钱那里去了。”
急切之间,阎东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这……”说不出话来。
这些表情在张啸林眼里变成了心中有鬼的表情,他最恨的人就是手下的人背叛他,刚刚是一个曼妮,给他戴了绿帽子,眼前这个阎东平竟然私吞他的钱,他狞笑着看着阎东平,“好啊,阎东平,狗永远改不了吃屎,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小人,还有你!”
他转身盯着不知所措的方蝶心,“我把你放在这里,是器重你,你竟然也伙同阎东平盗取公司的钱。”
方蝶心哭叫:“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都是阎东平一手干的,没有我的事啊。”
“等等,老板,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阎东平极力的替自己解释。
“误会?” 张绍义又拿出自己从阎东平家里找出来的支票本和两捆现金,“这是从你家里床板下面发现的,收的好隐蔽啊,证据齐全,你如何抵赖。”
张啸林冷笑说:“阎东平,你既然跟我张啸林了,就知道我的规矩……”
阎东平站起来,要为自己洗清清白,突然,大脑一阵剧烈的疼痛,两眼开始模糊,面前的人影开始变暗,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到这种地步,就会装死。” 二先生也瞧不起这种人。
张啸林站起来,“绍义,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他们说出来钱到那里去了!二先生,我们走。”
刚到家,张绍义打来电话:“老板,阎东平死了。”
“死了,你对他用刑了?”这个张绍义,做事怎么也这么毛毛躁躁的,张啸林满心不高兴。
“没有,你走的时候,他不是倒在地上吗,一直就没有起来,我发现不妙,打电话请来了查理医生,他到来的时候,阎东平已经变凉了,查理医生说是激动引起脑出血而死的。” 张绍义道。
“那方蝶心招了没有?” 张啸林问。
“这丫头一直在哭,反复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都是阎东平一个人干的。” 张绍义电话中说:“老板,我看方蝶心可能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她没有这个胆子。你看这丫头如何处理?下面阎东平的尸体如何处理?”
他娘的,老子的70万就这么没了!张啸林愤愤的想,他对电话说道:“你立刻派人连夜搜查阎东平的住所,务必找出来那70万。阎东平的尸体派人通知他的家属领回去,再给2000元抚恤金,要不,上海滩会说我没有人情味了。至于那丫头,你把她送到迎春楼去。”
让她做婊子去,解解我心头之恨,张啸林重重的挂上电话,他娘的,今天什么事情都不顺,赶明儿到玉佛寺去抽个签,让老和尚给我算算,对了,今天的消炎针还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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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第二部是《猎艳上海滩》 地址:http:///showbook。asp?Bl_id=106170
第十九章 好好把握她哦
别克车灵巧的滑进别墅小院,陆一鸣从车上下来,手中还拎着一个食盒,苏雅听见动静迎了出来,笑问:“你买了什么?”
陆一鸣将手中的食盒微微扬了扬,说道:“我从锦江川菜馆买了几个菜,今晚我们好好喝一杯。”
苏雅上前接过食盒,走到饭厅里面摆好。里面两个凉菜:怪味兔丝和夫妻肺片;两个热菜:大蒜豆瓣桂鱼和麻婆豆腐,看来刚做好就装上食盒带回来了,两个热菜还热气腾腾的。
她取出绍兴花雕酒温上,又取出酒碗,筷子放好,陆一鸣已经洗过手脸进来了,苏雅给他拖开椅子,问道:“今天又遇上什么喜事了,那么高兴。”
陆一鸣斟了一碗酒给苏雅,又斟了一碗酒给自己,端起酒碗轻轻的泯了一口,说道:“阎东平死了。”
“死了?”苏雅也渴了一小口,“这和我们提出来的70万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啦。” 陆一鸣夹了一筷怪味兔丝:“不错,董先生的川菜馆味道就是要得,嫩、咸、甜、辣、麻、酸、鲜、香,好吃。”他品味了一番,继续说:“阎东平把营业款存到其他账户,又提了出来,张啸林在他家里找出来没有用完的支票。他就是全身长嘴,也说不清。”
“你父亲待他不错,到后来竟然背叛你们,这种人死有余辜。”苏雅恨恨的说道:“来,默哥,我敬你一杯,祝贺你报了一个小仇。”
“对,下面就要轮到张啸林了。来,干杯!”陆一鸣说道。
“嗬,雅兴不小啊,小夫妻在对饮啊。”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苏雅惊叫:“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陆一鸣则跳起来,高兴的大叫道:“安五哥,可见到你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他。
原来这是安五,陆一鸣对苏雅说:“这是安五哥,我的许多本领都是他教的,进入这个小院子就和走马路一样平常。快再去拿一副碗筷。”
又对安五说道:“这是苏雅。”
苏雅手脚麻利的取来碗筷,接口说道:“我是他的管家,不是他的妻子。我给你们再做两个菜。”
安五坐下奇怪的看看苏雅,又看看陆一鸣,口中道:“奇怪。”
陆一鸣笑笑说:“不说这个。五哥,九爷在那里,我回到上海就想去拜访他老人家,可是不知道你们的地点。”
安五说:“这不,师父派我来看看你了,本来听说你在安徽出事了,师父已经准备把张啸林给做了,后来得知你安然无恙,就取消了这次行动,让你自己亲手报仇。”
陆一鸣与安五对饮一杯,问道:“九爷在那里,我想去看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很忙,南京政府里面有些人有投降日本的苗头,他去南京打听一下虚实,如果确有此事,便要除去。” 安五尝了一口夫妻肺片,“唔,不错,你的管家手艺不错嘛。”
陆一鸣笑道:“那儿啊,这是我从锦江川菜馆买来的。五哥,如果人手不够,你跟九爷说说,我也参加。”
“一鸣,你现在的能力不在我们五兄弟之下了,这次处理阎东平的事情师父很是赞赏,他说你有头脑,比我们动不动用斧头硬拼强多了,因为你要传陆家的香火,师父不让你参与我们的行动。” 安五神秘的笑笑,“你这个管家还是老婆的,长得蛮漂亮的嘛。”
一鸣不好意思的笑道:“她原来是张啸林姨太太和别人的私生女,被张啸林嫁给一个军阀,不堪忍受军阀的粗鲁,逃回来以后又被张啸林赶出家门,深夜投江自杀时被我救了,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不过她认为自己已经嫁过人,不配做我的妻子,一直不答应嫁我。”
安五点头:“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娃,好好待她。”又说道:“你说说,我们分手以后是如何过来的。”
一边喝酒,陆一鸣一边就从安徽被袭击侥幸逃命,到芜湖,南京的一路上的经过,细细的说给安五听。
安五说道:“张啸林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一鸣,你还要小心一些。”
陆一鸣道:“我现在对外改名叫沈默,出去也化装过了,一般人认不出来我的。”他奇怪的问道:“五哥,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安五道:“练过武功的人,脚步身法都和常人有一点区别,你刚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一开始感觉你很熟悉,后来从你的身形上判断就是你了。”
陆一鸣叹道:“还是五哥高明,我就没有看见你。”
苏雅端着一旁炒鸡蛋放在餐桌上,热心的说:“安先生,你尝尝,厨子回家去了,我胡乱做的。”
安五点头说:“好,我尝尝。”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刚嚼了几口,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苏雅关心的问:“不好吃?”
“好吃,不错,好吃。” 安五夹了一快放在陆一鸣面前的盘子上,“来,尝尝你媳妇的手艺。”
陆一鸣吃一口,也点头说:“不错。苏雅你也来一块。”夹了一大块给苏雅。
苏雅将信将疑,她吃了一口,登时皱眉大叫:“咸死了。”
安五和陆一鸣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苏雅不依道:“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安五又喝了一会,起身告辞。陆一鸣和苏雅送他到门口,安五看了他和苏雅一眼,暧昧的笑道:“好好把握她哦。”转身离开。
送走了安五,他们回来又接着喝酒,因为联系上了九爷他们,陆一鸣十分高兴,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谈,不知不觉已经把一坛酒喝完,两人都有点喝高了。
苏雅放下筷子,说:“我头晕了,上去放水洗澡,早点睡觉。”歪歪扭扭上楼去了。
陆一鸣头也有点沉重,他将前后各处检查了一遍,也上楼去,经过卫生间门口,听见苏雅在里面大声唱歌,是最近流行的电影《十字街头》插曲,“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暖和的太阳在天空照,照到了我的破衣裳……” 便推门进去。
第二十章 春夜春色
陆一鸣推门进去,笑道:“还有点赵丹的味道。”一眼看见她正在躺在浴缸里面舒舒服服的泡着呢,洁白的乳房在水面上摇摇晃晃。
苏雅急忙用毛巾遮住玉峰,大叫道:“你这个坏蛋,快出去!”
陆一鸣伸手拉上浴帘,“这样行了吧。”
“不行,你站在这儿,我泡的不自在。” 苏雅娇声道。
“我有事和你商量。”陆一鸣道。
听到有事,苏雅安静下来:“什么事啊?刚刚吃饭的时候不说,在这个地方说。”
陆一鸣逗道:“这个地方说不好吗?”他取过牙具,开始刷牙,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水热不热?”
“蛮热的,你等会洗不洗?”苏雅道。
“洗。” 陆一鸣说。
苏雅已经忘了外面还有一个大色狼,又开始哼起这首《春天里》,陆一鸣刷好牙,跟着唱起来:遇见了一位好姑娘,亲爱的好姑娘,天真的好姑娘……
他悄悄的脱去衣服,拉开浴帘,“扑通!”也跳进了浴缸,这幢房子原来的主人博瓦杜给卫生间安的是双人浴缸,没想到现在被他们用上了。
苏雅正在醉意朦胧唱的高兴,突然看见陆一鸣进来,抗议道:“我还没有洗好呢。”突然注意到自己和陆一鸣都是赤身裸体,大叫一声,想要爬起来,却被陆一鸣拉住手,挣扎不起。
陆一鸣笑道:“一边洗澡,一边商量事情,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啊。”眼睛不老实的在她的白嫩的玉体上来回巡视。
苏雅闭上眼睛,“你欺负我,占我便宜。”
“你睁开眼睛也占我便宜吧。”陆一鸣说。
“我不!” 苏雅面色赤红,眼睛还是闭的紧紧的,冷不防自己的小手,被陆一鸣拿着放在某个部位上,又是一声惊叫。
“没看出来,你这个人真坏!” 苏雅娇嗔道。
陆一鸣道:“你是没有看出来,我和你商量的事情,比这个还要坏,我明天要到迎春楼去。”
“迎春楼?妓院!” 苏雅猛的睁开眼睛,“你到妓院干什么?”
陆一鸣委屈的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也有七情六欲。”
“你不是开玩笑吧。啊!”苏雅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扫描一眼,硕大而亢奋的体态印证了他的话语。
“你又不配合。”陆一鸣说。
“一鸣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