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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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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我窥见过的两个坚挺的乳峰,在我的胸口一蹦一蹦有节奏地撞击着,似乎要把我脆弱的心撞穿撞透撞碎。她的嘴唇向我靠过来,我的嘴唇向她迎过去,两个嘴唇翕合在一起,好久,好久,直到悠悠的舞曲嘎然而止。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岚岚箍着我的脖子,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向她点了点头。心领神会。
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恰似我心头的潮水在怒吼,原本朦朦胧胧的那份遐想,那份憧憬,那份牵引,还有那份隐隐的期盼,全然变成最最强烈的春情剂,潜在的原始欲念刺激情感的启动,不可抑制的亢奋火焰般地在心头燃烧。
“萧老板,给我拿条浴巾。”岚岚的头从浴室里探出来。
找出一条淡绿色的浴巾,我对着虚掩的浴室门喊道:“岚岚,浴巾在门口的凳子上。”
门“吱”的一声开了一条缝:“给我。”
我看清了岚岚裸露的躯体。我惊呆了。我仿佛步入一片未曾开垦的处女地,翻过两座高高的山峰,越过一片平坦的原野,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笼罩着氤氲雾气有着丰茂水草和潺潺小溪的仙境。这片梦幻般的领地湿淋淋地散发着新鲜,让人晕目,让人着迷,让人如痴如醉,让人流连忘返。岚岚接过浴巾,朝我嫣然一笑,焦渴的忧伤箭弩般射过来,瓦解我虚饰的清高和坚硬。
我慢慢收回视线,开始寻找自我。
“萧老板,你也去冲个凉吧!”岚岚裹着浴巾走出来,亭亭玉立,娇嫩欲滴。
我想保持缄默,飘渺和活生生灵动的生命让我眼花缭乱。我突然对自己感到陌生,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不可思议,就像一出荒唐剧,生命中找不到永恒的证据,毫不掩饰的本能萌动像沼泽地里的杂草悄悄滋长,吞噬和湮没美好的灵性。
水龙头“哗哗”响着,水在我赤裸的身上流淌着。
我仿佛身陷孤岛,面对多情的大海焦渴难耐,然而,这水只能浇灭心头燃烧的火焰,却一滴也不能去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挥舞手术刀的福楼拜,岚岚是美丽的爱玛,因为参加子爵家里举办的舞会,原本纯朴可爱的爱玛不见了,让我目睹了包法利夫人如何被欲望和疯狂一步步毁灭。骑士小说中浪漫的爱情,征服修道院中爱玛的春心,把她变成了扑火的飞蛾。心里一阵痉挛。鉴明者,尘垢弗能薶,神清者,嗜欲弗能乱。我意识到自己为了弥补残缺匮乏的遗憾,在肆意践踏神圣和美好,在犯一桩不能饶恕的弥天大罪。
我要克制。我必须克制。
在罪恶尚未蔓延的时候,默然驻足。
我进了房间,脱下睡衣,对着“大舞台”上的镜子,换上保守而又得体的休闲服。慢腾腾步入客厅,百无聊赖地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根烟,随手捡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频繁地改换频道,用微薄的安闲在电视屏幕上换取深不可测的虚无。
“阿文和小英在谢老板家里打麻将,今晚不回来,刚才来过电话。”岚岚身着柔软的睡衣,里面那片神奇的领地迷迷蒙蒙虚无缥缈,她用吹风机亲吻着湿漉漉的长发,脸上释放着抑制不住的欢悦,“哎,他俩这段时间形影不离,关系好像非同寻常呢!”
我说:“小英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姑娘,阿文能娶到她,那是他的造化。”
“阿文专程绕道鄂西接小英回来,平时憨头憨脑的,这回倒挺有心计。”岚岚挨着我坐下,亲热地把手趴在我的肩膀上,浅黛色的眼影有层次地向眉梢晕开,像一阵散发着丁香味道的小雨,浸润着灸热的大眼睛直楞楞地盯住我。
“哦,你知道的真不少!”我挪开她的手,淡淡一笑。 
岚岚挪了挪屁股,把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身上:“是茵茵告诉我的。”
“羡慕了?这很简单,天下帅哥多得是。哎,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男朋友?”
“像云,像风,像昙花,像流星,刹那便过。”岚岚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淡淡的哀怨,“都怪我过去太天真,太幼稚,才会陷进那个死一般沉寂的噩梦。”
我感到了愕然。不能想象平时活泼开朗的岚岚也会有不堪回首的以往。我起身从卧室取了一件厚厚的睡衣,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蒙住那片让人想入非非的禁地后,心里纯净了许多。我用猎奇的眼光望着她:“哎,能聊聊吗?” 
“只要你有兴趣!”岚岚一脸的不在乎。
我故作殷勤,给她沏了一杯香喷喷的西湖龙井。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名字很雅,叫夏雨桦。”岚岚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慢慢打开了话闸子,“我也说不清楚,他到底算不算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可不容置疑,过去我曾打心眼里喜欢过他,他也同样真心真意喜欢过我。”
“人长得帅吗?”我插问了一句。
“帅,挺帅,Outstanding of talent,像模特儿。”岚岚的嘴角挂着一丝不经意的微笑,沉醉在幸福而又苦涩的回忆中,“一年前那个明媚的春天,我约好友琳琳去跳舞。琳琳失约了,我一个人坐在僻静的角落喝啤酒,对面小圆桌旁一位帅哥时不时拿眼往我身上瞟,我红着脸低下头,心里有一丝隐隐的萌动。”
我向岚岚微微一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小伙子落落大方走过来,悄悄坐在我的对面。他告诉我,他叫夏雨桦,23岁。他说,他喜欢我。也许为了他的开门见山,也许为了他的直言不讳,我对他有了好感。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与他密切相关的梦。”
“挺浪漫,有歌,有舞,有音乐,有美酒,有适合倾吐衷肠的氛围。”岚岚停顿下来喝茶的时候,我发表了议论。
“我有空就往那家舞厅跑,还是坐在那个角落,望眼欲穿,始终不再见他的踪影,一个礼拜,10天,半个月……我失望了,彻底失望了。我把自己关在家里20多天,为了这个可恨可咒的夏雨桦,我魂牵梦萦寝食不安。我还是耐不住寂寞,我的脚不由自主,期望的眼光寻寻觅觅,无意间得罪了一群‘懒仔’,吵得难解难分之时,夏雨桦出现了。”说到这里,岚岚的手慢慢向我伸过来,“哎,能给我一根烟吗?”
岚岚吸烟的姿势很美,比“老姑娘”美了好多。
“从那以后,夏雨桦天天在邮局门口等我下班,不管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我们一起逛商场进餐馆下舞厅泡迪吧,玩的好开心好开心。他从未有过非分的要求,直到他的影踪再次在我的眼瞳中消失,我们始终都是清白的。”
我叹了口气:“人生如梦,不必太在意。可我还是不能明白,他既然那么喜欢你,为何又要不声不响销声匿迹呢?”
“因为吸毒!他是个‘瘾君子’,他欺骗了我,他始终对我隐瞒实情。”岚岚倏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她慢慢控制住情绪,揩掉脸上的泪痕,过了一会,继续怅怅而谈,“他的朋友告诉我,他出事了,进了看守所,因为吸毒。他的朋友说,为了我,他曾下过决心戒过毒,就是第一次离开我那段时间,可不久就旧病重犯了。他的朋友临走时,转交给我一封他在看守所里给我写的书信。”
我刨根究底:“里面怎么说?”
岚岚摇了摇头:“我当着他朋友的面把信撕了。我已心灰意冷,再不想见到他的人,也不想见到他的字。萧老板,我有幸与你在邮局喜剧般相遇的时候,刚从梦境中醒过来。你现在应该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为什么那么糟了吧!”
我恍然大悟:“为了摆脱夏雨桦的阴影,为了逃避,你辞掉邮局的工作,舍近求远千里迢迢地从军于我的麾下。”
岚岚意味深长地说:“在蓉州与你接触后,我就觉得你是个言行一致,值得信赖的人。”
“哦,凭什么?凭感觉?”
“事实证明,我还是有眼光的。”
“起码不像夏雨桦,对吗?”
“我觉得有些东西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最近有没有他的消息?”我又把话题扯到夏雨桦身上。
“我都差不多把他忘了。”岚岚抬起头,突然问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问题,“哎,我是不是没露露那样讨人喜爱?”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模棱两可地以其矛还其盾:“有些事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比如你同露露之间……”
岚岚打断我的话:“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如露露啰!”
“哪能呢!”我担心岚岚误解,只得老老实实地坦白交代,“你挺可人的。长得水灵,生性活泼,很有个性。”
“那么,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岚岚把长发一甩,大眼睛步步紧逼,“怕我吃了你?怕我像膏药一样粘着扯不开?怕我计谋你的财产?怕我取代你心爱的潘虹云?你如果真的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有这么坏吗?你说呢!”
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害得我连招架之功也没了:“岚岚,你冤枉我了!”
“那么,还踌躇什么?你还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吗?”岚岚猛地伸出双手抱住我,她的手微微颤抖,胸脯波澜起伏。
我异常冷静,脸色冷寂刻板:“原谅我不能这样做。我坦言喜欢你,可我没理由没权利也不忍心害了你,我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见一个害一个,我不愿将你作为附庸风雅的招牌,让人耻笑。岚岚,你没有为我牺牲的义务,懂吗?”
岚岚脱离我的怀抱,慢慢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我懂,我懂了。我不为名,不为利,自始至终暗恋那个人,我愿为他付出一切,青春,年华,外人嗤之以鼻的嘲笑,甚至生命,可那人压根儿就没喜欢过我。我是一相情愿自作多情啊!”
我傻傻地不知所以然:“岚岚,你……”
“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我不会死活缠住你。大可放心,你不撵我,我绝对不会远走高飞,我没有露露那种独闯天下的勇气。明天,我就搬回库房。”岚岚脱下身上的睡衣,转身逃也似地回了客房,“嘭”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人心需要平衡。社会需要用平常心来遵循道德尺度,真正的爱是内心被爱盛满后溢出来的那部分,爱是一种自我需要,被爱也是一种自我需要,所有的爱都不排除有自私的成分。爱本身是一种价值指向,自信的人对他人的爱也是留有余地的,不过分的,允许被爱,也允许被拒绝。然而,岚岚所表现出来的激情,到底是一种心血来潮的原始涌动,还是一种纯净无暇的心灵独白?我开始为自己的做人信念动摇起来。到底去做自命高尚完美且注定终身孤独的人呢,还是去做无羁无绊无节制对得住自己的人,只能选取一者,绝对没有两全其美。金无足赤,世无完人,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几近完美的人缺乏常人心,在他的身边绝对找不到快乐的人。
也许命里注定,岚岚将成为露露第二。
肃立窗前,我再度陷入深深的迷惘中……
2
  岚岚病了。茵茵喊她吃中饭,久久没反应。
我心急如焚地推开她的房门,她正在神智不清喃喃呓语,脸烫得像火球,眼圈又紫又黑,眼珠深深塌陷,昨晚还似出水芙蓉亭亭玉立,恍惚间变得憔悴孱弱形若陌人。我驾车送她上医院。她幽幽醒来时,使劲地搓揉着红肿的眼睛,吃惊地问我:“萧老板,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得了重感冒,加上忧郁过度,急火攻心,昨晚穿的太单薄了。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灌几瓶盐水,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话语中流露出深深的歉疚和不安,“岚岚,都怪我!”
岚岚干裂的嘴唇蠕蠕翕合:“不关你的事,我是自作自受。谢谢你的关照!”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软语叮咛:“吃点水果会清醒些,动作别太大,悠着点儿,看头还痛不?”
岚岚似乎很激动,连苹果和手一起接住:“没事的。”
我摩挲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岚岚,安心养病,别想得太多,有些话我以后再慢慢同你说。身体是本钱,要加倍珍惜,千万不要随便地糟蹋啊!”
“嗯!”岚岚听话地点着头,眼里滚出几颗豆大的泪珠。
茵茵拎着一个塑料袋从病房门口探进来:“萧老板,大哥找你有事。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岚岚有我照顾哩!哎,岚岚,好些了吗?来,吃点稀饭,暖暖身子。”
岚岚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笑容:“萧老板,不要误了你的正事,走吧!”
我抹掉岚岚脸上的泪痕,突然想起露露那儿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离老板最近的女人,如果没有爱情,是形体的近,如果有爱情得到了回应,是形体与心灵同样的近;如果这份爱只在你心时,便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也许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有让“远”成为永远的远,才能让“痛”不是永远的痛。
也许,这就是露露的选择。
我不能让岚岚重蹈覆辙。
3
  槐花和尘土的气味弥漫着这个庞大的都市。
5月的风徐徐吹着,从早到晚,从薄暮到清晨。风把花吹得很艳,把草吹得很绿,把高楼下的树木吹得郁郁葱葱,把阳光的棱角吹得滑溜溜懒洋洋软绵绵。
充斥着槐花和尘土的风,却把我们的日子吹得很难过。
盗版的音像制品占据音像市场半壁江山。治理一阵,清静一阵,行动一过,卷土重来。盗版把我们的日子盗得很清闲,新版上一个被人盗一个,大把投入大把亏钱,投得愈多亏得愈惨。出版社倒又好,卖点版号照样赚钱,我们是不上不下最无奈。
谢港宏叉手站在玻璃窗前,望着高楼大厦间那轮西斜的落日长嗟短叹。我边抽着闷烟,边提出自己的建议:“宏哥,停顿一段时间吧!压碟的价格天天下掉,市场价格一日三变,人家已经亏着老本抛货,我们也该挺着肚子割爱了!”
谢港宏捻灭手上的烟头,从窗外收回视线,把脸转向了阿文:“立刻盘仓。”
“按照萧老板的吩咐,我们昨天就开始清仓了。根据成本价计算,现在仓库里足足还有600多万元的成品。”阿文搔了骚寸板头,胸有成竹。
谢港宏点了点头,把话说得斩钉截铁:“除戏曲版和最近制作的音乐风光片外,余货全部按原有成本6折处理。”
“《银河》系列和部分歌曲版的CD库存量较大,大多是春节前的货,这部分碟子只能按成本的半价处理。我粗粗估算了一下,库存的货能捞回400万元,就算皆大欢喜了。”
“萧老板,生意场上风云变幻,亏赚很正常,不要忧心忡忡,来日方长嘛!邪不压正自古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整治规范音像市场的政策和措施很快就会出台,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底是生意场上混出来的,有肚量,有气魄,谢港宏顷刻间又变得谈笑风生,“我们合作这么久,每天都是忙忙碌碌不得安闲,趁这段空暇的时间不如出去兜兜风,既能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又能与客户套套近乎,一举两得。”
我马上作出了反应:“Very good,与其在家里受罪,还不如出去开开眼界。”
谢港宏是个急性子,决定了的事一刻也耐不住:“后天出发。我带上楚楚,你带上岚岚,天南海北潇洒一番,家里的事由阿文和阿坚全权负责。”
阿文近段时间心情特好,他与小英的关系显然又有了新的进展,因而开起腔来多了一份诙谐和幽默:“去吧,带上你们心爱的阿妹,放心大胆往前走,家里有我们呢!”
身边所有的人,全然误会了我和岚岚。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自从我上次意欲开垦那片充满诱惑的领地后,岚岚一反常态,变得异常的冷静,她始终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话语也比以往少了许多,她的眼神却瞒不过我,也瞒不过我身边所有的人。有时我觉得“柏拉图”式精神依托挺浪漫,有时我又感到有一种怅然若失般的遗憾,我既想见到又害怕见到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和那张每时每刻都蕴涵着期翼的脸蛋,同时,我又担心她忍耐不住太多的压抑,有一天会像露露那样突然从我的身边销声匿迹。
岚岚抬头望我一眼,嘴角翕合几下,似乎有话要说。我揣不透她此刻的心思,故意装着视而不见。她从我的脸上没找到反应,就把欲出口的话语吞回喉咙里。
谢港宏早把一切看在眼里:“岚岚,你对我们的安排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岚岚摇了摇头,稍稍迟疑一下,终于开始吞吞吐吐:“我……我倒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别磨磨蹭蹭,有什么锦囊妙计尽管端出来。”谢港宏一个劲地怂恿。
“我的意思是不能消极等待,生意照样,钱照赚。”岚岚拢了拢那头亮丽的长发,淡淡地笑了笑,轻启唇齿,有板有眼地说了起来,“别人能盗版,我们为什么不能‘盗’?我们可以‘盗’自己的版,与其让别人盗,还不如自己先‘盗’!”
“说,继续说,怎么个盗法?”谢港宏来了精神。
岚岚瞥了我一眼,见我在不停地点头,便毫不犹豫地说开了:“比如《银河》系列,可以把它打散,重新改名,重新到出版社挂版,重新组合为一个新的系列。前期制作的成本省却了,价位上就有胆量与盗版产品一争高低。”
谢港宏眉开眼笑,“啪啪”拍起了手掌:“Wise move,精彩绝伦!我们大家只知道一个劲地在死胡同里扛竹竿,怎么就没往这方面去考虑?唉,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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