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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亮-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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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更显得特别的宁静。她侧身躺在床上,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这委屈像一团海藻将她包裹了并缠得紧紧的,让她透不了气。泪无声地旋下,她先是偷偷地揩抹,可不知怎么,她止不住自己的泪。它们潮水似地越涨越高,她的鼻子塞住了,她的枕巾湿透了,她那么无助,从来都觉得自己付出的是有价值的,可自打从北京回来后,她却把所有的过往与挣扎都否定了――她为什么就不能活得快乐些?这样的苦,还不都是她自找的?
鼻子塞得难受,她只好披衣下床,绕到阳台向外面的马路上望。夜正深,路就显有些窄,她看见车灯一闪一闪地近了,又近了,就觉得自己其实一直就是在这样的狭长幽暗的小路上行走,没有人帮他,而她却走得挺快乐,当有车擦过时,她会傻傻地开心:我和你一样走夜路,我不用灯。而一但有车在她的身边停住,问她是否需要帮忙,或者不由分说把她拉上车,让她轻松一段,又把她甩下继续走自己的路后,她反倒觉察到了异样的孤单,觉得这样的路她居然走不下去了……
悬了一夜的心,第二天一大早,彭堃就忍不住把电话打到林湄家。电话铃响了好一阵才有人接,是林湄低柔的嗓音。
彭堃没敢多说话,只是提醒林湄下午还要去开发区新设立的分公司,看看那边需要怎么进行宣传。其实,林湄是可去可不去的,但是他一是特别想见她,二是觉得应该跟她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他还没想好。
林湄再次出现在彭堃面前的时候,是一付弱不胜依的样子:淡粉色的羊绒短大衣镶着毛茸茸的皮草领,米白色的羊毛长裤在上衣的衬托下显出白领女性特有的知性和温暖。她的眉毛微微地蹙着,皮肤显得有些干,像是一块刚刚挤出了水的海绵。
彭堃冲他笑了笑:“还好吗?”
林湄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两个人就上了车。坐在后座,林湄感到腰酸腿软的,昨夜酒的余威依然霸道地占据她的身体。她把车窗嵌开了一条缝,风从车窗旋进来,旋乱了她的长发,飞满了她沉静得一如潭水的脸庞。过了一会,她感到眼皮有些发沉,便放斜了身体倚在靠背上想再睡一会儿。可是,睡眠却并不买她的帐,扭捏着不肯出场。
淡淡的烟草味从前面飘过来,她知道彭堃并没有回头却已把关切系在她的脸上,他问:“能睡着吗?”她摇摇头,无力地笑了笑,这一次她从他的声音里真切地听出了久违的疼惜。
分公司到了,他们一前一后下了车,进了卖场。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交换着想法。还没看到一半,林湄的电话响了。她边接电话边向一边走,彭堃听得电话里是个男声,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隔了一会儿,林湄回到这边,抱歉地冲彭堃一笑:“不好意思,彭总,公安局政治处来电话,他们刚刚联系好了一个基层所,要我过去采访。所以,还得麻烦您把我送到那边去。这边的事,我回去先写一个简单的宣传方案,您看了再商量吧,可以吗?”
彭堃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了。
林湄走后,彭堃自己又看了一会儿,觉得心里乱糟糟的,等司机回来后,也回了公司。晚上,一个外地的朋友来C市开会,顺便来看他,因为没事,他便留对方吃饭。因为是私交,只有两个人,他就把朋友带去了“梅竹轩”。
两个人浅斟慢酌,吃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听得隔壁房间来又了一伙人,有男有女的。男人的嗓音都粗犷嘹亮,女人的声音却清亮柔媚。他觉得这女声很耳熟,略一思忖,他断定那是林湄。果然,他听得那边谈的都是公安局办案的事。他想过去打个招呼,可又忍住了。正好,朋友提议买单回酒店休息,他就心事重重地跟朋友出了门。
这是一个晴朗而冷冽的夜晚,天上没有很多的星星,淡金色的半月在云彩里穿行着,像一只摇摆不定的小船。彭堃把朋友送到下榻的酒店告了别,就把司机打发了。他不想回家,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兜着,鬼使神差般地,他又绕回了梅竹轩。看看时间刚过了半个钟头,想来林湄他们不会结束,他就坐在车里等着。
等了又有四十多分钟,他看到一伙人从店门出来,陆续上了停在外面的警车,林湄是最后出来的,显然她没有上车的意思,跟车上的人说了一些话后就沿着路走下去。夜色里,她修长高挑的身材依然惹眼。彭堃想了想,发动了车,跟在后面。快到她身边的时候,彭堃撳了下喇叭。林湄略有些吃惊地回过头,看清是彭堃的车后,就微笑着走了过去。
“回家?我送你吧。”
“不,我想自己在街上转转。您走吧。”
彭堃把头伸出车窗外,看了她好一会儿:“不早了,你一个人在街上转不好,还是回家吧。”
林湄挑起了眉毛:“您对每个员工都这么好吗?别耽误您了,我习惯自己走路。”
“是不是每次喝了酒,你说话都这么冲?”彭堃有些恼火。
“您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是和一群男人喝的。”
“真好笑,您跟踪我了?”
“不是跟踪,是意外。你一个女人不要老在外面喝酒。”
林湄“哦”了声,有些刻薄地笑了起来:“大哥,这句话你说有点不大对劲吧?这口气倒像吃醋的丈夫抓到了夜归的妻子。”
彭堃有些发窘,顿了一顿,他说:“对不起。不过我有话想跟你说,前面有个咖啡吧,咱们去那里坐坐。”林湄略一思忖,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咖啡吧,在一个包间里落了座。房间不大,只有六个平方吧。墙上的灯放射着橙黄的光芒,是弯弯的一牙新月。草绿色的台布上印着乳白色的抽象的条纹,看来看去都像是女人身体的曲线。一只圆肚子的花瓶立在桌子上,里面插着几朵郁金香。悠扬而略带忧郁的萨克斯的音韵在天花板上飘来荡去。这首名为《回家》的曲子,落在林湄的耳际却变成很老的一首歌――《月儿像柠檬》。她的嘴唇一弯,一个虚浮的微笑便也升起在她的脸上。
他们面对面地坐了。彭堃点了蓝山咖啡、开心果和西瓜籽,又问林湄要点什么。林湄侧着头想了想,点了“烈焰”和两瓶洋啤酒。
隔了一会儿,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先把一只玲珑剔透的浅口酒杯放在桌子的中央,一朵红色的花朵状的香味蜡烛正袅袅地吐着香气,接着,咖啡和啤酒也摆上了桌子。那杯名为“烈焰”的咖啡是掺了白兰地的,打火机一点便腾起一团红中带蓝的火苗,映得林湄的脸也有些诡秘。彭堃不晓得咖啡还有这样子喝的,便也笑了,像是一个长者欣赏孩子的恶剧后,那种无可奈何的牵就的笑。
林湄的咖啡喝完了,就又在玻璃杯里斟上了啤酒,啤酒花像假日的海浪懒洋洋地沿着杯壁流了下来,到了桌子上好一会儿,泡沫才消失不见,而杯子里的泡沫则劈啪劈啪地响着,像是在为逃走的泡沫举行着欢送仪式。
“彭总经常到这里来吗?”林湄端起酒杯摇了一会儿,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常。一些喜欢这种气氛的客户有要求的时候才来……这几天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谈谈。”
“好啊,谈什么?是工作吗?计划书,明天我会按时交出的。”
“不是工作上的事。做为朋友,想给你提点建议。”
“那更好呀,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你不应该喝这么多的酒。不应该这么晚回家。”彭堃又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是呀,您说得对。那么我应该干什么?我理想的职业是全职太太,可是生活没给我这样的机会。再说,很多女人都没有您太太那样幸运。”
“这我知道,可是喝太多的酒伤总是伤身体的。”
这句话一下子勾起了林湄这段时日以来的委屈,她咬了咬嘴唇,把一杯啤酒干了,然后她美丽的凤眼眯了起来,里面就盛满了泪光。她就这样盯着彭堃足有十秒钟:
“您心疼了,是吗?”她的眼神里又搀杂了几许不确定。
为了证明这种不确定,她把上身挺直了,向着彭堃倾斜过去。
这次,她的眼神里更多的是等待,等待对方确定她的猜疑。彭堃有些愣神,林湄的眼睛里有两簇小小的火苗在闪。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可那两簇火苗实在是太亮了,晃得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那美丽的凤眼合上了,两颗泪珠顺着睫毛滴了下来,落在桌子上叮叮地响,林湄长叹了一口气,把她的唇压在了彭堃的唇上,湿润而缠绵的吻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主宰了这一对男人和女人。一开始,他们吻得生疏,吻得犹豫,随着心跳的加剧,四片嘴唇便也熟识起来,舌尖也开始灵活地探寻彼此的热度,紧紧地纠缠着不愿放弃这种原始的交流……
过了好久,两人才从梦境一般的世界里退出来,林湄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随之她又抬头望着彭堃,对方也正含笑望着她。
“不是在做梦吧?”她还是不大相信,继续发着呆。
“不,我想你,而你也想我,这是真的。”彭堃站起来坐到林湄的身边,把她廋廋的肩膀揽在怀里,使劲地抱了一下:“别怪我,我躲着你是因为你太年轻,太美好。而我,都这么一把子年纪了。”说完了,他的唇又压下来,不过是轻轻的温柔的一触,就好像林湄是一块薄薄的水晶,稍加一点力就会破碎。
林湄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摩擦着,就像一只小狗在跟主人撒娇。
他的手便浮上她的秀发,轻轻地摩挲着。
房间里游荡的音韵更加渺茫,如丝如缕地将两个人缠绕起来,他们真想就此结出一只茧子,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
窗外,泥金似的半月舒适地停在半天云里,恬静而美好。
第二天,林湄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昨夜的一切有很多虚幻的成分掺杂在里面。她站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地看着镜子里面那张仍然生动的脸,想从那张脸上找到幸福的痕迹,满足的痕迹,然而她看到的却是一脸的迷茫。她洗了脸再看,还是刚才的样子。她觉得应该为昨夜的事情找点证据,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记得从咖啡吧里出来后,是那个令她烦恼的男人送她回的家。在楼道里,他们是吻别的。进了屋,她没有脱鞋就跑到窗子前,看着刚刚坐过的汽车绕过楼从她的窗前驶过,留下两声短暂的鸣笛。再然后,她歪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就去睡了。
昨夜,她做了好多的梦,梦里,她在山间树林中穿行着,路,总是曲曲折折的,总是被一些淡蓝色的流岚遮着,月亮很大,也是淡蓝色的,拖着一条光亮的尾巴,在她的前面招引着……
她想了想,决定打一个电话证实一下昨夜的存在。可她刚按了三个号码就停住了,如果不是真的,她又该如何呢?正踌躇着,电话却响了,吓了她一跳,把听筒放在耳朵旁,那边的男声正是她想验证的对象:“睡得好吗?我很想你。”
就那么一句简单的“想你”,听在林湄的耳朵里竟像过了电似的震颤。从前,她也恋爱过,爱得撕心裂肺,可是却不曾有过这样不真实的感觉。她轻轻地问:“是你吧?我,还好。你也好吧?”
“好,真好。今天要过公司来吗?”
“不知道,也许会晚一些吧。”
“那好,我等你。想你。”
电话挂断了,也将林湄从虚幻的世界里拉了出来。她无声地笑了,嘀咕了一连串的“想你想你想你”之后,又洗了一遍脸。她感觉将来的日子,就指望着这句话消磨了。
简单地吃过早饭,她给婆婆打了电话,问了昨夜小健的情况,并说下午她去接小健放学。然后,她梳洗整齐出了家门。
这天的阳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暖,照得她的脸红润润的,走在街上,她快活地微笑着。前面,一辆公共汽车正从站台上起动,她看到后车身上印着大幅的婚纱摄影的广告:今世有缘,今生无悔。她立刻在心里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又重复了一遍。她叹了口气,终于又恋爱了,路边的枯树因为她的爱,居然都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新鲜。她又觉得不真实起来,现在是一月份呢,北国的寒冬。那么,爱在她这样的年龄是不是错位?
在报社编辑室,她一直熬到了中午,有几次想给彭堃打电话,但都忍住了没动,走进成熟的女人是不该冲动的。在食堂草草地吃了午饭,她开始琢磨宣传方案,想来想去只写了四五百字,字里行间却叠满了彭堃的脸。三点钟的时候,她终于坐不住了,胡乱地收拾了东西,出了报社的大门向鹏达的方向走去。
彭堃的心情是格外的好,仿佛多少年前丢失的东西终于找回来了的感觉。他的声音都充满了跳跃的音符,处理事情格外的顺利,有几个女职员被他的好情绪感染了,走起路来连跑带颠的。
等到下午,林湄还是没有来,他有点坐不住了,向楼下的马路眺望了几次,把耳朵也竖了起来,可是走廊里并没有那极富韵律感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他暗笑自己太不稳重了,怎么像一个刚刚开始恋爱的毛头小伙儿,可是那个可爱的女人真的倾心于他,他可以由着性子去爱,去念,去盼,去梦了,这是一件多幸福的事呢!
可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令人迷惑的女人呢,她在他的怀里,千娇百媚,像个纯真的女孩;在他的梦里,淒清凝丽,像个亡了国的公主;在复杂的职场中,她又干练洒脱,像个精明的男人。而这样的女子竟真的瞩意于他了!他觉得自己是条挂满风帆的大船,正在向一座物产丰富的的海岛进发。
三点多钟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了令彭堃盼望的脚步声。他屏住了呼吸。
门轻轻地敲了三下,他的嗓音有些颤抖:“请进。”门缓缓地开了,脚踏一双黑色小皮靴,穿着玫红色粗花呢大衣,戴着一顶墨绿色小圆帽的林湄站在他的面前。彭堃向着他梦中的女人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静静地注视她,唇边涌出一抹赞美的微笑。而林湄呢,只是瞪着秋水般的双眸,将双臂环过彭堃的脖颈,把自己那带着寒气的脸颊贴了过去,这样子贴了好一会儿,仿佛昨夜的牵挂和怀疑都落了实。在她明确了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时候,她才把自己实实在在地交给面前这个男人,一任热吻像雨点一般盖了下来。他们都激动起来,好像全身每个汗毛孔都张开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种渴望已久的热情和放纵,这感觉那么新鲜独特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当他们的吻由狂热的夏季回归到冬日的宁静时,彭堃用手指托起林湄的下巴,他看到的是一张绯红的脸和朦胧迷醉的眼神:“想我了吗?小湄。”
他第一次使用这个称呼,却觉得那么自然,好像这个名字几百年前就藏在他的辞典里,只是不能拿出来使用,今天才终于和这个称呼的主人对上了号。
“哦,想了,想了,大哥,我满脑子都是你。”
“小湄,小湄,真是个小湄。”彭堃望着一下子变得娇俏的林湄,摇着头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今天都做什么了?”他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又倒了一杯茶过去。
“什么都没做,你的方案也泡汤了。”她有点示威似的扬起脸看着他。
“哦,没做好呀。先让那个方案见鬼去吧,对了,晚上有空儿出去再坐一坐吗?”他很期待地望着她。
“不行,我答应去接儿子。明天中午吧,或者后天。”
“好的,好的,都听你的,只是,你要记得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吗?”彭堃突然走到窗台边,向下望着,然后回过头对着林湄,“如果你不想我,我会一直站在这儿,找你的影子,说不准会用个高音喇叭朝马路上喊呢!”
“鬼才信你,如果你来真的,明天的报纸肯定会出现这样一条关于鹏达的头条新闻,我想标题应该是――鹏达敢做高声语,老总情迷海上花。为了我,值得吗?”林湄活泼地调侃起来。
“我说值得。”彭堃却正色起来,“小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这一点,让时间去证明它。”
“我知道。唉,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吧。我得走了。”
“好吧。”彭堃抚了下额头,走向门边,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回过头,“谢谢你,小湄。”
林湄边站起来边奇怪地问:“谢什么?”
“谢你让我重新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为什么要谢呢?我也好久没有品尝过快乐的滋味了!”林湄的眼里又有雾气升腾起来。
彭堃没再多说,他开了门,在林湄的背上又拍了一下,目送她向电梯间走去。
第四章 有影月迷朦(一)
    第四章  有影月迷朦
当街道两旁的橱窗上画满了双双对对的心形图案的时候,林湄意识到情人节快到了,红的,粉的玫瑰把花店打扮得尤其热闹。
中午,她约了刘云婧一起去逛街。刘云婧选了两盒巧克力,并让服务小姐打了漂亮的包装。刘云婧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是一家电脑公司的技术员,两个人正在恋爱。巧克力是预备送给男朋友的。林湄想到了彭堃,可是她不想送巧克力,那样太俗气。
她想亲手做点什么东西。买一些红丝绳打一条漂亮的中国结吗?好像不太应景,而且挂起来挺惹眼的,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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