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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萧瑜妹妹,你可真会开玩笑,这媳妇和女儿是两样,但又是一样。我想程妈妈一定会对你很‘满意的’,至于外头的那些传闻,你也不要在意,程家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家庭,而且他们并不太介意出身门第。你,也不要太在意,万事放宽心,病也能好得快一点!”
好一句不要太在意,这不明显是在提醒她,让她在意自己的身份吗!萧瑜不禁冷笑,想来她这个“私生女”的身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就是不知道,等哪天把这个“私”的内幕解开,外头又会闹成什么样呢?!
似乎,还真的挺期待的!
“多谢顾小姐关心,不过,既然你都说是传闻了,我又何必在意?真实的情况,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你说是吧!再说,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的是非黑白,身份与否,还轮不到外人来议论。就算那些是真的,只要程诺不介意,我就不会介意……”萧瑜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止住了。只见她转眼深深的看着程诺,眸光中闪烁着浓浓的情意,与坚定不移的信念。就这么望着,四目相触,同样在心底偷笑着,好一会儿她敢在顾妍说话前,又抢先开口。“诺,你介意吗?”
执手,不知是在做戏,还是真实感情,那双眸子里在那个瞬间流转了太多的情愫,而落入程诺眼底的最深的一抹记忆,是她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浓浓情意。
“从不!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该偷笑了。”他看中的小宝贝儿怎么会嫌弃呢,不过这个顾妍一向横知道分寸,今天这话说的是否有些过头了!
摸了摸萧瑜的脑袋,程诺转身,眼神依旧是淡淡的,看着顾妍,没了方才他看着萧瑜时的那种温柔。“顾妍,回去和你哥说,我最近要忙婚事,那个案子我会交给景扬跟进,以后你也直接找景扬商议。还有,你嫂子身体现在还不大好,医生嘱咐她要她多休息,你就不要在这打扰她了。”
一句“嫂子”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限,而那个委婉的不要打扰,就等同最好的逐客令。这些,还都是看在顾妍兄长的面子上,不然,她别说能说那些话,就这病房,她都别想踏足半步。
“你……你赶我走?还……嫂子!”难道他不只是玩玩,而是动了真心!
“不是赶你走,只是不想让我的未婚妻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也算是谨遵医嘱了。”稍顿,他毫无感情的眸光就那么轻飘飘的从她脸上划过,又转向了萧瑜的方向,从那个侧面看去,眉眼间尽是舒展开的难以掩盖的温柔,但他对她说话的声音,却异常冷淡。“你哥哥是我朋友,你叫我一声‘诺哥’,就等于是我妹妹。而瑜儿是我的未婚妻,也自然就是你的嫂子。”
顾妍的脸色几经变化,掐在手心里的指甲叩的掌心里的嫩肉生疼生疼的。深吸口气,她转即又换上自以为最完美的笑容,对着程诺留给她的侧影,低笑。“呵呵,既然是嫂子,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喜帖。如果可以,请我当伴娘吧,还能省我一份红包钱!”
“这个还要问你嫂子。”朝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程诺送她走到门口,却在开门前,叫住背影绷得直直的,不知此刻在想着什么的顾妍,语调依旧清冷的说:“顾妍,你的优点就是细心谨慎,且知进退。这些都好好揣着,别再丢了!”
听这话像是在褒奖,其实落在顾妍耳中,那就是警告。警告她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不懂进退得宜的道理,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儿,徒惹人不高兴。同时暗示她,如果再有下次,就不会仅仅只是让她走那么简单了。
“诺哥,我最听你的话了。”说完,她仿佛没事人似的朝程诺摆了摆手,就开门离开。但就在她带上房门时,听到里头传来程诺很轻却沉稳的脚步声,一句略带宠溺的话也随之传出。
“宝贝儿,别总皱着眉头。生气了?”
顾妍想着,能让萧瑜生气,那她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但她算得到开头,算不到结尾,没想到萧瑜小姐居然再为难的是……“诺,我突然想起来,周末要去见程奶奶,我这个样子……诶,好难看啊!”
“不论怎样的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瑜儿!”
深情几许的声音,是她最期待的,却始终不是对自己。
“咣当——”一声巨响,顾妍重重的带上门,再也不去看病房内亲昵的两人,使劲踏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在病房的走道里留下一连串“嗒嗒”的声响,似乎在宣泄愤怒。她不平,为什么那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可以得到程诺的温柔,可以得到程家人的关爱,而她做得再好,也得不到他对萧瑜十分之一的关切与温柔!她更恨,恨萧瑜对她的不屑一顾,恨萧瑜仿佛从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轻狂模样,更恨萧瑜得到了她怎么努力都争不去来的身份,即使她挑衅,暗示,警告,她都只用淡淡的三言两语,就将她击倒……
越想,心里就越难受,直到她走出医院时,顾妍已经有了番计较。她拨通了兄长的手机,“喂,哥,帮我个忙,这次的案子我要程诺来打,只要他来打!绝不换人!”
……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萧瑜脑内的血块在药物的控制下,慢慢被吸收掉了。至于脑震荡的症状也没有加重,脑袋上的伤口恢复的也很好,医生特地把缠绕的绷带取下来,换上了较为轻松的一方小纱布,四边用胶布粘住,防止纱布掉下来。
就在这一天的傍晚,萧瑜出院了,但并没有回家,而是被程诺直接带回了他的公寓。萧瑜一个劲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就是去他家住几天,权当住酒店吧,而且还是有帅哥服务的酒店,嗯,还不错!
对与这个公寓,萧瑜可以说是轻车驾熟了,但在她踏进客厅的瞬间,却怔住了。入眼的还是那个柔软舒适的沙发,只是在沙发的旁边多出一个半圆形球体状的沙发,那种沙发叫星球沙发,要从外国订购都不一定能买到的,他却因为某天她随口的一句话,帮她给弄来了。
“程诺,你……”
“呵呵,你可别先夸我,去卧室瞧瞧,我选的东西都核不核你的心意。”
看着程诺温柔内敛的笑,萧瑜不由得好奇,这里头难道还有什么大变化?情不自禁,她加快脚步,踏入卧室门。偌大的卧室像是被人施了魔法,冷色调的壁纸换成了浅紫色的温暖,配上原本冷色的衣柜、写字台,就像她和程诺,是一种和谐的温馨。但他所说的惊喜应该不是壁纸的变化,而是多出的一面穿衣镜,以及显眼处摆放着的结合现代流线设计与古雅特色的乳白色梳妆台。
但她还注意到了一点,“那个,程诺,沙发呢?!”
没沙发,她睡哪儿!
“呵呵,撤了。”程诺走来,站在萧瑜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笑道:“怎么样,还喜欢吗?”
冷色与暖色的结合,全由慕寒参谋摆放。
“喜欢是喜欢,可是……”萧瑜从来不知道,程诺居然那么了解她,了解到连她的喜好、款式、甚至是设计师都知道。走进卧室,她抚摸着梳妆台上摆放着的一套新的护肤品,牌子是她常用的,摆放的地方也是她所习惯的左边。而最让她在意的是梳妆台镜子下方的设计师名章,有些好奇,他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呢?
“怎么了?”见她看着名章出神,程诺忽然有种小学生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感觉,期待她的笑容,期待她说喜欢,但在她什么都没说时居然会有些紧张。心说,如果慕寒那小子在这里摆他一道,他铁定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照顾他!
“没,只是好奇,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转过脸,一阵风从背后吹拂而过,萧瑜伸手掠过耳边的碎发,朝他扬起嘴角。“程诺,我突然觉得自己什么做的都不够好,似乎一点也不了解你。不如,你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还有……”
“这些你都不用知道”,程诺的指尖轻轻压着萧瑜的唇,温和的眸色中浮上一层不自知的宠溺。理了理她的丝发,程诺扶着她在床畔坐下,眼神依旧专注,专注的仿佛要把她吸到那幽深的眸里,将她淹没。“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而你要了解的不是我喜欢什么,是你的丈夫会有多爱你!”
他爱她,所以可以迁就,即使他最讨厌这些粉嫩嫩的颜色,但现在看在眼中就和她的颜色一样,诱人可爱,充斥着一种让人想要靠近的温雅暖意。
丈夫……萧瑜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慌忙的推开程诺,朝床边坐了坐,故作一本正经的将目光瞥向原本放沙发的地方,“那个……为什么把沙发撤了,我睡哪啊!”
瞧着她害羞的小模样,程诺拍了拍床,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当然是这里,夫人!”
这里?!
萧瑜震惊了,这同居一个屋檐下就算了,他丫现在居然还要同床,万一哪天他兽性大发,不,是哪天她兽性大发……萧瑜有些不敢想象了,闭了闭眼睛,她气运丹田的一字一顿的吊高嗓门——
“我、不、要!”
“宝贝儿,我又没说我也住这儿,你激动什么!还是说……你想,嗯?”
呃?
听着程诺有些戏谑的声调,萧瑜悄悄的睨着程诺,见他笑的和偷了鸡的狐狸似的,心里就蹭蹭的冒起小火花。好嘛,这只腹黑狐狸,居然又把她给算计进去了!
“放心,就算你脱光了睡我旁边,我都不会动一下!”
“那我动好了,夫人要做的就是享受。”
萧瑜脸红了,狠狠地瞪了眼程诺就飞快收回视线,想着,这年头怎么会有人把那么不和谐的话,说的那么面不红心不跳,难道是他心脏功能太好了?
这局,她完败!
正想着自己怎么把局面扭转过来时,萧瑜的手不小心碰到个绒绒的东西,吓得赶忙缩回手,回头一看,见到一个长长的,粉红色的东西藏在被子里。
长长的……
粉红色……
萧瑜的脸瞬间爆红,脑子里出现一样更不和谐的东西。
“瑜儿,你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很热?”
程诺作势给她扇了扇,一丝凉风拂过,让她那颗跳得都快奔出来的小心脏稍稍平静了些。目光极为不自然的撇像那要角的粉红色,吞了口干沫,她找这措辞,小心的问了句,“程诺,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特殊癖好他从来没有,如果要他硬说出一个,那他的癖好就是萧瑜,自从被她牵引了心后,他就想宠她、疼她、爱她,想要和她共度一生。
程诺张了张嘴,还没说,却发现她的目光再度不由自主的朝他们中间的位置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程诺看见了那节粉红色的毛绒绒的东西,心中不觉莞尔,扬手就把那东西给捉出来了,展示到萧瑜面前。
“你是说这个吧!”
“呃……海马?!”粉红色的海马!
萧瑜不淡定了,她刚才想的那堆有的没得,居然是一直海马翘起的小尾巴!
尾巴,好吧,她又歪楼了。
猛吞口水,借势掩饰自己眼中的尴尬,笑了笑说:“你别告诉我,你还玩这个!”
“不啊,这是送你的。”程诺说的理所当然,还把那个长相奇特的家伙朝她怀里塞去。萧瑜又不淡定的哆嗦了下,想要推开,但程诺似乎执意要让她抱着,她一看见程诺的眼睛,和中了魔似的,不想让他失望,就抱住了那只海马。别说,这软软的手感还不错,和她在家里的那只熊差不多。只不过熊一手抱不过来,这个足够了。
“呵呵,他很可爱吧,还有个很有趣的名字。”见她抱着,程诺眼中划过一丝古怪,闪了闪,却让萧瑜的心跟着抖了下,总有种又一次被他给诓了的感觉,刚想要扔开海马玩偶,就听程诺说:“它叫海马男朋友,我让慕寒帮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以后如果我出差了,你就抱着他入睡,虽然远不如我,但凑合凑合当做是我抱着睡吧!等我回来在补偿你,嗯?”
嘴角抽抽,心里也跟这抽抽,萧瑜听着程诺的那堆歪理,还有末了那句暧昧的让她觉得脸红的话,弯起了唇角,脑海中却划过一句极为熟悉的话——每个男人的心,其实都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一时间,室内一片寂静,但这种气氛却极度温馨,令萧瑜陷入一个又程诺为她营造的温柔乡中,许久才从那种温暖中脱身。转脸,她瞧着程诺,想逗逗他扳回这局,就低笑着垂下头,仿佛很认真的看着手中的粉色河马说:“其实,我突然发现这家伙真的挺可爱的,嗯,还很柔软。你放心,以后我每天都会抱着他睡!”
每天?那还了得,他怎么办!
程诺伸手捻起她怀中海马的脑袋,抬手就把那可怜的小海马撂了出去,眼见着他摔在了墙上,反弹到了地面,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不动了。转眸再看向程诺时,只见他漆黑的眸正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眸光中夹杂着些许晦涩难懂的情愫。缓缓靠近,他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暖暖的气息,吹入她的颈间,“宝贝儿,既然不喜欢,我不介意委屈一下,让你抱着。不如,现在,我们就尝试下……”
话音夹杂在热吻中,朝她紧紧的贴下,消失在唇齿的厮磨间。温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炙热的吻突然起来,令萧瑜的脑袋瞬间空了,只能靠着感觉去回应他的热切。这一吻温柔中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或深或浅的挑逗着她,灵巧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游走,似乎急切的享受着她所带来的甘甜美好,甚至恨不得连齿缝都不放过,疯狂的想要占据她的所有。
缓缓压下,程诺半扭着身子把萧瑜压在床上。深蓝色的床单将她承托的更为鲜明,尤其是那张瓷白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所求更多。
交融的唇齿互相倾诉着浓浓的爱意,炙热的纠缠叫萧瑜有些招架不住,似乎因为氧气快不够用了,她觉得这样的美好几乎要让她的灵魂脱壳了,有些缥缈的浮动在空中,上下摇曳。回过神,这样的姿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是最清楚不过的,本能的想要挣扎,但他根本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有些害怕的她竟颤抖了起来,睫羽、唇瓣、指尖,似乎整个人都在颤动着。
“瑜儿,别怕,别怕。”感觉到她的颤抖,程诺的欲望被理智生生的压了回去,虽然理智夺回了主控权,可声音还是嘶哑的骇人,掺杂着浓浓的情欲。“是我不好,没控制住自己,吓着你了。”
捧起她的脸,程诺将她抱住亲身的哄着她,但身体却绷得直直的,深怕那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再度袭来。
拱在他怀里,萧瑜缓缓睁开眼睛,眸中划过一丝受惊似的恐惧,但很快掩饰过去。细密的睫毛仿佛羽扇般,扑闪着,睫羽划过他制裁柔软的衬衫,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纤细晶莹的手指微微弯曲着,紧紧揪着他的衬衣,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头还有着他清朗的男子气息,比古龙水的味道更好闻。
“瑜儿,别怕我好吗,我不会伤害你,这辈子绝不会!”下辈子的事儿他不敢保证,所以永远他不会许诺,但这辈子,他完全可以给与。
低沉粗重的喘息依旧在耳畔回荡,萧瑜能够感觉到他隐忍的欲望,但却因为他的不强迫而欣慰。心中那点惧意缓缓消融,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萧瑜轻轻的“嗯”了声,就感觉到她箍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似乎在回应她。许久,萧瑜松开他的衬衣,也朝他伸出了手,环住他的身体,低喃了句,“以后,给我当人肉枕头吧!”
是夜,月华高照,萧瑜画完稿子在阳台欣赏夜色。夜间的风有些微凉,她因为穿的单薄,没注意打了个喷嚏。而这时,一件温暖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肩头,熟悉的气息旋即将她裹住。“天凉了,以后别穿那么少,冻着了怎么办。”
“谢谢”,萧瑜紧了紧衣领,只觉那坚挺的手臂从身后将她圈住,圈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却仿佛是将她的世界围住了一般,很安全,很想依赖。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还要回老宅。”
听程诺提起,萧瑜还有点担心。她长这么大还真没去见过家长,尤其还是程诺这种家世的,那阵势她该怎么应对,需要做什么准备工作吗?刚刚在网上,她百度了下见家长的各种方法,但总觉得不靠谱,最后她决定就算是狐狸窝,为了把帅哥拐回家,她去了!
当然,多年后她才发现,她这女王是被拐了的那个,但不是因为她不够女王,而是……程诺是妖王,绝对属狐狸的!
“嗯,休息。”掩饰着有些慌乱的心思,萧瑜回到房间,洗完澡刚好遇见程诺回屋拿衣服。她擦了擦脸,钻到被窝里,又看着他往外走,犹豫了下还是叫住了他。“诶,程诺!”
“嗯?夫人,还有何吩咐?”
“你今晚要住哪儿?”低着头,萧瑜想自己鸠占鹊巢已经很过分了,如果因为这事儿,再把他给赶走了,那就是大大的不对了。
“书房。”他回答的倒干脆。
萧瑜瞬间想到了那天去他书房的情景,仿佛已经看见程诺清早醒来后丛书堆里爬出来的样子,不觉眼皮跳了跳,再度陷入犹豫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纠结了一番,她还是不忍心,叫住了刚要走的他,“程诺,其实……我不介意的!”
“嗯?”
“我不介意……不介意和你……共用一床!”深呼吸,萧瑜总算是把这句话给说全了,虽然这话说的破碎,害她脸上滚烫,但她实在不忍心看见他被砸晕。见程诺还站在门口,萧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