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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早生歇息?怎么像在让她早生安息?黎落抗着一身疲累跑这么远的路,这老尼姑还要作怪,顿时来气,跟汪小为相处久了,再加上汪小为在场受火爆脾气的气场感染,她很凶悍地把手叉腰,深吸口气,作即将泼口大骂状。话冲出口,又变成软棉棉的语调:“师太,出家人慈悲为怀,你怎么忍心把一只那么可爱的小蜘蛛关起来呢?”泼妇骂街的阵势衬上那绵羊般的语调,把边上围观看热闹的江兵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结果老尼姑很淡定地进屋,关门,落锁,熄灯。不鸟她!
我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黎落很火。她没妖怪的透视眼,没看到老尼姑关门过后立即缩起身子吓得像一只受尽惊吓的鸵鸟。黎落跟过去,靠在门边,曲起指头敲门:“师太,开门呐,麻烦你放妖呐。”声音叫得跟喊魂似的。
“阿咪陀佛”又一声佛号传来,老尼姑颤巍巍地摸出她的木鱼“梆梆梆”地敲起来。
“你……”黎落敲门的手还搁在门上,整个人愣在当场,这老尼姑什么意思吗?这一次,火气再也压不住。“老尼姑,你再不放妖,我放火烧尼姑庵了!”
“阿咪陀佛,施主,纵火是犯法的,会坐牢,死后还会下阿鼻地狱,阿咪陀佛,罪过罪过!”木鱼“梆梆梆梆”地敲得更大声,更急切,声声刺耳。
第七十三章 伸展运动
老尼姑想学唐僧是吧?黎落不死心地抡起拳头猛拍厢房大门,结果那老尼姑纹丝不动,只把木鱼敲得更快更响,连黎落的拍门声都盖过。
手心是肉长的,拍在木头上疼啊,黎落拍了几下就疼得不敢再下重手拍,且渐渐从老尼姑的木鱼声里听出味儿。她住在欧奶奶家那段时间天天听欧奶奶敲木鱼,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念经时敲打木鱼是个什么节凑,这会儿老尼姑把木鱼敲得简直像在唱催命咒,催命咒她听得出来,与这有区别。这木鱼声浮燥杂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掩饰心中的慌乱和惊怕,木鱼敲得越响越快,就越有问题。相信很多人都看过《青蛇》,水漫金山那会儿,金山寺的和尚敲的木鱼就是这个调儿。
黎落不明白,自己不是吃人的妖怪,老尼姑怕什么呀?
汪小为急燥的吼声传来:“敲什么敲,死尼姑,你再敲当心老娘从钟里面爬出来几爪子撕了你。烦燥。黎落你就放火吧,这三更半夜的又没旁人,烧了也查不到你头上,就算查来,大不了老娘破誓帮你杀人灭口。”
“咝!”好浓的火药味,杀气腾腾的。黎落缩缩脖子,心想,“我只是来救妖,不是来害人的。该不是这老尼姑怕的就是汪小为吧?”她又曲起指头在门上敲了两下,说:“师太,你就放了小为吧,我保证她不找你麻烦。”
老尼姑仍然没动静,倒是汪小为在吼:“她怕你个毛,她是怕灵妖。这里是灵妖的老窝子,这老尼姑是替灵妖看守窝子的。这样一座庙要是没有人看守打理就算不让别人拆了也会落得破败的下场,所以灵妖才找了那么个有阴阳眼又胆子小的老尼姑来看守。”
“呃!”黎落僵愣当场,敢情这老尼姑是第二个悲催鬼啊?哦,不,是比悲催鬼更悲催鬼悲催鬼,至少悲催鬼还没有沦落到出家当尼姑的地步,至少悲催鬼可以对妖魔鬼怪来个眼不见为净。“阿咪陀佛”她忍不住学着老尼姑的样子合什作揖也念声佛号,再摇头晃脑地叹出句:“悲剧啊悲剧!”同是天涯悲催者,彼此相煎何太急!于是和言悦色地说:“师太,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吧。”黎落从江兵手里接过手电筒,左右照照,在墙角找到一堆叠放在那里以作备用的砖块。她拿起一块砖,走到佛堂门口,抡起砖块对准锁扣用力地砸下去。
这种山野佛堂供的不是金佛,也没什么值钱的古董法器,不用防贼,自然不会装什么防盗门、防盗锁之类的东西,就一块破木板刷上朱红漆挂一把老式挂锁就算锁住。黎落手起砖落,“咣咣”几下就把门锁砸开,推开门,便见屋子里似乎被人用光线摆出个方方正正的五角星。黎落用手电筒一照,比例完美的五角星中间还趴着一只硕大的大蜘蛛,幽亮的眼睛圆滚滚的屁股,不是汪小为是谁?只是她怎么看起来汪小为有点奇怪啊,歪着头,左看右看,觉得有点别扭,可又看不出哪里别扭。
“看什么看!”汪小为愤恼地瞪圆了蜘蛛眼。
黎落“嘿嘿”僵笑两声,走上前去,把那阵式一打量,“嗬”地笑开,“这就把你困住了呀?”这阵叫做五行阵,金木水火土五行各据一角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结成结界,通常是用作缚束。这阵看起来简单,摆起来也简单,变化起来却是千变万化巧妙不穷,落入阵中,任你有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也难逃如来佛主的大手掌。
汪小为没好气地吼黎落:“笑毛啊!”气得猛翻白眼,若是人翻个白眼丑不到哪里去,可这蜘蛛眼一翻,就变成死鱼眼。
“噗!”黎落喷笑出声,在阵外蹲下身子,与汪小为仅相距一尺距离,“哎,放你可以,你可别一怒之下真毁了誓言杀人。”
汪小为没好气地磨几下尖牙,眦着嘴吼:“老娘像是那么无聊的妖吗?拼着和外面的几十只妖魔鬼怪打得死去活来就为杀一个老尼姑?”
“阿咪陀佛,善哉善哉。”隔壁,又传来老尼姑的声音。
“唉!”黎落叹口气,说:“这老尼姑和一堆妖怪生活在一起也怪可怜的。”用手把作为阵角的一块水晶石一拨,缚在汪小为身上的力量顿时消失,汪小为长长地喘口气,腿软地趴在地上,蜘蛛腿还一蹬一蹬,嘴里直念:“累死我了,趴这里两天两夜了,丫个死八尾灵妖,老娘诅咒你明天就只有五条尾巴。哦不,被程程逮回去关禁闭。”
黎落看汪小为一时半会儿也爬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陪她,她问:“唉,你怎么会被锁在这的?明知道是灵妖的地盘,你还找来?”
“程程要找灵妖,我不找到灵妖程程就要收拾我,我敢不来吗?”一提到程程汪小为就满肚子怨气,跟着她的肚子又条件反射性地抽疼了。“呜呜呜呜……落落,被强行把丝从肚子里抽出来好疼的。”
“呃——”把蜘蛛丝用外力从肚子里扯出来,这得多难受啊。黎落看汪小为这么难受,心里也不好受,问:“要不我帮你揉揉腿?”
“免了,你一碰老娘腿,老娘就哆嗦,少扯我几回后腿我就谢天谢地了。”汪小为一边说,一边轮流抬起她的八只酸麻的腿作伸展运动。
“噗——呵呵呵呵——噗——”黎落被汪小为这独特的蛛式健美操惹得憋不住笑,偏又怕心情不好的汪小为恼,只得拼命憋,憋得肚子打结不说,笑声还是从紧抿的嘴皮子间喷出来。汪小为的第一只腿抬起来,伸直,弯起来回伸缩两下,放下,又把第二只腿抬起来伸缩运动,然后第三只、第四只,依次活动。因为运动得过于认真卖力,以致每次抬腿伸直的时候胸部都会挺一下,屁股都会往上翘一下,于是,即使她这会儿看起来就是只蜘蛛,可这动作还是显得十分淫。荡。“哈哈哈哈……”黎落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坐在地上,一边大笑一边用力地捶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汪小为愤愤地冲黎落再次翻两个白眼,然后闭上眼睛当自己暂时失明耳聋,继续做她的活动关节的拉伸运动。
屋外的江兵看不到大蜘蛛模样的汪小为,只看到黎落一个人坐在冰冷的佛堂里对着空气又说又笑,还笑得十分夸张恐怖,再加上电筒摆在地上,呈斜角照在黎落身上,就更显阴森恐怖。要不是成天给欧奶奶开车,隐约知道一些黎落的本事,只怕不被吓晕也会被吓得连滚带爬一阵风似的跑下山去。他哆哆嗦嗦地摸出烟,点烟一支,站在佛堂外狠抽几口,再一抹满脸的冷汗,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喊:“黎……黎小姐,别……别笑了,这大晚上的笑起来骇人!”
“哦……”黎落这才注意到自己一不小心又把人吓到了,赶紧止住笑,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说:“不好意思,惊到你了。”想到刚才汪小为的举动,她还是想笑,抽了两下嘴角,把笑憋住,说:“我朋友被关久了,暂时走不了,再等一会儿应该就能回去了。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不……不麻烦!”江兵抽着烟,磕巴地问:“你朋友不是人吧?”
“嗯,是只很仗义很可爱的好妖,救过我的命。”黎落含笑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在欧亦纶家遇到龙舞那次要不是汪小为冒险跑回来,她和悲催鬼绝对已成龙舞的腹中餐。
“哦,黎小姐真本事。”江兵种黎落竖了下大拇指,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心中的骇意减去不少。
“呵呵,过奖过奖!”黎落干笑两声,脸红不好意思。
两人在佛堂东扯西拉地闲聊了会儿,其间黎落接了欧亦纶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大概三四十分钟过后,汪小为又变回人形走出来了。黎落看到汪小为,又“扑哧”一声笑喷出来,她总算知道汪小为刚才哪里看起来不对劲了。身上没毛,蜘蛛毛没了!这会儿出来的汪小为顶着一个比灯炮还亮的光头。估计她连身上的毛都没了,不好意思再露,难得不是清凉打扮。也不知道汪小为从哪里摸出一套非常时尚的白衣服穿在身上。雪白宽松的时尚套装配上金属配饰,御姐风韵十足,那颗亮光光的脑袋在她的这身装扮下不显突兀,反倒有一种前卫的和谐,超出光头时期的宁静和吉米N多倍。黎落笑过之后,很厚道地赞了句:“帅!”冲汪小为竖了个大拇指,别看这是只妖,可比人会打扮多了。
“哼哼!”汪小为哼笑两声,冲黎落伸出手去,说:“手机拿来,我打电话。”
啧啧,真是时代不同了,连妖怪异人之间联系都改用手机了。黎落把手机递过去,汪小为飞速拨下个号码,喊一声“程程”,说:“我查到猫妖的下落了”,噼里啪啦叽哩呱啦一连串一顿好说,把平时黑猫妖的活路范围、路线、习惯倒豆子似的报出去,末了还告了灵妖一状:“她还在这边安了个小家,绑架了一个有阴阳眼的老尼姑替她为奴为婢,帮她养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跟班和小妾,唔,还有几只猫精,黑的白的花的样样不缺……”电话讲完,丢还给黎落,末了还不解气地愤愤念声:“敢烧我的毛,看你丫的怎么死法!”
黎落侧着身子瞅向汪小为,心想,丫的这招忒狠了,照这种说法来看,不知道黑猫妖落在程程的手里是会被罚跪CPU还是会被关小黑屋?最好是让程程把她一身油黑发亮的猫毛拔光,亮成秃毛猫。哈哈!
第七十四章 饿坏的神兽
汪小为被困五行阵里两天两夜,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实际上多少还是受到损伤,连路都懒得走,索性和黎落、江兵二人一同下山,坐车回市区。
车刚停在欧亦纶家的楼下,原本与黎落一同窝在后座上的汪小为倏地惊醒,警觉地抬起头打量四周,跟着一蹦三尺高,头“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车顶上,叫声:“有辟邪兽!”变成一只大蜘蛛,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坐在驾驶位上的江兵先是被汪小为的动静惊了跳,跟着就看到一个“大活人”毫无预兆地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即使明知汪小为是妖,仍惊得目瞪口呆。他使劲地揉揉眼,车厢里仍然只见到他和黎落,再没第三人。“她……她呢?”江兵惊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
“跑了!”黎落揉揉略带惺松的眼睛,左右瞅瞅,又再推开车门下车扭头四看,辟邪兽的影都没见到。她皱眉嘀咕:“什么嘛,哪有辟邪兽。”嘴里虽是这么说,却也知道她是人,汪小为是妖,妖对于天敌的感应远比人类强得多,远远地隔上好几条街都能感觉得到。
黎落下车后,和江兵道别。
江兵在见识过汪小为的“诡异”的消失后,心里发毛,再想现在已是凌晨四点,很怕回去的路上撞到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求黎落给他画道符保平安。黎落会结符咒,画符纸她还没有学会。于是拔了江兵的两根头发作为媒介给江兵结了道护身咒在身上。江兵看黎落就动了几下嘴皮子,再用手比划两下,再把头发打结对着他一吹就说完事,怎么看都像是忽悠,怎么都觉不靠谱,问:“完了?”
黎落见他不信,说:“完了,这咒保你到天亮,你就算是遇到大妖怪BOSS,有千年道行的那种都没事。”
“那天亮以后呢?”江兵呐呐地问。
黎落笑笑,说:“你又没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结个咒也就是怕开夜车不安全防一下,天亮以后就用不着了。如果你想要那种长久保平安的咒,建议你去找高仁,或者等我学艺有成吧。”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过江兵之后,就上楼了。
欧亦纶的房子重新装修过后,想着黎落要长住,就给了黎落一套钥匙。黎落有钥匙在手,凌晨四点钟也不好意思按铃扰人清梦,自己悄悄地把门打开。推开门,明晃晃的灯亮扑面而来,屋子里一片通明。咦?没关灯!黎落在玄关处换上拖鞋,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看到欧亦纶穿着睡裙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盖着本杂志,旁边还沏了壶绿茶,茶杯里还残留了小半杯。怎么睡沙发上了?在等她吗?
黎落疑惑地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叫欧亦纶,就赫然看到一团东西缩在沙发边扭啊动啊使劲地往悲催鬼的脚底下钻啊什么的!吓!妖怪!黎落两步冲过去,第一反应就是屋子里来妖怪了,但马上就意识到不是妖怪,气场不对,气息也不对。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她看这东西,绝对是个灵体,而且气场不弱,但也算不上强。黎落放轻步子,慢慢地靠过去,微眯起眼仔细瞅去,这家伙蜷缩着身子,尾巴断了半截,只剩下一小撮兔子尾留在后面,弓起身子,露出瘦骨嶙峋的背脊,干瘪瘪瘦巴巴的像饿上三个月似的只剩下皮包骨。什么玩意儿呀?黎落惊讶疑地瞅着它,看了又看,它的气息很像辟邪兽,但是,有这么小的辟邪兽吗?她上次逮到的辟邪兽幼崽都比它大。
那家伙似是感觉到黎落靠近,先抬起头停顿两秒,再回过头又停顿两秒,然后再仰起头靠黎落看去。
“靠!”黎落惊得猛地往后蹦跳一步,瞪圆眼睛用力瞅、使劲瞅,几乎把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看它脑门子正中央顶的那只犄角,龙头、狮眼,不是天禄辟邪兽是什么?因为太瘦,显得那只眼睛特别大,水汪汪、茫茫然的眼睛一眨一眨,看起来特无辜,特无害。“呃!”黎落愣在当场,木木呆呆地看着它,大脑一片空白。
欧亦纶被黎落的叫声惊醒,她动了下,贴在脸上的杂志便从脸上滑落下去。睁开迷朦的眼睡看到黎落,当即清醒,从沙发上坐起,说:“回来了?”起身,朝黎落走去,腿直接穿过天禄辟邪兽,来到黎落的身边。她看到黎落一脸呆滞,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忙问:“你怎么了?”
黎落回过神,看看欧亦纶,又再朝那天禄辟邪兽看去,那小家伙居然晃悠悠地跟在欧亦纶身后爬。估计是太瘦弱了,脚软没力,走两步跌一跤,爬起来后又继续走,到了欧亦纶的脚下,就蹲下身子,继续用头去拱欧亦纶的腿,就像是动物的小崽子正往母亲的怀里钻一样,那可爱又可怜的模样,看得让人心酸。黎落抬起头,手指向欧亦纶脚下的小天禄辟邪兽,问:“这个是你从哪里带回来的?”天呐,以前是一大堆妖魔鬼怪跟着欧亦纶跑,现在居然连天禄辟邪兽都招来了,这悲催鬼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什么?”欧亦纶茫然地低头看去,脚下什么也没有啊。难道有妖怪?她惊一跳,两步挪到黎落的另一侧,倒抽口冷气后快速镇定下来,问:“有妖怪吗?”
黎落翻一个白眼,说:“我估计现在就算是天大的妖怪,也不敢靠近你家!”难怪汪小为刚才跑得那么快!她瞪圆眼珠子鼓起腮帮子,夸张地比划着双手,大声说:“你招了只天禄兽回来!”
“嗯?”欧亦纶还没反应过来。
“去拿块红布或红绳来。”黎落说道。
“哦。”欧亦纶应声,这会儿把黎落那句话消化了。大概是因为稀奇古怪的事见多了,招的妖魔鬼怪也太多了,欧亦纶也没觉得招回天禄兽回来有什么好特别的,一点多余的反应也没有,黎落让她去拿绳子和红布她就去拿了。她没找到红布,倒把以前给钱钱做的一根红色的特制编织绳找出来了。这编织绳是按照狗链的款式特意订制的,上面还挂了几个铜铃做装饰。原本是怕有客人来的时候钱钱出来吓到人用来系钱钱的,可钱钱再怎么温驯也是只豹子,死活不肯,这再加上,若豹子真要咬人,就算系上绳子她也拉不住,栓起来还不如关起来安全,所以绳子就一直空置没用,没想到今天却派上用场。
黎落看到欧亦纶递过来的绳子生生地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接过绳子。她把绳子拿在手里,念过咒后,像套大狗似的往天禄兽脖子上套。天禄兽不傻,看到黎落要套它,自然