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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来了。
“你来了。”
“恩。”净尘面无表情地将粥端给了他。
柳寻之接过,却不知该喝还是放弃。原因是他实在不认为这黑乎乎的东西可以称之为是粥。
“怎么,不习惯吗,要我喂你吗?”净尘难得好心地询问。
“我其实现在也不是很饿,我看要不……”柳寻之原本上扬的嘴角现在显得有些抽搐。
“那可不行,来。”净尘含笑地看着他,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这碗他亲手熬的“粥”。
这到底是什么,他不会是想干脆毒死我吧。那种连呕都呕不出来的恶心感估计是会让他回味一生了。
“怎样,好喝吧?”白净尘将空了的碗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上。虽然有些惊讶于他竟真的喝了下去,但胸中的那口那股恶气还未消尽。
“你的厨艺有待加强。”
“的确是没你的演技高明。”净尘冷哼。
“你在说什么?”心里多少已经明白了。
净尘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柳寻之,耍我很好玩,是吧?”
“你知道了。”无需再隐瞒,他看向他。
“……”净尘不想再理他,就一把放开,转身要走。
“净尘!”柳寻之连忙下床追出,拉住了他的手臂。
“呃!”净尘吃痛地想抽回。
怎么了?柳寻之感到怀疑,立刻将他的衣袖撩起。
“放开我!”净尘顾不上疼痛用力甩开他的手。
柳寻之震惊于他手臂上的道道伤痕:“是谁?”那粘着血的布和那四周频繁交错着的伤口都让柳寻之胸口闷痛。
谁?白净尘猛然抬头望着他,露出了那种刺眼的冷笑:“你说呢?柳寻之,你认为是谁?”
“为什么?”柳寻之皱眉,他不能理解净尘的这种举动代表了什么。伤害自己,为什么?
白净尘抽回手转身,背对着他,用冰冷的语气回复:“因为我恨你。”
若是别人听了这种话,可能会觉得绝望吧,可柳寻之不同,这话在他看来却是无限的希望。
“你……你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他。
白净尘听不出他的语气代表了什么:“我恨你。”
话刚说完,就感到了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抱住。“真的?”
净尘一下子愣住了,这算什么?
“太好了。”
啊?净尘这回算是彻底搞混了。“你……很高兴?”
“是啊。”
“因为我恨你?”
“对啊。”柳寻之的心情变得很好。
可白净尘的心情却变得很糟,用手肘狠狠向后一击。
“哎哟!”完全兴奋过头的人,根本没注意这手。
“你去死!”
这一脚踹地不轻,柳寻之却一点也不在乎,现在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净尘此时的想法。
净尘对自己或许已存在感情了,那个淡然的人或许已不若从前了,这将会代表什么?他无法回答,是啊,然后呢?然后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二师兄,你是说真的吗?你知道大师兄在哪里?你知道是不是?”凤幽月紧紧地拽住眼前人的袖子。他听到了,他听到二师兄和刚才那人的谈话了。
夏语尘叹了口气,举手抓住他不住颤抖的双肩,“月儿,你冷静点。听我说……”
“我们去救大师兄!走啊!”幽月无法克制地朝他吼着,“为什么不走,我们去救他啊!二师兄!二师兄!我们走啊!”
“月儿,你不要这样啊,月儿,听我讲!”语尘用力摇晃着他,企图让他清醒。
“我不!”幽月一把推开他,“你不是我二师兄,二师兄不会想阻止我的,更不会害怕的!他会不顾一切去救大师兄的!他会去救他!救他!”
“……”语尘看着他,咬牙,“我明白了。”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他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幽月,“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会将大师兄救回来的。月儿,我答应你。”
“二……师兄。”幽月在他怀中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是的,你没有错。”轻轻地拍拍他的背,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呢,我的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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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夏语尘静静地坐在床头,他内心在挣扎。现在不是时候,他没有能力冲破那重重高楼。也不放心幽月。可恶!可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既然答应了月儿,我……我得先找到若清师弟,他可以帮我!可是,他究竟在哪里呢。
哎,若不是当年若清和那沐剑夕都出了谷后音讯全无,大师兄也不必出此下策了。他们若在的话,和我们几人之力,倒也并非必败啊!他们到底是在何处啊,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居然还不知晓。
难道,他们也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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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净尘倒是非常地悠闲。原因无他,哼,瞧!姓柳的此时正在上座,两旁的美女美男云集。
“主子,来喝一点。”
“呵呵,主子好酒量啊。”
“嗯——讨厌啦。”
……
左拥右抱,还真是不亦乐乎啊。净尘冷笑,这是第几次了?自从上次踹了他后,这人就时不时地开一次酒会,来演一出这种戏码。自己还得非来看不可。瞧,他又挑衅地望过来了吧。哼!满不在乎地回视一下,然后就再也懒得瞧了,自顾自地享受起美食佳肴来。
“哟,姓白的,怎不见你去伺候主子呢?”恶意的嘲讽,净尘自然是听得出的,不过他并不想与其计较。
“喂,我说话你听到没啊?”乐弦皱眉,语气更冲了。
净尘看他,开了口:“想你也是个人物,何必在这里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如果你不甘心,就拿出些本事。”
“你!”乐弦瞪他,却一时也不知该这么回话。
“我不明白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荒唐。”是的,当他头一次进了这里的第一种感觉就是荒唐。男人爱上男人,岂不荒唐至极!
“荒唐?哼,难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所做的事就是对的吗?虚伪!谈伦理,谈道德,什么正义,我呸!不过是一张张虚伪的嘴脸罢了!”他的愤怒不单单是针对他的,他的恨存在于骨血中;“得势之时,笑脸相迎。失势之时,恶言相向。我看了就想吐。当年你们‘幽谷’出事时,也不见半个正派人物敢站出来相助的!什么叫荒唐?这才叫真正的荒唐!”
“这就是江湖。没有人是给你靠的,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罢了。”净尘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否则爹又何必找寻这一方净土。
乐弦咬牙,举杯豪饮。
尽兴同时,也趴下了,口中喃喃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或许,不懂更好啊。”净尘淡笑,笑中却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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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头也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了。
柳寻之关上身后的门,“我为何不能来?这里有什么地方时我不能去的。”
净尘转过身面对他,近来不知为何对着他就再也装不出那种笑了。
“你当然能来。只是,你舍得抛下那些人吗?”连自己都未察觉这说出的话有些变味了。
“听你这么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吃醋了呢。”柳寻之向他走去,试探性地在他耳边轻语,“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呢。”
净尘皱眉,试图推开他,可反被抱得更紧。
“你挣扎什么?”将人推在床上,随后压在身下;“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习惯了吗?习惯了这份他强加的疼痛,习惯了这份难言的耻辱吗?净尘有些黯然。
突然一声自上方来的轻叹让他震惊,那人居然叹气。
他放开了他,替他褪了衣鞋,也脱了自己的甩在一边。
接着,他抱着净尘合被睡下。
“你……”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只是……周身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
“睡吧。”如果要问,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净尘怕,他怕这种温度,这份炙热会冲毁他仅剩的东西。他动了下,试图脱离这种掌控。
“如果睡不着我不见意我们来干点别的什么。我的净尘。”气息又游走到他耳边。手也随之滑入了他的里衣。
净尘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就被他弄得热汗淋淋。狼狈地抓住了那只肆意侵略的手。可刚抓住一只,另一只却也跑来凑热闹,撩开他的下摆入侵他的下身……
“上次我说的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但是真的。”
“难道就为了你的不知多久,我就该与你一同沦陷吗?”净尘直视他的眼。
“对,我会拉你下来陪我。”
“……”
“知道逃不掉就不再挣扎了吗?你还是这个样啊。明明不是那么漂亮,一点也不懂讨人欢心。真不知道我怎么就和你耗了那么久。我究竟是着了什么魔。”
“第一次也是在这里吧。”柳寻之低笑几声,“很疼吧。第一次从这里……”他用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探入了他的体内。
咬牙,净尘不准备示弱。
“被贯穿。”在说完这三个字的同时,他也立刻抽出了手指,抬起他的腿,将欲望深深地埋入了他的内部。
“啊!”那一瞬间,净尘惨叫,他的手狠狠地抓过那人的背。
“还是只有这一声啊,呵呵——白净尘,你依旧那么能忍。”低头亲吻他的脸额,让他逐渐适应自己的存在,“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疼吧。你可要记住,那一晚你就注定这一生都是我的人了。”
“混蛋。”谁说他没变的,若是以前早就是一番激烈的言辞回过去了啊。可现在却只是吐出这两字,脸都是滚烫的……
“我的净尘,你是我的。”
不再言语,他疯狂地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烙印。只属于他——柳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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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可恶,你算什么东西。”乐弦打了个嗝,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嗝,这是哪里。哼!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突然又哀怨地低唤着,“楼主,连你也不懂啊。”
“哈哈——”一种冷森的寒气将此处笼罩。
“谁!”乐弦一吓,猛然向四周张望。一扫先前的迷蒙之色。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想通了。我可以助你得到你想要的!哈哈哈哈——”
“谁!好大的胆子!滚出来!”乐弦眯缝着眼睛,警惕地扫视四周。没有,怎么可能,居然没有一丝气息。
“你不用费心了,你是找不到的。哈哈哈——你会见到我的,但不是这一次。后会有期!”
“……”声音不再出现了,寒气也消失了。
可恶,是谁。
消逝 番外 (帝魂刹 古逸烟)
消逝
寻尘净恋番外(帝魂刹古逸烟)
死……死了……
哈哈——终于,你死了……带着你那所有的罪恶……一同埋葬。
是啊,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消逝了呢。然而生命是那样脆弱。就连强大如你,最终的结局还是消亡。
我怕你,是那种深深的惧怕,每时每刻都禁锢着我……难以呼吸……
十三岁被你强行劫去。
你杀了我所有的家人,却独独放过了我,因为你喜爱这样的游戏。我不是第一个,亦不是最后一个。恨你,好恨你,每日每夜都恨不得一刀又一刀地捅进你的身体,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爹的痛,娘的痛,那还未足月的妹妹的疼痛!
十五岁成了你的人。
你当着全楼的人强要了我,十五啊。那样稚嫩却不得不忍受被残酷撕开的命运。被毁灭的身体,被毁灭的心灵,被毁灭的自尊,被毁灭的灵魂……
从那时起,我一但感受到你的气息,就会止不住地颤抖。发自内心的颤抖。深深的恐惧感笼罩着我,我怕你,可我更恨你!惧怕有时也是一种伪装。呵呵——因为你如何会提防一个看到你就会颤抖的人呢,这样懦弱的人又怎会有什么大作为!
十七岁成了你的专宠。
我很意外,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一个毫不出色的人。你有很多选择,比我漂亮的男孩,比我妩媚的女人,比我出尘的少年……你又那么多的男男女女,可你却将我提为专宠,真可笑我简直受宠若惊啊!很好,非常好,或许你只是需要一个在你床上不挣扎的男宠,又或者看见一个男人为你颤抖,令你兴奋。可不管如何,我很乐意接受你的安排。我更乐意,看到你将来为此后悔的神情。
十九岁我学了医术。
不知你是何种用意,只是在我第三次被毒杀没死时,连我都觉得自己命大啊。男宠死了再找一个就好,为何又不嫌麻烦地三番两次救活我呢。最后一次醒来没几天,你就强行带我去学医术,顺便又教了我几套防身术。虽然很奇怪,但我喜欢学医,娘曾是当地最出名的医师啊。
我还是恨你,因为你让她死了……死了……
二十一岁我在你面前流泪
你第一次带我出了楼,来到了一家门口,我疑惑地朝里望去……天啊,我看到了什么,云云——我那该是八岁了的妹妹!第一眼我就认出了那个正在玩耍的女童,她太像娘了。我知道他不屑骗我的。那个,真的是我妹妹,她没死,没死!我还是不明白他的用意。可眼泪还是不住地流了下来。或许,那一刻起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变得复杂。
二十三岁我终于背叛了你。
呵呵,从来就没有什么诺言,又何来背叛。我对你有的感情除了恨还是恨。你是个冷酷的人,可你也异常狂妄!两个徒弟居然都是如此恨你啊,你总是这样,几乎杀光……然后捡回有能力的小孩……漂亮的小孩……记得他们两个是一同和我被你带回的,那一次武林惨案,你灭了十八家武林宗室。而我成了你的宠奴,那两个孩子成了你的徒弟。要叫灭门仇人师父,你真的很残忍啊。
是你教了他们绝世的武功,是你不曾防备于我,所以你就该接受这种下场。
你重伤倒在悬崖边,我本该再重重地补上几个血窟窿的,就像你对我家人那样,可剑握在手中却怎么也刺不下去。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颤抖着,连这一刻我都颤抖着。我重重地劈了下去,岩石断开了,你随之翻下了悬崖……
我恨你,所以我要杀你!
不要那样看我,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明明对我只是玩弄,为何要那样看着我!!!
第九章(上)
第九章(上)
是什么
它潜伏在最深处
当你还没发现的时候
已侵占了你的全部
任你苦苦挣扎
都再无法摆脱
它浸透了你的血液
它充满了你的思绪
它已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
净尘瞪着那个悠闲地坐在桌子边品茶的男人。
可恶,现在的他全身像是要散架一般又酸又疼,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多少日子没这般了?难道这个人就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吗?
又看了他一眼,净尘继续愤愤不平地想着,可恶!为什么同样身为男人差别就这么大呢!
“再看下去,我是不介意再来几回的。不过,你撑得住吗?”柳寻之朝他暧昧地笑着。
“混蛋。”嘴里轻骂了句,然后将头别开。可没多久就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息近了。
柳寻之坐到了床沿,将被中的人捞抱入怀。
“做什么?”净尘皱眉。
手滑至腰侧,轻轻地替他按摩着。嘴里却仍旧调侃着,“白少侠啊,你的体力还真不济呢,”亲昵地在净尘耳边吹着热气,“昨晚,怎么才做到一半就晕了呢。”
“哼。”懒得搭理他的混话,净尘选择闭上眼睛静躺在他怀中。
“真的这么疼吗?”
净尘不语。
“又不说话,最近你可够沉默的。”柳寻之笑眯眯地说着。
“你以为是谁害的。”白净尘冷哼一声。
“怎么,累地没力气说话了?哈,承认我这么厉害了。”有些得意的话语气地净尘牙痒痒。
虽然他真的是全身又酸又疼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就算如此他也绝对要咬死这个混蛋!
当柳寻之还在得意时,那只正放在净尘嘴边的手臂,已显然成了他嘴里的“美食”。疼,疼疼疼——
“净尘啊,原来你这么爱我啊。”柳寻之“咬牙切齿”又“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我呸!白净尘瞪了他一眼,只觉恶心地松了口。可那两排带血的牙印估计是挺难退掉了。
有些无奈的看着,柳寻之发出了感叹:“净尘啊,你果然‘爱’我很深呢。”
如果可以,净尘真很想直接封了他的嘴,免得不知哪天真被他气死。
“你今天就没别的事干了吗?”净尘皱着眉。
柳寻之笑得很无耻:“我也想‘干’别的事啊。”手更是往他的腰侧摸了一吧。
“放开,那你去找别人,别老来烦我!”有些中气不足的反抗着。
“那可不行,娘子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哪有你不尽心尽力服侍我,还要我去找别人的道理。”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净尘就气啊!奋力挣扎起来,结果还真被他摆脱了某人的束缚,坐在了床的里侧,背靠着墙。
“喂,你又生什么气啊。这也是事实啊。”而且现在柳寻之对这个事实很满意。
“事实?姓柳的,你这混帐!你还敢提?要不是你这色魔看上我小……
咳……”净尘不自在地看向另一边。
“怎么,又想念你的小师弟了!”这回换柳寻之瞪着他,哼,就觉得他和那个凤幽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