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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愿意和我在一起,或是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这个病为什么就完全消失了。难到是从儿时认识的时候,某些东西就固定了吗?
包括这种缠绵深挚的情感!——,我们都无法说清楚!
六十三、一碗粥
演唱后持续到了午夜才结束。场内的人群却没有因为演唱会的结束而离开。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冲耳而来
我陪着云又涵在卫生间里卸装换衣服。
“其实我不是总吐的,只是接受不了太突然的,上次在韩国拍戏的时候,和金素珠搭的就不错,有吻戏也没吐,这次太突然了,才会吐的。”
他很小心翼翼地跟我解释着。我知道他怕我把他当“怪物”。毕竟,男人这样的太少了。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医生不是给你下诊断了吗?叫什么来的……”
我刚要说出来,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别听那医生瞎说,他才有毛病呢,上次要不是你非要带我去看医生我才不去呢,以前也有吐的时候,吐过就完事了,现在可好,扣了一顶这帽子!”
他一脸埋怨。我没理会他,听着他说。手却没有停下来,用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淡妆,才发现,这脸苍白的很。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心疼地摸摸他胃的地方,问:“还疼吗?”
“疼什么啊,就是空,东西都吐出去了,今天我表现不错吧,没吐那女的一身就已经挺厉害了。”
他扬着脸,还一副很知足的样子。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其实我上一次就想问他来的。只是,忙于逼着他去看医生乎略了。
“第三次拍戏的时候,那时候才二十,床上戏,是我目前为止拍的戏里最激情的一个了,一起搭戏的那个女星爱用一种香水,我们搂在一起的时候,我被那香水刺激到了,吐了那女的一身,弄得韩江雪跟着人家陪了一天的礼,人家才答应跟我把这戏拍完,当然,后面有亲密接触的就全是替身了……”
云又涵一边跟我说着,一边嘻嘻地笑。
“还有心笑呢,落个毛病还能笑得出来,”
我帮着他把身上的演出服脱下来,换上平时的T恤长裤。
“也不是个个吐,分人,再说,这也不算什么毛病啊……,别说我有毛病!”
他对“毛病”这个词还满忌讳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想争个完美。云又涵当然也不会例外。我成全他。
“是,不是毛病,是好习惯!”
云又涵听完后满意地笑了笑说:“本来就是好习惯!”
我们两个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韩江雪刚巧从外面进来。
“弄好了吗?我从恺莱定了几桌,我们都过去,弄到这么晚怎么也得慰劳大家一下!”
“外面的人都走了吗?”
听云又涵问的这句话,就知道他是心有余悸。
“散得差不多了,我们从后面的小门走,没有问题!”
韩江雪微笑地保证着说:“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我们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外面的时候,其它的艺人都已经先去酒店了。
我们分着上了两台车,到了“恺莱”的时候,宴会大厅里已经聚满了人。远远看到韩夫人精神矍铄地接待着邀请来的客人。
我随着云又涵带着两个孩子坐到了主桌。菜上来的时候,云又涵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他刚吐过,上桌的这些菜只能让他更倒胃口。
我借口上卫生间的机会,来到了服务台,看了看他们的菜单,给云又涵点了一碗红枣糯米粥。以前听老陈说过,这粥用食补的这一理论说可以有健脾胃、益气血、利湿止泻、生津止渴之功。有没有他说的这那么好,我是不清楚,但总能比桌上那些菜要强许多。
当粥上到云又涵的面前时,这一桌里包括韩夫人都愣住了。
“还是小沫心细,是我疏忽,念沈刚吐过,应该喝点粥!”
韩江雪一边用这句话解释的时候,一边看着我。
“也不是我心细,只不过是把他放在心里了!若是换了别人怕是也想不到。”
我也毫不客气地用一种柔媚地语调把这句话说出口。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是别人吐了,我一定想不起来给他叫碗粥喝。可是云又涵不一样。他在我心里了。他是我身体里不能剥离的另一半,已经血肉相溶着了。他的痛就是我的痛。我当然会记得。
“小沫这样懂得关心人的女孩子真是少有了!”
韩夫人含着笑说出这句话。
其实,我愧受于韩夫人的这句夸奖。这样的举动只不过是私心使然。我的私心里只有云又涵,关心他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云又涵什么也没说,埋着头从那里喝着粥。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已经摸到了我的腿上。刚从台上受了那样的刺激,现在却没事人似的从我这里做小动作了。对他的那个毛病,我还真是有所怀疑。一会儿回去一定不放过他,好好试一试。
(为了表示各位大人近日来对鑫爱的支持,鑫爱特意在晚上更了一章,献上鑫爱的一点心意。对于小沫这个女主,缺点和优点都是有的,人无完人。鑫爱在以后会更努力的,各位大人喜欢不喜欢一定留下议见啊!)
六十四、意外而来的婚礼
饭吃到尾声的时候,我的电话狂震起来,不适的感觉让我差点叫出来。在演唱会现场的时候,太乱了,才会把手机调到最大的震动档。刚才忙乱忘记调回来了。
“喂!”
实在忍不了它的震颤,我连号码都没看便连忙接了起来。
“这么晚还没睡吗?”
那边女性温和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不是陌生而是太熟悉了。
“啊,有些事还没睡,妈妈,你还好吗?”
我的声音在说出的那一秒便得乖顺。
云又涵从旁边听到我说的“妈妈”这个词,埋着喝粥的脸露出了惊异,在旁边小声说:“不会又给你弄个弟弟吧?”
我连忙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先别说话。
“是这样的,我想……我结婚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的,你和小涵若是有空可以过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我母亲很少给我打电话,可是每一次打过来,对于我来说都是极震惊的事。这一次比一上一次还要震惊。
见我表情僵硬,云又涵也不管什么便抢过了电话说:“阿姨,我是小涵,你找小沫有事吗?”
虽然具体话是什么我猜不到,但内容一定是和她跟我说的这件事是一样的。所以云又涵脸上的表情和我一样。
“阿姨……要结婚?”
云又涵木了一样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把电话递给我。
“妈妈,新郎我认识吗?”
我努力调节着说话的语气,尽理使心态能够平和。
“是你威廉叔叔,他也快退休了,在法庭上我们面对面二十多年,到分开的时候发现,我们还是蛮合适的。”
虽然我母亲说话的声音平和,但仍是掩不住她想要表达的那种油然的幸福感。
威廉&8226;怀特,一个极负盛名的大法官。皮肤稍黑,有最原始的土著血统,但身体里具体有多少却是不知道。
大律师嫁大法官,就像我母亲说的,蛮合适的。
“婚礼哪天举行啊?”
这是我惟一能问的问题。她已经决定的事,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我无条件接受。
“后天,有时间过来吗?”
她这种商品问法挺简单的。就明把问句变叹句,无论怎么样到你这里都是句号。不去也得去。何况我还不能不去。
“好的,我一定过去!”
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她又问我,“小涵有时间吗?”
“我……我问问他!”
云又涵的事,我无法帮他做主。我没有时间,挤也会去,但我不能牵制别人的自由。
“我母亲问你要不要去?”
我问云又涵的时候,他正从那里发呆,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在一起的四年除了吵打基本没有做过一次正常的交流。
在他的印象里我母亲的形象和童话里的巫婆差不多,害得他这个王子成了青鞋。如今巫婆要变成皇后嫁了,他的心里一定还无法从过去惨淡的回忆中缓解,不太适应呢!
“啊?啊,我去!”
云又涵很艰难地做了这个决定。
“母亲,他说去,我们婚礼上见吧!”
“好的!”
我们连最简单的类似于朋友的寒喧都没有就挂断了电话。
“你见过你这个叔叔吗?”
云又涵带着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他真是太有勇气了!”
“见过,你没见过也应该听过啊?威廉&8226;怀特,纽约最出名的大法官!我母亲认识他有二十多年了,我母亲从美国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他在法庭做执行宣判的!”
“那这婚礼的场面一定非同寻常了,真后悔答应了,我最讨厌一脸虚伪的政客了!”
云又涵懊恼地摇了摇头。他不只讨厌虚伪的政客,他只是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他好静!
“小沫的母亲也是律师吧?”
韩夫人也听到了我和云又涵的谈话,插嘴问了一句。
“是的!”
我答应着。
“我以前听沈儿说过,只是浅淡过几句!这一次恭喜她了!”
韩夫人的话语说得很真诚。
我连忙替我母亲向她表示感谢!
“要请几天假,等我参加完婚礼,我在去韩国!”
云又涵在向他的领导韩江雪请着假。
自坐到这饭桌上,韩江雪一直没有说过话,只是听,偶尔吃一点东西!
“好的,我派人先过去把韩国那里按排一下,你回来以后就可开机了!”
韩江雪准了假,随后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去又落到他面前的盘子上,想了想说:“孩子要带过去吗?”
“不了,小悦明天下午上学,我们后天早上去,晚上就能回来了!”
我不想带余悦和凯文去,不太方便。而且,我和云又涵不打算从那里呆几天,参加完婚礼就会回来的。
“噢!”
韩江雪点点头,没在问什么。
我们从饭店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两个孩子沾床就睡了。我和云又涵相偎着躺在床上却许久未睡。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云又涵叹了口气后问了这句话。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总是爱谈论这个问题。这不像以前的他。他年少的时候曾告诉过我,他一生不婚。
“什么时候结都行啊?”
我爱怜地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这样吧,我们这次去美国先注册了,怎么样?”
他抓住我捧着他脸的手,一双漆黑的眼里有着难掩的兴奋。他——,他是真想不要那单身的自由同我结婚了!
“我从十六岁就已经是你的人了,还非要盖个章吗?”
我故意逗弄着他。
“嗯,不管了,这次去就注册了,至于仪式等我把韩国的这部戏拍完后再办!”
他松开我的手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别说,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像一家之主!
“好的,听你的!”
我也跟着坐了起来。
“先不要告诉别人!”
对他的这句话,我似懂非懂,“为什么啊?”,所以我一定要问。
“不想被无法预知的事搅乱!”
这句话我听懂了。最近,无法预知的事实在是太多,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想雇个保姆,明天余悦要上学了,家里总得有个人啊,把凯文自己留在家里我不太放心!”
以前我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太忙乱没来得及请。大多都是定期叫小时工来收拾。现在这个问题迫在眉睫了。凯文生活自理的能力太低了,家里必须有个人才行。
“好啊,明天我陪你去家政公司找一个!”
云又涵这句话要是一个普通老公对妻子说的,那个妻子一定会非常幸福的。可是,云又涵不是个普通老公。他要是跟去了,保姆肯定是找不到,签名纸必定是满天飞。看了晚上演唱会的情况我就更确定这家伙的人气了。他陪我去?还是免了!
话还不能这么说。他这个人有的时候特倔,你越不让他去他越要跟着。所以我得想个好理由把他困在家里。他已经累了一天一夜了,也应该好好从家歇一天了。
“啊,你还是不要跟着了,我们都出去了凯文怎么办啊?保姆没找到之前,你就先从家当天保姆吧!”
我觉得我这个理由非常合适,一定能够很好地阻挡他。
没想到,他现在学得比以前聪明多了。
他竟然说:“你没说我还没想起来,我们应该把凯文带着,要招的保姆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了,总得是合适他才行啊!”
听完后,我头晕!眼前全是金星!
“好了,明天……明天再说吧,我困了!”
我偎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到天亮之前,得想一个好理由。我才不要带着他出去呢!哪怕想一个晚上不睡,我也要想出来一个合适的。带他出去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千万不要你让你的男人成为公众人物,这样你连女人最爱的基本想法,例如:逛街,都不敢多想。
想到这里,再看他的时候,他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长而微卷的睫毛安静地翘在那里,像端座的孩子天真地在等着听故事。
六十五、生活味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云又涵穿带整齐地坐在床旁边拄着下额看着我呢!
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挂着十二分的得意。
“我们吃完饭先送余悦去学校,然后在带着凯文去家政公司,下午餐去必胜客吃比萨,我想在外面在闲逛一会儿就可以顺道接余悦放学回家了,老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我特别会按排时间,很有生活味啊?”
云又涵说完这翻话,我已经惊呆了。我甚至怀疑我的耳朵。他还很有生活味?太逗了!他要是上街,生活味我是不敢肯定,被围观当猴看的滋味肯定是有的。
“你怎么不说话啊?老婆!”
云又涵见我愣着,推了推我,我揉了揉头,我现在越来越笨了,想到睡着竟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劝服云又涵在他安心呆在家里。
“哎,没什么,亲爱的!我就是觉得你这几天太累了,应该好好从床上休息一天,你觉得呢?”
此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哄骗一个成年孩子比哄骗一个未成年孩子要累许多、麻烦许多。
“不累啊,我一想到我们可以一起出去我就不累了!我才不要一个人从床上躺着呢,除非……”
刚睁开眼睛就能听到这么温暖的怀话让我觉得特幸福,就为了这份幸福我豁出去了。而且他后面说的“除非”我是不可能做得到。我今天没办法陪他在床上呆一天,我必须在今天给凯文雇个合适的保姆回来。因为明天晚上我和云又涵就要搭做飞机去美国参加婚礼了。
就像云又涵说的一样,我们先送余悦去上学,然后去了全市最好的家政公司“安家婆”服务公司。
云又涵带着一副墨黑的CK眼睛,我笑他像个墨鱼,他也不生气,悠闲地开着车,哼着《甜蜜蜜》。
到了家政公司后,我们两个扶着凯文上了楼。
家政公司的服务人员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带着半边脸大的黑眼镜的云又涵,而是不停地给我推荐着他那里的保姆。
不到家政公司我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保姆也是形形色色的。女的、男的、老的、少的、各式各样的,比挑家教还困难。我已经完全被弄糊涂了,而且这里的服务人员个个都是神嘴。推销起来,比我在这个律师还能说。我最后只能以沉默应付。把这份艰难的任务推给了凯文。凯文只是听,偶尔用手摸一下来的人的手或脸,然后摇头。
就在我期待着凯文的头不要再摇而是点一下的时候,来应聘的其中一个夸张地喊道:“天啊,你们快看,那不是韩念沈吗?我今天早上在报纸上见到过他……”
这句话还没落地呢,所有人的眼睛全都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云又涵坐的那个角落。
随后,场面陷入了混乱。连这里的工作人员都集中进来,我吓得连忙抱住凯文向反方向挤去。我怕我弟弟被这群疯狂的人们踩到。
“姐,怎么了,怎么了……,我说错话还是做错事了,怎么了……”
凯文显然没见过这种阵势,拉着我的手更紧了,声音慌张地重复着“怎么了”,最后吓得对我说:“姐,我不要保姆了,我不要,我们快回家吧!”
等我把凯文安顿好,再回头找韩念沈的时候,他已经被埋在人群里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恕了!”
就在我掏出电话想报警的时候,这里的总经理带着保安抢步进来,控制着局面。当他们把狼狈的云又涵从人群里掏出来的时候,云又涵那件T恤上满是笔墨,一定是签了N个名字、被N个影迷抓过的结果。
“老婆,我真是太聪明,穿了一件最便宜的衣服出来,否则就赔了,韩江雪不能给报销的……”
我拿着纸巾给他抹脸的时候,他对我说着这句话。我已经被他幽默得说不出一句话了。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被困在这里两个小时,才以打游击的方式从大楼里逃了出来,钻进了车里。
“姐姐,我不需要保姆的,我一个人能从家里,没有事的,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太可怕了!”
凯文直到坐在车里还不停地哆嗦着呢!
“哥,这就是你的生活味吗?”
我无奈地问着耷拉着脑袋开车的云又涵。
“原来生活味就是一身汗味,我回去得好好冲个澡!”
他要是提前明白这个道理,我和凯文现在已经把保姆带回家了。
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我推开窗户的时候,远远看到小区的门口围着数十个人。
“今天怎么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