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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城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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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苦笑:阿姨,你就别逗了。她就要嫁人了,是一个有钱的老男人。
那,你们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刘玉香问。
是的,已经结束了。我不再想了。
可是我知道你仍然很喜欢她,她在哪里?我倒想找她聊一聊。
算了。我不想再自找烦恼了。我想,这辈子刘玉香也许都不会见到她。
临走,刘玉香嘱咐我,让我给老李找个差事干。我便跟瘦子打了个招呼,让他去看管香烟地下仓库。我知道他会是个忠厚,稳妥的人。
老李刚开始来的时候,很沉默。不爱说话,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后来熟了,他的话匝子也打开了。他给我们说起了他的女儿,他说他是来宛城找女儿的。
他给我看了他女儿的照片。
那一刻,我知道他就是小穗子的父亲。
不过,我并没有马上告诉他小穗子的情况。因为小穗子曾说过,她不想再见到她的父亲。她恨他。
小穗子就快要嫁给瘦子了。而眼前的福奎却蒙在鼓中。
第五章
    14
金山酒店。
瘦子要在这里举行一个盛大的订婚酒会。他要给他的女友、宛城有名的红歌手李思佳小姐戴上精美的订婚钻 ,宛城许多名流前来捧场。
那一刻,金山酒店大厅金碧辉煌。
我看见瘦子牵着小穗子的手,在热闹的人群中满脸喜气地穿来穿去。
同一时间,清冷的豆腐巷里的那栋老屋。李福奎和刘玉香默默相对,久久无言。
他们知道了瘦子要迎娶新人的消息。但这好象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与他们已经不相关了。他们盘算的是自己的未来。难道就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下去吗?
福奎拉起刘玉香的手动情地说:玉香,跟我回家吧。我们一起种田,过日子。
刘玉香摇了摇头。她是无颜再见家乡父老的了。
她想就老死在这个城市算了。
福奎在一旁继续劝说她。他说老家那田,那房才是他们安心养老送终的地方。
刘玉香想了想说:等找到女儿再说吧。那时看女儿的想法,她想去哪儿,我们就一起去哪儿,好不好。
福奎点了点头。他们期盼着找到女儿的那一天。
同样的夜晚,马霞一人坐在公司里喝着闷酒。这个夜晚对于她来说,无比难耐。她的梦想已经落空了,她和丈夫早已分手,而瘦子眼下正快乐地准备和另一个年轻女孩结婚。她此刻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她曾找瘦子大吵过,不过瘦子现在已经不在乎她了。瘦子说:你,要么保持沉默,要么现在就给我滚蛋!
马霞嚷道:老骚精!得了新欢忘了旧人。我要去上面告你!,你这个超级假烟贩子!
瘦子冷笑道:你去告吧。小心你没走出门,就有人弄断你的腿!再说,上面也没人会听你的。
瘦子在上面是有人照应的。这些马霞都知道。她要去告发,只能是以卵击石。她不会那样傻。
她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喝着闷酒。几杯白酒下肚,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拿起手机,拔了我的号码。
她醉醺醺地说:小帅哥,你在哪?过来陪我说说话。我难受!
我不想理她。我说:我他妈地比你更难受!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的心上人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哈哈!马霞大笑:你也失恋了吗?那好啊,两个无比痛苦的人可以在一起制造快乐嘛。
小帅哥,你快点来好不好?求求你!
我说:我也求求你别再烦我啦。你们女人真他妈的贱!
我把电话关了。我的头疼得厉害。
那以后就再也看不见马霞了。因为她自杀了。那个深夜她走进寂无一人的香烟仓库,她把白酒浇遍全身,然后在醉意朦胧中点着了手中的打火机。她看着身上升腾的火焰哈哈大笑,同时喝干了瓶中的最后一滴酒。当人们看见库房里升起的熊熊火光,喊来消防车扑灭大火时,才发现有个人已经被烧成一根焦炭。那就是马霞。她要报复瘦子。她用这个极端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福奎在那夜的救火中也烧伤了。他先是被浓烟薰倒,就一头倒进火海里。好在人们发现及时,才抢回了他的一条命。昏迷的福奎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在医院我看到了着急万分的刘玉香。她看到福奎的担架时,一头扑上去,拉住福奎的手使劲地摇。她哭喊道:我的亲人哪,你醒醒吧。是我又害了你啊,福奎……
好在福奎很快就苏醒过来了。他只是烧伤了一条腿。他在医院里呆了二十来天。这些日子,刘玉香一直跑前忙后地侍候着他。我有时去看福奎,看着她的背影,就忍不住笑着对他说:老李,刘阿姨对你可真挺好的啊。呵呵。
福奎就开心地笑了,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他嘟咙出来的一句话,令我惊愕万分。他说:小陈,现在我也不想瞒你了。其实,她就是我从前的老婆……
15
刘玉香竟然就是小穗子的娘。
我不愿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二十年前,瘦子带走了刘玉香,他们一起来到宛城,从摆地摊开始做起。后来瘦子发迹了,他抛弃了这个曾与他相濡以沫的女人。瘦子在外面逍遥着,而刘玉香则一直独住在豆腐巷。
瘦子曾有过很多的女人。现在一个叫李思佳的女孩要嫁给他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要嫁的实际上是她的继父。
这是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我觉得这种可悲的事情不应该在我深爱的人身上发生。既然我还爱着小穗子,就应该去把一切真实的事情告诉她,让她慎重作出自己的选择。我拔通了小穗子的电话,约她出来见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们约好在宛溪桥上见。
那个夜晚很静,没有风。我们俩伫立在宛溪桥头,默默无语。
清幽的河面上晃漾着我们的身影。两个曾经的恋人之间现在已有了一段距离。
小穗子开口了,她说:陈钢,你约我出来一定有事吧。
我点点头,说:小穗子,我看见你爸了。
她一点也不惊讶,冷冷地说:我知道他早晚会来宛城找我的。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不会跟他回家的。
停了停我又说:你爸现在和你妈在一起。
小穗子哂笑了:我妈?她早就死了的呀。你是不是弄错了,把别的女人当作我妈了?
我说:我说的全是真的,她就是你妈。她叫刘玉香,现在又和你爸重新在一起。
小穗子说:哦,那很好啊。我祝他们幸福愉快。
很显然,她对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感情了。
我说:小穗子,你知道当年你妈和他私奔的那个人是谁吗?
这些往事我不感兴趣,小穗子冷淡地说,陈钢,你今晚怎么这样哆嗦啊,好象在调查我家的历史。告诉你,这些破事我不想提,也不想知道了。
不!我大声嚷道:有些事你必须要知道。因为当年带走你妈的那个男人,就是你现在要嫁的这个男人!
你胡说什么!小穗子叫道:不会的,怎么可能?
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说,小穗子,你自己考虑吧。
她不吱声了。我看见她的双眼噙满泪水。她理了理有些纷乱的头发,昴着头在桥上来回踱了几步。后来她恨恨地对我说:那些事都是他们犯的错,与我无关。我不想、也不可能改变自己现在所走的路。
再见,她说。然后打车走了。
一切好象都已无法挽回的了。
16
福奎的伤腿渐渐好起来了。已经能够瘸着下地,一步步地挪动了。刘玉香把他接回豆腐巷的家里。有刘玉香的尽心照料,福奎的脸上荡漾着喜悦。
看着俩人和和美美的生活着。我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小穗子和瘦子之间的事。如果一旦他们知道了,又是否能承受得了。
我不能对他们隐瞒。但我又不知道怎样来告诉他们,使他们能受最小的刺激。我深深为此苦恼。
有一天。我对他们说,我打听到了关于小穗子的一点情况。
他们立即来了精神。问我:真的吗?她现在哪儿?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福奎甚至挣扎着下地,要柱着拐杖去找她。我忙按住了他。
我说:你们听我说完。小穗子现在过得挺好。只是……,我故意停住不说了。
只是什么?他们着急地问。
你们俩听了可不要急啊。我对他们说。
好的,我们不急。你说。
她现在和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在一起。我知道的就这些。我说。
他们听了,突然就沉默了。
室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滞涩。
良久,福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刘玉香的表情也有呆板。
我说,我走了。这事以后再说。
不,陈钢。刘玉香以一种坚决的口气说,我想见见她,现在你带我去找她好吗?
我把刘玉香送到西城别墅。我知道小穗子此时在这里休息。而瘦子也一定出去了。
我目送着刘玉香一步步登上别墅的台阶。可以想见,她此时的心情也一定有些沉。
她也许在想:我见到女儿,该怎么说呢?
小穗子穿着睡袍,半躺在客厅的长椅上,她凝视着窗外阳光下的绿草地,有些出神。大厅里回荡着一首低缓的英文歌曲。她隐约感觉,屋内有人进来了。
她回头一看,是个陌生的中年妇人。她一点都不认识。
这个女人开始对她微笑。小穗子奇怪地问:你找谁?有事吗?
女人有些吞吞吐吐,说:没有……事,我只是想来看看。
小穗子莫明其妙了,说:看什么啊,我可不认识你呀。
女人想了想说:我来看我的女儿。
小穗子警觉了,说:这里只有我,没有你的女儿。
女人问:你是不是叫李小穗?
小穗子说:我叫李思佳。我不认识什么李小穗。
女人急了,说:那么福奎你总会认识的啊。他是不是你爸?
小穗子不高兴地说:是又怎样?我不想提起他!
女人的眼泪流下来了,说:小穗子,我可是你的亲妈呀。
小穗子冷笑着说:哼!我妈?她早就死了!我从小就没见过她,我根本没有妈!
女人的眼泪伤心地落到地上。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穗子斜眼打量着她:你还有事吗?
她下了逐客令。
刘玉香磨蹭着。她想和女儿多谈谈。她从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起,就感到这一定就是她的女儿。那眉眼,那薄薄的嘴唇,都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可现在她又真不知道和女儿说什么了,看得出,她很烦自己。她有些慌乱地环顾室内四周。
突然,她有些神经质地向客厅正墙奔了过去。那墙上挂着瘦子和小穗子新拍的合影。
一瞬间,刘玉香仿佛要晕倒。
她突然放声大哭,口中喊道:造孽呀造孽!女儿啊,你怎么能和他在一起啊?!
第六章
    17
我再也见不到福奎了。因为他死了。
他死于一起车祸。确切地说,是死于自己实施杀人的过程中。
他要杀的人是瘦子。
就是这个混蛋,二十年前骗走了他的老婆;二十年后的今天,又霸占了他的女儿。这两个人都是他一生中最亲最近的人,他看得比命都金贵。但是瘦子轻而易举地就占有了她们,玩弄了她们。这个可怕的事实让福奎感觉到眼前漆黑一片,欲哭无泪。他感觉到他的心中空荡荡的,六神无主,只 下一个躯壳在屋子里晃来晃去。
我要杀死他。他想,只有杀死瘦子,小穗子才有可能重回到他们身边。
瘦子一定是用了什么魔法,让他的女儿死心踏地跟着他。
瘦子早就该死了。他想,只有杀了他,他才解气,他才有脸活在世界上。
否则,他宁愿自己一头撞死掉,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这样想着,手里就拿了把菜刀揣在怀里,一跛一瘸地出了门。刘玉香在一旁看着他神态不对,忙问他要去哪儿。他紫黑着脸哼了一声,没理睬女人。
他要去找瘦子。他去瘦子那些常玩的地方找他。
他守候在一个街口。他远远地看见他的仇人坐着车过来了。瘦子停了车,然后和他的同伴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他们要穿过这个街口,去对面的那个宾馆。福奎按了按胸口藏掖的家伙,向他们追过去。无奈他腿脚不太利索,赶不上那两个人。急得他从怀里摸出菜刀,高举过头,嗷嗷怪叫着拼命地扑上去。这种怪叫也成为他留在世上最后的声音。紧接着后面传来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只是福奎他再也听不见了。他倒在身后一辆急速驶来的大货车的轮下。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白翻着眼,手里紧握着那把刀。
不远处,一路追来的刘玉香目睹了这悲惨的一瞬间。她甚至来不及去喊他。她只能吃惊地立在原地。嘴张得比碗大。
女人的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快要疯了。
18
女人捧着男人的骨灰盒,在喧闹嘈杂的城市里寂寞地走着。她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
严格地说,她已经不是他的女人了。但是现在她却把他贴在胸口、搂得紧紧的。她仍然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她一边走,一边就在心里和他说着话。
她说:福奎啊,我带你回豆腐巷吧。从现在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你每时每刻都会陪着我。
好的。他说。
她说:我会帮你把女儿找回来的。然后我们一起回老家,好不好?
好的。他说。
她说:为了女儿能回来,我会和瘦子拼命的。你相信我能做到吧?
相信你。他说。
刘玉香在公司的办公楼里找到了瘦子。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这幢新楼。她也是这十多年来第一次真正地面对瘦子。她看见瘦子坐在老板桌后剔牙。她讨厌他,不想见他,但她现在想立刻扒了他的皮。
瘦子看到她,眼里掠过一丝惊异,脸上的皮褶却舒展开来,对她讪笑道:哟,真是稀客呀。找我有事吗?
她冷冷地说:放了她,我要你立刻放了她!
瘦子作出不解的表情,嘟咙道:你要我放了谁?莫名其妙!
刘玉香说:你身边的那个女孩,那个唱歌的姑娘。
瘦子阴冷地说:这个与你无关。你少添乱。
刘玉香说:她是我的女儿!这事我一定得管!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你就积点德吧,放开她。
瘦子嗤笑道:你的女儿?可她却说她从来就没有妈妈。我看你是想女儿想疯了吧。
刘玉香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冷硬如铁:她就是我女儿。现在我要你放过她!
瘦子坐在椅子上晃了两下,笑道:你别来纠缠我呀,我又没强迫过她的。她要是你女儿,你可以把她领走啊,只要她愿意。
刘玉香怔怔地僵在原地,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她的眼泪水在打转。
她想骂他,你这个无赖,畜牲!但她一辈子就没张口骂过人,话语只能呛在嘴里,说不出来。她站在那里,泪水扑籁籁流下来。她只能嗯咽着说:你要是还和她在一起,我就在这里死给你看!我说真的,就死给你看!
你回去吧,不要在这里闹了。一个人在她身后平静地说。
是小穗子。
刘玉香转过脸,失神地看着女儿。
女孩并不看她,冷冷地说:我的事用不着别人来管的。这个世界上我从来就没妈妈,我也不想要了。你,请回吧。
刘玉香叫道:小穗子。可怜可怜你爸吧,他的骨灰还是热的啊。他可是为你而死的啊。你就跟我回家吧。
不!小穗子哽咽着:我不想改变我的生活。请你走吧,不要再逼我、再烦我了。你如果爱我的话,就让我清静地生活吧。
头晕目眩。
刘玉香不知是怎样走出来的。
她恍恍惚惚地走在大街上。
谁家的音响里正播放着李思佳的《家乡》。
这正是她女儿唱的。可是女儿让她别再去烦她。
她不禁万箭穿心,失魂落魄。她想一死了之。
她又想,她去死可以,但不可以放过瘦子。
此刻,还有个伤心的人也在一遍遍听着《家乡》。
我。
我站在我的阳台上,看着远方,耳旁回旋着这熟悉的歌曲。这一刻,我仿佛明白了许多事,又好象脑海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时,我的院门被推开了。缓缓走进来一个人。
是刘玉香。
她两眼盯着我说:我找到你所爱的人了。
我不禁泪眼闪烁。我低下头,无法言语。
她大声说:你那样爱她,为什么不把她给抢过来?难道就因为你的对手是你的老板?你害怕了?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你就不能这样忍气吞声!你明白怎样去做!
我争辩说:我做了。可是我无法说服小穗子。她所选择的,我无法改变!
那是因为你没把你的心扒给她看!你的心里有很多私心杂念,而不仅仅是她!
是啊。我不仅想得到我的爱人,我还想变成瘦子。正因为我想做瘦子第二,所以我才永远拼不过瘦子。就连我的爱人也离开了。我糊涂啊,至今我为什么还梦想着成为瘦子那样的人?难道我失去的还不够吗?为什么我还这样执迷不悟?
我揪着自己的头发。懊恼万分。
眼下我该怎么办?
刘玉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她在豆腐巷的老屋里,吞服了大量的耗子药。这正象她对瘦子所说的,她若争斗不过他,她就死给他看。也许她并不想去死,但福奎已走了,女儿又不能相认,这些孽债似乎就是她二十年前种下的恶果。现在她除了以死来赎罪,别无它念。万念俱灰中她就这样结束了自己苦涩的一生。
第七章
    19
是应该象个男人那样去战斗了。
干掉瘦子。让他垮掉。
他给这个世界的祸害已经够多的了。让他完蛋的时刻到了。
这个事情必须我来做。决心已经有了,接下来的行动就很容易的了。
我对瘦子的行踪了如指掌。他每三个月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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