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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废话!知道就不叫迷路了。”猛地刹车,差点撞上前面的卡车,真是有逻辑推理啊!~让他想起儿时不交作业,秃顶老头问他为什么不交,他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没有做,怎么交啊?差点把那老头气得心肌梗塞发作,现在突然体恤起那老秃顶了。
“好,那你告诉我,那里有什么建筑物或一些标志性物体。”
“……有几棵树,有些房子,有条大马路,还有我站的电话亭。”拜托!这叫他怎么找,哪里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突然开始相信一句歌词——漂亮女生没大脑。(那句歌词好像应该是——谁说漂亮女生没大脑吧?![详情请见蔡依林的《爱情三十六记》])
“说得再清楚点!”
“有酒吧、电脑房、夜总会、舞厅、招待所、HOTEL……”这不是夜市嘛!她怎么会在那种地方?“还有什么男公关什么的,那里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了,你站在电话亭里不要乱走,还有那男公关招待所千万别进去,有什么人叫你,也别跟他走,知道吗?”
“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你还没回答我,那个‘男公关’到底是……”
“你别管!!!”挂了电话,(他今天要把反绅士进行到底了。)天少快气死了,竟问他男公关是做什么的?!给女人一夜情的地方她都会有兴趣,还说自己不是小孩?看来得快点,这丫头好奇心旺盛,可别真的进去了。但是国内夜市这么多,怎么找啊!~
等到天少找到费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也不算是找到的,是费尔自己冲出马路撞到他的车子。(幸是他已准备停车,要不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天生的少爷谋害亲妻,16岁少女成为车下亡魂!)
“喂!你怎么回事?”他走下了车责问道,她可知他找她找得有多累!但费尔只是倚着跑车大喘气着,一脸傻笑地看着他。本想再问的他,看见了后头追来的流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社会,流氓真是猖獗啊!~)他一下子感觉全身的血直冲脑子,不顾三七二十一冲了上去,与四五个大汉打了起来。
“别打了!救命啊!”费尔看情形不对,大叫了起来。但别搞错,她不是为了天少,而是为了那群被打趴下的流氓,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不过周围看白戏的路人可不会体恤她的心情,也许是因为平日被这群流氓欺负够了,又或许是因为天少那张脸长得太漂亮了,看帅哥打架实在是太爽了(事实说明是因为后者,围观者几乎都是女生),都鼓掌而起,还不时有人叫好,就差献花了!
天少终于发泄完了,停下了手,走出了人群。(相信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将会是——少总在夜总会门口,为争一名女子,与流氓大打出手!)
天少在离开夜市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车,这里很安静,他放松了全身靠在了椅背上,眼睛透过玻璃看着远方,在想着什么。为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费尔也不是自己什么重要的人,关自己什么事?可是他清楚地了解,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受不了她被人欺负,受不了她受伤害,他受不了。
费尔觉得车中的气氛很奇怪,他不知道天少在想什么,可她觉得自己……为什么天少上去打人心里会那么高兴,为什么会想对着这个高傲的男人撒娇?她只不过是在演好一个“假的天家三少奶奶”罢了……
“你去夜市做什么?”他生气了,她知道。
“Secret!”嬉笑道,得来一个白眼,在这种时候还是别惹他的好。“找工作。”
“找工作找到夜市去了?你知道那里都是些什么人吗?有自尊、有教养、有大脑的女生都不会往那里跑!(换言之,就是费尔没自尊、没教养、没大脑)我如果晚点到,会发生些什么事!你想过没有?!”
“不是什么也没发生吗?”天少直直地瞪着她,吓得她把后半句话给吞回了肚子——不都是因为你来了那么晚!“你也知道我未成年,能干的工作也只有到酒吧做歌手了。”
“……你,天家还养得起。”
“天少,我叫你‘老公’你还当真啦!你别忘了,我是假的!假的天家三少奶奶。”
天少突然脸色发白,皱起了眉头,“那你到天乐集团来,我安排份工作给你。”
“天乐集团?”一阵寒光在费尔的眼中一晃而过,但却没有逃过天少的眼睛,“你没搞错吧?我从小就训练乱七八糟的怪东西,连小学都没上过,更别说什么高档文凭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说这么多干嘛?!”
“霸道!”费尔嘴里骂道,心里却再一次凸显了那两个字——傻瓜。
“恩?”
“啊!我是说我好饿……还有,那个‘男公关’到底是干什么的?”
结果,聪明的广大读者可想而知了,不必我多说了吧!~(打我做什么?!费尔叫道。)
第九话 桃色绯闻
今天是费尔到天乐集团的第一天,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不时地听见些不能在面前说的切切私语,费尔并不介意,因为这一切的发生都在预料范围之内,谁叫她一没文凭,二未成年,三未经面试,就直接到这所有白领所向往的“天堂”来了,而且她还做的是收入在副经理之下,业务总管之上,天乐集团总经理——少总的秘书。这个职务很荣幸地被所有媒体一致誉为“幸福座位”,原因有二:1、钱拿得爽快。在天乐集团做少总的秘书工资高得要命!(竟在总管之上,不知为何。)2、视觉享受。天少长得太帅,一边工作拿钱,一边欣赏帅哥,岂不乐哉?在现今社会还有比这两点更吸引人了吗?回答是肯定的——没有!而费尔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坐上了这个“宝座”,怪不得一进来都是三角眼呢!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切不单是因为这个。
天乐集团的总公司一共有112层楼(安全措施是绝对保障的)豪华的高科技现代公司,每层楼几乎是一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最好的管理机制,一切设备一应俱全,而且每层楼的装潢设计都是有各自的独到风味,让人不得不惊叹其壮观。天乐集团的工作人员都是在研究生的学位之上,当然也有破例,但绝对与费尔的情况不同,都可以说是各个领域的权威人士,所以在这里工作的人平均年龄在35岁左右,当然也有许多年轻的被人誉为天才神童的人,而费尔的工资竟在他们之上,真是汗颜。(现在知道“走后门”的滋味了。)
费尔从不介意别人的目光,而且对她来说,这个职务十分重要,再好不过了,她有很多事必须做,但话虽如此,她还是有一点愧疚,是对那位原来的秘书,因为自己害得她必须换部门,工资也少了一大截(但还是比在其它公司来得高得多)。
“请问……”没有人回答她,匆匆走开。
“你有什么事吗?”一个长得普普通通,梳着马尾辫,脸上有些麻子,25、26岁的女子好心地问道。
“请问总经理室在几楼?”
“你是新来的秘书吧?”对方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你比传闻中更漂亮。”
“传闻?”这些人这么讨厌她,会说她漂亮?真奇怪。
“是啊!他们都说你狐狸精转世,比白骨精更妖媚,比妲己更阴险,把感情专一,根本是个工作狂的少总迷得团团转,还想‘拍’现代版的《封神演义》,(费尔当然演妲己。)把天家的财产给搞到手。你看他们都说你比狐狸精都漂亮呢!”
“是……吗?”费尔皮笑肉不笑道,这是赞美吗?是自己跟不上她这种高智商的人的思维呢?还是她根本是个白痴?但天乐集团不会养着一个没用的人,这是肯定的。不过……只是靠了点后门进来,需要把她说成这个样子吗?太没口德了!不过费尔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个人肯跟她和睦相处了,要不她日子可难过了。
“总经理室在82楼,我叫李惠,原来是少总的秘书,现在是电脑部经理。”
“你……你就是……那个秘书?” 费尔怎么也没想到天乐集团唯一一位肯与她说话的竟是被她抢了饭碗的人,“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抢你职务的。”
“呵呵~对不起?”她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世上最无稽的笑话,“你不必道歉,其实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咦?!”
“其实做少总的秘书并不像媒体说得那么好,别人都看到表面的浮华,却不知道内在的艰辛。少总是个完完全全的工作狂,他决定要做的事必须做到最好,他的要求很高很高,几乎就是完美,而他要求做出来的结果必须是比他设想的完美更是完美。他的能力很强,效率很高,他做一个小时的工作,我们常常要做2至3个小时,而且许多需要返工,所以他觉得正常的要求对于我们,特别是他自各儿的秘书根本就是24小时卖命,如果一天有48小时,我们也得把公司当家。就因为如此,我都和男朋友分手了,本想辞职,但这么好的工作怎么也不想放弃。你知道吗?少总的秘书从来没有一个能挨过一个月的,所以你的到来,不是来和我抢饭吃,而是你解救了我。”
费尔听了一阵鸡皮疙瘩,怪不得这个职位的工资那么高,根本就是卖命嘛!自己怎么觉得好像被骗进了一个火坑,上了贼船。
82楼一个是文印室、会客室和总经理室,而费尔是坐在总经理室门口的座台前。这里比下面的部门装潢更漂亮,虽然不是很豪华,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费尔其实已经迟到了,但她仍慢悠悠的,根本不会像别的职员一样担心什么被辞退,(天乐集团对所有员工的素质是很注重的,听说曾有一高级职员因连续迟到三天,总共迟到36分钟就被辞退了。)她把东西放好,到人事部报了个到,才想起要到天少那里去一下。
“老公,”费尔推开了门,随意地叫到,她看见天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根本没理她。“天少!”一字一顿地叫到。不过她立刻后悔了。
天少缓缓地抬起了头,表情严肃地盯着她足足一分钟,冷冷地说了一句:“出去。”又把目光移回了电脑屏幕上,手迅速地在键盘上打下几个字。
费尔觉得现在的天少和平时的完全不一样,虽然一样的俊美,平时也如此的狂傲,但完全不同,一种前所未有的霸气震撼全身,一种奇特的蛊惑,让目光无法移开。
费尔站立了很久没有离开,走近,抽近,弯腰,凝视,很久。
“你做什么?”天少没有移开目光。
“没什么,只是觉得老公你好帅!”
抬头,奇异的目光,“在公司,请放正自己的位子。出去。”
“Yes, sir!”
“在公司用正语,8点准时上班,衣服穿得正式点,进来先要敲门,”费尔低头看了看衣服,牛仔休闲装,很活泼,但的确有些不合适,不过他也不是没穿正装?白色一套休闲衣,但看上去比她的要符合场合的多。“还有……我说出去就立即出去,别考验我耐心。”继续工作,好像现在他的生命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费尔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工作狂!”迅速地逃了出去。
一早上,费尔并没有感受到“工作狂”的虐待,根本什么工作都没有,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在电脑上查询着什么。突然电话突然响了,接起,“天乐集团,您好!”
“你是天少的新秘书吗?”对方的语气很不客气。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事?”
“你告诉天少,今天下午2:30开紧急股东大会,请他一定要到。嘟……”挂了,对方虽然很不客气,但说到天少,仍用了敬语“请”。
费尔知道滋事体大,“紧急股东大会”看来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立刻打通了内线,“天少,啊!不!少总,刚刚有个男人打电话来说下午2:30开紧急股东大会,而且再三嘱咐:请您一定要到。”难道他经常不去开会?
“老年痴呆症,没事找事做,浪费我时间,知道了。”关了内线。
费尔在接下去的几个小时里一共接了12通电话,有女人打来的,也有前面那个没礼貌的家伙,都是来催促天少去开股东大会,不过也不怪他们,约好2:30的,现在已经5点多了,天少没有任何要去的迹象,费尔已经问了好几次了,最后天少索性把内线给关了,她算是仁至义尽了。“叮……”又来了,费尔无聊的拿起话筒,“喂,您好,这里是……”
“叫天少快点来!”
“对不起,少总现在不能见客。”
“那让他接电话!”
“对不起,他……”
“找我做什么?”突然走出办公室的天少打开了免提键。
“啊!天少啊!工作很忙吧!别累坏身子了。”什么吗?!突然间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翻脸比翻书还快,原来只是个纸老虎啊!
“知道忙,就别来打扰我。”
“就是有些事,想请你来董事会解释一下……”费尔感到对方说话有些颤抖。
“解释?需要吗?”
“有些事呢,还是解释一下好,大家心里可以少一根刺,工作也踏实嘛!”
“你们也工作吗?……也好,马上就过来。”天少的态度突然转变,费尔原以为他一定会不去的。“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董事会吧!而且……他们好像很想见你。”
费尔一进入会议室就感到一股敌意,一双双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不过她早已习惯了,她跟着天少在指定的位子做好了。
天少稍稍转动了一下椅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身子向后靠着,浮现出一种王者风范,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看着他。“什么事快说吧!现在6点整,我7点下班,一个小时。记住。”微微一笑。“费尔,记得做笔录,股东大会可是很重要的。”
“嗯……天少,我们是想跟你说关于这女人的事……”那位“纸老虎”率先开口,但明显有些顾虑,不时地看向别人。“像这种女人不能呆在我们公司,会有损我们公司形象的。”
“没错,像她这种女人真够可耻的。”
“天少,我们是为了你好,不要为了这种女人执迷不悟,毁了自个的大好前程。”大家都看有人帮着一鼓作气地把话说了出来。
“对啊,快把她给赶出去,我不想见到她。”
天少并没有怎么样,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在一旁听他指示认真打字的费尔,(打下刚刚的那些话),费尔并没有什么变化,更没有不开心或是脸色很差。
“少总,”费尔突然说话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屏息听她说什么,“这个……她是谁啊?记录里要写下来吗?”
哐堂~所有人差点昏过去,说了这么半天,当事人竟然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不过也不能怪费尔,她自认为自己可没做出什么有损公司形象的事,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也没时间给她做,更别谈这种“恶意中伤”。
“怎么了?”
“小丫头,我们是在说你。”
“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就是开个后门,需要这个样子吗?
“请继续。”天少道。
“天少,我们董事会一致通过请你立刻把她辞退!”
天少终于将目光分给了他们一些,平静得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这个。”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扔出来一叠报纸与杂志。
天少并没有去拿,而是费尔一把夺过来看,终于明白了所有“三角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生的少爷出现在夜总会门口,并且为了一个三陪女郎与四五个大汉大打出手!
是英雄?还是堕落?!
——血溅夜市,为一花街柳巷的女子,不惜自毁形象,少总年少不更事,女人蛇蝎心肠,再现妲己阴险手段。
——是真正的禁忌爱情,还是看中天家财产?
——女人心海底针,漂亮女人是荡妇?!女人做到如此境界,高!
……
一大堆和前面差不多的头版头条,几乎都占了每份报纸的两三个版面,(当然每份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都是这个,对了,忘说了,费尔一向不看报纸、新闻的。)还不包括一些含沙射影的小报道,看得费尔目瞪口呆,怪不得明星都恨狗仔队呢!都可以这样胡说,什么职业精神嘛!
“你们就说这个?我知道,又怎么样呢?”天少一语让所有人都呆了。
“您知道?那您还把她留在身边?您是不是有问题啦?”天少冰冷地盯着他看,对方立刻知道自己用错词,马上道歉,“不过……”
“天少你看你被她带成什么样了?连头发都染成全银色的,你不是小孩了。”那女人不顾一切直言说出,费尔心里暗暗佩服。
“你不觉得我的新发色更适合我吗?”所有人立刻回应说是,那女人气地话也说不出,然后话锋一转,不能骂天少,骂费尔可没问题。
“你这种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缠着别人不放。”
“就是啊,太过分了,只知道用姿色去迷惑男人,还会做什么?”
“别做白日梦了,想做天家三少奶奶,下辈子吧!”她现在好像就是。
“要钱,就回你那个夜总会去,没人会再说你,别再缠着天少!”
真是一哄而起,天少并没有制止,好像一切都在他想象中尽在掌握。他仍是那样凝视着那个被人围攻的女子,对方只是埋头打着字,刘海遮住了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却感觉到一些奇异的孤寂,无奈,让他心疼。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我是来做记录的,没有做完工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