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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微眼睛一下子瞪圆,跑过去,拽住陈子鱼衣角,“你干什么?陈子鱼!你放开他!你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他!”
陈子鱼拳头握紧,拳头上还沾着鲜血,扭过头,喝斥她,“你到一边去!”
“你凭什么打他!”苏微抱住他的腰,“陈子鱼!你放开他!你不要打他!他是我的!不许你打他!”
他握住她肩膀,“苏微,你听好了,他不值得你这样,他和你结婚就是为了那颗肾!”
苏微紧皱眉头,眼神嫌恶地看着他,“陈子鱼,你不要再诋毁他了。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这个事是我自愿的,你别想挑拨离间!”
陈子鱼瞪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感觉就像是一拳狠狠甩到脸上。
他眼神错愕,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她相信,眼睁睁看着她扶起周立显,驱车离开。
很多年后,当陈子鱼回忆起这件事时,总感觉像是噩梦,梦里的他把一颗心交付给她,她却亲手掼到地上,摔个粉碎,他只好趴在地上,慢慢地寻找碎片,想要粘合,重新变完整。可是他以后再也不会去爱了。
**
周立显伤得很重,胳膊骨折,脸上和身上都有许多青痕。
苏微带着他去医院,做了固定以后,回到家又亲自给他上药酒,皱着眉数落他,“他打你,你怎么不躲啊?你是木头做的?”
周立显低垂着眼睫,闷了半天才说,“他是你朋友。”
苏微感觉胸口沉闷,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对不起。”
“微微,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相信我。”
苏微叹气,今天可真够倒霉的,给他擦好药酒,她到诊所抓了几幅中药。
回来时,看到周立显依旧维持着她出门时的姿势,腰杆笔直地坐在沙发上。衣服沾了许多灰尘,连衣领上都染上了血迹。
苏微放下中药,“我给你放点热水洗澡。”
周立显乖乖地跟随她,进了浴室。
苏微放好了热水,回头看周立显,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手不能动。”周立显说。
苏微伸手给他脱外套,把他上身扒干净,又去解他皮带。用力扯了两下,西裤也被脱下来。
周立显垂脸,看她,“内裤也要脱。”
“你是故意的吧?周立显。”
周立显眼神像是金毛犬一样茫然无辜,“不脱内裤,怎么洗澡?”
苏微挫败地把他内裤沿着跨步扒下来,那条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蹦了出来,粉色的,在她视线中抖了抖。
苏微只觉得尴尬,不知道眼睛该看哪儿,拿手推着周立显,“快进浴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知道吧?”
周立显“哦”一声,拿缠着绷带的手去沾乳液和水,擦拭胸前,却“啊”地一声冷不防叫出声。
“怎么了?”
“伤口好疼。”
“你一定是故意的!”
周立显眼神纯洁地看着她,“我去找人帮我擦背,你歇着。”
“算了!真麻烦!”苏微无可奈何取了毛巾,沾湿了,小心翼翼擦他胸膛,担心触碰到他胸前的青紫色伤痕。
周立显腰杆笔直地坐在浴缸里,任她擦拭,练军姿一样,身体曲线绷得很紧。
她拿着沐浴球,把沐浴液挤到沐浴球上,从脖子到前胸,腋下到后背,一点点的认真擦拭,手指沾过的位置,他皮下的肌肉随之兴奋地缩紧。
当她擦到他大腿时,才发现他腿*间那活儿欢快地站立起来,感受到她眼神的注视,还噗哧噗哧地吐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苏微问,“是不是很难受?”
周立显的手伸过来, 把她的手按到直挺挺的东西上,“亲爱的,它需要你用心呵护。”
苏微冲他慢吞吞地扯了个笑,“乖,我不帮你,谁帮你。”
“微微,你真好。”周立显脸憋得通红。
苏微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摸索到背后的花洒,攥紧了,拧开凉水,猛的站起身往他腿间喷。
周立显腿间的东西立刻缩小,软哒哒藏起来。
周立显捂住私*处,嗷嗷地直叫唤。
苏微怒形于色,扔下花洒,骂他,“臭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晋江怎么了?
抽风啦!!!!!!!!!!!!
是的,是的,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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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
= = = =》
周立显身着睡袍站在客厅,打电话去订票,到杜勒斯国际机场方向的,中途转站没关系,最好是明天的票。
这时正值节假日,机票难求,他也没有要求一定要头等舱或商务舱,一般的三等舱就可以,偏偏天气不好,售票处的人说,今年和明天可能会有雪,不一定能准时起飞。
北京刚下过第二场雪,虽然不大,可扬扬漫漫的,像是柳絮,铺盖了一切所剩无几的绿茵。
周立显叹了一口气,和电话里说,不管下不下雪,一定要订最近一次航班的机票。
客厅内“叮”的一声,暖气打开了,苏微披着羽绒服走到他对面,给他递来一杯热水。
“说了那么久,喝点水润润嗓子。”声音软软柔柔的,尾音很俏。
周立显在浴室受了委屈,原本打算回卧室再收拾她,现在却是一愣,真是难得她不生气,已经睡下了还下楼伺候他。
周立显对着话筒又交代几句,放下电话,从她手中接过热水杯,另一只揽着她纤细的腰,“我说话太大声,吵醒你了?”
苏微嘿嘿笑两声,“是有点吵,不过这个时候让你订票,挺为难你的。”
周立显没吱声。
为难?比这更为难的事,他完成的还少么?
“天气不好,我们可能会晚点回去,你不要介意,我给爷爷打通电话问候一声。”
“……嗯,这也行。”周立显转过脸,抬起双臂,搂住她柔软的身体。
苏微身体一僵,“干嘛?”
“你说呢?”周立显坏笑,勾着她脖子,在她双唇上吻了一下,“时候不早了,当然是睡觉。”
苏微脑袋中产生瞬间的空白,手足无措,没答应,心里别扭——他们有多久没有欢爱过了?有多久没有亲密地接吻?
“……微微。”他喊她名字时,声音特别低柔特别慵懒,好像喝醉了酒,嗓音异常性感。
她在他怀里,仰着头,明眸安静地看着他。
周立显身子一弯,另一只手勾着她腿弯,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卧室里非常安静,墙壁上只有一盏暖色的照壁灯,光线不够明亮,但足以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周立显手指夹着她小小的下巴,在她微翘的下巴尖上印下一吻。摸到她脖子,去解她睡衣上的透明色纽扣,上面有暗金色的细致花纹,摸上去滑滑的,往下游走就能触碰到她肌肤。他手指在她小腹划拉一下,那儿便激起一阵战栗,他俯身,半跪着,亲吻她肋下右侧的小腹,那儿有一指宽的狰狞疤痕,像是一条长长的蚯蚓,攀援着她的肋骨。
她拿手去推他的头,“……你、别这样……”
他修长的五指沿着她手腕,爬上去,和她十指绞缠,将她的手扣在床单上,唇间稍稍用力,吸啜着肋下的疤痕,她身体便像是漏气的气球,彻底失去力气。由着他来回吮吸——那股专心致志的劲头,好像那儿不是一块狰狞的疤痕,而是她身体上最光荣的勋章。
他愿意用唇齿来顶礼膜拜。
“……周立显……周立显……”她又这么叫他了。连名带姓。好像陌生人。
他极力控制着心中的不满,看着她眼睛,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鼻端,诱哄道,“你不想要我么?”
她怔一怔,嫣红的双唇微微开阖着,有些迟疑地点头。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伊甸园里的夏娃受到毒蛇蛊惑一般,使他暗叹一声,心底滋生出一种罪恶感。
手却毫不迟疑地抚摸上她胸前的沟壑,缓缓后移,在她背后停了一下。
她配合地挺起腰,他便轻易解开她胸罩的背扣。
那一方软玉似的浑圆弹跳到他眼前,顶端的樱红在微冷的空气中中颤动两下,他瞳仁也随之一紧,两臂微微用力,将她扣在怀中,低头含她双唇,舌尖抵入她口腔,好像她是一道美味的食物,正待他慢慢品尝。
苏微被他的亲吻夺走呼吸,唇齿间充斥着他清淡的气味,她束手束脚,头晕目眩,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他,或者是根本就不想推开他,只有青色的胡渣刺到她下巴时,她才能略微找回神智,感受到他的手正在剥她下面的裙子。她的手按在他解她裙子的手臂上。
他便皱眉看她,吻她的耳垂、耳蜗、脖子、腋窝、肚脐和她的脚趾,双唇慢条斯理地吸啜,想要让她燃烧,让她湿润,让她一点点放松紧阖的双腿。那儿有晶莹的液体随着柔软的细缝流出来,他手掌覆盖住,略微用力,按两下,刺激得她不由得抬起腰腹,好似准备好迎接他。
他双臂把她扯到怀里,分开她双腿,缓慢而坚定地抵入。
他刚进入时,她便拧着细细的眉,弓着腰身,轻轻释放出“……啊”的呻*吟,好像被他占据了心神时发出的抗议。
周立显长长地舒口气,抱着她,索取温存和柔软,要她双腿藤蔓似的缠着他腰,容纳着他发热的器官和越来越急速的抽*动和撞击。
“……微微,你疼不疼?”
她哼哼两声,蹙着眉“……唔,不疼……”
他便动作得更厉害,要给她带来疼痛,也要给她带来快感,要她在扭动中产生出润滑的液体,然后他再去吸她双眼,让她不得不睁开眼,满意地看到她双瞳中只印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继而扯着她双腿,好似玩具一样,重重地贯穿,让她痛极,开口求饶。
她没有躲避,勾着他脖子,吸他舌头,“……不要了,不要了……”
在她被这彻骨的疼痛灭顶时,快感才扑面而来。
这一场激情欢爱让苏微浑身没力,再转头去看她身侧的周立显,光*裸着上身坐在床头,肌肉纠结,胸前和额头都有汗,白净的脸,英俊的眉,一只手抚摸上她的面颊,从上到下轻轻划过:“快点睡,明天我们还要早起。”
**
第二天是春节,看不到阳光,天空飘着小雪。上一次的积雪还来不及消融,这次又覆盖上厚厚的雪,连松针树上都挂着长长的冰凌,像水晶一样,透明而醒目,在白雪映衬下,显得愈发亮眼。
苏微听到冷风呼啸,从梦中醒来,刚支起身子便被身后的周立显揽进怀里,往被子里缩了缩,“反正已经走不成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可苏微睡不着,双腿间缠着黏黏的体*液。昨天做得太尽兴,双方都没什么力气,最后也就没去洗澡。
“我去洗澡,你慢慢睡。”苏微掀起被子说。
“……嗯。”
还好是二十四小时提供暖气,不然这么冷的天一定会被冻死,浴室里也有取暖用的高能太阳灯和暖气,把所有取暖设备全部开启,能尽量消减感冒的可能性。
苏微站在莲蓬下冲洗身体,周立显便在她身前,按低她的头,挤了洗发膏抹到她头上,揉抓她的头发,再用热水冲洗一遍,放下她洗过的头发,那些发丝会服顺地贴在她胸前,热水也会沿着头顶冲过她脖子、肩膀和双腿。
他低头,含着她的胸。
她便靠着墙壁,头微微后仰。
“你这块疤痕真好看。”他的唇落到她肋下。
“……嗯。”
“为我留下的,以后就算你改头换面,彻底变样,我还是能认出你。”
“要是你认错了,扒错姑娘的衣服,姑娘的男朋友一定会砍掉你双手。”
“……”
“我说的不对?”
“嗯,你说对了。我这双手除了扒你衣服,基本上没做过其他正经事。”
“流氓!”
周立显半跪在她身前,仰头看她,“为了不辜负你这次叫骂,我一定要做点什么事,满足你。”
“滚啊!”
周立显抱紧她,头蹭着她小腹,“不行,我刚刚把千万只小蝌蚪射到这里了,你收下了,不能没良心,赶走我这个宿主。”
苏微难为情地埋着头,拿手推他,“你走开!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周立显握住她手腕,扣在墙壁上,皱着眉笑说,“真长本事了,好了,不闹了,我错了。”
“都是你的错!咱们今天走不成了!”
“嗯嗯,我厉害,刮风下雪都管得着。”周立显说,“不对啊,姑娘,我这里好吃好喝地伺候你,你怎么非要想着走呢?”
“天气太冷了,换个地方过冬。”
“待在家吧,有暖气呢。”
“待家里好闲的,会被闷出病来。”
“那我们看碟片吧。”周立显看着她,嘴角含笑,“我们不是刚买了新碟片么?”
“哼!我才不和你一起看色*情*片。”
“那是艺术片好不好?不是还拿了什么戛纳什么奖杯?”
“好*色!”
“男人都是这样的,我不色你,去色其他女人,那问题就大发了。”
苏微皱着眉,“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歪理。”
“歪理也是理啊。”周立显拍她肩膀,说,“赶紧转身,我给你擦背。”
苏微乖乖转过身,背向他,让他拿着澡巾洗刷她后背,力道不轻不重,把握得正好,在找到脊椎时,他还会顺手按两下,咔嚓咔嚓响,十分舒适。
“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周立显在她耳边问。
苏微没有转身看他,他全身赤*裸站在她身后,看到他裸*体,她就不知道眼睛该看哪儿,到时候多尴尬。所以只闷闷地点头,表示很舒适也很满意。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一大早就想着回娘家!”周立显边擦边说。
苏微站在那儿也不还嘴,听他埋怨。
其实他这人很好,起码在她面前没爆过粗口,没说过一个脏字。讨厌她时也只是很委婉地说一些挠人心窝的话。
这让她想起高中时期看过的一本明清小说,是冯梦龙主编的三言二拍系列,《警示名言》。
《警世明言》里头有个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故事。
说的是有个长得漂亮的穷人家女孩被父母卖到花楼里去,见惯了风月,伺候着南来北往的富家公子哥,一双玉臂千人枕,身份低下,时常受到恩客虐待。还好有个卖油郎会时常来看她,听她诉苦,给她点小玩意逗她开心,和她做朋友。
后来,有个年纪大到足以当她爸爸的老爷愿意给她赎身,条件是让她做填房,她不满意,没答应。
同时,这个姑娘“被赎身”这事闹一闹以后,姑娘就开窍了,想着一定要脱离花楼,和心中所爱结婚生小孩。
后来,这个姑娘开始慢慢从恩客手中要点小费,偷偷藏到床底下,埋起来,不给任何人发现。然后,再一边顺从大环境接客,一边和她的卖油郎“哥哥”聊天谈心。
两年以后,卖油郎就对她产生感情。
卖油郎说,“要是你不是花魁娘子多好啊,我想把你娶回家,我们两人过日子,你也不用遭罪。”
“你可以给我赎身啊,哥哥。”花魁说道。
“可我卖一辈子的油,也赎不了你。”
花魁于是给了他两钱银子,让他买那种可以让全身起红疹的药。
卖油郎买来了,递给她,还是不放心,特憨厚地问,“你要这种药做什么?千万别做坏事呀!”
花魁娘子说,“留给我自己吃,过不了多久老鸨会发现我生病,坊间花柳、传染病最容不得,到时候老鸨一定会低价贱卖我,你再拿着银子来赎我。记住!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其实这个计,一来是为了试探卖油郎的真心,虽然是贱卖花魁,可那些银子也足够卖油郎忙活十几年;二来是脱离花楼,这时她年轻貌美,可是十几年过后她老了,焉能以美色侍人?指不定十几年以后她就要被赶出去为奴未奴,或者流浪到街头要饭。
后来的后来,卖油郎用不到五十两的银钱赎走得了“花柳病”的花魁娘,成就一段佳话。
苏微始终觉得花魁娘子是好女孩,聪明勇敢,懂得谋事,而卖油郎最终也没辜负花魁娘子的一片真心。
苏微闷闷地想,周立显也是这样,给他捐肾,他拿真心交换,要她不要离开他,除非他死了。
其实这话让她很感动。
周立显把泡沫摸到她身上,又拿沐浴球一点一点认认真真刷着她全身,好像在品鉴得意之宝似的,末了,亲亲她额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苏微嘻嘻地笑,“什么时候好啊?我站得腿都麻了。”
周立显便取了浴巾把她身体层层叠叠地裹严实,抱到卧房的双人床上,被子一掀,她蠕动着身体缩进去,他也耐心地追着她身体,将她揽在怀中。
“美人。”
“嗯?”
不确定是不是在叫她,可这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她到底是应了一声。
周立显就笑呵呵地覆盖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沉下腰,猛然间进入。
她疼得要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