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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说过我可以等,但你得保证给我机会,另外,你要来公司上班,我不接受你的辞职”
“我们还适合一同工作吗?”
“你不是也和林正道曾在一个单位上班,我觉得这不是个问题,我可以保证自己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绝不造成你的困扰,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我和你的事不会让别人知道,直到你同意公开为止”困扰,真会没有吗?
“让我再想想吧”
“好,我希望可以跟你见个面,有些话,面对面说比较好沟通”
“下班后吧,你不是认识我家,我在家里等你”
“好”
时间很快到了下班时间,老板来敲门的时候才刚刚五点钟,请他坐下,亲手给他榨鲜果汁,曾经答应过的。
老板看着她说:“我不想只喝一次,我更想喝一辈子。”
肖恩菲摇摇头,“我这个年龄还没有机会让我想一辈子这样长远的事,我现在面临的是如何处理好林正道,如何摆脱可能导致的麻烦,如果你可以帮我,我很感激;但如果你要添乱,对不起,我不会同意。”讲道理。
“没问题,我同意帮你,但你也要帮我。”老板就是老板,擅长谈判,谈条件,维护切身利益。
“互惠互利,应该可以谈谈”冷静分析。
“林正道不简单,你恐怕要费些周折”显而易见。
“想要接收林正道的女友,还要处理自己的结发妻子,你面临的局面比我还严峻”同样麻烦缠身的人。
“你比我想的多,我不用考虑她,她早就知道”沉着的告之。
“知道什么?”提问关于别人的家务事。
“我心里没有她”抬眼看她,事实总是这样残酷。
“十年的付出也不能叫你把她放在心上,是她太失败,还是你太无情?”注视眼前面无表情的人。
“有些东西,不能简单的用时间来衡量”原来是这样。
“为什么你在该追求你所说‘不能简单用时间衡量’的东西的时候,你选择了事业成功?在你事业成功的时候,你却又返回来选择追求‘不能简单用时间衡量’的东西?你是这样不合时宜,本末倒置,为什么?”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没有能力让自己喜欢的人幸福。人年轻的那几年就是这么短,相遇的太早,你没有能力;相遇的太晚,你虽然有了能力,她却成了别人的老婆或女友。所以你必须在这之间的时间段里恰好遇见她,不会早一步,也不会迟一点,恰好就是那个时候,不然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都会感到遗憾。我的幸运太少,没有那样的好运,我在那个恰好的时间里没有遇见这样的一个人,没有幸运的找到那样的一个人阻止我把自己卖掉,我没有遇见,很不幸。但我觉得我一辈子不会总那么运气差,是不是?现在我不是正好遇见了?我的运气来了,所以就要最后抓住机会,不想抱憾终身”
“很多人在那个时间段里凑成一对,一样的过了一辈子,生儿育女,也很幸福”
“你不是别人,不要讲你根本不知道的事。幸不幸福,快不快乐,只有他本人最清楚,没人会知道,即便是天天在身边的人也不会真的了解”
“我不想劝你,但我很不情愿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你没出现前,早就破裂了。你的到来只是个意外的惊喜,没有人可以说你一句,你什么也没干不是吗?”
“ok,该说该劝的我都做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充当不光彩的角色,那请你先来帮我摆脱麻烦”
“如何帮?”
“协助我和林正道分手”只有这一个要求。
“你不要把他看简单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能同时打理不止一两个大生意的人,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他的手段可能你还想不到。”过来人的告诫。
“我知道,其实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难以对付”在她的眼里如此,她也常欺负他气他,没什么可怕的,别那么大惊小怪。
“是吗?”质疑她的自信。
送老板下楼,那么不巧的遇见正从车里出来的林正道,看样不用刻意的格外做别的功夫了,事情开始朝着水到渠成的方向发展了。
看见并肩走下楼的两人,十分熟稔的样子。林正道站住,看着他们,肖恩菲看他一眼,对老板低声说:“我就不送你了,以后电话联系吧,看样麻烦来了”
老板点点头说,“我也看见了,我认得他,他来过公司几次”
“路上小心开车”
“好,你自己也要小心,如果有事,及时电话联系,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知道”
送走老板,回身看见林正道脸色低沉的看着她,她没有说什么,拉他上楼,进了屋,林正道注意到桌上喝剩的两只杯子,看了好半天,在家里转了几圈,回身问在厨房里要做晚饭的肖恩菲,“他是谁?”
“我们公司老板”
“他怎么来这儿?”
“几次麻烦他送我回来,我答应请他喝果汁”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招待别人?喝果汁可以去外面喝,干嘛要来家里?”
“他认识这就叫他来了,我喝醉了那次是他送我回来的”
“你们还发生了什么?”
“没了”
“聊些什么?”
“我们经常聊天,什么都聊,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多大?”
“三十一”
“已婚?”
“嗯”
“以后不许别人来这里,即使上来歇歇脚坐坐也不行,你听见了吗?”
“当然可以,这里是你付的房租,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都听你的”
“刚才看见你和他好像相当熟”
“能不熟吗?和他见面的机会比见你还多,不熟才怪哪”
“你不要去他公司干了,明天就去四季”
“不去”反抗。
“不行”吹胡子瞪眼。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不管你说什么,明天必须去四季”领导的口气。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
“好”
俩人再没话说了,一直到床上,她闭上眼睛,黑暗里,床角陷下去,大熊上床来了,吻来了,困意来了。
歌曲:城里的月光 许美静
(19)来自北方的狼
第二日,被人押来四季,今天的林正道神清气爽,肖恩菲被迫去人事部报到。
工作安排好,这次的工作是办公室里的秘书一职,比较忙碌,和林正道见面不多,却和陈明俊交流较多。跟老板打过电话,报告基本情况,说要在四季工作一段时间,老板沉吟一会说:“肖恩菲,你会说话算话吗?你能担保自己不会临时改主意吗?”
“老板,你可以放心,现在已经没人肯让我反悔,改主意了”
“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会抓紧时间”
最后要挂电话之际,老板说:“晚上,我总睡不着,我想你和林正道在干什么”
“老大,你想多了”
“不要总和他在一起”
“不用嘱咐了”
“你可不可以搬出去自己住?”
“很快就可以了”
“好,挂了”
从厕所出来,放好电话。晚上回去,走在路上,想去逛街,电话又响了,它让人随时做奴隶。
“我还要忙一会,你先回家去吧,做好晚饭,我就能到家”
“不想做饭,我想逛逛街”
“好吧,我忙完了,给你电话,再找个地儿吃饭,你先逛你的”
“好”
去了外面的世界里逛,忘了时间,忘了给手机开机,忘了说好的话。
半夜回家,家里灯火通明,门边站着脸色铁青的人,没有立即爆发,而是不说一句话的去沙发里生闷气。她脱下高跟鞋,光着脚去冰箱里拿吃的,那个人很可能什么也没吃,她递给他酸奶,他一把给扔了,酸奶的盒子破了,酸奶流了一地,她只好去清理。
她吃完酸奶,又喝了杯果汁,去洗了澡,听见屋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洗过澡回屋看见乱倒在地上的椅子和坐在沙发里头发凌乱的人,她扶起椅子,坐到沙发上,想伸手捋顺他的头发,他不悦的躲开,她笑笑,“怎么不让我动你?”闹脾气的小男孩,倔强,叛逆,不接受善意的举动,这才像他。
“去了哪儿?”高声质问,怒目而视。
“我以为你能憋着一晚上都不问”窝进沙发。
“说!”
“能去哪,逛街啊”
“手机怎么不开?”
“没电自动关了”
“你不要总骗我!”懊恼的大叫。
“我干嘛要骗你?吃没吃饭?”
“早让你气饱了”挥手把茶几上的餐巾纸扫到地上。
“就知道”立即去煮面,喂饱闹脾气的孩子。
“笨蛋,都买什么了?”他在厅里不悦的叫着,火气小了点。
“没买什么”
“你是去逛街了吗?你怎么可能什么也不买?”还是不信。
“我就想逛逛,不想买,我不缺什么”
“肖恩菲,为什么我觉得你变了,你到底变没变?”跑来看她的表情。
“你说哪?”抬头看看他。
他凑近她的脸,鼻尖碰鼻尖的看她的眼睛,“不许背着我干事情,不许骗我,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霸道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你给我准备眼罩得了”环住他的脖子,轻轻抚摸他的眉毛。
“笨蛋,你怎么总是气我?”拉下她的手,握在手里。
“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是个擦枪走火的小小错误,你别那么在意”她用手指在他的大手里挠痒痒。
“唉,再也不想出差了,这几次越出差越情绪差!你自己在家有没有好好想我?”这个越接近越像个孩子的人,他的本来面目原来是个小小少年。
“想你干什么?你不是跟我吵,就是发脾气,再不就是大喊大叫,我为什么要想这样一个不够可爱,不够温柔的人?”
“你不是也跟我吵,也叫也喊,可我总想你。你不知道我妈来的那天,我真让你气着了,你为什么不肯再躲躲?我不是不想让你见我妈,我是想在合适的场合把你介绍给她们,我不想你被他们误会,你却不理解我,跟我对着干,我一冲动,给了你个耳光,晚上回来家,没有看见你,那时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把一心做饭的人搂进怀里,吻吻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里有种好闻的气味,爱人的味道,可以让人安心。
“你走了,我的心都空了,知不知道?”把脸埋进她头发里,问了又问,“你到底知不知道?”
她转过身来,捧起他的脸,他一脸的委屈和脆弱,却只能让她一个人看见,看着他黑黑的眼睛想,如果她永远都走了,他会不会一直都空着心?
快过了半个月,忙碌的人没有丝毫的察觉。此人在上班的时候可以明察秋毫,严厉苛刻;在家里的时候却是后知后觉,懒散粗心。每天还吵着要吃大海味的海鲜,吵着要喝她亲手榨的果汁,不让她在他回家之前提前把饭吃完,偏要和她一同吃;即便太晚,她已经吃过了,也要在吃饭的时候,让她坐在一旁陪着他。
夏天来了,知了的叫声让这个炎炎烈日更加燥热,不再安静的午后,不平静的日子,像手里的冰棍,快融化完了。
林母再次见到肖恩菲时说:“你怎么来了四季工作?”
“林正道的主意”
“你承诺的事,还记得吗?”
“记得,我正积极朝这个方向努力发展”
“动作慢了点,你所谓努力的效果很不佳”
“是,林正道现在看的有点紧,他的依赖性越来越强了,不太好摆脱他”
“他从小到大都很自立,很少依赖别人”不信她的托词。
“那是你不了解你的儿子,你知道吗?每晚不管多晚,他都要我陪他坐在桌边吃饭,每顿晚饭都要我亲手做,不管我做的好不好吃,他都吃的很香,你不知道吧?”
“他是这样吗?”
“你觉得我像在说假话吗?”
“不管怎样,你都要抓紧时间,你答应过的”
“放心,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我做不到的事,我也绝不会承诺,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但愿吧”
老板的电话一般是在上班的时候打来,她将情况汇报给他,再和他商量下一步该做什么,一心求成的人,总是屡见失手。
和老板约好见面的地点,下班去了原来的单位。在去那的路上,坐在公车上发呆,看见老板出门来,她冲他笑笑,老板挥挥手,示意她去他的车边,她问他:“去哪里?”
“带你去个不错的地方,以前我常去”
“哪里?这么神秘,不会是去什么蜘蛛洞,咱俩吃唐僧肉吧?”
老板笑起来,伸手轻拍她的头,宠爱的动作,落进了一路跟来的人眼里,推门下车,来到那两个浑然忘我的人面前,这个落了俗套的情景好像电视剧里导演的刻意安排。
肖恩菲脸上凝住笑容,她知道林正道这次真的生气了,他一点表情也没有,就提着眼睛看着他们俩,老板和肖恩菲也看着他,三个人谁也没动,一会终于有人先打破平静,“肖恩菲,你先去车里坐着,这是钥匙”老板的声音响起。
话音刚落,不愿继续忍耐的人首先发难,一个拳头呼啸而来,肖恩菲吓得没了反应,待了一会才叫起来,“不要打了,林正道,你疯了吗?住手…。”忙伸手去拉挥臂打人的暴徒。
老板和林正道纠缠在一起,两人大打出手,结果双双挂彩。局面极度混乱,俩人在几个强壮的旁人强行拉开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肖恩菲把老板的包捡起来,看见他的嘴角已经破了,脸上还有几处伤,很是抱歉,“老大,你怎么样了?”上前扶住老板。
这时听见身后有人嚎叫:“肖恩菲,你给我过来!”
肖恩菲没有回头,更没有过去,那个人终于跳脚了,冲上来又要打,还强行拉住肖恩菲,“跟我回去!”
“你放手!我不能跟你回去,打完人,你就想走?我要给你善后知道吗?”紧紧的皱眉,口气严厉。
“是要善后,还是心疼他?”他更用力的握她的手,口气不善。
“你放手!”高喊,用力的甩他的大手。
林正道不肯松一下手,老板也拉住肖恩菲的手,“该放手的是你,林正道,不要强迫她,你有点风度”老大口气也不同往日的凶起来。
“闭嘴!你是谁,凭什么说话?”凶恶的面孔。
“我是谁,不需要告诉你”不屑的。
“老大,别说了,我来跟他说”
“我不听!你跟我回去!我什么也不听,除非你跟我马上走!”看见林正道眼角边的青色,和他一脸的冷硬,突然就悲哀起来。
“如果你还想让我回去,你就走,如果你不想再让我回去了,就留下来继续打”用厉声掩盖颤音。
林正道就那么瞪着她,最后狠狠的说:“好,我走。”接过她递过来的钥匙,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扶老大上了车,“你还能开车吗?”
“可以”
“去包扎一下吧,你流了血,你这样子回家没法交代”
“我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去医院好吗?”
“好吧”
消好毒,包扎好,伤口处理完毕,再次坐上车,“老大,这次让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你送我了”
“担心我?”
“不是,是内疚,我觉得难过,很对不起你。”
“不用那么想,今晚你还会更难过,如果不回去,就会躲过这一晚,你别回去了。”
“他会等在家里”
“他会怎么对你?”
“不会怎样,我有对付他的办法”故作轻松。
“你的办法不会是那个最笨的办法吧?”幽幽的说。
“不,我的办法很多,我有很多个选择”好多种办法,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挨个儿试一下。
“答应我,不要伤害到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不必担心,他不会对我怎样”
“那么自信?你很了解他吗?”
“我可能是迄今为止最了解他的人”
“最了解,有时也会产生误区”
“放心,我会尽量避免”
送他回到家,她转身举手招呼出租车,他在身后喊住她,对她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回去,不知道这次大方的放你走,是不是就要失去你,不要让我有这样的担忧和困惑吧”
她冲他笑笑,“你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相信我,你不是说我办事,你最放心吗?”
他上前拥抱她,在她耳边说:“这之后,你是不是就要来了?我已经等了很久,我就要等到最后的结局了吗?”
“嗯”
微笑着,最后问她:“仙女,你到底来自哪个星球?你怎么能让我如此的不安?”
她笑起来,在他额头上印上晚安的吻,“去梦里找答案吧,晚安”
他温柔的眼睛闪了又闪,“晚安”
坐上出租车,车速好像比平时快了许多,这条路变得异常的短。
下了车,回了家,推开家门,入目的是林正道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棚,家里很安静,安静的背后是欲涌的狂潮吧,会不会把人都淹没了?
听见开门声的人,慢慢坐起来,看着她走进来。肖恩菲看见他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他的样子让人心疼。去给他拿药箱子,拿出酒精和棉签,他用力把她手里的东西打散,“不用你假惺惺!”他吼着。
她看他怒瞪的双眼,没有说一句话,蹲下身捡散落一地的东西,他忽的站起来,用力的踩地上的东西,泄愤的疯狂踩,肖恩菲低着头蹲在那,他大喊大叫的,把她的眼泪喊了下来,眼泪滴到地上,干了。
踩累,喊累,发泄累的人倒到床上无声无息,肖恩菲起身去了卫生间,在那里呆了很久不愿出来,浑身无力,根本不想动一下。听见有人用力的擂门,她打开门,看见他头发凌乱的站在那,他伸手扯过她的衣领,把她拎出来,一直拎进屋里,紧紧的盯着她,“什么时候的事?嗯?”凶恶的口气,火山终于爆发了。
她不做声,“说话!”用力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