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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月亮-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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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是哪个集团的二公子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很能干,年轻有为,很有抱负的一个年轻人,----”我妈妈说,笑眯眯的。我已经预知快要大祸临头了。然,我却束手无策,眼睁睁地任由着林帆将真相说出来。
“哈哈,叔叔阿姨,我今天来就是要来提醒你们的。让你们不要晓影嫁那个庆环啦,作为朋友,我实在不忍心让她跳这么个火坑,-----”
“什么火坑?”
“什么火坑?”母亲和父亲异口同声地质问。
“晓影没说吗?哦,---当然,这事她是不会说的。这么严重的丑事,她怎敢说啦?-----”我见天桥一直在拉林帆的衣袖,他说:“这样,听晓影一直说顾阿姨很会做菜,今天我和林帆就是想来一偿夙愿的,----”
“晓影就是会夸嘴,----”
见母亲这么说,我松了口气,感激地望了杨天桥一眼。只是,我高兴得太早,母亲并没有忘记先前的话,她继续紧张地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帆帆,你和晓影是朋友又是同学,你可不能让她往火坑里跳呀!”
“这个是当然,所以才来告诉你们嘛,我就猜到她不会对你们说!”
“够了,够了,够了,-----你口下积德吧,-----”我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林帆的脸大声地吼到:“不要再演戏了,----你不就是希望看到我出丑么?不就是想让我的父母难堪么?----不用你说了,----我来说,----”
“究竟要说什么呀?---”母亲眼巴巴的问。
“爸,妈,庆环受到一些刺激,现在病得很严重!----所以,----”我淡淡地说:“可是,我不会因为他的病而放弃他,----所以,爸,妈,如果你们要阻止我,或是骂我,尽管骂,-----我不会怪你们,-----”
“生病?仅仅只是生病吗?”林帆低咕着。
“那还有什么?----”母亲紧张地盯着林帆,看她担心的模样;我心疼得真想冲过去杀死林帆。
“阿姨,哪里是生病呀,根本就是疯了,----那个庆环是疯,----”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林帆的话。天桥怒气冲冲地吼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林帆,我受够你了。记住;一个人可以无赖;但不要无耻!----”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尤其是我的母亲和父亲。这一切转变得太快,以至杨天桥和林帆是怎么从我的眼前消失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客厅里已是空荡荡的,----夕阳,正射到了沙发上。一团阴影遮避了整个房间。
父亲和母亲再没有追问过我和庆环的事情,这让我万分的感激。或许,在他们看来,不追问就是对我最好的呵护与疼爱。
转眼,已是秋天。
凉意一阵一阵袭来,距离那个葬礼已是好几个月的时间,然,关于欣忆的离去以至一切仍就象一个梦一样。我始终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就好比我一直难以相信庆环的病一样;我一直固执地保留着那样的印记;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我不愿意去承认的梦;然而;理智清晰的告诉我;那一切是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真正的忧伤也许并不是来源于生命最终的消陨,而是对生命的可敬可畏。当一切作为最后的结局出现的时候,反倒失去最初的那种心痛和苦涩。
就象这个季节,只是时间的更替、消失。庆环的病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好起来,我的心情也跟着在好转。我想到了冬天或是明年的春天,他就该回到我的身边了。
不由一阵激动。
第二十六章
    回深圳之后,我直奔了医院。
在我不在的时间里,医生和江远帆一起制定了治疗庆环的新方案。心理疗,精神疗,药物治疗等等。分为几个阶段、步骤来进行。只是,在看到庆环不断的进步中,我却有了另一个隐忧。
要彻底打开导致庆环精神崩溃失常的真正原因,那么就务必要打开他封闭的内心世界。这个世界里不仅有我,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他的父亲。
我和医生长谈了,庆环与父母之间的关系,以及因为我的介入而带给他的为难与痛楚。在我谈到庆环在北京的物业被封之后,医生神情疑重的对我说:“我认为他父亲的去世的原因对他有一定的影响,----”
“原因?”
“是的,原因。”
“不是脑溢血死亡吗?”
“这是直接原因。据一份可靠的科学数据显示,导致脑溢血的发生,通常与病人的情绪和精神状态有关。诚然,他父亲的坐牢是直接因素,但我认为还有一个最最关键的因素,这个因素里面肯定牵扯到了一些事或人,----而这才真正是他失常的最为关健的因素”
“那之前你不是说因为我么?-----”我迷惑了。
“是的,之前我是这么说过。那是因为他不断念着你的名字,但是,随着治疗的深入,尢其是现在,他突然就停止了,而且,----这正是他无法打开心结的原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庆,他父亲的坐牢应该有他的一部份因素,----”
“这怎么可能?他和他父亲是经营的两种不同类型的生意,何况一个是从政一个是经商。”
“别忘了,政商从来都是一体的,-----”
“不要乱猜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试试,-----”
我清楚地知道医生所说话的内涵,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不愿意去承认。甚至回避。然,若要庆环真正彻底的好起来,即便是上刀山也已是由不得我去选择了。我想求助于庆墙,虽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我早已没有了选择与犹豫。
在COCO公司的周年庆典上,庆墙的精彩发言已不容置疑。无可否定,他的光辉与自信均来源于公司日益发展的良好势头,和收入襄中的人民币。我没有他的好心情,因为越是这样的时刻,我越是不能不去想着那个还在医院神智不清的庆环。他让我忧心,焦虑,失眠,心疼-----
我端着酒杯,对着临窗发呆。
“顾总,谢谢你!”
是当初要跳槽的那帮家伙,如今精神奕奕地向我问好。
“还用这么客气?”我笑说:“COCO有今天,你们最最是功不可没呀!”
“不,顾总,如果不是你,我早走了,---”业务经理徐杨说:“我甚至可恨当初有那样的想法,----有你这样的领导,公司不会不行的。”
“过奖了!”我轻笑:“可惜,李庆环董事长没有见证这一美妙的时刻!”我悲哀地转过身去,掩饰着自己言语的苍凉。
“别担心,好人会有好报的。董事长会没事的,----”丽丽和徐杨安慰着说:“到时候,我们公司就真正圆满了。”
“嗯,我们为董事长的健康干杯!!”
我举杯一饮而尽,真巴不得真如话里所讲,干杯!干杯!干完这一杯,烦恼无随!
秀清和她老公也来参加了我们公司的周年庆典,方琼没来是在预料之中的,只是欣桐的缺席让我倍感意外。我突然想起她的欲言又止,想起了那些在电话里几次未成出口的话,不由的一阵担心。她为何不来呢?是忙吗?还是有事情耽搁了?还是不愿意?
然而眼前的事情由不得我去想太多,秀清的出现转移了我凌乱的视线。
“真不错,晓影!恭喜恭喜!”秀清一把抱着我笑到。我回抱着她,却突然有种空落感,一种硬硬的感觉象针一样的扎疼了我。她瘦了,瘦得不见人形。
“秀清,减肥也不是这样减的呀!你太瘦了!”我打趣的说,其实心里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疼痛。
“我没有减肥,每天还是吃那么多,可是就是不见长肉,反倒越吃越瘦!”她指着她老公,道:“不信你问问他,我有没有减肥。”
“是吗?干嘛不去医院看一下!”我轻道,却越来越感觉有一种不详如同浮云一样飘在了心端。
“傻呀,人家要拼命的减肥,我不用减还可以满足食欲,这多好呀,求都求不来呢?你就别担心了,不会是羡慕吧?----”她大笑着,很美,可是我却看到了那种疲惫和苍桑,就象美丽的百合最后的那缕余香。
许多年之后,我总觉得那天她的微笑,就象是天使从空中掠过。我瞥见了那缕残存的余辉,然后,天使飞掠过后的那种冷寂却始终象太阳投下的那缕阴影于我的心底挥之不去。我固执地认为,那不是幻觉,那是一种本能的预知。对于自己亲密而知心的朋友,是有这样的先知先觉的。或许,这才是我真正要遗憾的感觉。
“好吧,希望你将美丽进行到底!”我笑,和她一起喝了杯友谊酒。
“哈哈哈,----”
酒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方琼才跚跚而来。这就象是演唱会的高潮,每每临近最末,总是会出人意外的亮点让你为之心动,不舍。而方琼的到来正如她身上的那件漂亮而价值不扉的礼服,体面而精彩。
“来晚了,请原谅!我自罚三杯!”说着她就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不用了,别喝这么急!是有事耽搁了吧!”我拿下她的酒杯,她却反而大嚷:“这是啥公司呀,这样的庆典都不让客人喝酒!”
礼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象箭一样的齐齐地向我射来,我赶忙干笑到:“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那就给我吧,----”她伸过手来,我只好将酒杯递给了她:“慢喝”
秀清一直冷冷地看着这个场面。她一直很不喜欢方琼,“这女人真的很CHIP”她悄悄地在我的耳边说到。
“她以前不这样的,可能心情不好,----”我低低的回应。
“每次都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也不这样处事?听说还是留洋回来的,还开着公司呢?一点风度也没有,----”
我无语。
面对爱情,再理智聪慧的女人,也难有风度。
就在她喝第三杯的时候,庆墙走了过来。他轻轻地将她的酒杯拿了开来,微皱了下眉头,道:“这可不是一个美丽女人的作为!”接着,他俯下身子,贴在方琼的耳边笑:“喝多了伤身子!”
方琼傻傻的,象是突然间被颗魔钉给钉住了,好久都没有反应,且唇角带着一种迷茫的微笑。
我和秀清对望了一下,轻笑到:“异性相吸!哈哈,----”
“怎样感谢我?顾总”庆墙突然绕到了我身后问,我吓了一大跳,说:“你吓了我一跳,怎么补偿我?”
“这个好办!”他笑到,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感谢我这个绿天使吧,---呵呵,----”
“谢谢!”我说到,一把扯过他手里的信,一看,却傻了眼,信早忆被拆封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很不客气地问,眼里毫不客气的流露出鄙夷。
“我以为我有这个权利收,没想到,----”
“你有这个权利?这上面写明的是顾总,你姓顾吗?姓顾吗?”我大声质问。对于个人的隐私被偷窃,那比拿着刀杀我还让我愤怒。
“这也没什么呀?不就是催稿么?如果我不看,还不知道该怎样帮你呢?这样吧,晓影,反正公司也已上轨道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来公司上班,专心写你的稿子,我会打理好这里的一切的,----”他象个皇帝打赏乞丐一样的这样对我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我有一肚子的火气,此刻在他浅笑吟吟的面容下我也只有隐忍的份。
“谢谢!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也笑着答,却在心里咬牙切齿:“李庆墙,你就等着让我撕开你面具的那一天吧!COCO公司不会被你这样轻易就吞掉的。”
秀清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答应。可是,如果我不答应,那么也许会引起他更多的防备,索性答就他也许会更好。于是,我笑说:“李总,那就要辛苦你了,我代庆环感谢你!”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他得意的一笑,挥挥手道:“朋友难得相聚,就不打挠你们了!”
他刚一走,秀清就质问我:“为什么要答应他?”
“不答应行吗?”我反问。
“怎么不行?”
“与其让他为难,不如我让一步了!”我轻笑,端着酒杯一饮而下。
“真是弄不懂你!”
“那就别懂!”我说。
“是呀,顾晓影就是顾晓影,她的牌永远没人知道下一张会打出些什么?这是她的特点,而且是出了名的行点!哈哈,而男人最迷的就是她这个特点!”方琼醉熏熏的说着,并扯着我的衣服。
“不要借酒发疯!”
秀清很不客气地挡掉方琼的手说。
“好象不关你的事情,秀清小姐!”
“别闹了!”我厌烦地望着方琼,心里想巴不得挥她一耳光。
可是,我终归还是没有挥她耳光。我只是很沉重地转过身,拉着秀清离去。那晚,我看到庆墙送方琼回家。
想从庆墙那里找突破口的想法最终没有如愿。他即没有表示太大的热情,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漠视,从他的身上,应该说找不到一点破绽,我甚至怀疑当初医院里的那个他,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然而,直觉告诉我,我没有错。庆环父亲的坐牢,肯定有和家里人相关的原因。
江远帆的资料来得太及时了,他完完全全的将我从自我怀疑否定中解救了出来。
他匆忙的开车来我的家里,一开门就兴奋地对我说:“顾晓影,我们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怎么啦?”
他将资料一扔,就象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乐呵呵的指着资料袋道:“你慢慢看,看完就知道了。”
我象只猴急的猴子,急急忙忙地看起来。只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是滋味。我们的猜测果然没错呵,庆环父亲的案子也有他的一份的。或者说,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讲,庆环是推动他父亲坐牢的关键因素。
如果他不想去北京进行什么房地产开发,开创另一个分公司,那么他父亲就不会铤而走险,接受贿赂。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他父亲就不会坐牢,更不会脑溢血生亡。如果不是他,-----
我突然想起了那时在北京见到他时的情景,是呵,他为何留下来?因为我么?我是他留在北京的重要因素?若照此推下去,我也是原凶?我真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原来,早在我去北京之前,庆环的房地产公司就出现问题了。他一真顶着房地产奇才的光环,举步维艰。一场悄无声息的股市风暴,早已让他襄中如洗。要想支撑那么强大而实力的公司,他只好求助于他的父亲,还有那位未过门的媳妇。(市场千斤)这或许能解释清那次突袭V吧时所见的情景了。庆环并不如表面的风光,实事上已相当狼狈,只是,他为何不说呢?为何不和我商量?
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创北京分公司,无疑是又一大愚蠢之举。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拓展速度与经济增长速度成反比。铺排太大,必定会让周转陷入死胡同里。商商如战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最大失败不在于他指挥不当,而在于他的野心大过了他承载的能力。一个小小的屁大的国家,却将侵略战争拉得如此之长。这是战争的大忌。因而八年抗战,中国的最终胜利是必然的,而不是偶然。庆环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然,他仍就铤而走险,仍就固执的去北京发展,在公司亏空的情况下开创新公司-----唯独可以解释的一个理由,就是,我在北京。
因为内疚,因为接受不了,所以他将整个的心结封闭了起来?拒绝外面的世界进入他的世界,他在那里惭悔,在那里悔恨,在那里自责,-----他不愿意清醒,因为清醒之后就要去面对。而他父亲的突然去世正是他永远无法面对的一件事情。
“以为知道了,会好办,现在反而不知如何去办了!”我无力地说到。
“知道病根,就好对症下药。晓影,你不要悲观,也许我们可以建议医生置死地而后生,-----”江远帆非常有力的建议说:“我们可以再模拟现场,就是他父亲去世的那天的现场,也许你会觉得很为难,毕竟这样的确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他好起来,我们就得必须这样去做,-----”
“你说的没错,这样做的确冒险,可是如果冒险成功,那就值得,如果不成功,大不了他也就是原地踏步,永远这样昏沉下去,-----”我突然焕发出神彩,仿佛这一切已然成功了一样。
等和医生确定之后,我们就着手布置现场起来。然,最让我为难的还是庆墙的不配合,他几乎象头发疯的野兽,毫无理性地朝我大吼大叫:“你凭什么这样做?凭什么?你以为你真是李家未来的媳妇,我们李家只承认王心平,----你算什么?比买弄色相的鸡有啥区别,----哦,对了,我忘了,你是高级的那种!”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把我拉回了现实。李母气冲冲地说:“这是乱说的代价。为了你弟的事情,顾晓影没有少操心,你非但不帮忙,还在这里落井下石。我打你,是要告诉你,我们李家没有这样的下耻之途。”
“妈,你就任她胡来?”庆墙抚着脸,哭丧着脸大吼道:“就这个娼妇,这个如妓女一样的娼妇,让她去掺和庆墙的事情?不论怎样,我不会让她得呈的!”
接着,他跑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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