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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冲王佳母女道：“阿姨、王姐，明天早上出院我再过来，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又和林风几人点头示意，这才向门外走去。
看着惊鸿迈出了病房，钱娟迫不及待地问王佳：“他就是让你挨刀的人？挺帅嘛！看样子你和他很熟啊。”
在钱娟连连的追问下，王佳不得不把自己几次和惊鸿打交道的过程以及被袭的经历简单介绍了一下，张闯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听完之后，林风眯起了眼睛：“根据你们介绍的情况，还有昨天他本人的口供，这个李惊鸿小小年纪可真是不简单啊。你们说他会不会和张蒙案有什么关联？”
王佳赶忙辩解道：“林处，您就别疑神疑鬼的了，他也顶多是男孩子好动打打架罢了，人家学习好得没话说，刚刚从高一跳级到了高三。”
看到众人难以置信的表情，王佳甚至有些骄傲地道：“神奇吧，和谁说恐怕都难以置信。另外，人家就是在向我提供了情报后和我去取证的途中遇袭的。”王佳神色一整，“林处，我有关于张蒙案的重大线索向您汇报！”
天宇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张成林放下电话，脸上阴云密布，嘴角不时地搐动一下，忽然狠狠地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在了地上。站在一旁汇报日程表的秘书吓坏了，怯生生的道：“董事长，您没事儿吧？”
张成林努力平复下起伏的胸膛，摆摆手，“你先出去。”秘书飞也似的赶快逃出去了，关上门，不住地拍着胸口，却听见里面叮叮咣咣地传来东西摔打在地上的声音。
发泄了好一阵，办公室一片狼藉没什么好摔的了，张成林才气喘吁吁地停手，咬牙切齿道：“林茵，你这个贱人！” 他摔门而出，冲回到家里，上了二楼的卧室，抓起正在看电视的林茵，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一下把林茵扇倒在床上。
林茵捂着脸惊惶地道：“成林，你疯了么？怎么平白无故打人！”
“平白无故？”张成林爆吼道，“贱人，你说，你十月二十号那天给什么人送钱干什么？
林茵一听，眼前一黑。完了，完了，自己夙夜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但她马上反应过来，这件事情死也不能承认，否则她就真的完了。于是她底气不足地申辩道：“成林，你相信我，我没有给什么人送钱，我什么都没干，你不能平白冤枉我。”
“冤枉？贱人，你还敢嘴硬……”张成林仿佛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把扼住了林茵的脖子，“你这个狠毒的婊子，居然敢买凶杀害蒙蒙，今天我就要给蒙蒙报仇！”
林茵一边发出“呃……呃……”的声音，一边拼命地挣扎，用力掰张成林的两只手，怎奈那两只大手像老虎钳子一般，牢牢地掐着自己的喉咙。
张成林看到林茵面色发青，两眼发鼓，知道再不松手就真出人命了，才双手一推，指着捂住脖子困难地抽着气的林茵，狞声道：“这么弄死你太便宜了。三天，我有三天的时间好好收拾你。”
第十九章 父恋
晚上，惊鸿在中港大都会摆了满桌子珍馐海味、醇烟美酒，宴请刘所长。席间惊鸿频频敬酒，但所长的话不多，喝了一瓶茅台之后，刘所长就把杯子扣下了，只言不能多喝，否则回去老婆不高兴。
趁着所长去洗手间的工夫，惊鸿悄声问张力：“力哥，所长似乎兴致不高啊，是不是小弟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
张力很享受地吸了一口“中华”，道：“老弟，不用心急，人家是所长，怎么会吃你一顿饭就和你称兄道弟呢？”
惊鸿不觉在心里暗骂：王八蛋，装得跟个人似的，原来是个贪得无厌的猪！脸上却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多谢力哥指点，力哥放心，小弟决不会忘了力哥的好处。”
结了帐，惊鸿道：“刘所，是不是洗个澡，醒醒酒？”
“不了，时候也不早了，回去晚了，家里的婆娘又要闹。”刘所长笑吟吟道。
惊鸿还待劝诱，却看见张力朝他使了个眼色，连忙道：“既然这样，那就不强留刘所了。今天时间比较仓促，没招待好，改日子刘所得闲，一定再好好安排。”
刘所长见惊鸿从头到尾十分尽心，终于开口道：“李老弟，看出来老弟是个讲究人，机会有的是，大家慢慢处。今天实在是有些晚了，我先走一步，小张要是没事儿再陪李老弟好好聊聊。”
惊鸿一听这话心里有了底，向张力望去，对方朝自己点了下头。
送走了领导，惊鸿招待张力洗澡按摩，一夜风流，自不在话下。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张力，惊鸿打车直奔医院。进了王佳的病房，王佳已经在母亲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准备办出院手续了。
王佳妈见了惊鸿招呼道：“小李这么早就过来了。”
惊鸿把买来的早点放下，笑着道：“佳佳今天出院，我怎么能不过来呢。”
“小李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没大没小的，要叫姐。”王佳摆出一副不爱搭理的表情，看了一眼惊鸿临来的早点，“我们俩都吃过早饭了，你要没吃就自己吃吧。”
“佳佳，怎么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王佳妈呵斥道，“这丫头，都被我惯怀了。小李你先坐着，陪佳佳说会儿话，我先去办出院手续。”
惊鸿赶忙道：“您歇着，我去吧。”
王佳妈把惊鸿按在座位上，笑吟吟道：“这些小事儿我去就行了。”说吧，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转身出去了。
见王佳妈出去了，惊鸿凑到王佳床边，“佳佳，怎么不高兴了？”
王佳板着脸道：“谁让你叫我小名了，叫‘姐’。”
“哦，佳佳姐。”惊鸿涎皮赖脸地道。
王佳终于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那一笑，云开雾霁，光芒四射，有如千万簇鲜花齐绽放，惊鸿一下子呆了。
“傻瓜，哪有你那么看人的。”王佳嗔道，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佳佳，你真是太美了。”惊鸿由衷地赞美道。
“去，就一张嘴甜。快老实交待，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惊鸿心里一乐，这小姑娘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怎么什么都管。嘴上忙老实交待：“就是和张力还有那个刘所长吃了个饭。”
“哼，我就知道，看你昨天和那个所长卑躬屈膝的样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么巴结他干什么啊？”
“好姐姐，我的生意可都在他的那片儿，我不巴结他巴结谁啊。”惊鸿哄道，“另外，弟弟还打算再开两家店，万一有事起码能找得到人照顾啊。”
王佳不屑道：“哼，要是真有事还用求他？你把姐姐伺候高兴了，你那些巴掌大的小事儿，姐姐都帮你解决喽。”
“早说么，有你这大菩萨保佑，我还求那些小土地干嘛。”惊鸿巴结道，“看我这姐姐比什么观音菩萨漂亮多了。”
“一边儿去吧，油嘴滑舌。”王佳啐道，但得意的表情却表明心里很受用，“小李子，你行啊，还要开两家店，姐姐将来要是没工作了，找你养活行不行啊？”
惊鸿拍得胸脯梆梆响，大义凛然道：“没问题，还将来什么呀，姐，趁着受伤把工作辞了得了，成天打打杀杀的多危险，弟弟养着你，还有阿姨，多久都没问题。”
王佳噗嗤一乐，不知又想到什么，脸上一红，横了惊鸿一眼，却不说话了。
那一刹那的风情，让惊鸿口干舌燥。无疑，王佳是惊鸿重生以来见过的最美丽的女性，静宜、依依、靓影这些学生毕竟年龄尚小，而小雅则是胜在万种风情，如果单论漂亮则不及王佳；惊鸿想不通这样的美女怎么没去当明星而是当了警察。
就在气氛有些微妙之际，王佳妈办完手续回来了，惊鸿说这么多慰问品你们两个人拿不了，就要送两人回家。王佳没应答，只是看了她妈一眼，王佳妈却从女儿的眼睛里读出了期待。
于是，惊鸿扮演起力工的角色提着各级领导看望带来的大包小裹，拦了一辆出租车，陪娘儿俩回了家。
王佳的父亲分了三室一厅的房子，在当时的常青还算不错。室内装修得很简单，布置也十分简朴，屋子显得十分宽敞。
惊鸿帮王佳妈收拾完毕，只听见外面门铃响，王佳妈打开门，却是花店送花的，两个花店的员工带着几大捧的鲜花走了进来。王佳看到这么多漂亮的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这是你叫的花么？好漂亮啊！”看着惊鸿正在签单，王佳难掩惊喜地道。
王佳指挥惊鸿把花布置在自己房间的各个角落，惊鸿趁机打量警花的香闺。整个房间都以粉色为基调，温馨而带着梦幻的气息，粉色的床罩、粉色的墙壁，床上摆着几个大大的毛绒玩具，只是简洁的陈设和一丝不苟的整洁可以让人联想起对方的职业。
王佳坐在床上，看着房间里布满了鲜花，不由得心情大佳，看向惊鸿的眼神也似乎多了份情意在其中，“小李子，谢谢你了。”
惊鸿也难得的没说什么俏皮话，只是笑了一下，又嘱咐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话，便向母女两人告辞了。看来鲜花攻势起到了预想的效果，那就见好就收，赖着不走反生人嫌。
且说送走了惊鸿后，王佳妈回到女儿的卧室，看到女儿还陶醉在鲜花的芬芳之中，不禁摇了摇头，女大不中留，佳佳也到了该谈朋友的年纪，前些日子周围的亲戚朋友几次动员给介绍对象，女儿都以先考虑事业为由挡了回去，而这回通过这两日的观察，女儿明显是动心了。
这个男孩儿各方面也都很不错，昨天听佳佳介绍什么学习天才从高一跳高三，还在学校周围开了好几家店，从这两天的接触看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根本无法想象是一个不到十七岁孩子。只是这个年龄，虽说佳佳年龄也不大，可也毕竟差了七八岁，实在是有些不合适啊。
还是先试探试探女儿的想法吧，想到这儿王佳妈坐到了女儿床边，“佳佳，你看惊鸿那孩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挺好的呀。”王佳装作不在意地道。
“丫头，别以为妈看不出来你的心思，你是不是对那个李惊鸿有好感？”
王佳没料到母亲这么直接就说出来，脸颊不由一红，掩饰道：“妈，您说什么呢。我就是把他当弟弟，哪有您说的什么好感。”
王佳妈看了女儿一眼，有些戏弄地说：“那干嘛人都走了还依依不舍地摆弄他送的花？”
王佳羞红了脸，不依地道：“妈，你再这么说人家就不理你了。”
看着女儿无限娇羞，当妈的哪能还不知道女儿的心事，“要说惊鸿这孩子真不错，各方面都很优秀，只是这年龄实在是小了点，恐怕有些不太合适。”
“妈！都和您说了没有的事，您自己在那儿瞎猜什么呀。”王佳尽管不承认，脸上却不免流露出了一丝失望。
这一丝情绪的变化也没能逃过王佳妈对女儿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的眼睛，不仅心里一叹，幽幽道：“孩子，你爸走的早，你跟着妈没少吃苦。其实妈一点儿都不希望你当警察，只希望你能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每天快快乐乐的，找个好人嫁了，幸福地过一辈子。
“你和你爸一样，都是死倔的脾气，认准的事情任谁也说不动。原来跟你爸，我整天就提心吊胆的，生怕他出什么事儿，没想到担了二十多年的心真成了现实；你爸走后，我成天又跟着你提心吊胆。”说着，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
“妈，您别难过，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嘛。女儿一定乖乖的，听您的话。”王佳的眼圈也红了。
“好了，妈没事儿，就是又想起了你爸。”王佳妈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女儿，妈只是希望你考虑好自己的事情。这次看到你有了喜欢的男生，妈其实挺高兴的，总比你从前对男生冷若冰霜，成天只想着破案强。
“但是，妈希望你对自己的事情能考虑清楚，选择一个合适的人。就说惊鸿这个孩子，虽说各方面不错，可毕竟年龄差距大了些。”
“妈，人家都说了，对他没有那个什么的啦。”说道后来声音却越来越小。
王佳妈爱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得了，你是妈生的，心里想什么妈还能不知道。不过那个孩子十分的老成，况且你和我说的他那些事，任谁说一个十六七的孩子能做出来都让人无法相信。”
“妈，你知道么，我从小的时候特别崇拜父亲，总希望将来自己的白马王子向父亲一样强壮，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击败坏人把我救出来。”王佳幽幽地道，“那天我和他遇袭，我打倒了三个人，又有两个人围攻过来，当时我筋疲力尽，身上中了好几刀，心想这下完了，自己肯定要死在这儿了。
“关键时刻他挡住了砍向我头部的一刀，我倒在地上，看着他横空出世，轻松地打倒了那两个坏蛋，当是我觉得他好像一个英雄，那么威风，那么英勇，然后他走过来轻轻地把我抱起来，那宽阔的胸膛让我觉得好安全、可以放心地依靠，让我想起了父亲……”王佳闭上了眼睛，仿佛回到了躺在惊鸿怀中的那一刻，仿佛回到了躺在父亲怀中的童年。
看到女儿沉醉在对父亲的回忆中，王佳妈心念电转，好多从前的困惑之处都得到了解答：怪不得从前女儿多大了还总喜欢粘在父亲身上，怪不得女儿望向父亲的眼神总是多出了点东西，怪不得老公去世后女儿总是喜欢把父亲的照片抱在胸前轻轻地抚摸，怪不得女儿对其他男人从不假以颜色……原来，原来她竟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掩下内心的震惊，王佳妈接着想：这么说来，她能喜欢上那个李惊鸿倒是件好事，总比沉湎在对死人的爱恋中强，这样慢慢地打开心结，即使将来觉得不合适也可以再和别人交往，万一两个人真的能成，那个李惊鸿倒的确不是个普通孩子……
想到这儿，王佳妈定好了策略：“女儿，要是你真的喜欢他，妈也不反对，我看那孩子将来肯定不是一般人。”
王佳轻轻地摇了摇头：“妈妈，我承认自己挺喜欢他，但在我心里没有人能代替父亲，我一定要查清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否则我决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第二十章 警告
惊鸿从王佳家里出来，给小雅拨了个电话。听说男人要过来，小雅赶快对着镜子整了整妆。
打开房门，看着男人英俊充满了阳光的脸庞，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那天他是那么粗暴地强迫自己，一霎那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小雅不由得痴了。
惊鸿看着小雅失神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估计肯定和自己那天的作为有关，于是惊鸿走上前，将小雅拥在怀里，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温柔地道：“怎么了，好姐姐，我来了不开心么？”
小雅不答话，只是仰起头，静静地注视着惊鸿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内心似的。惊鸿也温柔地注视着她，表达心中的爱意。
良久，惊鸿低头缓缓向小雅的脸庞靠近，后者慢慢闭上了眼睛，终于四片嘴唇碰在了一块儿，轻轻地亲吻，继而开始用力地吮吸，两个舌头搅拌在一起，两人都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唇分，惊鸿一弯腰抄起小雅的腿弯，就将她横身抱了起来，小雅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勾住惊鸿的脖子，不住地喘着粗气，眼睛微翕，长长的睫毛上下颤动。
“姐，我爱你。”惊鸿在小雅耳边温柔地低语。
小雅注视着惊鸿，忽然用力向惊鸿的嘴吻去。两人一边激吻，惊鸿一边抱着心上人进了卧室。
惊鸿轻轻地把小雅放在床上，缓缓褪去她的衣服，温柔地吻遍她全身每一个角落。女人的身体泛红，喘气声越来越粗，间或夹杂一两声呻吟，身下已经是春水潺潺。
惊鸿见时机成熟，轻轻地说了一句：姐姐我来了，便开始了活塞运动。他完全沉醉在快感之中，只知道不断地冲刺，浑然没有发现小雅的眼角悄然滚落了两行泪水……
从高处跌落的两人倒在床上，惊鸿从后面搂着小雅，左手轻轻地抚摸她光滑的小腹；小雅蜷缩成一团，把右手的手指插在枕着的惊鸿右手的五指中间，轻轻地撕磨。
“宝贝儿，舒服么？”惊鸿温柔地问道。
“恩。”小雅轻轻地点头。
“那以后老公常干你好不好？”
半晌，却没有得到回答。惊鸿扳过小雅的身子，却已是泪流满面。
惊鸿轻柔地拭去小雅脸上的泪水，用嘴吻去挂在眼角的泪珠，“怎么了，心肝儿，还在生我的气么？”
小雅摇摇头。
惊鸿百般温柔，左亲右哄，好半天才让佳人慢慢地收起了眼泪。
“宝贝儿，真不生我的气了？”
“恩。”
“那叫一声老公。”
“老公。”小雅轻轻地唤了一声。
“乖老婆。”惊鸿向小雅吻去，两人复又激吻起来，在床上不停地滚来滚去。原本冷却下来的体温再度升高。
感受到身下的活物又恢复了威风，小雅在惊鸿耳边动情地呻吟：“好弟弟，快来吧，用力地占有姐姐吧！”
小雅的话点燃了引线，弥漫的春情再次爆炸开来……
两人从床上起来，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从楼下叫了点东西，两人边吃午饭，边聊起了生意的进展。
“三家店生意都正常，”小雅汇报道，“关于新的店，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先把影吧开起来，至于你说的小吃城，虽然想法很好，但管理难度太大。所以我和叔叔商量，如果资金允许，我想再开一家饭店。把我当年在北京的那一套搬过来，这样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