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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都市的忧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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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我额头轻轻一吻:“乖了,我实在是有事,等我就会回来的。”
我只好无辜地点点头,看着她,微微笑了。
叶青俯下身子抱抱我,我闻到她身上一些以前不曾有过的香水味。
门关上了,空空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她走了,我的心里空空落落,那种失落似曾相识,就在她当时离开上海来杭州,我一个人在上海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冲动,我拿起手机和钱包,开门下楼,悄悄地跟在叶青身后出了宾馆的大门。
我看着叶青叫住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快要离开我的世界。
我赶快下了台阶,一辆出租车在我身后,我赶快上了车,对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车。”当时我说话的语气像电影里面的卧底,在做一次跟踪。
那司机也有些奇怪,歪过头看我,对我说:“跟那车干什么啊?”
我也揉揉鼻子,没具体说清楚,只是说:“没什么,你跟着就是了,又不少你的车钱。”
司机也爽快:“好,你说跟就跟!”
杭州的夜色十分美丽,我现在却无心观赏,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出租车,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叶青给跟丢了。
汽车在城市的街道上平缓地行驶着,我的心却不平静,在激烈地做着思想斗争,不知道自己跟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开始不相信她了?还是我真的离不开她,所以想跟着她,哪怕是偷偷地多看几眼呢?

目睹背叛

夜色撩人,一路上浮光掠影,前面的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远远地看见叶青下了车。我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借着夜色的掩护,看着那辆出租车呼啸而去。叶青则站在那家叫做云裳大酒店的门前,张望着什么。
她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过了一会,就从酒店里面出来一个男的,大约三十岁不到。见面就拉住了叶青的手,叶青没有拒绝他,任他软软地牵着,两人进了酒店。
我不知道我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完了这段情景,后来想起来只是觉得悲哀,又觉得庆幸,只是当时手颤抖得无处安放,也说不出话来。
司机陪着我看完了这出,还安慰我:“兄弟,看开点,不要太难过了,这个社会就这么让人郁闷!”
我低下头,鼻子有些酸,对司机说:“把车开回去吧。”
司机笑了:“嘿,这钱赚的。”他也不说话,按原路而返。
我摇下车窗,看着窗外的杭州城,灯光璀璨,令人目迷五色,是的,我的爱情,在此迷失。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付了车费,回到宾馆的,打开电视,正在放一个明星的采访,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只看到那个明星在现场使劲地哭。于是我也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些什么,回想起这几年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点滴,我真的没有想到看起来单纯善良的叶青居然会背叛我,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忽然我很想念我的爸爸,想念我那个在意识里已经觉得相当遥远的家。
不想再看到叶青,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这种伤害,让我毕生难忘,我甚至不愿意去想象她跟着那个男人进酒店之后的每一个细节,这是对我的最大讽刺和嘲弄。也许她在几个小时之后,会回到这间宾馆,对着我,深情款款,笑容灿烂。想象她的笑容,那单纯下面居然隐藏着如此的虚伪,她的眼泪,她的哭泣,原来和我之间,她只是当作一场做戏!
我决定离开。
性格决定命运,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最终会走怎样的路。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我便毅然决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买给叶青的食品如今看起来成了讽刺,我把这些都放在电视机旁的柜子上,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我写着:“我走了,从此不要再来找我。”
我身无长物,背着吉他,关上了门,掩面而去,耳畔传来一首歌:“别爱我,像爱个朋友……”我的泪水忍不住再次喷薄而下。
走出宾馆的门,一阵晚风吹来,我才惊觉,如今已经无处可去。
也许,这便是对我太过相信别人的惩罚。
我苦笑着,心里空空荡荡,现在觉出那把吉他的沉重,也许,重的不是吉他,而是我的心吧?
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好沿着浮华的街头朝前走着,走到哪里算哪里。
杭州的夏天格外地美丽,广场上人群三两起落,小孩子起劲地欢腾,喷水池不停地喷出水柱,多彩的灯光打在上面,格外绚丽多姿,深入我心扉。
可惜,这些美景,再无人与我分享。
我失魂落魄地走着,这个世界的悲欢,似乎已经与我无关。
看这繁华的都市,我的眼泪流出来,喃喃地说道:“走过都市的忧伤。”难道,杭州这个城市,留给我的,只有这浓浓的忧伤?

历遍沧桑

晚风阵阵,沁人心脾,我却无法开心起来,蹒跚的步履似乎也兆示着这次艰辛的杭州之行。我无法去想象叶青跟着那个男人进了酒店之后会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在她心里是否还有那么一点点我的存身之处。
两年多的恋人呵,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我的性格决定了我从来不可能走回头路,看似平静,实则冲动而缺乏冷静的支持。
夜深了,沿途灯红酒绿,我见识了杭州城里夜色的繁华。
转过街角,有一处烧烤摊子,烟雾缭绕,人间烟火的味道让我沉醉,甚至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美好片段。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我意外地邂逅了一场童年的梦境,美丽而真实。
我坐下来,叫了一份凉面,两对鸡翅和十根羊肉串。从中午到现在,我都没有好好地吃一点东西,现在感觉出饥饿来了,浑身十分难受。
吃了一会,感觉口渴,看见旁边坐着的食客正在喝啤酒,十分惬意的样子,我便有些羡慕。生命里真正渴望的那些轻松而悠闲的日子,也许正如我身边的这些人们,在夏夜里散步,随意吃点喝点,只为享受人生的那份从容淡定。
于是我要了两瓶啤酒,一个人慢慢地喝着,不知道哪里有人在唱戏,柔媚的语音里却带着几分男子的英豪气概。我在半醉半醒里似乎流转时光千年,回到那个歌舞升平,偏安一隅的南宋朝。岳飞、文天祥、陆秀夫的影子在我眼前划过,发黄的历史变得清晰可辨,一时间我忘记了今夕何夕,忘记了我身在何方。
眼泪再次流下来,混合着泛着泡沫的酒液,在幽黄的灯光下摇曳生姿。我浅浅地啜了一小口,却感到异样的苦涩。
看着面前的食物,我却再也吃不下去,迷离间穿梭了时空,挥霍着眼泪,只为伊人憔悴。
我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面前这一片繁华,在暗长的路灯里隐去了身形,遥遥地居然听到了几声犬吠,几许百音争鸣,一刹那间归于沉寂。
我斜倚着墙壁坐下了,嘴里满是浓浓的酒味,那把吉他横在身前,宛若我终身不离不弃的爱人伴侣。我在酒醉中睡去,醉倒在这十丈软红的故都,睡梦在这一半繁华一半荒芜的都市,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或是因为酒醉,或是因为失去,嘴角却诡异地带几分微笑的样子,终于响起了浓重的鼾声。
梦里不知身是客,我还是在学校,在仙林,牵着叶青温软的手,走在学校后山那片绿意葱茏的情人坡上。阳光恣意地挥洒着,温暖和微笑在两人身边环绕,叶青转头对我轻颦浅笑,头发被阳光染成了金色,衬着雪肤花貌,一时间竟有了错觉,不似人间,倒似璃宫仙子。
这个梦回味悠长,令人迷醉得不愿意醒来,笑人生如梦。
一切总有尽头,尽管这个梦境如此令人回味。
我醒了,醒在一片温暖的阳光里,头疼得似乎要裂开,嘴里也满是苦涩的味道。
看看四周,原来我躺在一个巷道里,阳光正照在我的身上,不远处就是一个小区,有人来人往。
吉他依然在我身边,可我的口袋却空了,我无奈地察觉到在我夜里熟睡的时候,被人摸光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只剩下这一把吉他。也许,在他们的眼中,这吉他只是个能够嗡嗡作响的怪物罢了。艺术与废物,也许仅仅只是一念之间。
钱包丢了,手机没了,身上没有一分钱,连回去这个词都成了幻想。在这个明媚的夏日,我被遗忘在杭州这个人间天堂。
挣扎起来,沿着路边走着,一路阅尽人间繁华,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延安路,传说中杭州最繁华的城市风景。
我不知道现在能够做什么,在经历了一次令人撕心裂肺的失恋后,我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渴望。
这是个周末,这里的人流汹涌,一点不亚于南京的新街口,上海的徐家汇。
忽然想起叶青,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到来,也许她今天正打扮得精致艳丽地陪着某个不知名的男子逛街,带着我熟悉的笑容,以及身上那迷人的香气。
心忽然痛起来,昨天她回到宾馆,不见了我,见到我的字条,她会是怎样的焦急和慌张?她会找我么,她会难过么?她会不会为了我而彻夜难眠?
我又暗笑我的痴,如今已然这样,我又何必再去想她?
我背着吉他,昂着我高傲的头颅,面对着无数陌生的面孔,孤独而执着地前进,不管不顾身后人们诧异的眼神。
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没有地方能让我停驻。
此时我的心,敏感而脆弱,想哭却发现没有了眼泪,想笑却怎么也做不出笑容,甚至想找个人安慰都显得不可能。
我穿过地下通道,想借着微弱的阴凉躲避那外面的热。
有人跪在一边乞讨,也有人摆着小摊,或算命、或卖花、或卖小饰品,生意盎然。
正在我准备匆匆走过的时候,偶然瞥过的一个身影却让我心头一震!

人海邂逅

她的身影面容像极了叶青,神色却有着天壤之别。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真的以为是叶青,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
总是相信这人世间有些难以揣透的缘分,原本不相关的人,却可以在一瞬间相遇,那擦肩而过也会成为软语温存。
陆仪然就这么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尽管最初只是作为叶青的酷似者而突然闯入。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地下通道的拐角处,带着冷漠和淡然的表情看着我。当我的目光触碰到她冷艳的眼神时,心仿佛被那冰山一样锐利冷傲的棱角狠狠地刺了一下。
由于我无处可去,反正我也真的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我为何就这么径直朝她走去,带着满身的伤痛和疲惫。
我毫无理由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长长的头发斜斜地从一边披散下来,一根发夹薄薄地夹住了几缕青丝,显得随意而精致。
陆仪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长得和叶青的确有几分相象,如果不是因为神色的差别,真的很有可能被别人误会成孪生姐妹。
她穿一件蓝色的衫,阔袖下是一双莹白的手,我看着她忽然有了错觉,几乎就以为是叶青与我近在咫尺,浅浅相对。
揉揉自己的眼睛,她们长得的确很相似,只是一个冷漠,一个温柔热情。
“你要画像么?”陆仪然忽然对我说话。
我这才注意她身边放了一张画板,夹着几张白纸,最上面那张用和色钢笔画着一幅肖像画,应该是她的自画像,冷艳矜持,与世无争。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跑到街头卖画?细细看来,她比叶青还要漂亮几分,那种冷艳孤傲的气质,无与伦比。
我没有说话,便看见她的眉头皱起来,那种蹙眉的风情,文字不足以描述。
“画像要钱么?你画的像么?”我口袋里没有钱,既然她主动和我搭话了,我莫名其妙地就想和她调侃几句。
她没说话,把她的那张自画像递给我。
我接过来,仔细地看,虽然我不太懂画画,但我至少是懂得是画得很像的,尤其难得的是她把自己那种冷漠淡然的神韵都画得十分到位,而且用的是钢笔,根本不能容许出现一点失误,她的功力可见一斑。画里面的她神情萧瑟,却掩不住那淡淡哀愁,令人看了我见犹怜。旁边应该是她的签名,潇洒的行楷写着:仪然。
我不禁说道:“很漂亮。”也不知道是夸奖她的画还是夸奖她的人。
她嘴角撇了撇:“一张素描三十块,十分钟就可以拿。”
我摸摸口袋,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了,又想起了叶青,眼圈一红,差点就落下泪来:“对不起,我身上没有钱了。”
她似乎看出我的窘迫来,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没关系,那我送你一幅。”
“是么,那真的谢谢你。”我有些感动,也许是出于莫名的好感,想和她多待一会。她长得这么像叶青,那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她点点头:“那你坐下吧,摆个姿势我看看。”
我依言坐下了,两个人很自然地攀谈起来。
她看看我,一手扶着画板,一手拿着钢笔开始在纸上勾勒。她随口问我:“你叫什么?”
“周余,我知道你叫仪然,对不对?”我僵直着脖子,艰难地说道。
“对,陆仪然。”她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看我如此生涩困难的坐姿,她不禁莞尔一笑:“你没必要如此,坐着随意就好了呢。”
我这才放松下来,接着回答她的问题:“我刚才看你的画像上有你的落款啊,你的名字很好听。”
陆仪然又回复了她那冷傲的神态,不再说话,开始专注地画画,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再埋头画上几笔。
见她不再说话,我也不便开口,怕打扰了她的创作思路。
我只是看她绘画时那专注而执着的神情,她的眼神里释放出少有的热情和神采,一种难得可爱的表情。
不久,她画好了,落了署名:陆仪然。她头一抬,把夹在画板上的画像连同画板转过来给我看。
她用钢笔的线条勾勒出一个青年男子的形象,略显凌乱的头发,忧郁疲惫的脸庞,尤其是十分传神地描绘出画中人落寞寡合的神态。总体看来,画得还是和我很像的,我不禁暗自赞叹她的艺术功底。
“画得很像,比我真人好看多了。谢谢你。”我把画取下来,仔细端详着。
陆仪然面无表情:“不用谢。”
我问她:“如果单卖的话,这幅画卖多少钱?”
“单人头像二十,双人头像三十,单人半身三十,双人半身五十。”她很职业地熟练报价。
因为口袋里并没有钱,我只好尴尬地说:“那我欠你一个人情喽?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谢谢你。”
她看我身边的吉他琴盒,眼睛一亮,问我:“你会弹吉他么,那你弹首好听的歌给我听,就算是谢谢我了吧!”
“也好。”我打开琴盒,取出吉他,轻轻吹去蒙着的少许尘埃,手指拨弄了几下琴弦。

绵绵情歌

她放下手中的钢笔,看我的目光里多了一份热切和隐藏着的伤感情绪。她对我说:“你坐到我身边来吧,你会弹《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么?”
我的心头又是一震!上个星期在上海,我也曾经为叶青弹过这首歌,当时她抱着我哭泣的样子我永远都不能忘怀。现在又有个长得和她如此相似的女孩要我弹这首歌给他听!
尽管心潮澎湃,满脑子都是叶青的影子,心痛得无以复加,但我还是听了陆仪然的话,坐在她身边,靠着墙壁,琴盒端正地摆在脚下。
地下通道里越发热闹,人来人往,我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孩,绵绵地唱着情歌。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含着眼泪,边弹边唱完成了这首歌。这首歌包含了我对叶青全部的思念和热爱,包含了我被她深深伤害的那种痛楚,我把自己打动了,流出了眼泪。
当我的手指划出最后一道休止音的时候,我感到周围的一片寂静,然后就听到疏落的掌声。我睁开眼睛,面前有不少人看着我,用鼓励或怜悯或赞赏的眼神看着我,轻轻地鼓掌。有人弯腰往我空空荡荡的琴盒里放了十元钱,接着就有更多的人把硬币和纸币轻轻地放在我的琴盒里。我惊讶地转头看陆仪然,她居然流出了两行眼泪,用一种骄傲和怀念的表情看我,对我微微点头。
我暗自苦笑,别人把我当街头卖艺的了,其实我只是想答谢陆仪然,想为她做点事情而已。
看着面前的一堆钱,我居然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有个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的衣角,怯怯地对我说:“大哥哥,你唱得真好听,再给我们唱一首歌好么?”
有人鼓励我:“小伙子,你唱得真得很棒,再唱一首吧!”
陆仪然看我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变了,变得有点捉摸不透。
我把眼睛一闭,心想算了,那就再唱一首吧,说不定还能赚回上海的车票钱呢。
于是我又弹唱了一首朴树的《白桦林》,有人走了,又有人来了,我为过往的人们,为身边的陆仪然,为叶青,也为我自己唱着那些伤逝的歌。
有人喜欢我的歌,会弯腰在我的琴盒里放一些钱。
这倒似乎抢了那些乞丐的生意,他们不断用愤怒的眼神看我。我却心安理得,我这样靠自己的劳动挣一些钱,没有什么不对。
陆仪然一边听我唱歌,一边等待客人光顾。
她的画摊生意还算不错,因为她画得精致传神,不少情侣过来,坐几分钟,她会把他们画得比现实中美几分,却又十分相似。
也许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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