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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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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不会吧!小姨,你也知道的啊,我们小孩子都喜欢动画片的。”看着我怀疑的眼神,他蹭上来,又是拥抱,又是按摩。“小姨最好了,我知道小姨肯定给我买了动画片,小姨最好了……”
“哈!我这还真买了一个呢,坐好!电影开播。”我说着,拿出新买的《怪物史瑞克3》放进DVD,有些小小的得逞。
看到一半,他就开始抱怨。“唉呀,小姨最坏了,怎么让我看那么丑的王子、公主……”说着,便在沙发上和我打闹起来。
帮他洗完澡的时候,他已经睡眼惺忪。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抱回房间,看来我还要多吃饭,增加力气才对。他还一直嘟着小嘴道:“小姨最坏了,那王子最丑了,公主也很丑,讨厌!”帮他盖了毛巾被,把空调调到26度,管好窗户,拉上窗帘,又帮他收拾好书包,才关上门。
等收拾好一切,已经十点,我回到房间,拿出平时读的散文集,打开床头灯,看着。却感觉好像被人紧盯着,无法静下心来。
下了床,走至窗前,正欲拉上窗帘,却被一个东西吓了一跳。那是一只大蝙蝠,贴在窗玻璃上,一双小而有神的眼睛,灰色的,仿佛是一颗钻石,闪着光。它正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能看懂我的惊吓,有些神秘、诡异。
在我确认好,它只是一只大蝙蝠时,便镇定下来。夏天,这东西是经常出入的,没什么稀奇,这是一个人与自然共存的世界。这么安慰着自己,便拉上了窗帘。
重新坐回床上,刚看几页。却听到Peter在大喊,估计是做了恶梦。我扔下书,跑过去,打开灯,看到Peter躺在床上,挥舞着手臂,大喊:“打死你,臭蝙蝠,坏蝙蝠!”
“Peter,Peter,醒醒,醒醒,小姨在这里!”看着他的样子,我说不出的心痛,轻轻抱起他,轻轻拍着。终于把他弄醒,我也出了一身冷汗。
他清澈的眼睛里,竟盈满泪水,呜咽着。“蝙蝠把小姨带走了,小姨不要我了……”说着便抱住我的颈子,大哭。
“乖,Peter最乖了,小姨在这儿啊,刚才只是做梦,不怕!”我轻轻抱起他,哄着,终究还是小孩子。“今晚小姨守着你,好不好?蝙蝠不会再来了,忘了吗?我们的Peter王子是最勇敢的黄金圣斗士,是最勇敢的男子汉!”
把他抱到我房里,安顿好,放了克莱德曼的《星空》,心才静下来。在黑暗中听着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的音乐,与Peter平缓的呼吸,我悄悄走至窗前,掀开窗帘,那只大蝙蝠已经离开。
音乐总是能让灵魂得到慰藉。音乐,也能把这个大房子填满,让我们不再觉得孤独。
可是为什么,蝙蝠的出现与Peter的梦是同一时间呢?是巧合?当我把这个问题摆在平萍与张盛面前时,出现了让我吐血的答案。
“音音,我觉得你是想得太多了。”平萍,“小冰冰做梦,只是个梦啊,可是,他梦到的是什么啊?”听这话,我真想给她一阵暴力。
“还是我来分析吧!”张盛说:“你知道蝙蝠一般代表什么吗?”
“什么啊?神秘兮兮的。”平萍撇嘴。我满心好奇,希望能找到答案。
“蝙蝠一般都是吸血鬼,你看《吸血莱恩》、《千机变》、还有啊,《刀锋战士》,里面的吸血鬼可都是蝙蝠呢……”张盛说的头头是道,又是摆事实,又是讲道理,外加手舞足蹈的说明。
“切……。”在他一阵激烈的表演之后,我给予了他一个大大的贬奖。“得,我啊,非常感谢您的激烈表演,您也让我见识到您的第三大才能——联想!”
“唉,音音,你听我说啊,这可是真有根据的……”见我不再理他,他又对着平萍表演起来。
我宁可相信,这只是巧合。亚里士多德曾经支出,“梦是心理的问题,它并非得自神谕,而是一种由于精力过剩而来的产物。”佛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指出:“几乎在每一个我自己的梦中,均发现到起来源就在做梦的前一天的经验。”
可是,Peter的前一天见到蝙蝠了吗?为什么蝙蝠又那么恰巧的落在窗玻璃上?蝙蝠?是的,今天早晨上班时,在停车场蓝色阳光板上,“做人不是用难易衡量,而是用快乐!”——我那天写的话的旁边,画了一只蝙蝠的图案。不可能有如此多的巧合吧!
思考这个问题,又让我发现一个问题,我的确过于神经质了!拍拍脑袋,打开日程表,察看今天要进行的工作……
一个梦、一只蝙蝠,一个标记,又能说明什么?是啊,我骆音的生活里会出现很多的元素,元素多了,巧合自然会出现。正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第四章 发现回忆
    周末,Peter打算更换房间的摆设。堂姐原先保留在书架上的古玩、艺术雕刻都被我收进大箱子里。书架是象牙白的,光滑细致的表层,能映射出影子。
拿下那些被骆晴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英语书籍,还有各种枯燥乏味的论文集。有些书本已经很老旧。通过那些书,我看到我与骆晴永远没有交点的灵魂。她的人生与生活,如同这些规整的英文字母,莹润,带着温柔的曲线。她的手稿上,密密麻麻,华丽的笔迹,有些锐气,如同她隐藏起来的性格和愤怒,她也有自己坦然面对人生的方式,也有自己的骄傲。这个周末,在骆晴的房间里,看着她的手稿,开始懂她,她却已经离去!
她躺在病床上轻松的微笑,她曾经的指责,她温柔的笑与哭……或许,她不曾愤怒,她总是能自控,她是优雅的。这一切已经成为记忆,我认真地看着属于她的每一样东西,竭尽所能得记住,因为有些事、有些人,当你想回忆的时候,他已永远不在了,留下的便只有那些回忆。奶奶那样的夸赞她,“晴,是我们的大家闺秀!”
这个主卧室的摆设,在骆晴去世之后一直没有动过。顾及Peter的感受,让他可以适应骆晴离去的事实。写字台上的电脑是最低的配置,屏幕也是14寸的,很久没有用过。连Peter玩游戏都不想碰它,霸着我的手提电脑不放。
还有一部电话机,她讲电话时,总是把门关得很结实,有时会反锁上,每个电话都会讲半个小时,有时是她的学生、有时是她的朋友、学校里的同事……她总是说,我和Peter在客厅里讲话的声音太大,她听不清对方的声音,她却没有想过,电话机太老旧了。
我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五年了,自从考入大学,一直到现在。没有共同语言,来拜访她的客人很少,因为她太忙,没有时间会客。那个男人,王延哲,每周来一次,有时带些水果。但我从不与他讲话,在我的信条里,他属于肮脏的人,我竟没有发现自己有语言、思想、交际的洁癖。骆晴曾经视这为叛逆,无礼,不谙世事。
他从不与Peter拥抱,或亲近。曾经听到他说,在这间卧室里很大声的对骆晴叫嚣,“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我们没有在一起,没有结婚,没有孩子!”
当时我和Peter在客厅里看《美丽的大脚》,画面的色彩带着回忆的味道。果盘里是他带来的李子,水渍未干,带着光泽。看着Peter没有滴下的泪水,我心里的愤怒也随之爆发。端起李子,用力踹开骆晴卧室的门,冲到他跟前,把整盘李子砸在他脸上,衬他没有反应过来时,随即甩过去一巴掌。
骆晴已经呆愣,随之愕然。Peter跑回房间,拿了我给他买的绝世好剑,递给我。那是《风云》里的步惊云用的剑,我们在珠宝超市里逛的时候,发现一个一模一样的,不锈钢的。当时花了我第一次做兼职挣得350块钱,剑是Peter扛回来的,没有开印。
当时还心疼我的血汗钱,有此一用,看来也值了。两只手,抬起剑,对准他的咽喉。就算没有开印,刺进去也已经够锋利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这剑就刺进你的咽喉!”
他带着眼镜,书卷气很浓,是骆晴大学时的同学。相恋六年,结婚,生子。Peter四岁时,他有外遇,被骆晴发现,之后便请求骆晴的原谅。又在Peter七岁时,也就是骆晴已经躺在病床上时,他告诉骆晴,他的秘书怀了他的孩子,已经四个月,并要求骆晴同意离婚。
180的身高,记录着曾经让骆晴魂牵梦萦的帅气与潇洒。但站在我眼前的他,已经有些臃肿。“骆音,这里没你的事,不要插手。”他如此说,眼神直接,带着指责、防范、愤怒。
“王延哲,你要搞清楚,骆晴是我姐,Peter是我外甥,谁伤了她们就是跟我骆音过不去。你伤她们一下,我就让你十倍偿还。”我上前一步,把剑抵在他的咽喉上。
冰冷的温度,让他一颤,吓得脸都绿了。“音音,小心,这是会弄出人命的,有话好好说……”他用手指推推剑,没有推动。
看着他无耻的笑,我更是气愤,又向前进一步。“一个毫无责任心、毫无良心,不顾忌夫妻之情、父子之情的无耻之徒,死不足惜。”我对他吼,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骆晴无语,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只有Peter才能让我动摇。
“冰冰,原谅爸爸,爸爸错了,我道歉,快让小姨把剑放下啊,乖,小姨如果杀了爸爸,警察会把她抓去坐牢的。”
我抬脚踹他的膝盖。“你还配做他的爸爸?你这个龌龊的人渣。”
“我恨你,我恨你,讨厌你,再也不想见到你。”Peter流着泪,对他大吼。我扔下剑,抱住他,终是不希望他流泪的。
书架的顶层,放着一本大影集,我从未见过的——骆晴的婚纱影集。每一页的新郎都被裁掉了,穿着婚纱的骆晴笑的很灿烂,如绽放的夏花,那是属于骄阳下的美。身着各式的婚纱、旗袍、唐装的微笑,可以想象,他们在镁光灯下不厌其烦的摆着各种pose,不知道她把新郎裁掉时是如何的心碎与心痛。失去艳丽色彩的封面带着哀婉,哀婉一个女人失去的人生幻想与幸福。
电脑太旧,卖给收废旧家电的大叔。那张大床重新换过被褥,床单也是新的,带着Peter喜欢的水纹图案,壁纸也换成了几米漫画的。书架较高的两层摆满了我喜欢的小说、散文、广告类的书籍和音乐碟片,下面两层放了Peter喜欢的童话、侦探类的漫画书、玩具、抱抱熊等。
把骆晴穿着旗袍装的遗照放在光线明亮的靠窗位置,她温柔的微笑,也明媚起来。原来的位置换成我和Peter的大合影,那是去红叶谷时拍的,一片艳丽红枫的背景上,是我们肆无忌惮的笑。是的,我骨子里仍带着孩子般的傻气,那样决绝的表达自己的喜怒与爱憎,纯粹的彻底。
写字台被搬到靠窗的位置,铺了崭新的黄底绿格子的桌布,放了卡通的纸巾盒,还有我们新买回来的鲜花,整个屋子顿时明亮起来。
我们如释重负的累瘫在那张大床上。
“Peter,你在这个屋子里睡过觉吗?”
“嗯……记不起来了。”
“你还小,慢慢会记起来的。”我翻个身,面对着他,在他的小鼻子上一点。“有些事情一定要竭尽所能得记住,因为时间长了,就会忘记,忘记一些好的事情,会很遗憾的!”
他似懂非懂的看着我。“那次下雨,雷声很大,记得吗?就是你在学校里留宿的那天。妈妈把我抱到这边来睡,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看书……”
第五章 蝠影再现
    星期天上午是Peter的国画课。上课的地方离家比较远,每次都是我陪他去。他在教室上课,我就在教学楼走廊的凳子上看小说,有时会边看书,边嗑零食。中间下课,Peter会和他的一群朋友挤在走廊里围着我说笑。
他的国画老师是一个长头发的英俊男人,30岁左右。头发很黑、很直,脸色经常是苍白的,对每个人的笑中都带着距离,眼神很直接,有冰冷的气息。以前,我在走廊的坐着,他从来都不看一眼,我也是闷头看书。
自从前段时间我来学校Peter改姓氏,听到校长的叹息时,他才看我一眼。从那以后,他在走廊经过会主动对我微笑。他知道Peter已经成为孤儿,一个依靠23岁的我来抚养的孤儿。我知道,那笑里是怜悯,可我不需要,只是平淡的点头。
通常,放学时,他会将布置的作业写在白板上,让学生抄下来。而Peter都不愿自己抄,而是把我拉进教室,帮他写下来。我知道,他也有虚荣。让他的朋友、同学知道,他是被疼爱的。他的骄傲,是我。
抄写完后,会帮他把笔筒、毛笔、墨盒收拾整齐,然后用湿巾把他脸上、手上的墨渍擦干净。喜欢看他安静的任我摆弄的样子,用和我一样的眸子看着我,带着调皮,笑得幸福。
直到打扫教室卫生的阿姨催促,我们才离开。她总是有慈祥的笑,说:“姑娘,你的儿子真是俊哪!这样儿跟你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这话,总是能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那些家长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年轻的靓妈。
我和Peter总是最后离开的,国画室在一楼。但放学后,他总是非要跑到五楼的钢琴室去看看,之后再从五楼到四楼,依次将每个教室都看遍。这是所艺术学校,专门利用课余时间,让小孩补修艺术才能的。学校叫华夏之星儿童艺术学校。对于Peter这样的小孩来说,这学校是特殊的,玩一样地学习,在不知不觉中便会了一身本事。
放学之后的教学楼是空旷寂静的,走路的声音都能激起浓重的回音。教学楼已经很旧了,地板是水泥的,却很干净。走廊尽头射进的阳光总是不够明亮,空气中也是冰冰的,仿佛与外面炎热、刺眼的天气,分居在两个世界。
“Peter慢点,别跑太快!”隐约间总是觉得被一双眼睛盯着,走廊里却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诡异。
“小姨,我们去三楼看看,台球室肯定还没关门。”说着跑下楼,我也跟着跑下去,把那奇怪的感觉抛诸脑后。
台球室的门正处于三楼走廊的尽头,我刚走到三楼,发现靠近Peter的位置,隐约出现一只巨大蝙蝠的轮廓,光线中瞬间消失。
“我就看一会儿。”Peter对这里面,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又转头看向我喊:“小姨,过来啊,这里好多人呢。”
刚才那个轮廓给我的惊惧还没有褪去,却又不忍心扫了他的兴致,只得走到刚才蝙蝠轮廓出现的位置,确定安全,才说:“Peter,我们只看2分钟。”我坐在台球室门口的椅子上,心慢慢静下来。“好了,你进去吧,我数到120下,你就乖乖出来。”
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些冰冷。一个人走至我跟前,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T恤,黑直的长发,苍白的脸——Peter的国画老师。确定不是空气冰冷,而是这个人冰冷之后,我再次平息惊惧。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热的天,这个人却要一身黑色。
“你不用一上午都守在这儿,放学的时候过来接就可以。”他直接开口。
“我喜欢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我说。
“触手可及?”他的目光仍是冰冷、直接,带着探寻。
我发现他头发的黑太过浓烈,以至于整张脸越发的苍白、瘦长。“是的,就像这样。”我朝台球室喊一声,“Peter,已经60了,还有一分钟。”
他用带有长指甲的小指,刮一下眉角,斜嘴笑了,眼神里有一丝了悟,却仍是冷的。“骆斯冰的画并不好,他的天分不在于此。”
“我知道,国画只是为了锻炼他的禀性和思维,让他了解中国文化,认识这个世界上的美。”Peter就像是个折断翅膀的天使,一双眼睛全是对这个世界的探寻。他是一块不规则的璞玉,带着晶莹的光芒,我要细细雕琢,才能让他显现应有的风采。
“嗯,你是对的。”他点头,没有掩饰赞赏。“叶连息,你叫什么名字?工作还是上学?”他伸出手,手指纤长,食指内弯,小指外翘,关节明显而不突兀。
“骆音,在一家小公司做广告策划。”我轻握他的手,冰冷的温度,让我一颤。
我把手抽回时,他笑说:“骆斯冰的样子很像你……”
“是的。但是我很高兴他能像我,哪怕被人笑为他是我的私生子。”
他不解。“为什么?这样你还高兴?”
“是啊,这样没有孤单的感觉。照镜子的时候,他会看到我,我也会看到他。”
“嗯!的确很奇妙的。”他挑眉,试图体会那样的感觉。
“Peter,Classisover!”我又对着里面喊一声。
回应的不是Peter。
“谁在大喊大叫的?坏了老子的运气。”接着Peter跑出来,站在我的身前,伸开手臂挡住提着球棍出来的人——台球室的教练,一身休闲服,皮肤略黑,鼻子挺,嘴巴阔,眼里是怒。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把Peter拉至身后。在对方的眼睛里,我看到自己的微笑。“打扰你玩球,很抱歉!”
他随之上下打量我,他的吃惊显而易见,或许是没想到门口出现一个如此年轻的“孩儿妈”吧!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我转身拉着Peter走。
“喂,你害我输了两百块!”他喊,声音有些沙哑。
Peter被我拉着向前走,却仍是修过头去。“喂,小子,输球是你技术太烂,怨天尤人是很消极的。”
听到那个人带着火气的自语。“他叫我什么?他几岁啊?他喊我小子……”
Peter抬头看着我,调皮的窃笑,我伸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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