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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开玩笑,“怎么?你们不是同学吗?难道你们不认识?”霍胜男惊讶的看着我问,“对不起,霍小姐,张小姐,这件事怪我,我不认识张小姐,但却和张小姐的姐姐秋瑶是很要好的朋友,我这次从广州来主要是想通过张小姐找到秋瑶,还请你原谅,这都是不得已的事。”我赶忙解释,“你从广州来?你找我姐?你姓周还是姓马?”张璐用吃惊的眼神盯着问,“你是马鹏程?是不是?”突然又用质问的语气问,我点了点头,啪的声我只感觉脸火辣辣的,这突如其来的耳光让我一时只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娘操你妈的,你不得好死。”张璐愤怒的扑到我身上不断的撕咬,霍胜男见状赶忙上前抱着她,“放开我,我今天要替姐杀了他,杀了这没良心的家伙,放开我。”拼命的摆脱霍胜男抓起桌子上的可乐就朝我扔来,冲到面前又给了我一耳光,使劲踢了几脚,也不管身上的可乐水,也不管她的撕咬,忍着疼痛抱着她,控制了她的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不得好死,亏我姐一心一意的为你,你却一脚把姐甩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见始终挣不开低着头狠狠咬住我的手不放,疼得我啊的叫了声,不得不放开了她,她却拼命似的抓起椅子就想往我身上砸,霍胜男见状发出声惊叫,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夺过她手中的椅子,右手环抱着宏旨她的双手,左手不让她低头咬我,“张璐,你冷静点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都无所谓,先冷静下来好不好。”使劲抱着她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经这么一闹一大群人围着看,在周围的人劝解下才得意暂时控制场面,放开怀里的张璐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见她泪水不断的往下流,掏出手绢为她擦赶脸上的泪水,“滚开,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一把夺过手绢使劲扔在地上,靠在桌子上埋着头不住的哭泣,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她还真狠啊,整齐的咬下了一口肉,伤口不住的流血,秘书见我手上的血不住的往下滴,惊叫的捂着嘴,要我马上到医院去包扎下,苦笑着摇了摇头,霍胜男跑到武汉大学的校医院给我买了点消毒水和纱布,让秘书帮我简单的包扎了下亲自打了一盆水端到张璐身边,“别哭了,啊璐,我知道对不起你姐姐,你打我恨我这些都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我不怪你,也知道你是为你姐的好,先别哭了,来,把脸洗干净。”把挤干了的毛巾递到她手里,见她不为所动便扶她坐好像照顾小孩为她擦干了眼泪,她看了眼缠着纱布的左手,被水浸湿的纱布呈血红色,说了句“活该”,冷冰冰的坐着一言不发,秘书和霍胜男知趣的走开。
一个脸上梨花带雨,一个全身疼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她不住哽咽不知道该怎么劝,坐了会叫我跟着她走,和她并排走在街上虽有满街灯火却无心欣赏,“啊璐,你姐还好吗?”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想问的话,“亏你这没良心的还记得我姐。”冷冰冰的拦了辆车,车在汉口临近长江的一处商业楼房区停下,“这是哪里?”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好奇的问,“明知故问。”转身就朝一栋楼走去,在四楼绿色防盗门前按了下门铃,等了会听见屋里有拖鞋声和婴儿的哭声,这声婴儿的啼哭声告诉我即将再遇相别一年的秋瑶。“啊璐,你姐生了,是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没准备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见你姐?见了你姐的面我该说些什么?”我有点胆怯且兴奋的捉着张璐的手问,“放手”直到张璐生气的甩脱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门打开后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张苍老满步皱纹的脸,“这是我妈,妈,姐呢?”张璐让我在客厅坐下就冲客厅西侧的房间喊了声“姐,有客人来了”就转身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第六章 再见佳人
昨晚下雪了;清晨睁开眼睛一看白茫茫的一大片;可惜的是没有人陪我赏雪;遗憾。呵呵。
坐在沙发上尴尬的叫了声伯母,“你是我家张璐的朋友?这孩子她不自己接待却叫她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张母盯着我轻声而埋怨的说,显然怕惊动了屋里的婴儿,我也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和张母随便聊了些,基本就是问我在哪里工作,干什么,哪里人,当听说我是石柱人时越发显得亲切,过了会才没有婴儿的哭声,很显然睡着了,我看着房间的门,真希望马上就见到秋瑶,快一年了,朝思暮想的人啊,马上就要相见了,心情紧张而急迫的等待那扇门的开启。
那扇门在我紧张而急迫的等待中缓缓而轻微的打开,那熟悉的身影不是秋瑶是谁?穿着花格子的睡衣,站起身来静静的等她转过身,希望我的到来能给她惊喜,“鹏程,是你。”秋瑶转过身见是我明显很惊讶,痴痴的看着我愣在那里突然身体一软就坐在地板上,“秋瑶,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赶忙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张母跑进厨房端了碗热差喂她喝下,张璐也跑出了房间,“鹏程,我不是在做梦吧。”秋瑶缓过气后靠在我身上幽幽的说,“不,秋瑶,你不是在做梦,你摸摸我的手,我的手是热的,你能感受得到我的存在,是不是?你在我怀里怎么可能是做梦呢?”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握着手,在她苍白的脸上亲吻了下,这一吻才让苍白的脸色稍有点红晕。
“姐,你们俩也太过分了吧,当我和妈不存在?”张璐丢下这句话就拉着不明所以的张母走离开了客厅,秋瑶羞涩的看着我,眼眶中有喜悦的泪痕在转,“秋瑶,你不知道,为了找你我从石柱到利川再到武汉大学,好不容易才找到张璐,前一段时间太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来找你,你不会怪我吧?”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的说,“只有离开你,你才能幸福的生活,三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要退出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是我自己愿意的,在武汉我一个人生活得很好,去看看儿子吧。”拉着我去看儿子,躺在床上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子,稍稍有点瘦弱,还特意看了看孩子下面的小鸡鸡,本想抱抱小儿子,但秋瑶不许,回到客厅才说是儿子认人,除了她就只认他外婆外公,陌生人抱着就哭,也不好哄,这几个月喂的都是奶粉。搂着秋瑶坐在沙发上,他见我左手缠着纱布问我怎么回事,也就实话实说,秋瑶不断埋怨张璐,正好张璐和她母亲从房间出来,“你这是活该,你不知道姐差点就没命,是你这点伤重要还是姐的命重要。”张璐也不管母亲的反对指着我说,在我追问下才知道秋瑶怀孕后就得了妊娠毒血症,妊娠毒血症就是子癲前症,这是非常危險情形。高血壓、全身水模А㈩^痛、嚴重噁心嘔吐、蛋白尿,情況嚴重時還可能造成腦出血,秋瑶冒着生命危险坚持着把孩子生了下来,听得我都为秋瑶捏了把汗,“傻瓜,以后千万别这样做。”心疼的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还有下次吗?”她却红着脸轻声的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只能笑着在她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下。
搂着秋瑶躺在床上听她说这半年多的经历,原来秋瑶回到武汉后就经常头痛恶心呕吐无法正常工作,就辞去了工作,用我给她的钱在武汉买了套房子,其实她在离开时都把广州的房子转到了我的名下,怕我知道她的联系方式也就狠心没告诉她在广州的朋友,当听说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喜欢周亮时,由衷的为周亮高兴。也不知道是说话声吵醒了儿子还是不适应床上多了个父亲,一个晚上不时的哭,秋瑶抱在怀里哄着他入睡,断断续续的将大概情况说完。睡意冲散了彼此的兴奋,搂着怀抱孩子的秋瑶入睡,被张璐虐待的身体也经受不住睡意的侵袭,天还没亮孩子的哭叫声就把我吵醒,打着哈欠帮秋瑶给孩子换尿布,喂奶粉忙活了阵天也就亮了,也不好意思在秋瑶家里睡懒觉,第一次见她家人也要给别人留一个好的印象,来到客厅张母和张璐已经在厨房里忙碌,没看见秋瑶的父亲,问了下才知道回了利川,今天感到全身酸疼,尤其昨晚挨了张璐几脚两个耳光现在都火辣辣的疼,也不好呻吟出来,手上的纱布脱落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显得很惹人注目,张母大约也知道我身上的伤都是张璐的杰作,不断的批评张璐任性胡来,秋瑶看了我眼也不好说她妹妹,只是说我皮糙肉厚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到广州后不知道怎么向思雅解释手上的牙齿印。
吃过早餐瞒着秋瑶给思雅打了个电话,周旋在两个女人间真的很麻烦,也不知道那些在外养情人的老板有什么技巧,如果可能还真得向他们学习,顺便也给秘书挂了个电话,因为武汉面临长江有点湿润整个上午都是在秋瑶家里看电视聊天,张璐自孩子出生以来帮着她母亲照顾多病的秋瑶和孩子,也没去找工作,也就答应让她到集团工作,但又不想让思雅知道,想了想也就让她到浙江去找宋总,让她多学点经验以后再到集团总部,秋瑶找了些药让我躺在床上给我擦了伤口,有的地方被张璐踢得发紫,“你这个妹妹火气真大,动不动就打人,谁还敢要她?不知道哪个男人一辈子要受她的虐待。”想到她就心有余悸,秋瑶见我不断打哈欠把我推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让我再睡会,一把将她拉在怀里盖着被子睡在一块,有张璐和张母照顾孩子想来没什么问题,毕竟她昨晚也没怎么睡,搂着她呼吸着她身体的清香,手也有点不安分,被瞪了几眼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也就老实的睡觉,思雅和秋瑶都是比较传统的女孩,要是过分了会让她们反感,感受着温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十一点了,还是被秋瑶挠痒才醒的,看她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我赶忙尴尬的坐了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大懒猪。”把衣服放在床上转身出了房间。从厨房不断传来肉香,张母和秋瑶不断的忙碌着,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张璐抱着孩子看了我眼拿着手里的遥控器不断的换频道,“让我抱吧。”接过怀里熟睡的孩子,感觉亏欠这孩子实在太多,趁这几天好好的抱抱他,也想稍稍弥补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所犯的过错,没想到才到怀里就醒了,哭个不停,张璐赶忙抱过去哄,也许在孩子的心目中根本就没父亲这个概念,看了会电视就吃午饭,午饭很丰盛还有我最喜欢吃的油煎豆腐,秋瑶夹了块放在碗里,要了口感觉清脆新鲜,“很好吃,没想到你的手艺又有进步。”也给她夹了几块,“你准备怎么安排秋瑶?”张母端着饭碗看着我,尴尬的低着头吃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妈,吃饭吧,鹏程,来了,你再吃块。”秋瑶见气氛有点尴尬赶忙拉开了话题,张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秋瑶,感觉很是矛盾,低头想着心事浑没在意碗里的豆腐多了几块,“快吃吧,吃完了陪我买点衣服。”秋瑶轻轻碰了我下才回过神来。
吃过午饭收拾过后,和秋瑶姐妹俩背着孩子打车到了武昌,整个武汉最繁华的也就是武昌,背着孩子从这家保健医院出来又走进另一家保健医院,买了些婴儿奶粉,给张璐买了条18K的镀金项链花了一万多块,因秋瑶有水晶之恋也就没给她买转而买了副耳环和戒子,又给她父母买了些礼品,一天下来接近花了四万,回到家正好是晚饭时间,进屋把东西放下手机就响了,秘书问我什么时候启程回广州,按照预定时间应该是明天回去,可才找到秋瑶一天难道就这样匆匆回去吗?心里有点舍不得,“你很忙就回去吧。”秋瑶看着我哽咽的说,我知道她心里也舍不得,我又何尝不是呢?生意重要但感情更重要,叫秘书给集团打个电话,后天乘飞机再回广州,比预期推迟了天。
晚上商量着解决了孩子的户口问题,本想把孩子的户口上到广州,可秋瑶不肯也就顺她的意思在武汉上户口,孩子还是跟着我姓,取名为“诗武”,女儿为文,儿子为武,一文一武,第二天背着孩子办了户口,觉得很对不起孩子,孩子的监护人只有母亲而没有父亲,“这孩子怎么没父亲?难道是私生子?”办户口的民警看着我和秋瑶问,“你们俩不是夫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秋瑶说我仅仅是她表哥,陪她办户口而已,在说这句话时她明显的不自然,我也知道私生子三个字对孩子对她都是不公平的称为,在回来的路上她闷闷不乐,一句话也没说,找不出更好的话安慰她。回到家进了房间就没出来,“我姐怎么了?”张璐看着我问,也不好意思把民警的话告诉她,只是尴尬的摇了摇头,听见孩子的哭声秋瑶才从屋里出来,脸上有淡淡的泪痕,希望她不要把民警的话放在心上。
明天就要回广州了,秋瑶把头枕在我手上一句话也没说,孩子在她外婆那里,这是我在武汉最后的一个夜晚,没有婴儿的哭声打搅这个离别的夜晚,“秋瑶,我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在这个离别的夜晚该用什么样的话来述说离别的辛酸,只能用这句最简单最朴素的话来表达我的心情,“快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飞机,别睡过了头。”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感觉她在啜泣,抬起她的脸,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擦干了泪水,吻着她的嘴唇,希望能用吻让她感觉到我的歉意,感觉我对她的关怀和爱,这个我吻没有性欲,有的只是爱,只是双方的情意,只是离别时对彼此的挂念。
早早的就被秋瑶叫醒,因为是上午十点的飞机,所以起得有点早,洗漱后秋瑶给我简单的煎了几个鸡蛋,就着牛奶草草吃了早餐,过了会秘书也从武汉大学招待所赶过来,和秘书匆匆坐上出租车就去了机场,临别时最后吻了吻秋瑶,看了眼孩子,武汉,我走了,在这个城市里有我的儿子和女人,在这里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也许我的脚步在武汉停留得很短暂,但每次短暂的停留就是一场爱的积累和升华,在这里有个女人时刻在关注着我的发展,在这里有个小男人不断的追问他的母亲: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这个城市的爱不是轰轰烈烈,而是涓涓细水长流,但这股爱最为长久最为永恒。
第七章 难得生病
坐在出租车上秘书看着我左手上的伤口想问却不敢问,想说却害怕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在你面前我没隐瞒什么,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建筑物心不在焉的说,“我是害怕您左手上的伤口,恐怕永远都有两排牙齿印,吴总见了肯定会心疼的。”秘书红着脸犹豫着说,虽然思雅淡出了集团的管理,秘书仍然习惯性的叫她吴总,看了眼伤口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秘书的担心,估计回到广州少不了要饱受思雅的龙爪手,叫秘书看我身上的淤痕消了没有,答案是否定的,身上的淤痕,左手上的牙齿印,始终要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尤其是思雪,这丫头就喜欢刨根问底,最怕的就是她了,她竟然敢骂我父亲就可以想象她的任性刁蛮。
下午回到广州思雅亲自开车到机场接我,见了我兴奋的扑到怀里撒娇,回到家把行李一放就躺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今天在飞机就有恶心呕吐的感觉,感觉大脑昏沉沉的,同时右下腹部还稍稍有点疼痛,“快起来,别一个劲的躺在沙发上?”思雅上楼给浴缸里放满了水见我仍然躺在沙发上,就把我拉了起来,“快起来了啦,人家把水都给你放好了,出了趟差看把你累的。”推着我上楼走进卧室,怕思雅看见身上的淤痕,叫她把行李搬回卧室,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热水的温度,才感觉好了很多,自结婚后每次出差回来都是思雅帮我洗头,这都成了习惯,思雅温柔而细致的给我洗完头,见我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也不管我赤裸的身体就把我从浴缸里拉了起来,“鹏程,你身上的伤是这么回事?”思雅吃惊的看着我,“等会在给你解释。”拉过浴巾围在身上走出浴室找了几片感康和止疼药倒了杯水喝了下去,“快躺下,我给你擦点红花油。”思雅让我躺在床上给我细致的擦了起来,“快点讲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以后不给你洗头。”在擦完后半威胁的说,哪有拿洗头当威胁的?环抱着思雅躺床上叫她看我左手上的牙齿印,看着左手深深的牙齿印她张大了嘴,“是谁咬的,是谁这么狠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思雅握着手心疼的问。在思雅面前我不想隐瞒什么,夫妻间我也不想隐瞒,思雅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有些事情早说要比晚说的好,便把在武汉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却强调没和秋瑶发生房事,事实上也没有发生,只是说自己去找她仅仅是为了负责而已,弥补自己的内疚,思雅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说什么,“活该,该多打你几下,不过她打得也太狠了,你看这伤口会留下伤疤的。”思雅现在不是吃醋反而是生张璐的气,握着左手问我为什么没反抗,在她脸上吻了下,“我一个大男人能欺负人家女孩吗?再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