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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躺過的那些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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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道:「臣今日上朝,听得一些宫闈浑话,甚感不平,望陛下恕罪。」
李隆基皱起眉头,道:「什麼浑话?爱卿直陈无妨,朕恕你无罪!」
「臣遵旨。」张九龄遽奏之,将那牛贵儿所说一切,字句不漏地和盘托出,说那宦官如何如何,却也明指武惠妃为构陷太子的主谋。
皇帝的脸色愈听愈难看,连一旁的高力士也为之怫然变色。
朝堂百官无人敢言,只见皇帝默然不语,面带慍怒,张九龄还是把话说完,毫不改容,倒是一旁的御史中丞(总监察长)卢怡等人,为他捏一把冷汗。
张九龄说完事件始末,又奏陈道:「陛下践祚凡二十餘年,太子诸王不离深宫,日受圣训,不闻大过。微臣盼陛下勿轻信诸多蜚言蜚语,并将那说长道短的牛贵儿交部治罪,以靖天下,以安民心,如此一来,方为上策。」
李隆基頷首,道:「爱卿所言极是,那阉逆牛贵儿是该治罪!他罪大恶极,应当千刀万剐……」又转向高力士,吩咐道:「将军,你仔细詰问牛贵儿,再交付刑部(司法院)议罪!」
高力士是眾太监之长,迅即垂首应道:「是。」
见僵局已解,李隆基微笑道:「爱卿敢言直諫,实为百官表率。」
「皇上如此溢美,微臣实感惶恐。」张九龄道:「前日上朝,臣谨献一万言书,适足为满朝文武表率。敢问陛下已御览否?」
「爱卿,朕已读了你日前所献的万言书,这篇文章写得好哇!」李隆基随口吟道:「善爲国者必先治其身,治其身者慎其所习。所习正则其身正,其身正则不令而行;反之则其身不正,则虽令不从。是故爲人臣者,所与必择正人,所观必察正象,使远邪佞,然后正道昌弘,询谋政事,端正吏治,可爲万世法……这真是深得朕求治之心哪!你们说是不是?」
「皇上圣明,这真是千古绝妙好文啊!」眾官员旋即异口同声,不住讚美。
李隆基问道:「张爱卿,你献的是谁的文章?」
「是,臣得严浚所上之万言书,严浚姿质轩秀风雅,气概昂藏,有吏干才,担任义兴尉(警察官)、刑部(司法部)侍郎(宫廷警卫官)期间,号称清流材吏;任职太府卿(供需部长)时,年前黄河发大水,严浚且与户部侍郎(宫廷警卫官)裴宽於河南存问賑给,救援灾民,於事有功,人所称许。」张九龄道,「如此人才,焉能不用?臣愿举荐严浚为尚书左丞(宫廷秘书署奏章记录官)。」
「看来此人亦堪任用。」李隆基思忖片刻,转向李林甫道:「哥奴,你以为如何?」
「回皇上,严浚文名的确极响亮,若要论为官,担任刑部(司法部)侍郎(宫廷警卫官)或太府卿(供需部长),是绰绰有餘;然而尚书左丞(宫廷秘书署奏章记录官)是左相僚长(宰相秘书长),只靠区区几篇文章,断不能成大事的。」
李隆基见李林甫一脸不以为然之色,遂感兴趣道:「既然如此,朕倒要好好考核此人,亲自策试……来人,宣严浚上殿!」
「是。」高力士应道,忙差人传严浚升殿,面见皇帝。
李隆基见这严浚进殿,眼下便想:「此人人如其名,外貌严峻冷岸,似乎性格颇为刚毅正直。」他一回神,问道:「张爱卿所献的万言书,是你所写的?」
「是,确是微臣所书。」
「你文笔练达,思虑縝密,颇合朕意。就不知,你对於当朝弊政,见解如何?」
严浚道:「臣以为,现下弊於选贤。所谓士者,万民之首,一言以爲天下法,一行以爲天下则。尚书云:『一人有庆,兆民赖之』,若能精核各刺史(州长)县令(县长),考其才行,编入流品,加以拣择,则可官之才多,吏部无庸人之繁。倘使每岁科举选官以万计,京师钱粮爲之空耗,岂非多士冒滥之弊?此闕政必使百姓毁誉相乱,君令下达听受不明。诸政务要官,倘良莠不齐,清议不立,名节不修,为官小者得于苟求,一变而至阿私;朝官大者许以分义,再变而成朋党。用人严密绩覈,则天下之士必然刻意修身饰节,而刑法政治得以自清自律,此即为兴衰起弊之道。」
严浚一席话娓娓道来,明白点出科举弊端,立论精湛,使百官为之嗟嘆。
李隆基又问:「国家安危、庙社之忧,你认为祸端何在?」
严浚道:「古人云:『大臣重禄不极諫,小臣畏罪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患之大者也。』臣以为确然。」
「很好。」李隆基称许道,又问:「倘若罪在朕躬,你也敢言直諫麼?」
「臣以为『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千古名言,便足以表明心跡。」严浚道。「先天二年初,有僧婆请先皇夜中开城门,燃亮官灯千炬,须满三日三夜。当时,睿宗皇帝御极延喜门,观赏群灯,恣纵享乐,凡三日夜,臣任职八品左拾遗(掌供奉讽諫,左右各一,从八品上),便上疏具諫。对於先皇,微臣尚且敢犯顏直諫;至於陛下,臣愿遇事无大小,均諫言力争。」
李隆基环视眾官员,愉快地说:「『为政之要,惟在得人』;朕今日坐寿,能得此一諍臣,恍若当年太宗皇帝得魏徵一般,於愿足矣!」当日,皇帝便陞严浚的官,任命他为尚书左丞(宫廷秘书署奏章记录官)。
出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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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当是时,李隆基在位已久,稍怠於政事,史书上的描述,让人发现:原来皇上当久了也是会累的。
张九龄议论必极言得失,所推引皆正直之人,諤諤有大臣节,是当时著称的好官。
他素来与严浚友好,二人皆有才干,而交道终始不渝,甚爲当时所称。
严浚因深见皇帝恩遇,张九龄入相,用严浚爲尚书左丞(宫廷秘书署奏章记录官),知吏部选,典掌人事考察任免。
当初科举考功举人,一些出身国子监各学馆的生徒,因为多是贵冑高官子弟,往往奔走权门,纠合两监组成生徒会,聚为朋党,写送「行卷」(权贵拜帖,用来关说,以便让世族子弟可以被拔擢为高官),请托贵族官僚干扰主考,原就取士颇滥,每年高达数百人。
荣陞尚书左丞(宫廷秘书署奏章记录官)、知吏部选(掌理点选官员人事)后,严浚典选累年,一切核其实材,精选一时之秀。
这一天午后,严浚找了张九龄和一些朋友来家中用餐,正是春天燕子筑巢的时刻,屋簷下燕群啣泥筑巢,严浚吃了点素菜,朝窗外看著看著竟发了傻,不意中惠义来到他身后,一同望向那些燕子。
严浚忙道:「大师,请用汤饼。」
惠义不作声地吃了几口素麵,放下碗筷,然后问他:「挺之,在想什麼?」
「回大师的话,我在想子寿兄的事情。」
「子寿,你呢?」
张九龄笑而不答,此时灵感一至,他从旁取了笔墨,随手便临屏写成一首《咏燕》诗:「海燕何微眇,乘春亦暂来。岂知泥滓贱,祗见玉堂开。绣户时双入,华轩日几回。无心与物竞,鹰隼莫相猜。」
惠义大师呵呵一笑,说道:「子寿在想那些燕子,你却为他感到烦恼,挺之,『无心与物竞』,这是你要向子寿学习之处。」
严浚从张九龄那儿接过那首诗,讚赏地连连頷首道:「弟子确实想得太多,连隻燕子都不如。惭愧,惭愧!」
过了一会儿,裴宽道:「挺之,你独居已久,家室无继,何妨再婚?」
「我?」严浚自嘲地笑道:「这世上女子何其多,我想找个婉娩絺綌、优柔肃雍、蘅蕙有实、金碧不居的女子,何其困难?」
裴宽哈哈一笑,说道:「单凭媒妁之言,确实不易,可贤弟也真过於挑剔。」
严浚道:「在下心无罣碍,只求清静。」
「那可不成。男大当婚,总不好你也想当和尚吧?」裴宽微笑道:「子寿,你觉得呢?」
「裴兄的意思是──」张九龄瞭然地说,「您想当月老,帮挺之作媒?」
裴宽大笑。
「没错。」他打量著严浚,又说:「挺之,这位姑娘是我堂弟的女儿,从小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惜父母早逝,她一个姑娘家,挺可怜的﹔你呢,我已经跟人家提过了,只要点个头,就成就一桩喜事。」
严浚觉得自己不好拒绝,便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听裴兄的话,迎她进门好了。」
於是,这一年仲春,严浚再婚,新妇裴氏,闺名寒竹,是朝中大臣裴宽的远房亲戚,年方十八。
到了洞房那夜,他纔见著她的脸,虽说姿色平平,但知书达礼,气质优雅,倒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家闺秀。
大婚当天,严浚简单从之,心想:许多人再婚,是因为无法忍受无爱的孤独,而这种人大多数每天都在反照自己。
每次读了那古诗中所说的「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就觉得「祈求能与所爱之人永远相爱不断绝」这种浪漫的思维,只是诗人的妄想,并没有当真,休了华菖,她立即再嫁,不就是种反论麼?
娶妻三月,裴寒竹便怀了身孕,此时方当高僧大智禪师圆寂,虽说未曾受大师亲炙,但大智禪师人品贵重、地位崇高,严浚在景仰哀悼之餘,连刚有孕的妻子都放下,就跟著惠义到城中慈恩寺去,礼佛诵经,沐浴斋戒一年。
除上朝言事外,常常过家门而不入,退朝后就逕回晋昌坊慈恩寺(今大雁塔,寺乃唐高宗李治在东宫时,为文德皇后所立,故名慈恩),虔心爲高僧製作碑文,祈求冥福。
那碑文是这麼叙述的:「僧义福姓薑氏,潞州(今山西长治)铜鞮人,初止蓝田(今陜西蓝田)化感寺,处方丈之室,凡二十餘年,未尝出宇外,后隶京城慈恩寺。开元十一年,从驾往东都,途经蒲、虢二州,刺史(州长)及官吏士女(仕女,官宦家属),皆齎幡花迎之,所在途路充塞。卒,有制赐号大智禪师。葬于伊闕之北,送葬者数万人。」
等他终於回家时,已是年后,裴寒竹连孩子也生了。
这一天,裴寒竹知道丈夫久别復归,一早亲自下厨,裡外打扫,忙得不可开交。
準备了好一会儿,大鱼大肉上桌,温酒洗尘,还特地打理了妆扮,更衣出迎。
待严浚回到家,已是申时,早春天色黑得快,裴寒竹自中午等到日暮,因还在坐月子,身子骨稍微虚弱,自是疲惫不堪;但她仍持守妇道,没个休息,只是倚閭而望,痴心等丈夫回来。
第一眼见到久违的丈夫,她收敛起喜色,抱起孩子,恭谨地问候道:「相公,您阔别家门已久,我备妥了酒菜,要不要先用膳?」
「好,先沏茶到书斋,等我作完晚课再用膳。」严浚随口回道,就回书房去了。
裴寒竹见夫君仍如往常一般冷淡,口吻似是当她是个呼来唤去的下女,毫无关切之意,心裡的欢喜热切也顿时凉了下来。
她望著丈夫隻身走进书斋,关上门,连声嘘寒问暖都没有,难过得几乎要掉眼泪;想当初丈夫离家时,什麼也没说,只吩咐下人每隔三日到书斋替那盆菖蒲花浇水,隔周施肥,除此之外,别无所託。
髮丝三千丈,裴寒竹总是顾步独立,朝朝见晨曦,暮暮思夫君﹔字字一行,点点数秋,她写诗、吹笛,听那鸟儿声声憔悴,或是玲瓏回音的铜铃。
丈夫醉心佛法,又忙於朝政,可怜语不解人,声声唤声凭谁说?
房裡桌上就一对酒杯,斟满所有对夫君的热烈思念。
这天他回家,照理说应该是重拾家庭欢聚,共享天伦之乐;然而,他却连自己未满月的小孩都没去瞧上一眼,遑论髮妻,就一逕走开去。
她满心凄楚地抱著孩子坐回餐桌旁,望著桌上菜餚冷去,终於,泪水一滴滴地落下。
她心道:「这眼下,教人情何以堪?」想著又难过起来,眼泪沾湿了婴儿的被褥,那娃儿「哇」的一声,也跟著大哭了出来,惹得她愈加愁闷了。
她纔哄了哄孩子,此时正巧严浚从房裡出来,见那母子哭成两个泪人儿,问道:「怎麼让孩子号啕大哭?妳已为人母,和小孩子吵吵闹闹、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妳这样子,教下人们见到了,就不怕丑?」
「我只是有感而发,忍不住就……」
「有感而发?」严浚怒目相向道:「妳这妇人没头没脑,不知反求诸己,倒是先发什麼难啊?」
听丈夫的口气不好,裴寒竹拭乾眼泪,只默然不语,递了碗筷过去。
严浚没再搭理她,接过碗筷,逕行吃将起来;对他而言,她彷彿只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妻子,若非生了个儿子,他可能再也不会看她一眼。
「这什麼?」他口气不甚好地问道,指了指一盘菜。
「瓜盅燉里脊,用桂花佐料,很香吧?」裴寒竹道,眼底燃起一丝希望:「还有那边儿几盘,有清蒸鯧鱼、辣子鸡丁、脆烤全鸭、梅干焢肉、奶酪焗土豆和酒渍冰糖莲藕,是我亲自下厨煮的,家母曾说我这几道拿手菜都弄得不错,官人可以嚐嚐。」
然而,听了她的话,他只冷哼了声,草草盛了碗清汤,和饭囫圇吞下肚,嘉肴不尝,旨酒停杯。
裴寒竹见状,开口道:「夫君,我特别準备了美酒珍饌,你怎麼都不嚐嚐?」
「静以修身,俭以养性;静则人不扰,俭则人不烦。我平生就吃斋茹素,修身养性;习佛之人,怎能说荤酒不忌?」严浚白了她一眼,冷然道:「真是愧当人妇!连这点儿常识都不懂,妳是不明白为妻之道麼?」
裴寒竹怔怔望著丈夫,也没敢反驳一句,只答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严浚点点头,自顾自地吃完饭,就丢下妻子,自行回斋房打坐去了。
裴寒竹根本一点吃的东西都没入口,丈夫的冷言冷语使她的心直凉到骨子裡;她表面上没说什麼,心裡却颇不自安。
因此,孩子入睡后,她便鼓起勇气,到书房去找丈夫;此时,严浚正在听僧惠义讲授佛经,师徒二人参禪论典之际,裴寒竹骤然闯入他的心灵斗室,教他十足不悦。
「妳来作什麼?」严浚一见来者是她,劈头便道:「我不是吩咐过,没经我的允许,恁谁都不可以来书斋打扰麼?」
裴寒竹囁嚅道:「官人,我有话想跟你说。」
惠义见他夫妻二人之间暗潮汹涌,便道:「天色已晚,东翁,老纳先回房歇息了。」就託辞藉机走开,让他俩私下谈谈。
见惠义离开书斋,严浚不快地问道:「妳到底想说什麼?」
裴寒竹见丈夫口气颇差,又看到矮几上那盆鲜丽的菖蒲花,知道他对前妻仍未忘情,但再一思及丈夫对一盆花比对她母子二人还关心,忍不住脱口道:「我是夫君再娶的,自然比不上前妻。」
严浚皱起眉头,冷冰冰地问道:「妳这话什麼意思?」
裴寒竹随口吟道:「与君结新婚,岁寒心未卜;咫尺隔天涯,各随情所逐。君念菖蒲花,妾感苦寒竹;菖花多艳姿,寒竹有贞叶。此时妾比君,君心不如妾。」
严浚因细故休了前妻,多年来心裡却仍爱恋著崔华菖,心下颇觉不安,常引以为耻,雅不愿旁人提及此事;裴寒竹早知他的心事,但她说出自己的隐讳,让严浚觉得面子上掛不住,却又死不愿承认。
他火气一来,怒不可遏地道:「妳懂什麼?一个女人,不求相夫教子,倒埋怨起丈夫来了?」
「我……」她忍不住哭出来,心裡直是委曲难耐。「我只是……」
「有妻如此,不如没有!」严浚见她泣不成声,撂下狠话:「看在妳为我生了个儿子的份上,我不会休妻;不过,明儿我就跟惠义大师去慈恩寺长住,妳好自为之!」
说完话,他便气呼呼地冲出门去了,留她一个人呆立当场。
严浚又急又气地走到后花园,此时明月当空,夜深人静,他纔站定,就看到惠义佇候眼前,脸上的表情依旧深不可测。
「食肉者是远离声闻法,若食肉者是远离辟支佛法,若食肉者是远离菩萨法,若食肉者是远离菩萨道,若食肉者是远离佛果,若食肉者是远离大槃,若食肉者障生六欲天……」他喃喃道,口裡直唸唸有词。「六情如六衰,六欲离我心,目受色,耳受声,鼻受香,舌受味,身受细滑,心受识,这岂不是背离佛道?」
「挺之,你们士大夫常说:『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国家为?』……若有心齐家,则事断无可行可不行之理。」
严浚嘆口气,黯然一笑:「大师啊,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惠义。想当初裴宽介绍她当我的妻室,我就该拒绝的;早知再娶会靡室靡家,我是怎麼也不会考虑再婚了。」
惠义摇头微哂道:「佛祖说『出世入世』、『成家出家』,你钻研佛法,入了世、成了家,本是学佛的基本过程;难不成,这样一来,你再要『出世出家』?」
「大师,我是打算离家,到慈恩寺修禪。」
「倘若你的妻子反对,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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