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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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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惹上了感情官司,真是件无言以对的事情,好在不是在社会上,还需要一些时间,早晚是要面对的,但是从内心还是感激费青青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份人情终归是欠下了。面对费青青,面对英子,他无法作出任何选择。现场别离的场面很惨,父母、妻儿老小,无不以极大的担忧,承受着心理上沉重的压力。作为当事人的犯人,更是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亲人的思念,远隔千山万水的别离,前途莫测,一片渺茫,不知什么厄运当头,面对此情此景,兆龙也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沙漠大押解开始。总指挥宣布:“遣犯工作开始,请队员们注意,干警同志们注意,听从指挥,服从管理,有任何越轨行为,格杀勿论,以非常时期特别论处,行动。”哥们儿真够挂相的,也够惨的,左手提着塑料水桶,小塑料袋里装着咸菜和两块烧饼。普通犯人合戴一副手铐,重刑犯还被套上三十六斤的脚镣,行动缓慢,跟一群逃荒的似的,依次登上挂有武警牌照的大轿车,报数点名。三时整,几十辆警车,齐齐地打开警笛。一时间,警灯闪烁,尖利的警报器发出的声音,让所有的犯人都心头紧了起来,一切给人以莫名有的压迫感。押解八百名囚犯的车队缓缓地开动,兆龙和同犯们眼瞅着望穿双眼的监狱大门敞开着,两边每隔三米全副武装的武警,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刺刀的反光,雪白的手套紧握钢枪,枪口对着走过的车队。前导车不时喊着,警告妨碍车队的车辆,每一辆大轿车后面是一辆警车,一辆敞篷卡车,车头架有机关枪,整车荷枪实弹的武警。警报器的长鸣,令京城百姓驻足长立,观看这难得的景观,沿途十米间隔,同样站立有武警,每个哨位,还多了警察。车队行至十字路口,十几辆警车早已等候于此,无数的军警如临大敌地监视着车队的行进。久违的街头景色,吸引了囚犯们的目光,根本没有人听从警告低下头,已经不管不顾了。畅通无阻的车队很快开到了丰台军用站台,站台上早已警戒完毕,同样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尤其是站台上隐隐的有一股煞气,列车就像一个装了相当当量的炸弹,只要扣动起爆口,随时可以爆炸,所有的杀人武器都指向黑色的人流,气氛太紧张,压得人抬不起头来。三点三十五分,犯人在严密的监视下,开始陆续登上押解的专列,对号进入车厢,两边的窗户早已被十分结实的钢筋焊接成铁栏杆,这是与其他普通客车截然不同的明显特征。四点整,押解总指挥向押解部队和专列车长发出了启程的命令。专列一声长鸣,缓缓驶出车站。兆龙望着闪过的楼房、人群、车辆,心里头暗暗地想着:北京,别了。此时此刻,车厢内没有一个人打闹、说话、嬉笑,这么快就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去到一个不知是福还是祸的遥远的大西北,焦急、忐忑不安全都摆在众人脸上,除此之外,大多数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自己的亲人,也许他们就在观看的人群中,他们流着泪水为自己的亲人送行,车厢内的气氛太压抑。囚车的防范措施非常严密,连挂衣帽的铁钩子都卸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器具可以利用,重刑犯的位置被安排在里面座位,靠窗户的只是普通犯。为了双保险,对铐的犯人不是并排,而是对座,这时候可不管你舒服不舒服,别扭不别扭,安全第一。临通道口座位,全部是押解的干警,他们同样不允许走出车厢,车厢的武警战士可以在紧急状态下行使武装镇压、特殊处理的权力,而惟一可以在各个车厢行走巡视的只有戴黄袖标的执法队。小人书、扑克牌、各种棋类发了下来,为的是减轻押犯的压力,给一些小小的娱乐自由。兆龙和易军斜对面,这边是屁连子连建国,那边是大锛儿头马超——四宝子的得力干将,对过的是长座椅,排列的是黑头、猩猩诸浩、老尤子尤永华。黑头永远改不了自己好动好说的性格:“嘿,哥儿几个,别沉着呀,这有什么呀?”


第三章第86节 新疆锻炼人

隔着一排的麻庆山也欢上了:“没错,没什么新鲜的,这日子口儿,队长不敢惹咱们,发生事端谁也负不起责任,叫板就招呼。上次我来,队长人人都写了遗书,只要不出圈的事,咱们怎么都行。”都都逗他:“麻子,你怕枪子吗?” 麻庆山回击他:“你不怕,你丫往上冲呀。”逗得一车厢人哈哈大笑,他来劲了:“都不言语,我先来一段,你说这法律吧,有时也挺公正,咱们是良民,犯的是小错,谁还不犯错误呀,八三年严打,跟我关一号的有一老×,在西单街上卖包子,哥儿几个得竖起耳朵,这包子可不是别的馅,是人肉馅的。”郑大顺插了一句:“净吹牛。”麻子反驳他:“谁要是吹牛,谁是孙子。”隔着三四排的哈德门接话了:“有,确实有这事。”麻庆山说:“井里的蛤蟆你才见过多大的天呀,那时候,咱北京不是有不少外地的小孩弹棉花吗?这东西就将小孩骗到家里,三下五除二给宰了,剁吧剁吧就当肉馅包子卖,还真不含糊。第一批严打公宣,第一个就是老东西,拉出去冒了。”“够黑的呀。”黑头搭上一句,“我听说这案子出来以后,西单的包子没人吃。”大锛儿头马超也加入了进来:“我在七处时,姚姐也在。”兆龙问:“谁是姚姐?”都都接上:“姚景云,在天安门广场撞死不少人的那个女的。”大锛儿头说:“听看守讲,外边好些人都说他们单位头孙子,不少人保大姐,要求给留条命,可中院的那帮刽子手不答应,硬是死刑。执行那天,我记得特清楚,从来不聊天的看守过来跟我们说,姚景云冒了,穿了一身红色的西服上路,那天人挺齐的,不知谁带的头,整个一天号里没人吃饭,抗议绝食一天。反正,姚姐挺让人佩服的。”兆龙问麻庆山:“新疆队长怎么样呀?”麻庆山回答:“分怎么说,如果咱们去的是老圈,还好点,有老人还在,要是新圈,那可就不好说了。为什么呢?兵团有十个工业师,两个农业师,直属中央,不归地方,天高皇帝远,自成一派,地方势力抱团,新疆成份也复杂,什么人都有,乱着呢。兵团人实在,也傻,让这帮北京人弄得够呛,挺恨北京人的。但是他们本地的犯人又玩不转,没辙,只有用咱们。我估计呀,这次不光是咱北京,全国各地都有动作,瞧好吧,到时候有热闹看。”“这话怎么讲?”兆龙问。“兄弟,明摆着的事儿,这圈里讲究的就是地域观念,这政府也坏,他不是一个中队一个地方,给你打散了,一个中队哪的都有,互相残杀,找出矛盾,利用矛盾,发现问题,消除隐患,明白吗?要不我说新疆锻炼人呢,玩真活的,还得是那鬼地方。”麻庆山道出了不少真经。眼尖的屁连子突然指着外面:“哥儿几个快看,一辆警车追着咱们呢。”众人往外一看,一辆警车风驰电掣与列车平行向前疾驰着,是一辆高级警车。易军心里挺烦,干妈没来接见,总觉得见上老人家一面,安慰一下,他知道老人心里也难受,娘儿俩的感情挺深,就说了一句:“看它干吗呀,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侃会儿,比什么都强。”兆龙看出易军的心思,赶紧扯出一个话题:“哥儿几个看见没有,咱们上车时,一个大铁箱子被十几个人押上了车厢,我听了一耳朵,说是安置费,全是现金。这怎么回事?麻子。”麻庆山解答:“哦,上次我们走也是,据说是一人一万,由北京市政府掏钱,人家不会给自己背负担,这钱是为了购置生产工具、生产资料、建监舍,还有咱们解途的路费,上次我们每人八百,紧接着的第二批听说是一千二。”“开饭了。”干警们喊了起来。晚饭是大米饭,用大肉肠炒的黄瓜,另外每人一截大肉肠。马中也在押解车厢,他走到兆龙前面,让发饭的队长多拿了四根肠给兆龙,兆龙也没说谢,接了过来。马中说了句:“踏实呆着,别招事,需要什么言声,不够就要。”大锛儿头挺服气:“兆龙,你真挺耍得开的。”兆龙没说什么,掰了一截给他,又将几根肠分了一下,他真没当回事,他与马中的友情,这帮傻×是不会理解的,根本不存在赤裸裸的交易,有的只是相互尊重。“要进站了。”有人喊道。兆龙抬头望去,果然沿途的两边开始有零星的武警、警察,随着列车的前移,人越来越多,渐渐地形成在北京上站的景象,无数个全副武装人员严阵以待,等待着专列的停靠加水。火车缓缓进站,很快要停稳时,屁连子突然指着站台:“快看,是那辆追赶咱们的警车,司机是个女警花,还有一个老太太,肯定是小不了的官。”易军顺着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站立在站台上,晚风吹拂着她的白发,手里提着一个公文箱——没有接见成的干妈等候在那里,易军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不知内情的屁连子:“你掉什么眼泪,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哥们儿?”兆龙制止他说话:“别他妈的胡说,那是易军的干妈,没接见上,追上来了。”在总指挥的陪同下,干妈来到兆龙他们所在的车窗前,挥挥手,易军也站了起来,示意队长,马中点点头,向哨兵作了解释,同意了,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人的双手搭在玻璃上,双方的情感在隔着的玻璃上交流。


第三章第87节 刮目相看

只有短暂的八分钟。总指挥接过干妈手中的公文箱握手话别,易军也深深地点点头,列车带着铿锵的节奏,滚滚地驶向西去,很快干妈就消失在易军的视线之外。干妈如此的厚爱,使易军激动不已,没什么可说的,只有干出个人样来,再报答吧。兆龙关切地问自己的哥们儿:“没事吧?”易军摇摇头。头一夜就没睡觉,这帮人拆床铺,拉屎撒尿,倒剩饭,加上今天的劳碌,渐渐都眯瞪着了,只有专列执著地行进着。第二天,曙光从地平线升起。“快看,长城,长城。”不知谁先喊了一下,整个车厢活跃了起来,个顶个伸长了脖子,眼睛转向巍峨群山中。起伏壮伟的人间奇迹,也许平时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去过,但今天的心情绝不一样,全都聚精会神地死死盯着,它的雄伟,它的壮观,不知道他们有人想过没有,也许一生中就有人再也看不到它了。早餐是方便面,兆龙他们这个桌上没有人吃,全都收了起来。十点刚过,总指挥在执法队陪同下,来到易军面前,语重心长地说:“易军,恩师的一番苦心呀,我们很多人都是她的学生,不想在她的晚年,看到她承受这样的痛苦,你可千万要争口气呀。恩师送来五万元,我给你留到账上。记住,钱要花在刀刃上,你自己珍重吧。”起身走了,昨天和今天的这番举动,令所有的犯人对易军刮目相看,兆龙也很得意自己的哥们儿。中午是大肉肠炒蒜苗。黑头逗了一句:“这大肉肠是不是撮堆来的,哪便宜吃哪个,等到地方嘴里说话都带肉肠味。”罗队长笑着说:“吃顿饭也那么多话,吃窝头就踏实了,真是不知福。”“哎,罗队长,人哪有够的时候,这山望着那山高,人无止境。”“还人无止境,你还能玩句文词,怎么着,这一走,说话都变味了。”引得哄堂大笑,吃饱了没别的,胡侃乱逗,乱在继续。哈德门倒先挤对上宝全:“兆龙,宝全是来对了,新疆多了个棒劳力,一个顶五个。”兆龙反驳他:“你还别欺负宝全不爱说话,今儿就牛×一下,宝全我绝不会让他干活的。”“我只是开个玩笑,宝全受苦,我也不干呀。”哈德门赶紧抢上一句,生怕自己不仗义。兆龙问锛儿头:“大锛儿头,你大哥四宝子是怎么进来的?”“嘿,别提,人是响当当的大哥,那是刺刀上冲在前边,仗义疏财,就是有一样不咋地,就是好色。兄弟们说过他多次,就是不听,劝他别死在女人手里。人呀是狗改不了吃屎,有俩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给他瞅上了,两个丫头片子全给干掉,虽然是有钱难买乐意,但你不想想,严打呀,又是未成年,差一点出去,弄了个死缓,真够冤大头的,小脑袋舒服,大脑袋受罪真不值。”锛儿头不住晃着脑袋。“那你呢?”兆龙问。“哥们儿还行,干了件不大不小的事。”看那样子挺得意。都都接过来说:“这小子一直引为自豪,他是咱北京头一起抢银行的案子,但是早点命好,要是严打十回也拉出去了,七八年的事。”兆龙挺吃惊:“大锛儿头,行呀,还真看不出,你有这把刷子,敢干大的,有种。”锛儿头挺实在:“哥们儿,还真谈不上有种,这人呀,逼到那份上了,也敢把他皇帝拉下马。不瞒你说,我们家是怀柔的,到今天也还有人家吃玉米面,哥们儿看老妈的生日连他妈的一两肉都买不起,就火了一把,抢了我们县的储蓄所,抢了小六千。那在当时可是个大数,弄了个无期,我觉得挺光荣,挺值,我把全村人都请来了,让我妈正经风光了一下。”易军接上一句:“就是因你太张扬,公安局的雷哥才注意上你,对吧?”“真是这样,我那案子确实挺大,公安局的预审后来跟我说,他们在方圆五十里范围内查找可疑人,把我瞄上,我们家的经济条件不允许,所以闹大发了。那时候也傻×,跟四宝子玩的时候就知道打架,绝对不偷,也没人告诉我什么指纹什么的。同样,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老理哥们儿也懂。可法院不干呀,打我一个法律认定,咱们就在这里相会了。咱哥们儿跟你们比不了,瞧人家易军,一伸手就是五万,长这么大我也没摸过这么多钱,家里穷,又没带来好,罪自己凑合受着,哥们儿从来不要钱,不伸手,每个月就花监狱发的两块五的生活费,其实也没用上,我都存了不少年,一百多块,有哥们儿帮助,有钱混钱缘,哥们儿没钱混人缘。”兆龙对大锛儿头另眼相看,顺手给了他一枝万宝路,觉得他可交,孝敬,挺实在。都都开玩笑:“你不会没肉吃豆腐,没×操屁股吧?”大锛儿头赶紧说:“咱家祖坟没长着那根草,那下三流三孙子的事只有纪小明那丫挺的做得出。”一句话倒提醒了兆龙:“哎,不知道纪小明来没来?”哈德门搭腔:“那坏孬能少得了吗?肯定在哪个车厢呢,这样的人,圈里人不待见,队长也不会喜欢,招人恨的,好不了。”突然,执法队匆匆穿过兆龙他们所在的车厢往前奔去,不大一会儿工夫,马中接到指示:“不许说话、交头接耳,保持肃静,不许打闹。”


第三章第88节 精神会餐

满井挺机警,小声地说:“准是有事。”黑头骂着:“一块臭肉坏一锅汤,瞎折腾,也不看看火候,手无寸铁,打得过武装到牙齿上的国军?!”“混蛋,都给我闭嘴,谁要是闹事,可别怪我六亲不认,没里没面,想折腾,我陪着你。”马长胜真马×翻车了,整个车厢一下子鸦雀无声。不一会儿,马中示意兆龙去厕所,在厕所马中告诉兆龙:“刚才有人在别的车厢利用上厕所将瓷座底盘的铆钉全部弄掉,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出事故了。你回去替我看着点人,听听有什么脱逃、挑拨的言行,还有其他什么人有反常举动,这不是扎针,是为了大家都活着到目的地。每三节车厢就有一个武装车厢,并且有重武器,一旦有暴乱行为,一律镇压,去青海就灭过一个车厢,连干部也没有逃出去,因为我们根本没权力走出车厢,咱们待遇一样,这时候,千万不要含糊。”兆龙正色地:“你放心,马中,轻重我分得清楚,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没问题,尽我所能,但是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你讲吧。”马中没有反对。“人呀都是一个心气,你绷得太紧了,反倒适得其反,所以您还是要活跃一下气氛,我想更好一点,不让说话确实不是明智之举。”“上面就要求这样做了。”马中不知所措。“上面说是说,而具体执行的是您。还有,最终目的是什么?最终就是一个目的,安安全全将犯人押解到新疆,现在要的是结果。”一番话打消了马中的顾虑,减轻了压力。同时,兆龙他们所在的车厢受到往常一样的待遇,而这一切,他们既不知道真相,也不知道是兆龙给他们争取到的。易军看到兆龙回来,知道有些不正常也没问,但是,他心里清楚兆龙能摆平。虽然没宣布,兆龙有意识地先开了口:“谁都说灌肠好吃,我怎么就吃不习惯呢,味挺怪,你们说这玩艺拿什么做的?”一看他开口,都活泛起来,满井有板有眼地接过话题:“哥们儿,师傅在这儿呢,小时候我爷爷干过,多少知道些。咱老北京的灌肠,实际上没有肠衣,当初呀是用猪小肠灌绿豆粉和红曲,蒸熟,外皮白色,肠心粉红,切片用汤油,汤油懂不懂?老外,就是浮油,煎得外焦里嫩,作料以大蒜盐汁,味道别提多地道。到后来发觉猪肠子和淀粉不搭界,入油锅那肠衣犯抽抽儿,口感也不好,而且成本也高,就有高人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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